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蔺靖ABO同人)料青山》分卷阅读33

    “急什么——!”

    那泛红的眼角斜斜挑起来,蕴含着惊心动魄的妖艳美感。蔺晨只感觉下腹一热,埋在萧景琰身体里的性器又大了一圈。

    萧景琰显然是感受到了变化,瞬间僵了脸色,阴晴不定地瞥了蔺晨一眼。

    “它是无辜的!”蔺晨双手投降,见萧景琰没生气后又嬉皮笑脸起来,得了便宜卖乖,握着身下人劲瘦柔韧的腰肢缓缓抽动起来。

    “唔……嗯……”

    乾元的占有有如一汪清泉,滋润着乾元身体里每一条干涸的甬道。疼痛过后,萧景琰逐渐得了趣味,开始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被久违的火热包围,蔺晨如同喝醉了一般全身飘然。他一下一下用力顶弄着,每次都恰到好处地碾过那片最为敏感的内壁。

    “唔——啊……蔺晨……”

    萧景琰被身上人愈来愈快的动作直直抵到床沿,火热的脊背贴着冰凉的木栏,蒸腾出更为狂野的**。他双手被缚,全身只能依靠蔺晨的**得到支撑,舒爽到脚尖都痉挛地蜷曲起来。

    “景琰……”蔺晨红了眼,喘着粗气大力**着,恨不得把身下人揉进骨血里,“你是我的……!”

    “啊——我是你的……唔……”萧景琰被他弄得神智涣散,哪里还能思考说了些什么,只能无意识地重复着身上人的话。

    蔺晨心里没了隔阂,**愈发肆无忌惮起来,粗大的性器连着白浊和泡沫,自那艳红的**中进进出出,搅出一片泥泞的沼泽。

    “唔——嗯……啊!”萧景琰正昏昏沉沉地承受着身上人无止境地索求,声音陡然尖锐地转了调。

    蔺晨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抵在了那肥厚的入口,再前进一毫,便无可挽回。

    两人俱是一僵,彼此都在对方被**熏腾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清明。

    第一个失去的孩子,永远是横亘在二人中间的一道刺,挣不开,也拔不出。

    蔺晨的**瞬间退了大半,他沉默地往后撤着身子,试图远离那片禁忌的区域。

    忽然,萧景琰伸手抓住了他!

    蔺晨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

    “进来,蔺晨。”萧景琰的脸颊还泛着**的潮红,神色却是万分认真。

    “景琰……”蔺晨苦涩地扬起嘴角,眼神里充斥着伤痛,“我……”

    “进来,蔺晨,”萧景琰再次重复了一遍,一双鹿眸澄澈而明亮,带着不容置疑的王者之气,又带着坤泽特有的柔韧和倔强,“我们的孩子。”

    二人彼此相望,眼神间融化着千言万语。

    那一瞬间,蔺晨从他的眼眸中读懂了很多东西。

    一切都过去了。

    或许第一个孩子是天命注定的罪孽,那就让我们用尽一生偿还罢。

    良久,蔺晨笑起来。

    “景琰,你说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萧景琰听罢,也跟着笑起来,眉眼间一片柔软而深情。

    “生下来就知道了。”

    蔺晨俯下身,轻轻吻了吻萧景琰的嘴角。

    “景琰,我爱你。”

    说罢,他冲破阻碍,深深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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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溺在了魔道祖师里,好想捧着大脸去表白啊

    爱上了晓星尘,想没事的时候割个双道长或者薛晓的大腿肉吃

    以及,孩子是男孩!

    第32章

    夕阳西下。

    自风中蜷缩着的柳叶被镀上了层金边,如血残阳伴着漫天烟霞急速下坠,最终一切归于沉寂,徒留下苍凉无垠的黑暗与空茫。

    自上一段话讲完,阿诚已经静默了许久,只是默默喝着明楼在一旁斟的茶,兀自陷入了沉思,全然不管一旁眼巴巴地等着下文的茶客们。

    喂!还讲不讲了!这么吊着胃口有意思吗!

    众茶客泪奔,悲伤逆流成河。

    李逸之憋得脸都红了,好容易吭哧了半天憋出一句话,又被一旁明楼一记眼刀杀得片甲不留。

    嘤嘤嘤,明楼先生好凶tt

    明楼看着李逸之缩脖子抱头的怂样,终于没绷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底也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柔软,就像幽暗海底的坚硬蚌壳终于张了嘴,露出了绵软而鲜活的嫩肉。

    这孩子,真像明台啊……

    明楼把长嘴儿茶壶撂在案上,抬手摸了摸坐在长板凳上愣神儿的阿诚的发顶,蓬松柔软,带着清新的皂角香气,手感一如当过年的好。

    明楼忍不住又多揉了几把。

    “阿诚?”

    阿诚这才堪堪回过神来,丝毫没有意识到两人方才来往动作秀了众人一脸。

    “哦?……对不住对不住,我刚刚跑了神,跑远了。”

    一个茶客在后排叫了一声:“阿诚老板,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了?您好歹说完了罢!”

    “之后?”阿诚笑了笑,又开始慢条斯理地把玩案上的醒木,“之后便像古籍所写,史纲所述,梁帝废了誉王,立萧景琰为太子,半年后梁帝伤重不治,萧景琰便登了基,成了赫赫有名的一代贤君——团圆美满,史之正道。”

    “这差了不少了呢!”有人抗议起来,“那誉王呢?渝琛呢?梁昭帝的第二个孩子呢?怎么都没了下文?”

    阿诚又轻轻笑起来,呷了口茶,慢悠悠地站起来。

    “成王败寇——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誉王败了,史册中又怎能再容下他的名字。生前事,身后名,都不过是岁月长河中执火者的一粒尘埃,早已灰飞烟灭了。”

    “我当觉得——誉王罪不至死,”李逸之犹豫半晌,还是开了口,“虽然他手段歹毒,丧尽天良——我是说,依照梁昭帝耿直重情的性格,怕是不忍心将他一纸刺死吧?”

    众人听罢,又陷入了幽幽沉默之中。

    忽然,一声清脆的碎瓷声陡然响起。

    众人抬头看去,却是阿诚失手打碎了手边的茶盏。

    阿诚回过神来,忙不迭地鞠躬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人老了就是不中用。”说着便蹲下身去收拾残骸。

    明楼皱了眉,把阿诚又按回了板凳上,自己拿了笤帚簸箕来,一点点扫干净。

    李逸之不安地看着阿诚略显苍白的侧脸,隐隐地觉得——他将什么事埋藏在了心底。

    然而,这端尘封着光阴与峥嵘的历史,却终将被永久地湮没在砂砾之中。或许很久之后,能有后人步行于江畔,有幸将其拾起,磨洗辨认,返祖归宗,或许能拾得个三五闲言碎语来。

    但是,这也终将是以后的事情了。

    ————

    平宸元年。

    天气转热,绿杨初荫,蝉鸣始颤,正午十分的阳光已经能够灼了眼。萧景琰甫一从殿中出来,头脑间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脚下不自觉地踉跄了几步。

    “陛下!”身旁的宫女一声低呼,疾步上前想要搀扶。谁知身后一道白衣身影倏忽闪过,轻飘飘地便抢上前去。

    “景琰!”蔺晨将那站不稳的人轻轻拥进怀里,仔细用身形替他挡了灼眼的阳光,心疼地摩挲着怀中人紧蹙的眉尖,“哪里不舒服?”

    待这阵恼人的晕眩自眼前散去后,萧景琰终于勉强睁了眼。他朝那满面焦急的人安抚地笑笑,伸手捉住了眼前人的腕。

    “没事……只是日光灼人,有些晕眩罢了。”

    “这还叫没事?”蔺晨眉头死死扭成了一个疙瘩,二话不说,展臂将人横抱起来,急匆匆地朝着寝宫有去。

    “哎,蔺晨——别!”萧景琰着实吃了一惊,挣扎着想要下去。毕竟自从他登基之后,蔺晨便顾忌他帝王威严,很少在众人眼前做出这般亲密动作。

    “闹腾什么!”今日的蔺晨却跟吃了炮仗一般,一点就炸,当着随行宫女的面就吼了起来,“你知道自己已经有八个月身孕了吗?!”

    萧景琰霎时噤了声,心中一半愧疚,一半委屈,把头闷在蔺晨怀中,胡思乱想着朝堂之事。

    蔺晨本存了置气的心思,想着晾晾萧景琰,也好让他有点自己身子不同往日的意识。谁知道直到把人抱上了榻,萧景琰仍旧一语不发地紧蹙着眉头,模样委屈又倔强,实在是让人生气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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