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典妻》第二百四十三章 跌倒模式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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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呢,你要做些什么事,我还得和我未来的三舅哥商议过后再定。”

    许芝儿,赵多财的远房表妹,他娘老子的远房侄女,爹是秀才,可惜爹娘早逝,原本是掌上明珠,被旁人算计,成了无依无靠的浮萍。

    今年正月十五赏花灯时,被人打晕后,悄悄卖去了府城青楼。

    林安心今年五月去府城那回,许芝儿在二楼瞧见她,认出是邓金鼓的前童养媳,邓金铃最喜欢挂在嘴边的,她娘家的使唤丫头。

    她想请林安心想法子救她出火坑,她是莫名其妙来到这处青楼的。

    当时,林安心和苏婉屏两个小姑娘,一门心思只顾着看那处小巷里的小摊子,挑选合自己心意的小物件,并不知许芝儿在身后求救,那一刻,林安心并没有听错,的确是许芝儿在喊她。

    可惜,林安心并不是真正的原主,对于旁人喊她“四丫”,很难一时反应过来。

    也并没有把那一声喊叫放在心上。

    许芝儿那次被逮住后,虽找了借口糊弄过去,又或者那些狎司们见她生得楚楚可怜,心生一丝不忍,并没有为难她,只是,自那次以后,守侧门的婆子换了人,那里也被落了锁,新来的小姑娘们依然被关在那处,唯独少了出去放风的机会。

    要说,许芝儿也是命不该落于青楼那种肮脏之处,她因写得一手好字,又因念过些书,能背出些古诗词,老鸨有意把她栽培成花魁,因此,一直把她藏于后院之中。

    按理儿,这样的情形下,许芝儿注定了一辈子都得在那处。

    还好老天长眼,让她寻到了一个能出门随行的机会。

    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天空如同一匹染透了的靓蓝缎子,没有一丝丝白云,干净的叫人心生愉悦。

    老鸨接了个大单子,有位有钱的老爷想请些年轻貌美的小美人去助兴,大抵那位老爷太富贵,以至于老鸨连许芝儿都叫上了,到也不曾叫她盛装打扮,只是素衣素脸混在那一批司乐中间。

    练了大半年的琵琶,许芝儿到也能凑得上两三曲,混在中间,颇有滥芋充数之意,老鸨是想让她随行开开眼界,并不叫她去伺候那些老爷们吃酒。

    苏君扬正巧应了此次的邀约,即然要在府城这边做生意,自然少不得要和府城的地头蛇们推杯换盏。

    他借着杜管事的帮助,渐渐的,混进了这个圈子。

    苏君扬这一次去了府城后,第一件事就是和这个圈子里的熟人先联系一番,正好遇到一位富家老爷过散生,邀了一帮子生意场上的人吃吃喝喝,少不得要请了小美人们来助兴。

    他不曾留意那里来的小美人,对于这些胭脂水粉堆出来的小美人,他压根儿不感兴趣,觉得,还不如让他拿了长枪好生舞弄一番来得痛快。

    不管如何,另几个老爷还是很满意,酒过三巡,爱喝酒的找志同道合的拼酒去了,爱小美人的,软玉温香在怀,乐不思蜀,谈生意的自然是坐一起低声小语谈着生意上的事。

    苏君扬瞧着这一幕,十分烦闷,他寻了个空闲离开酒桌,去外头寻了一处清静之处小坐。

    心里想着杜管事的话,自己光只和陈家开个茶馆还是少了点,而且,听杜管事的意思,似乎,秤砣镇有人跟京城的一位大人物也结交上了,家势不比陈家差。

    他心里挺烦的,以前在家里,他是混天混地的混世小魔王,哪里会想过天外有天,山外有山。

    周家是怎样搭上那位大人物的周三代是个读书人,周家的两个女婿也是读书人,听杜管事的意思,这读书人比一般人都要高一等,而且,真要入了国子监,将来入仕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这尚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人脉,那是个大跳板。

    苏君扬一想起那些书本,就头大如牛,那些个黑漆漆的大字,他瞧得久了,就变成了一个个能歌擅舞的黑坨坨,催人入睡最管用。

    每每他晚上睡不着时,必会拿一本书看看,往往一页尚未看完,便已进入梦香,更是黑甜一觉到大天光。

    他早早死了那念书入仕的心思,他自认自己就不是块念书的料,还是不要把自家老头气得上窜下跳才是孝道。

    只一点,他着实不甘心,周家是啥德性的人,顺水村无人不知,那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良心这玩意儿,对周家的祖宗们而言,比不上银子。

    不然,周家也不会靠嫁女儿,一代富过一代。

    杜管事的意思是,陈家还想和苏君扬合作别的生意,但苏君扬并不想完全被绑在陈家这条大船上,鬼才晓得京城的陈家,到底是个什么德性。

    这是狐狸们最敏锐的嗅觉在提醒。

    陈家带来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苏君扬盘算着要再做些什么生意才好。

    他坐在那小亭里望着池里的锦鲤游来游去。

    他若不离开秤砣镇来外头做生意,那他同这池里的锦鲤有何分别,终生只能困守在那小小池中。

    “哎哟!”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苏君扬抬眼望去,一个大抵十五、六岁的柔弱少女正跪着在青石小径上,低垂着头露出细腻如玉的项颈......追哟文学

    可惜,这样楚楚可怜的风姿,撩不到苏君扬这个还没开窍的少年。

    苏君扬坐在那里冷眼旁观,压根儿就没想过起身去帮扶一把,他就那么冷冷地看着。

    那个姑娘他并不认识,也不想去趟这浑水。

    他脑海里不由浮现自家小媳妇和他的亲姐姐、亲妹妹。

    遇到这样的事,她们会怎么做

    嗯,他大姐肯定会注意不让自己摔倒,婉屏么,她必会任性的怪那些害她跌倒的小石子,然后把那些小石子抓了远远扔掉,至于他家小媳妇,摔倒后必会立马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伸脚把小石子踹飞,若无其事的继续走过,或者,给他再演一场美女缠英雄的戏码。

    对,于没开窍的苏君扬而言,这女子很没用,不过是摔了一跤,爬起来便是,有那哭哭泣泣的功夫,还不如趁没人发现前,快些离开来得好。

    苏君扬坐在那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女子一直在小声哭。

    跟在他身边虎子瞧着都面露不忍,但他家少爷没开口,借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去把那女子扶起来。

    好不容易,他才不被自家少爷嫌弃,可不能因为这个女子,坏了他在少爷心中的印象。

    许芝儿眨眨眼,沾了辣椒水的帕子,辣得她眼泪直流,心里却想:这个苏家少爷的心莫不是石头做的

    她这样的招式,在妈妈们的教导下,可是练得炉火纯青了,怎的一点都不心动

    原来,许芝儿混在那些敲打乐器的乐师中,无意间瞧见了苏君扬。

    苏君扬不识得她,不代表她不识得苏君扬。

    秤砣镇一带出了名的苏家小霸王,十分霸道不讲理,整个十里八乡没有不被他祸祸过的。

    许芝儿以前在秤砣镇时,被赵多财指着见过,因此,苏君扬往那里一坐,许芝儿就知道自己跳出火坑的机会来了。

    “敢问这位公子,可是顺水村苏老爷家的”

    “嗯”如同石雕般的苏君扬,终于舍得把他高贵的头扭过来,看向许芝儿。

    “奴家是许家村的,乳名芝儿,奴家的爹以前是秀才,在许家村开了一个私塾,只可惜奴家命薄,亲人缘浅,爹娘早逝。”

    苏君扬不耐听她的这些事,瞟了她一眼,又回头看向那锦鲤池:“说正事。”

    如此打开的跌倒模式,他家小媳妇不知在他跟前使过多少回诈了,他才不吃这亏,不是说什么卖身葬父,结果是从他手中骗银子,就是说什么请这位公子帮忙,救她出火坑,奴家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然后上演手撕后院主母之类。

    他不介意自家小媳妇以身相许,旁的这些庸脂俗粉肯定不能沾。

    苏君扬压根儿就不知道,他家小媳妇沉浸在夫君养成中不可自拔。

    他这边才想着这叫许芝儿的会不会按他小媳妇的套路来演,结果,那边,许芝儿已经哭哭泣泣的诉说着自己受了什么苦,多么悲惨云云。

    苏君扬本不想理,但在听到邓金铃对他媳妇儿不好时,他回头认真地看向她:“你把刚才说过的,再说一次。”

    “啥”许芝儿的双眼红通通,又加之她本就生得娇弱,怯生生的样儿,着实容易叫人心生怜爱。

    “奴家说,只要公子愿意出手相救,奴家愿意以身相许。”

    苏君扬不耐,挥挥手,道:“谁稀罕你以身相许了,本少爷是有家室的人,我家可是养了数头母老虎,真跟本少爷回家,我家那几头母老虎还不生吃了你。”

    他想都不用想,首先,他娘亲肯定不会同意,其次,他家的姐姐、妹妹们跟他媳妇好得都快一个鼻孔出气了,真带这么个祸害回去,自己的一身皮还不叫她们给扒光了。

    最主要的是,他自己也不情愿。

    “再往前两句。”

    许芝儿猛地想起一事,她听赵多财说过邓家薄义,邓家拿他小舅子的媳妇给典当了,换了银钱后,他家小舅子靠着那些银钱愣是把生意做大,邓家也因此赚了不少钱。

    她记得赵多财曾提过一嘴,那个被典当的童养媳,好命到叫人羡慕得发疯,离了邓家后,被那苏姓人家快宠上天了。

    苏姓

    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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