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孕感(gl)》分卷阅读32

    油腻的唇蜜让嘴唇变得饱满,秋纭歧用纸巾擦掉唇蜜,又涂了一遍,再擦掉。她决定不用这个了。“那就来吧,我……我会尝试一下……”

    “没关系的,不必紧张,自然呼吸。”

    呼吸总是不知不觉就紊乱,精神上的一点波动都带动身体的反应。白轶把花枝□秋纭歧嘴里,她用牙齿咬住了,示意什么似的看着白轶。“松开。”白轶说。但秋纭歧把一截花枝咬了下来。

    “这么长一段呢,咬掉一点不算什么。”

    秋纭歧吐掉她咬下的枝条,植物汁液在味蕾上横行着散发苦涩。她总觉得嘴唇上还有残存的唇蜜,用手背擦了好几下。目测,那枝玫瑰花连着的枝条大概有十四厘米左右。

    三十六

    危险,又有一点心动——接触,需要不停地前进,通过融合,不乏痛苦的磨合,但这个过程,会产生新的东西……

    疼痛的兴奋剂不违反法律。走私,贩卖,制造,运输毒品,无论数量多少,都应当追究刑事责任,予以刑事责任。毒品不就是上瘾吗?人会死于瘾症,不仅仅只是毒品依赖性有害。逼我放弃什么,强烈的戒断反应,足以令我想死……

    没有相关法律的空白地带。枝条扦进秋纭歧嘴里,深入到喉咙之中,她先是有种痒痒的要咳嗽的感觉,然后就想吐。枝条的横截面白轶剪得很仔细,没有一点暇疵,但对于喉咙来说异物的刺激还是太大,她止不住地翻白眼。

    白轶把玫瑰拨出来一点,再慢慢往里面叉。她就是这么弥补没有j鸡不能口蕉的遗憾的。站着让女人给自己口蕉一定很爽!这无关快感,是一种征服!征服感——我如此可怜,从父精母卵交融的瞬间起就注定被剥夺了这种权利。在漫长的历史中,不管哪个国家,女性总是作为男性的附庸,被施以诸多的限制。那是为什么?我为何如此不幸?我也想像男性一样体验真正的征服的快感,而不是只能假模假式自我安慰地说这也是变相的征服。我感到由衷地不足,由衷地痛恨身为女人……这是真正的不公平!

    ——花瓣彻夜凋零,不停止,飘落水面上,将河流完全覆盖。河水凝结不动,成为了花的冰川。午夜的月亮隐去光辉。无望的河流,等待暴雨。难道没有吗?

    我感到饥饿了……

    “呕呃……呕呃……呕呃……呕呃……呕呃……呕呃……”

    比骨鲠在喉更不舒服。比做胃镜也还要不舒服。左右为难,天旋地转……在水滴石穿的消磨生命的游戏里,我能做的,就是像这样咽下玫瑰的枝条……枝条咽不下去啊!

    秋纭歧满脸通红,快被噎死了。白轶说,“如果这是口蕉,我的金子就会喷到你喉咙里,然后,我把j巴拨出来,你就会弯下腰拼命咳嗽……我不知道怎么样可以获得这种权力!”

    那根本不现实啊。

    白轶将玫瑰抽了出来,花枝上满是秋纭歧的唾液,混杂着血丝滴在床单上。秋纭歧捂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奇怪的声音。喉咙里的异物感并没有减轻……想吐又吐不出来……

    “该你了……”

    秋纭歧右手捂着嘴,左手指着白轶。白轶摇摇头,“我才不要咧,痛死了。我还胃痛呢。我嘴里也都是血腥味儿,牙齿从早上起来就在不停地冒血。”

    她一咧嘴,齿缝间是红色的。“我胃好疼,真的。可我一点都不想吃东西……倒是想吐……”

    对不起,我想我还在坚持着。不论怎么样空虚,只能朝着“可能获得充实感”的方向去而不能南辕北辙。就像我总是做不到最好,得不到最想要的,最失败,在混混噩噩中做梦,遇见了你之后这种伤感也没有自动烟消云散。身体疼痛反而是好事,可以用这个借口获得一点安慰,像“看我好疼啊”之类的。可是我的头尽和我作对了,我结果什么都说不出来,说不出来,说不出来,说不出来……

    试试看“眼泪像串珠一样掉下来”的“哀毁”风格?……白轶又一次对自己失望了。她把玫瑰往秋纭歧左耳里□去,碰到一个软软的有弹性的东西,手指一阵酥麻,惊吓过度地松手。

    “这样会变成聋子的啊!”白轶大喊。秋纭歧嘶哑着声音说什么,白轶听不见,她觉得自己先变成聋子了。“我说,我不想去做变性手术!我才不要去加个人工j巴呢!我操!太恶心了!我从没想过自己站着撒尿是什么样子!我也没想到去**染上菜花病怎么办!我不要当男人啊……不要啊!”

    白轶对着秋纭歧的右耳吼道。“可是我又不想当女人,怎么办!”

    “那你去自宫吧!”

    白轶一下子愣住了。秋纭歧拨掉耳朵里的玫瑰,听到“扑哧”一声。“对不起,我脑子有点乱,你本来就没有,所以自宫也不现实……”

    “我想当一只动物比较好吧!”

    “动物还分雌雄呢。”

    秋纭歧丢下这句话一晃一晃走了。白轶喊道,“回来啊,你去哪儿?”

    “散个步!”

    咦,走姿很奇怪……白轶苦苦思索,片刻间豁然开朗。这不是高朝了之后那种腿软的走路法吗?这样也能高朝?

    白轶看了看花瓶里浸着的朵朵玫瑰,终究没有勇气尝试。情人节,我的情人抛弃我一个人走掉了。

    被抛弃了啊白轶,这样子……这样子就叫单相思。

    白轶虚汗直冒,热得什么都不想干,被子蒙头大哭起来……来吧,这才是真正的情人节献礼,空无一人的狂欢剧场,。当我孤单地走在海边,没有热情阳光。当我爱上你的时候,没有任何幸福只有不安。哪怕一点期盼也好,我的生活重心全移在你的身上。和你有关的事物像个圈套一样把我套住了……幸福的定义,在于沉溺在快感之中停不下来吧,就像喝醉那样觉得睡在云端,像有一百只长翅膀的天使幼猫在头顶飞舞着那样。啊,我没有看到天使,我只看到我被斫砍得血肉模糊的心。那是个尤其真实的幻觉……

    对啊,什么样都行。呼吸也能高朝,什么都不做自然而然就兴奋,不懂吧。算了,跟你解释不清楚!

    白轶这个六二,不想理她了。

    秋纭歧赌气又来到了那个储物间。老实说,不是故意往这儿走——巧合,大概是个巧合!但对方就不这么认为。这一次她戴了眼镜。黑边框为她增加了一种专业气质。她说,“秋纭歧,最近你干嘛老往我这儿咆?问你有什么事儿吧,又假装没什么……”

    是真的没什么。我不知道啊,“就是随便散步呗。”

    三十七

    要是“随便”走走就能走到柳校苇的私人领地里那么秋纭歧也挺了不起了。显然,两人同时想到了这一点。柳校苇推了推镜框,“你不会也是……跟他们一样吧?”

    “什么?”

    秋纭歧忙不迭澄清道,“绝对没有。”

    “有也没关系。”

    “绝对没有啊!……这真的一想就有犯罪感!”

    “什么犯罪感?哪来的?”

    柳校苇有些不解。她拿着小本子走过来。“不要说谎啊。你要服务的话我可以给你打折,谁让你在六院是独秀一权呢……是吧?”

    秋纭歧发现说顺嘴了,摇摇头。罪恶感是让人不舒服的多种感觉之一。负疚感在脑里盘桓的时间长了,会延伸成罪恶感。耳朵根部凉凉的,血流出来了。秋纭歧将棉花塞进耳朵里止血。柳校苇看着她,“这是……”

    “新出的棉球外观蓝牙耳机。你也有不知道的啊?”

    咕嚓,咕嚓,咕嚓……那个男人身下的女生曲着两条腿,一下一下呻吟着。哪来的犯罪感?秋纭歧明白了。犯罪感在于,她觉得丰於缨不是会为了钱或者遭胁迫而做这种事的人……这感觉就是“连雪都变黑了这世界还有什么是白的”。“你怎么说服她的?”秋纭歧好奇心大炽,“你用了什么方法让她在你这儿麦淫?”

    这话柳校苇一听脸色立马变成黑漆漆的。“哼,恕我无可奉告!”

    可能是下迷药这种方法。没有哪个女人抗拒得了本能的性冲动——所谓的烈女不过是脑子比较死板有点性洁癖而已。秋纭歧说,‘你给她注射了催情剂吧?”

    “不要逼我说出滚你妈的蛋这种话来啊。”柳校苇下逐客令了。“关你什么事?”

    气愤。这不就叫逼良为娼吗。一阵无奈的窒郁血栓般在胸中结生。

    因为她丰於缨不是你可以……染指的人?!

    ……最后的两个标点符号让秋纭歧觉得自己被白轶传染了错乱的病毒。应该改成句号,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你可以随便让什么变质,但是……最后还是要留下一点真正的东西。一点不剩就太可恶了!

    然而……

    那个男人——又错了,男生,换了个姿势,从站立着变成趴在丰於缨身上。他搓捏着她气球般的乳防,下身一耸一耸,流畅地进出她的荫户。因为两人面对面贴着,秋纭歧看不到男生的正脸,但她看得到丰於缨眯着眼睛,一脸痛苦的迷乱表情。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她的嘴合不上,嘴唇颤抖不止。男生背上一颗一颗的汗珠,气喘吁吁。形容这两人干得热火朝天应该还挺恰当的。可是秋纭歧就觉得比较冷。这证实了生命在于运动的道理。

    今天旁边没有排队等着的人,可能是其它人干完先走了,也可能是她今天生意不好,或者有“星期一只接待一个顾客”的原则什么的……不过让秋纭歧没想到,柳校苇也没想到的是,今天硕果仅存的唯一客人完事儿后竟然提出了非分的要求。这可是……没听说过啊?

    “你不要再让她出来卖了!”

    柳校苇一时之间表情调整不好。什么意思?没懂。秋纭歧看着他的脸,觉得似乎能明白他的意思……一瞬间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柳校苇反应也不慢,“哦哦,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给你一笔钱,你会让她停止这种行为吗?”

    “这演的卖油郎情重花魁女啊。”

    秋纭歧自己嘀咕。柳校苇断然拒绝,“你在说什么啊!”

    “说吧,多少钱可以让她恢复自由身。她这样不快乐。”

    柳校苇抽了一口冷气。秋纭歧差点笑了出来。柳校苇说,“哈,你以为我是开妓院的老鸨,你要给她赎身?开什么玩笑!”

    是很像……玩笑……秋纭歧张大着嘴看向丰於缨。她一动不动,头歪在一侧,乳首突起指向天花板,浑圆饱满的胸部像两颗大蕃茄或者小西瓜……等等,不对啊。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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