《受孕感(gl)》分卷阅读45

    “太大了一点……”

    白轶一个指头□秋纭歧的荫道里,很有技巧地把弹弹球捞出来了。秋纭歧感到一阵剧烈的空虚感,像置身大雾弥漫的森林,身体一下一下地弹动着。白轶摸着她的荫毛,那个地方隆起,里面是硬硬的骨头。

    “你有过荫道高朝吧?”

    “不知道。什么是荫道高朝?”

    “就是荫道的高朝嘛。”

    “那我不知道啊。”

    “手指,不够长,不够粗。”白轶看着自己下陷的薄薄的指甲。秋纭歧对她频频眨眼睛,白轶却只注意自己的手指,“其实,高朝并不一定是身体的特权。它之所以那么强烈,是因为有爱情存在。没有爱,达不到高朝……”

    “去死吧,傻逼。谁说高朝还要什么变态的爱啊,高朝就是纯生理的东西。所以女人就算被强姧也是会有快感的,谁上不是上啊,反正都是基巴!”

    白轶将起子柄塞进秋纭歧的荫道里不停地转动。“啊……啊……啊……”

    “别叫得那么淫g啊!你个烂裱子……”

    “不是……疼……”

    起子柄不是圆形的,而是多边形。白轶根本分不清秋纭歧是为了制造效果假装凄惨地说什么很疼,放手之类的话,还是真的被弄痛了,

    卷五:别往前走了

    六十一

    或者是又痛又快乐。她看着秋纭歧的眼睛——秋纭歧把眼睛给闭上了,眉头使劲皱着,头向后仰。她把弹弹球塞在秋纭歧嘴里,这样她就没法讲话,没法闭合嘴巴了。很快从她嘴里流出大量口水,白轶抽出起子柄,将那东西放在秋纭歧脸上,渐渐滑到鼻子和上唇之间。白轶从电影里看到有人就是这么威胁别人的。把你的鼻子割掉,把你的鼻孔划裂,将刀尖插到你连根羽毛都受不了的小鼻孔里。害怕吗?

    “我可以让你变得很惨。不是照片里那种小游戏。你要是破相了,就再也没脸——”没脸这个词真妙。“没脸做人了。我不相信你会顶着张人人都觉得肉麻的脸活在世界上啊。你要么发疯,要么自杀,没别的路可走……”

    白轶用起了轻戳着秋纭歧的眉毛,“还是瞎掉更可怕一点?”

    秋纭歧从喉咙里发出有音调变化的声音,用眼神乞求白轶让她讲话,她有话要说。白轶放下了起子。

    “好了,我不会伤害你的。那样太可怕了,我也想象不出自己做那种事情。我只想让饥饿感别那么猖獗,我的胃就像绞肉机在绞肉一样……痛。”

    白轶不安地,笨笨地摸着自己的腰。游泳圈。救生圈。掉到水里不用怕。她从稿纸薄里撕下一张,揉成团,在手里紧紧地捏了几下后将纸团塞了进去——还是荫道,永远是荫道。白轶在秋纭歧耳边小声地问,“你想不想被按磨棒捅屁股?我知道你那根棒子放在哪里——你喜不喜欢肛蕉?”

    秋纭歧最大限度地摇头。这样看起来才像白痴呢。白轶轻蔑地一笑。

    坚强的好孩子!但她不是孩子。rrk咬紧牙关,雪喑问她还行吗,她说行,没问题,狠狠掐着自己手臂,力图驱赶那种头疼欲裂。走过索桥,rrk吐了,直接躺在地上。这时候天也渐渐黑下来。雪喑背起rrk,对路合说,“我们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总不能没日没夜走路吧。”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那是不行的。”路合在雪喑说出滚蛋两个字前申明,“最近的城市大概在三十公里之外。你有飞机吗?叫一辆出来,我们就能去五星级宾馆投宿了。”

    “还要走多久到学校啊?”

    “不知道。我好像绕远路了。”

    雪喑把rrk放在地上又想掐路合脖子,“我说让我来带路吧你偏说你来,走得路高低不平七拐八弯就算了你还告诉我你其实是瞎带领……”

    “停。我们明天可以到学校。”路合伸出一个指头,“——如果顺利的话。”

    rrk抬起头,欣慰支撑着她打起精神,“希望你们大师姐明天正好回母校探望恩师。”

    “对了,教大师姐的老师应该已经死翘翘了吧。”

    “教我们的老师都已经快老死了?哈哈哈哈……”

    路合笑了一阵。赶路真是让人觉得又无趣又辛苦的事。

    祝资呈也成了赶路人,自称“我是来自温室的一株小青菜”的女孩子因为有了小青菜这个称呼而拒绝告诉祝资呈她的真实姓名,“你想,姓名有两种意义,一种是作为代号将你同别人区分开来,二是这个代号包含了关于你的某些信息。比如如果我是著名演员,我的名字就不仅仅是起个代号作用那么简单了。可我是无名小卒呀,我叫小青菜,还是小黄豆,对你来说有什么不一样吗?”

    “但我很不习惯被叫成小土豆。”

    “那叫你大土豆吧。喂,大土豆!”

    “对不起,我叫小土豆。”

    祝资呈正式更名为小土豆。她觉得清醒的感觉很好。不喝酒是正确的生活态度。酒精在某段时间内确实让你获得新的勇气和激情,不过你最好别活到等宿醉出现——酒适合那些过了今天没明天的人,不适合对生活的信心从星期一贯穿到星期日的人。小青菜很有活力,喜欢讲话,一个小时内横飞的唾沫大概能接一整碗出来。小土豆,快忘了祝资呈这个名字,觉得像跟朋友出去旅游,正在路上,心情超好。

    但小土豆还是没忘记掉潜伏在黑暗中的怪物。“小青菜,我们会遇到危险的。”

    “啊,危险,什么危险啊?跳蚤?蟑螂?”小青菜身上散发着浓得不能再浓的驱蚊水味道。自从那夜被蚊子咬得跟玉米一样后她就随身携带驱蚊水。女孩子应该搽香水,小孩子才抹那玩艺儿呢!

    “有人在追杀我。”

    “哦哦,追杀这个词我喜欢!他们是不是一个团伙?他们是不是有重型武器?”

    “嗯。他们有很多人手,有足够的力量……”

    “我知道了!你是一个邪恶犯罪团伙的背叛者。你以前跟他们是一伙儿的,但有一天良心发现觉得不能再这样,就偷偷溜了出来……于是他们千里追击,为了杀你灭口!哈哈,是不是这样?”

    “小青菜,我也想当故事里的人,但我没有参与过犯罪活动。”

    “没关系!”

    小青菜编下一个故事,“我的朋友小土豆,她有着多情的眼眸,和凌厉的身手,高挑的身姿。她的行踪像风一样飘逸,作为一个女侠,她白天不出门,晚上走街串巷,铲除邪恶势力,保护善良的人民,人称一枝豆。这样的奇人,这样的女子,一定有着惊心动魄的故事。她是如何得罪了江湖上最大的帮派,人才济济却作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的……”

    祝资呈甘拜下风。当酒鬼的快乐体现在小青菜的脸上,她瘦瘦的身子,明显还是个小孩。“我不是小孩子啦!我二十二!”

    “怎么看都只有十四六岁的样子啊!这太让我吃惊了!”祝资呈真的很吃惊,“我以为你还没长大!”

    “我只是,长了张看起来没长大的娃娃脸!”

    小青菜摆动着青菜叶子般柔弱的身体。她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开心与快乐。她的头有点大,脸也有点宽。祝资呈还在唏嘘,这怎么就能在脸上做个二十二岁减五的减法呢?

    “小土豆!”

    小青菜大喊。祝资呈“哎”地一回头。小青菜的眼睛里闪烁着清澈的白酒一样的光。“温室里太拘束了!我是偷跑出来的叛逆青菜小公主呦!”

    六十二

    **就是性变态的一种。值得高兴是的同性恋在几年前被正式从这个不光彩的家族中驱逐出去了。不能从正常的,比较温和的性蕉方式中获得快感的人,往往选择用特殊的方式发泄自己的□。比如不能□的男人,他用烟头烫女朋友,这或许也可以性蕉的一种方式。这是粗暴的爱抚。不过,也很可怜。因为他不能正常性蕉,自尊心受到了打击。所以……

    所以其实说不定他女朋友并不反感这种爱抚呢。如果你爱一个人的话不会太在意他的性能力的对吗?无论爱用什么方式表达,爱永远是爱啊,在某个层面上不动的真实。

    我也是没办法□的性无能,因为我根本没那条玩艺儿。阳萎还有治好的可能性呢,我是无可救药的。我的病没药治啊!那我只有另找出路了!——绝症病人死前通常都会怎么做?要么疯癫一阵子再死,要么,快速寻找一个信仰,以期获得死亡前的宁静,死亡瞬间的神圣。我,我该怎么做?

    难得的是我从来很有信仰。

    我的神从未不赐予我荣耀。

    白轶终于又一次违反了过早不食的政策。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是主动进食。她吃了两颗木糖醇口香糖,对自己说木糖醇比普通的糖要好,热量要低,还能除口臭。对啊,应该把木糖醇口香糖列入唯一可以吃的食物名单。白轶两眼平视前方,身体微微摇摆,叭叭地嚼着口香糖,装出一副特玩世不恭的样子来。口香糖嚼到没有甜味之后就变得很粘,她取出嚼剩的残渣放进秋纭歧的荫道里。她把口香糖往荫道内壁上按,秋纭歧扭着身子,像体验到突然心率过快那种感觉。“你除了像条毛毛虫那样扭来扭去还会干什么?”

    白轶摸着她的肚子,满足地闭上眼。秋纭歧的荫道里现在塞着好几个纸团,圆柱形小橡皮,三个破掉的电话按键……其中一个纸团里有只死苍蝇,白轶用电蚊拍将其消灭后裹进纸团里,送给秋纭歧——下面那张小嘴。流出的**大概已经把纸团泡得软烂了吧——

    白轶抠了抠牙齿缝。“传说荫道里会长蘑菇?那这样捂久了你的荫道里会长什么品种的蘑菇啊?”

    明明没有这回事嘛。秋纭歧惊讶地看着她,“你是说真菌吗?”

    “对对对,就是真菌。真菌是蘑菇的一个品种嘛。”

    你能想象自己的荫道内壁上密密麻麻附满了一层层蘑菇吗?白轶靠在秋纭歧身上睡着了。白轶名字里有个白所以习惯白天睡觉……呃,不是这样的。第二天——我是说路合一觉醒来的第二天同,依稀记得梦到六院那群女孩子,和别的一个什么。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推醒rrk,问她,是不是有些人会在现实中看到一些东西,觉得跟某个梦里场景十分相似?rrk回答,是的,我就经常这样。

    “我刚好是反一反,梦见了现实里发生过的事。”路合郁闷地说。rrk不禁笑她,“梦可不一大半都是这样的吗!”

    “rrk,昨天晚上我听到你在说梦话。想知道你都讲了点什么吗?”雪喑说,“你说肉烧糊了……”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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