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开》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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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功三年没回来过京城了,这回逢着太后六十大寿,皇上特意将他从边地叫回来,说是太后她老人家给他物色了个好姑娘,趁着她还在,便把大事儿一块儿办了,也好了她心事一桩。

    秦功对这些儿女情事向来不放在心上,他自十七岁那年随父出征后,在家中呆的的日子总共也就半年不到,难得闲下来的一回,也是被齐开那小子连哄带骗地上了趟妓馆。

    齐开是个玩惯了的,因着自己爹是太傅,外边儿朝他总是齐公子齐公子的叫,其实大伙儿心里都清楚,那哪儿是个公子啊,分明就是个草包。

    这话被齐公子听见后,他带上俩家仆上门就拎了那臭嘴的小生的,白生生的脸上硬挤出两分狠劲,来来来,有种你再给小爷说一遍。

    小生哪儿敢啊,今年的科考还没发榜呢。

    于是齐公子横了,肚子里装了一堆纸,到头来连自个儿的屁股都不敢擦,草包怎么了?齐开一抖衣衫,哼了声:你还不如草包呢!

    齐开仰颈一口喝了杯里的酒,两眼红通通地往秦功面前一凑,“嘿,你说小爷俊不?”

    秦功笑着点点头。

    “像草包不?”

    秦功笑着摇摇头。

    “有眼光!”齐开摇摇晃晃地去拿酒壶,滴滴答答地倒了满桌子,“比小爷有眼力多了!我他娘怎么就没瞧出那天骂的小白脸是个状元呢……”

    秦功好笑地抿了口酒,结果一低头,就看见齐开正睁着双雾蒙蒙的眼睛使劲瞪着自己。

    秦功挑眉,瞥了他一眼又抿了口酒。

    “秦功……”齐开瞪了半晌,眼睛有点酸,嘟哝着叫了声,“太后给你找的姑娘好看不?”

    秦功一怔,笑了,“只见过画像,刘学士家的千金。”

    齐开眼睛又瞪大了一轮,直勾勾地看着他,连脖子都红了。

    秦功知他醉了,也不当回事。果然憋得久了,齐小爷自己先受不住把气给松了,脑袋软趴趴地垂到桌子上,委屈地直磨蹭,“也、也是……你这样儿的,也就该刘小姐那般天仙似的来配……”

    秦功不答,喝完最后一口酒,侧了脸去看齐开:眼睛红,脸红,脖子红,要是没猜错,身上每一处都应是红的。

    他笑了笑,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灌了下去。

    想起这小子头一回带他上妓馆,也是喝的这般仪态尽失,只不过那时候两人都还算年少,如今三年过去,自己俨然已老了一轮,而他……

    秦功定定地看着齐开安静的侧脸,摇了摇头。

    秦功的母亲韩氏是当今太后的孪生妹妹,父亲则是当朝的大将军,而他亦是一早便进了宫做了太子的伴读,年长些又随了父亲一块四处征战。

    他出去的头一年,母亲便因病去世了,他跟父亲甚至没来得及赶回京看上一眼,韩氏便已下了葬。韩太后心疼秦功,便凡事都对他上了份心。

    而秦功与齐开的相识,是在宫中。

    齐开的父亲是朝中泰斗,在齐开还是个小娃时便已位居一品大员,后经蒙皇上赏识,又将太子学业托付与他,还特许了齐开一块儿进宫读书。

    照着皇帝的意思,是想顺便栽培个人才的,可惜,齐开不争气。

    秦功到现在还记得,他跟这混小子头一回交锋时的惨烈,当真就跟打仗没差。

    秦功到现在还记得,他跟这混小子头一回交锋时的惨烈。

    其实无非是一个偷了另一个的书册,讨回来就好了,可你要是碰上齐开这种,就不止讨回来这么简单了。

    齐开人小,抱着秦功的册子尽往有洞的地方钻,还专挑秦功钻不进的,愣是引得秦小将追了他近半个时辰。

    说实话要换了别个敢这么戏耍秦功,早被摁在地上揍成落花和流水了。可齐开这小子从小便生就的一张白嫩嫩的脸,若一双桃花眼朝你恶狠狠地一瞪,登时能让你忘了他是男是女。所以秦功好几次拳头都拎起来了,却愣是没打得下去手。

    好容易瞅着空隙将人逮住了,刚压在地上滚了两圈,太傅寻人赶来了。

    一瞧见齐太傅那滚了青山白云边的衣摆,齐小开立马将秦功一推,摊着一双嫩生生的手无辜道:“爹,孩儿是瞧着新奇才跟秦哥哥要了册子玩儿的……”说着将那书打开,露出里边儿的活春宫来,一张脸笑得跟春风里的嫩桃花似的,“这画儿真好看,为什么咱家没有?”

    秦功受了罚,被按在长条儿凳上挨了二十下板子。原本只要他揭发,这罚本该是齐开那混小子受的,齐太傅定信他。可那时候当他一掉头,看到齐开正睁着双微红的眼睛满是威胁地瞪着自己,可盖在他手背上的小掌心却微微发着颤时,也不知怎么的,秦小少竟鬼使神差地,默认了。

    堂堂男儿,被人按着打了二十下,够屈辱的。秦功回府后那个悔的哟,恨不得抽死齐开那丫的。

    结果搁床上躺了一宿,隔天早上刚醒来,就听见家仆说齐府上的小公子上门探访来了。

    齐开煞有其事地提了满手的高点瓜果,往秦功房里一放,笑眯眯地开口:“身上还疼么?”说着一脸幸灾乐祸地往秦功床前凑,拿了脸横在秦功跟前,“告诉你,小爷我平日里最瞧不起你们这些孔孟道儿上走的。不过你这人倒跟他们不大一样……”

    不一样你个头!

    秦功突然出手,将齐开一把拽下,接着一个翻身眨眼就把那小身板儿摁在了床上。开打。

    齐开脸捂在被子里,“呜呜呜”地叫唤个不停,一连串骂娘的词含混不清地断在嘴边。十来下后,秦功松了劲儿坐到一旁喘了口气,然后一伸手拎着齐开的后领将人掀了过来。

    齐开从后背一路痛到屁股蛋子,一张脸憋得通红,张着张尤其红艳的小嘴呼哧呼哧地直喘气,连疼都顾不上喊。末了却是什么都不说,爬起来就一瘸一拐地往屋外跑,一贯的狠话也忘了放。

    这事儿过后,齐开却跟个牛皮糖似的黏住秦功不放了,得了空就往秦府跑,而这一跑就跑了十多年。

    两人处一块儿,秦功是一年一个样儿,连皇帝都说这孩子将来定不简单,英勇必不输其父,而齐开则是十年没个样,整日游手好闲吃吃喝喝,但凡城里有个什么热闹,他都要凑上一凑。

    人人称道的秦小将能跟不学无术的齐家恶少走一块儿,也算城里一件稀奇事儿。

    夜深了,酒馆要打烊。秦功摇了摇酒壶恰巧也空了,再看一眼一旁的齐开,早已醉得不省人事。秦功笑了笑,往桌上放了酒钱,伸手将那人拉到自己背上,出了馆子沿着护城河往齐府大宅走去。

    今日是十五,圆圆的月亮挂在天上,映在水里,披在人身,偶有风过,吹得飘在河面上的花灯一摇一晃,沉在河底的月亮一飘一荡。秦功听着齐开在耳边的呢喃,忽然就觉得好似走在了梦中。

    秦功记得,这条河的另一头是座名冠京师的花楼,此时应是其最热闹的时候。三年前齐开曾拉着他去过一回。

    当时自己刚从边疆回来,一年到头都没睡过什么安稳觉,回来后意气是风发了却也累得半死。齐开看他可怜,说是要趁着他人在的时候带他好好滋润滋润,哪想到那混小子所谓的滋润就是**

    秦功摇头,“我不缺这个。”

    齐开急了,“怎么不缺!”

    “我有军妓,也是一样的。”

    齐开一愣,笑得前仰后合,一扇子敲在秦功脑门上,神神秘秘地道:“哪儿能一样?一个是万人骑,一个是万人枕,两个字的差别,天和地的滋味……”暖暖的气吹在秦功的耳朵里,“你不信我?”

    秦功哭笑不得,当晚就被拖进了传闻中的天下第一楼。

    进了楼,齐开却直把秦功往角落里带,护犊子似的不让人碰。齐开告诉他,上赶着往你身上凑的,都不是什么好货,留在后面出来的才有看头。

    于是秦功便被齐小爷拉着,蹲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花酒,远远闻着一波接一波花香,直到堂内逐渐空荡,客人们皆各自搂着人一歪一扭地滚进了春帐,他俩还在喝。

    饶是秦功久经烈酒,也是挨不住这儿独酿的美人恩。朦胧中,耳边好似听得一句“秦兄可想试试男人”……可斜眼看去,齐开那小子早不知何时喝倒在了桌边儿上,半边酡红的脸上沾染了一片酒渍,昏柔的光伏在上面,好似玉石一般。

    秦功最后是被老鸨亲自扶进房的。

    进了房后,秦功往床上一倒,便什么都模糊了,只记得迷迷糊糊睡至后半夜,似乎有一双冰凉的手摸进了自己的衣襟。

    秦功虽然醉了,但训持了十几年的警觉还是让他第一时间抓住了那双手。

    一睁眼,却掉进了一汪桃花潭里。

    那人一怔,随即朝他笑了笑,冰凉的指尖一勾一勾地钻进秦功的袖子里,像烤鸭似的贴着他火烫的手腕转悠着。

    那人见秦功一瞬不瞬地瞧着自己,似醒非醒的模样,突然心下一慌,抬手就去遮了灼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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