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典妻》第二百六十二章 心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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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兴家吃了一口酒,道:“还不是红颜祸水惹出来的狗血事,那个赵多财也不知交了什么好运,竟然有个娇娇弱弱的小表妹,早知,我就纳她为妾了,竟然没听说过。”

    “小表妹可是叫许芝儿的”邓金鼓微微眯起眼,她是怎地回了秤砣镇的

    陈兴家瞧他的脸都黑了,心道,果然如大姐夫说的一般,邓家人对赵家人很厌恶,在这事儿上,他俩帮邓金鼓一把,往后,三人的合作关系能更牢靠。

    遂又答:“对,就是叫这名字,原本失踪不见了,突然,那天早上就那么出现在赵记包子摊前,为了她,你二姐跟她婆婆打了一架,然后,赵多财又打了你二姐呢,这事儿,不知怎地被几个秀才知晓了,说你二姐不孝顺公婆,要写状子告上县衙来,你二姐老牛气了,扬言,让那些秀才去县衙告她就是了,她才不怕呢。”

    钱高升有些不高兴:“我跟县老爷是同窗,但也没有叫你二姐这般糟蹋的我俩情谊的,县老爷对此事颇有微词,也不知他从哪里晓得了我同你的关系,这才使人暗中透气,只让你使些银子了结了这个官司,不叫你二姐吃半丝苦,也不会坏了她的名声,不过,你回家后,得好生拘着你二姐才事,别整日搅得家中鸡飞高跳,如此性子,想来也非贤妻良母,于你往后名声有碍,还是要多多约束才好。”

    邓金鼓的脸当场就黑了,这叫啥破事儿

    他真恨不得没有这么一个姐姐,不但帮不上半点忙,还尽给他扯后腿。

    他是个生意人,最讲究的一是和气生财,二是利益至高无上。

    邓金铃的举动,无疑是给他添麻烦了。

    陈兴家又劝:“你那个二姐确实太嚣张了些,家中是个什么境况,她没脑子么,都不想一想,你能有今日的成就,全仰仗了我跟你大姐夫,但我俩如今还算不得正式入了仕途,总要厚着脸皮去求人的。”

    邓金鼓听了,哪里不晓得这两人话里的意思。

    少不得许诺,待吃过饭后,请了两人去青楼逛逛,又给两人赔尽了好话,这才哄得两人心情好转。

    因为邓金铃的事,叫邓金鼓赔了百两银子,把他气得不行。

    耐着性子在县城待了两日,把这官司了结后,他才匆匆往家中赶去。

    这一次的事,也不能说邓金鼓没有得利,至少,他借这一次的机会,是真的搭上了县老爷,有了开局便有后面的常来常往。

    来日方长。

    他匆匆赶回家,是因为邓金铃这次干下的事,叫他这一次的生意白做了。

    劳心费力才到手的银子就飞别人的兜里。

    他才回到家中,就瞧见邓金铃坐在廊下的围椅上,美莲、梦香一个给她奉茶,一个给她剥桔子。

    邓金鼓瞧到这一幕,心头火噌噌地往上窜。

    说出来的话,便有些不好听了:“你不在赵家待着,又跑回娘家来做啥妖”

    邓金铃可不敢得罪她这三弟,忙起身迎了上来:“回来了,瞧你风尘仆仆的,定是累坏了,美莲、梦香,还不快些去打些热水来伺候我弟弟沐浴,再去将我娘寻回来,做桌好饭菜,我去村口买板豆腐,称些红薯粉回来,让娘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猪肉炖粉条。”

    邓金鼓瞧她这样儿,心里的火也消了些,又因自己一路颠簸着实累得紧,这会子也没有说教她的心情。

    遂由着她去了。

    邓金铃寻到季春花把事儿一说,原本是要跟着她一起回来的,后来一想,觉得自家弟弟的脸色有点不大对劲,总觉得现在最好不要回家,她随便扯了个理由跟季春花报备了一下,就在上塘村窜门子去了。

    季春花闻言赶回来给邓金鼓做了桌好菜,又把邓大郎扶出来陪着他吃了。

    邓金鼓这才有空闲打量家中。

    出门数日,家中越发收拾得干干净净,而且,屋里有股子淡淡的菊香。

    细问之下,才晓得是季春花瞧着家中太过冷清,便叫村里的皮小子们上山挖了些野草野花拿盆子养起来。

    “我是个粗人,不懂那些花儿该怎么伺候,到是美莲、梦香得了大用,两人忙活了好些日子,才把那些花花草草收拾出来,摆放在院里各处,瞧着多添了一股子生气,我心里也欢喜得紧,便又让那些皮小子多挖了些回来,你闻到的,就是小野菊的香味,花儿虽小,但金灿灿的瞧着就富贵,香气也浓,闻着也叫人心情舒畅。”第九

    邓金鼓见自家娘亲满脸笑容,又道:“娘,咱家中如今越发大了,要不要买两房人回来伺候您”

    “可拉倒吧,有那银子,我还不如省下来多割两斤肉吃呢,你想想啊,买了下人,吃穿住用,你啥都得管,这又是一笔开销,我还打听过了,就算是买回来的下人,月月还得给月例,这叫啥事儿我又不是老得走不动了,要那许多来我家吃闲饭的干啥还不如忙不过来时,请村里的邻居们搭把手,给几个工钱也更划算。”

    邓大郎看了季春花一眼,他家婆娘就是这一点特招他喜欢,很节省呢!

    “就依你娘的意思,不然,她还不得天天念叨,只怕会闲得骨头作痒,生出一身毛病来,你若担心家中的那些良田,你只管放心好了,我已经跟村长打过招乎了,请他帮忙留意一下,我家请几个长工还是请得起的。”

    “就是,买啥子下人,不就是种几十亩良田么,请一两个长工好了,你平日又不在家中,家里就我跟你爹,金锁也只在家里吃晚饭,要那些下人干啥用买来请她们吃闲饭即便多两个长工的饭菜,我也是能忙得过来的,不就是多掐把青菜,锅里多搁瓢水的事。”

    季春花对于邓金鼓要添下人的事,她是非常反对的。

    她总觉得没啥大用,还把自己养得跟个废物似的。

    “要是咱家四丫还在家中,我到是乐意添个厨娘,这家中以后还是要交给她来管的,她是个做事勤快的,家中不缺银子了,也不想再累着她,还是要养好身子,多给我添几个大胖金孙才是正事儿。”

    邓金鼓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明白他娘说着说着怎么就扯到这事儿上头了。

    “咳,娘,您又忘了,又招表妹得先进门的,要不,儿子先把那个厨娘买回来到时,也不会让又招表妹心生埋怨。”

    季春花算了算日子,周又招跟林安心一样大,离及笄还有好几年呢,她又不是干不动活了。

    “这事儿先缓一缓,你表妹进门前再添也不迟。”

    说到这儿,她心里总觉得很堵,又把周又招在邓金钗婆家干下的事说了。

    邓大郎大为吃惊:“啥咱大闺女真这么说”

    “我哄你干啥都被柳三娘给堵了个正着,咱大闺女还说,周又招不但跟她打听咱家有没有传家宝的事,还跟她打听苏家那小子收那些小鱼仔是不是很赚钱呢!咱大闺女为了这事,还对我好一通埋怨,她早劝过,要我莫跟周家结亲的。”

    邓大郎微微眯起眼,他不是季春花那般头脑简单,他想得更深远些。

    “你这么一说,我到觉得这门亲事来得挺不对劲儿了,当初,周家可是上赶着要来跟咱家结亲的,况且,咱家并没什么传家宝啊,莫不是周家听人说了什么,以为咱家有那传家宝要真有那玩意儿,我还不早拿出去换银钱,再置上些良田,做个吃穿不愁的土财主。”

    邓大郎不晓,但邓金鼓是知道的,曾经,林安心告诉过他,她手里的那个瓷盒子是前朝古董,莫非,周家想要的就是此物。

    又忆起林安心曾说过,她那次落水差点被淹死,就是因为周又招对她下了毒手。

    邓金鼓心里对周又招越发不喜,但他又舍不得放弃周家两个女婿所带来的好处。

    他盘算着,离林安心及笄还有好几年,只要他把周家两女婿手里的人脉弄到手,再许给那些人好处,他还需要受钱高升,陈兴家的牵制吗

    答案是否定的。

    “爹、娘,这事儿咱们先烂在心里,只一件,周家那边往后需得防着些,娘可不能再什么都告诉周家人了。”

    其实,邓金鼓早就暗中留了一手,并非什么事都告诉季春花了。

    季春花很多事都不晓得,但她又很信任周长根那家子,而邓金鼓又想借力周家两女婿的人脉,所以,才会有邓家跟周家定下的这门亲事。

    “哎呀,我这头老疼了。”季春花是真的很头痛,怎么也没想到,周又招不止是任性这么简单。

    “她能干出翻金钗房间的事,不必说,定是她娘家人指使的,亏得我那般信任,竟把我当蠢货在看,气死我了,打量着我邓家人都很蠢吧,才这么肆无忌惮。”

    邓大郎劝道:“木已成舟,还能咋办,再说了,有坏也有好,咱们家反正没有那传家宝,怕啥,亏得我那时留了一手,坚决要周家把那二十亩良田给我们先种着,嘿嘿,就算跟周家翻了脸,咱家也不会亏的。”

    “娘,您且先忍忍,我还得多多借助钱家和陈家,不能跟周家翻脸,以往您怎么待又招,往后也怎么待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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