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蜥蜴の闺(出书版)》分卷阅读12

    但她没有退却,伸出七分袖下的手,勾住了光己的手臂。“为了见你,人家特地赶来大阪。好过分啊。”

    ——她在想什么……。

    突然,光己想起了电话里塚原说过的话。“真想早日看到外孙的脸呢。”

    ——原来如此。是父亲对她说了后,她才来这一套的吗。

    为了完全掌握高柳商事,让美帆怀上光己的孩子就能定心了。光己看穿了对方的意图,想到塚原父女不断试图侵蚀自己的领域,他一阵恶寒。

    光己从美帆的手里拔出了臂膀。“我想,大概明后天都没法从工作中抽身,不过你就开心地慢慢游玩吧。”

    听到这种说法,美帆挑起了修过的漂亮眉毛,一掌拍在他胸口。“无趣的男人,好差劲。

    门被激烈地关上了。光己粗鲁地捋起了刘海。看来,由于分开四个月的缘故,自己这边丧失了免疫力。虽然对方的言行表现得象个妻子,自己心中却仿佛掉进一块大石头,堵得慌

    从上空吹来了仿佛要撕裂黑夜般的风。

    光己将手肘撑在阳台栏杆上,拿着一瓶酒直接喝。辛辣的白葡萄酒刺激着口腔,他咕嘟一口,饮下这刺激的味道。甘甜的香水味还残留在鼻腔内;含着刻意妩媚的声音还振动着鼓膜。覆在手背上的纤细手指的温度、保养极佳的肌肤和头发、宛如瓷娃娃般无机质的艳丽——真想让这些全都消失。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想要守住什么?

    彼此毫无情意的夫妇关系。被妻子的父亲所掌握的高柳商事。在东京的白金台建造的高级住宅。

    不惜勉强自己也要维持的东西,真有这种价值吗?

    至于公司,这四个月来,自己倾注心血,一直以为能强化军需部门之外的产业,但今天得知的新情况令他意气消沉。这个新情况是由光己的棋子、经营管理部部长今村上报的。社长给大阪分社所有课长以上的职员都单独打来电话,告知将要缩小大阪分社的规模,只留下军需部门。课长以上的职员如果打算留下,将会以优厚待遇转任总公司。

    光己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难怪之前的会议上飘着一股心不在焉的气氛。他马上打电话给社长确认这件事,却遭对方指摘他好几次谈判都没成功。这一周来,有四家公司都表示要重新考虑业务——实质上就是单方面中止合作。光己所料果然不假,怎么看都象是特定的外部压力在作祟。一瞬间,光己的脑中冒出了炽津组,但对他们来说,把凯子所在的高柳商事搞弱没什么好处吧。

    ——期望发生这种事态的是……塚原顾问吗。

    塚原与妻子的脸在脑海中交相浮现。不过,假如是塚原的话,有什么必要急着动用这等强硬手段?

    光己难以释怀。他用手指搔弄着头发,凝视着眼下广阔的夜景。对工作的不安和对妻子的愤慲在喉中逐渐凝固,生成了荆棘之块,既无法吐出也无法咽下。

    太阳穴重重地跳动着,这是偏头痛的预兆。如果提前服药的话,多少能抑制住。光己正准备起身,耳边却传来了声响。虽然由于正对着风向,背后的声音很难听清,但大门开关的声音确实并非听错了。

    贯穿起居室的粗暴脚步声,一步步越来越分明,很快侵入了阳台。光己感觉到压迫感从脊背上传来,不禁歪起了眼角。对方厚实的手握住了栏杆,从后面包住了光己的身体。

    光己等待着不请自来的客人开口。含有独特苦涩与鲜明雄性气息的香味浓浓地缠绕着自己。实际上这香味是甜的,在不知第几次的性行为中,他注意到这点。一旦注意到,那股甘甜就无意识地渗入了嗅觉。

    面对既不说话也不起身的男人,光己焦急起来。

    “部下的情形怎样了?”

    “你是说川野的话,他昨天搬到一般病房去喽。”

    “是吗。”太好了这种话还是免了吧,取而代之,光己说道。“有个象你这样的上司,部下真辛苦啊。”

    “居然喜欢跟着我,川野真是个恶趣味的家伙咧。”

    “确实是恶趣味哪。”

    ……为什么会跟他聊普通的对话啊,光己模糊地想着。是因为有些疲倦、再加上醉酒,心的界线变得暧昧了吗?而且,臣或许也有些疲倦了。后脑勺被臣的前额抵住,光己却只是垂下头来。微妙的亲密接触,为什么此刻却不觉得讨厌呢。感觉象是在互舔伤口。

    “你这边也出啥事了么?”

    粗糙的声音舔舐着鼓膜,光己反射性地抖了下肩膀。头发被风吹动着,感觉很舒服。

    “和妻子见了面。”

    “……”

    臣沉默了。在一片沉默的静谧中,臣的右手离开了栏杆。光己感到衬衫的下摆被从长裤里拉了出来。只不过被布料摩擦着,皮肤上就起了疙瘩。似乎是酒喝太多而变得敏感了。5

    “喂,今天不行。”光己只用左手握住酒瓶,右手攥住了男人的手腕。

    无视于他的阻止,火热的手指抚弄着腹部的肌肤,然后摸索到长裤的腰线。本以为会就这样滑向下腹,但对方的手掌却从腹部读出了小腹的紧张。

    臣象是要从背后抱紧他似的把手臂绕了过来,右手急促地伸向光己的左胸。被强韧的指尖拨弄着突起的颗粒,光己歪起了眉毛。

    “都这样大摇大摆地立起来咧,还说啥不行。”

    尖粒被捏弄着还不算,连周围的皮肤也被掐得快痉挛似的。yin mi的热量混入了疼痛中。

    “……呼”

    意识到自己的口中漏出了无力的吐气声,光己咬紧了牙关。耳朵下面被舔得湿湿的,开始肿胀的**也被指尖有节奏地轻轻捏弄着。火热而令人麻痹的波纹,从那个地方传向全身。光己的指尖在颤抖。他想起伸出栏杆外的左手还握着酒瓶,如果就这样放松手指,它会掉下去。他刚想缩回左手,就被臣伸出的两只手抓住,固定在半空中。他又想伸出右手去拿酒瓶,却被背后压上来的体重紧压到栏杆上,右手无法够到酒瓶。

    “喂。”

    “别叫喂,叫我的名字。”

    象是要扯开胸前的薄皮似的,臣拉着对方的**,有节奏地剥弄着颗粒。

    痛,又痛又热。灼热的导线一直延伸到下腹,开始起反应的雄性器官中枢一阵酥麻。

    “不……”

    “叫我臣——就象过去那样。”

    轮廓暧昧的声音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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