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蜥蜴の闺(出书版)》分卷阅读9

    “被旗岛会吸毒的小混混刺的。我把他的手给折了,那小子被送到医院去喽,正好顺便戒戒毒。”

    京夏手法熟练地给裂开的皮肤消了毒,然后涂上软膏卷好绷带。令人窒息的血腥气震撼着光己的意识轮廓。他拼命压抑着久远以前的记忆,不让它浮出水面。

    不想被其它人闻到血腥味,臣让京夏关了店、叫小姐们回家。之后,当着包括川野在内的七名小弟的面,他就地将光己推倒在沙发上。

    虽然拼命抵抗,但外行人和习于打斗的专业人士之间的力量差异不是一点点。说起来很无奈,由于**屡次被迫屈服于臣,一被他碰到,全身的肌肉就会僵掉,无法随心所欲地使上力气。

    臣边将光己面朝下压倒在沙发上,边褪下对方的长裤。光己朝背后伸出左手,用力握紧那只绑着绷带的手腕,他感到手掌上传来一股血液的湿气。

    “——嘶,川野。”臣松开了攥着光己的手,唤来川野。然后,臣翻过光己的身体仰躺着,将他的两手压在头顶上。川野按住了这两只手,牢牢固定在沙发上。光己的内裤和长裤被脱到膝盖处,身体就这样被折了起来。

    威士忌的瓶口对着会阴部倾倒下来,高度数的白酒打湿了腿间的皮肤。这十天来数十次吞入男人的肿胀边缘,正如燃烧般火热。特有的压迫感突然袭来。为了不受伤,后蕾反射性地张开了。真令人咬牙切齿,自己的**背叛了自己的心,光己一口气将男人含到最深处。

    在桌子另一侧的位子上,男人们露骨地深吸了一口气。

    “已经完全变成我专用的洞咧。”臣象是要让小弟们看到似的,大幅度地反复**,掴打着光己的臀部

    “——!”

    被掴打的地方变得红肿,肌肤因疼痛而炽热……宛如yin mi的炽热般,下腹的器官生出一股甜美的疼痛。

    数不清体内被**了多少次、臀部被时强时弱地打了多少次。被一次又一次掴打着,连精神也开始动摇。

    ——为什么,会是我?

    为什么,我会有带着奇异的眼睛出生?

    为什么,我会是个父不详的私生子?

    为什么,我会有那种在儿子面前还能泰然自若和男人乱搞的的**母亲?-

    ……为什么在那时,我没有迎向染血的菜刀?

    从孩提时代起就默默咽下的悲哀,在掴打之下浮到了感情的表层。三十一岁的精神,与那名十岁孩童的悲惨心情重叠在了一起。虽然想着早已是大人,应该能承受下来,但事实却是青涩腥臭的苦味正在喉间逐渐膨胀。

    假如放声悲鸣,是否就会轻松些

    可是,自己不想这么做。

    一旦暴露出弱点,到最后自己迄今为止苦心经营的一切都会崩溃。不是作为篠田光己,而是作为高柳光己经营起来的令人羡慕的人生。为此而耗费的忍耐非同一般。所以,决不能让它崩坏。

    就在光己意识动摇之时,响起了手机的来电铃声。臣象是觉得很麻烦似地咋了下舌,从丢在沙发上的外套里取出手机,放到耳边。

    “咋了?……梁,我正好有点事呐。有话就讲。”

    低沉而粗糙的声音随着振动从结合的地方传入了体内。臣一边缓慢地反复动着腰,一边与刚才的中国系黑社会男子谈话。

    “啊啊,这点小事没问题。现在就让我们的人拿过去。”

    结束通话后,臣命令川野,“拿20袋shave去给梁”,并指示其他小弟们在店里店外担任警护工作。

    *shave:兴奋剂的俗称之一,原意是“削、刮、剃”。此处的语源是“吸毒者一旦上瘾,为了毒品连骨头都会被搜刮殆尽”。

    虽然川野放开了光己的手腕,但他已没有余力反抗了。光己眼神险恶,朝上睨向臣。“shave……是指违法毒品吧?”

    “我们有上好兴奋剂的渠道咧。咋样?想试试看么?”

    只要不把普通人卷入,黑社会之间爱怎么争斗都无所谓。但是,买卖违法毒品则是以不特定多数为目标的恶劣犯罪行为。对黑道分子来说这或许理所当然,但一想到这名正与自己的**结合的男人在干这种事,感觉好象连自己也堕落成了犯罪者。

    “甭露出这么愤怒的表情。我们的前台企业很薄弱,这一手地下营生可是救命索呐。”

    光己苦涩地呼吸着。“毒品……的事,我要去向警察告发。”

    “有跟我扛上的觉悟就尽管去哟。”面对焦躁的光己,臣显得很愉快。这种毫无危机感的反应,刺激着光己。

    “为……什么?”承受着臣的一次重重冲击,光己抑制住起伏的呼吸询问道。“刚才也……让我听到组里的密谋,——你就没有、身为干部的责任感吗?”

    臣停下了动作,半张着眼朝这边看下来。

    “没兴趣呐。”

    “……”

    不止是黑社会与普通人的差异,这个男人与自己从根底上就不同。面对这种立于人上者的无责任态度,光己胸中涌起一股轻蔑。但同时,他也体会到另一种感觉,自己所固守的“必须做个令人艳羡的精英分子”的价值观正在动摇。即便在组织中处于相似的地位,臣却是自由的。对此,光己感受到焦虑般的嫉妒。

    黑色的轿车停靠在中之岛的高层公寓前,光己从后门下了车。黎明前夕的苍凉空气,被吸入了残留着热度的体内。电梯到达楼层后,光己好一阵子才从墙壁上挪开身体。他用卡片钥匙通过安全门,正要打开自家的门——背后却突然被人推了一把。无力的腰腿刹不住脚步,一下撞在了门框上。会这么干的只有一个人,他边回头边谴责道。“你该够了吧。”

    可是,站在那里的并非臣,而是没见过的两个人。一名是三十七、八岁左右、一脸胡渣的高个男子;另一名则是二十几岁、戴着眼镜的茶发青年,看着象搞自由业的。两人都穿得很休闲。

    “你们……——想干什么?”

    青年关上了大门。年长的男人弯下腰,攥住了光己的两腕。他慌忙想要挣脱,但下一瞬间,被握住的手腕就窜过一阵疼痛,筋络痉挛不已。看来对方不是普通人。

    “你们是什么人?特地埋伏在这里想干什么?”

    面对光己的质问,男人表示要到里面去说话,便拽着他朝起居室走去。突然,背后传来了青年的尖锐声音。“八十岛先生,鞋子、鞋子!不能穿着鞋进去。”

    遭到指责后,被叫作八十岛的男人便脱下了鞋子。而青年也脱下自己的运动鞋,说着“打扰了”,便走了进来。

    在飘荡着紧张感的场面中,流动起一股奇妙的轻松气氛。

    光己的手被绑在背后坐到了沙发上,而入侵者则坐在从厨房搬来的凳子上。

    “你们是抢钱的强盗吗?”面对光己的质问,两人都拿出名片搁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放下名片时,可以看到青年左手的中指和小指的指尖有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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