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典妻》农门典妻第二百四十二章 娇客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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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婉屏握小爪,怒!

    “爹,你也太瞧不起人了,我虽然没有安心赢得多,可我真的赢到银子了。”

    苏阳江呵呵直笑,答:“行,我家屏儿最利害。”才夸完她呢,转头又问林安心:“安丫头,你赢了多少”

    林安心小脸上的粉云迅速烧成了胭脂色,不好意思地低头对对小手指,俏生生地答:“那些人非要塞银子给我,我怎好意思拒绝呢,赢了个八、九两的,叔叔,明儿,我请全家人去旺福楼吃午饭,给叔叔买最好的酒,可好”

    苏阳江心里那叫一个熨贴啊,难怪他婆娘耳提命面,要对这孩子好些。

    还是自家婆娘看得远呐,又多了一件贴心小棉袄。

    苏婉屏伸手立马一指:“哦,爹,你又馋酒了。”

    苏阳江心里笑骂:唉,自家闺女咋这么没心没肺。

    “你那点银子还是留着给自己买花戴吧,明儿,你去镇上悄悄的给叔打个十斤、八斤好酒回来就行了。”又回头警告苏婉屏:“屏儿,可不许跟你娘告状,还有啊,你即然赢了银子,要不,你也给爹打点好酒,孝敬孝敬一下老子”

    苏婉屏本想说不,后来瞧到林安心使命同她眨眼睛,才回味过来,必是自家老爹把娘藏起来的酒,又给偷吃光光了。

    “爹,你不会是真把家里的酒偷吃光了吧”

    苏阳江抬头看看天,又伸手摸摸头顶,粗鲁汉子也有怪不好意思的时候。

    “那啥年树根他爹前几日,不知从哪里弄了几只活野鸭子回来,做了一大锅子红烧鸭,就缺了那么一点点小酒袪腥,我便顺手把家里剩的那小坛酒带去了。”

    不必他说得太清楚,必是酒瘾上来了,就着野鸭火锅,年树根的爹同他来了个一醉方休。

    林安心笑道:“叔叔,莫要担心,明儿我给您多打几斤,只不过,叔叔还是要听婶婶的话,酒还是要少吃点,吃也不能吃太多,听婶婶念叨过好多回,醉酒伤身呢。”

    苏阳江呵呵笑道:“偶尔,不常这样,你俩莫要说出去。”

    苏婉屏不高兴地道:“知道啦,我明儿跟安心一起去街上,给你称十斤酱牛肉,再打上一大坛子酒,让你也能回请树根哥他爹。”

    林安心神秘兮兮地问:“叔,你这是让我多打几斤酒,好补上回的数”

    苏阳江豪爽的敞怀大笑:“哈哈,安丫头,记得去最好的酒肆打最好的谷酒。”

    “好勒!”林安心答得痛快。

    苏婉屏又道:“哎,爹,那个老地主婆今儿晚上好奇怪。”

    “她说甚了你竟皱眉了”苏阳江问她。

    林安心同样看向她,之前,两人分开后,她被一个胖胖的,长得像个白面馒头似的夫人给拉去凑人数了。

    并不知苏婉屏后来经历了什么。

    “啊,是啊,真的好奇怪,那老地主婆一个劲儿的跟我打听咱哥!”

    “啥,打听他干啥那个老地主婆跟咱家交情一般般,没事,以后甭去了。”苏阳江立马回答。

    苏婉屏嘟着小嘴指着林安心道:“你瞧瞧,我叫你把我哥看紧的,哎哟,我哥他,如今花名在外,连那常住京城的老地主婆都晓得,我哥那可是这十里八乡最俊俏的小郎君了呢!”

    林安心瞥了她一眼,悄悄张嘴说道:是最痞的吧!

    苏婉屏眨眨眼:咱俩心里明白,不说破,哈。

    苏阳江在前头又一阵大笑,道:“那是,格老子的,老子的儿子就是顶了天的好。”

    儿子是自家的最好,苏阳江跟天下所有的父亲一个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老地主婆瞧中了我儿”

    “嗯,还打听我哥可曾定亲呢。”说到这儿,苏婉屏扬起甜甜的笑脸,说:“哼,不就是瞧着我年纪小不懂事么,想从我嘴里套话,这些,先生早早就教过了,我偏不如她的意,只说,我爹娘早早就给我哥定了一门好亲事。”

    苏阳江哈哈直笑,道:“怕她个鸟啊,我苏阳江可不是孬种,才不怕她,离了京城,她就是个断了爪的老虎,到了咱这秤砣镇,便是凤凰也要落地掉毛不如鸡。”

    林安心没有问,那位老地主婆可有继续追问清楚,苏婉屏也没有再接着说,反而是夸她爹乃真英雄。

    转眼已到了九月十八,秋雨如丝,寒意透心凉。

    镇子边一处安静的小院外,两辆不起眼的青布牛车停在了院子前,这一带皆是土财主门建的别院,这样的牛车一天总要经过好几辆,并不能引起人的注意,再加上,出面租这小院的是位操北地口音的年轻小哥,更加没人会去关注这外乡人到底在等什么人。尺度文学

    小院前的垂柳随风抛洒,秋风细雨托着枯叶在空中打着旋儿,不时又落于垂柳树的脚边,这是为来年新春吐嫩芽,积极地做着准备。

    院门被人叩响,不时有人应声,随着脚步声近,院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见是身穿青蓝厚棉布短打服的少年,年方约莫十四、五岁,生得眉目清秀,家明开口笑问:“是你在喊门”

    虎子笑着朝他拱拱手,答:“我家少爷姓苏,与你家少爷早早约了在此见面。”

    家明笑得十分和气,忙把大门敞开,一边道:“原来是苏少爷回来了,快些里边请,我家少爷在里头等了许久了。”

    苏君扬伸手挑起帘子,从牛车上一跃而下,上下打量了家明一番,暗思:北地人果真比南边人长得粗壮许多。

    “虎子,先把牛车赶紧去。”

    家明忙唤来一个粗使婆子,让她带着虎子等人把牛赶往后头。

    虎子急了,忙追着正准备进院子的苏君扬道:“少爷,少爷,你又忘了那姑娘了。”

    苏君扬这才重重地“哦”了一声,又叫家明找人把他带来的那位姑娘安顿好,想了想,又特意交待了一句:“于我和你少爷有用,好生招待那位娇客。”

    什么叫于两位少爷有用

    难不成,自家少爷跟眼前长得太俊俏的这位少爷喜欢共事一女

    家明甩了甩脑袋,打了个哆嗦,盯着苏君扬探究的目光,僵硬着笑脸,又唤了一个粗使婆子去照顾那位女娇客。

    “苏少爷有所不知,咱家少爷最喜清静,也不爱那些个胭脂水粉之类的,因此,不曾带有使唤的小丫头,只有这院子留下的洒扫婆子,奴才等下禀明了我家少爷,再去买两个小丫头回来。”

    他说这话时,悄悄打量苏君扬,见他并无异色,没从自己的话里听出旁的意思来,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家少爷可聪明了,又很会赚银子,不知多少富家贵女打着他的主意,那些个损招,当真是防不胜防,就为了跟他家少爷生米煮成熟饭。

    苏君扬心粗,不曾细想,只道:“不必了,也不是什么大贵人,不过是......你先引我去见你家少爷。”

    家明应了,在前头引路,心里揣摩着苏君扬刚才的未尽之言,也不知他想说什么。

    林青松回来,不欲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租的小院,也不过是三合院,除了家明、家书外,就那两个粗使婆子,负责打扫院落和做饭的事。

    苏君扬在堂屋里并不曾见到林青松,回头看向家明。

    家明笑道:“我家少爷并不知苏少爷今日会回来,他带着家书出门有事去了,眼下快午饭时分,少爷,每回都会回家吃饭的。”

    苏君扬闻言点头,只得先坐下来等着,本想叫虎子去外头寻一寻,后又想到虎子面熟得很,镇上认得他的人不少,想了想,道:“不若,你先去外头将他寻回来,我与他有要事相商。”

    家明想,的确不能让苏少爷在这里枯等,只是他若走开,便没人伺候这位少爷了。

    他正犹豫间,那位去招待娇客的婆子进来了:“苏少爷,那位娇客问,可否来这里跟少爷说说话,说是一个人在那屋里闷得紧。”

    苏君扬眼皮子都不撩一下,也没吱声说怎么办,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当个安静的美男子。

    那婆子不解何意,看向家明。

    家明朝她使使眼色,让那婆子先和他一起退至门外,这才小声地告诉那婆子,让她先寻些点心、干果送去那位女客的房里。

    他又亲自去厨房烧了一大壶开水,给苏君扬泡了一杯茶,道:“奴才去外头寻寻,这个时辰,我家少爷估摸着要回来了。”

    苏君扬应了一声,示意家明先行离去。

    而那位被安置在西厢房里的女客,不顾那位婆子的阻拦,从西厢房里冲了出来,行至上房堂屋。

    婆子从后头追上来,看到苏君扬,讷讷地道:“奴婢拦不住她。”

    苏君扬看了来人一眼,冷声道:“爷不吃这套,收起你那副可怜样。”

    压根儿就没有什么温柔、体贴一说,话语冰冷,眼神无情。

    那婆子自知接下来的话,不适宜自己听,忙寻了借口离开。

    许芝儿待那婆子离去后,立马收起柔弱可怜的白莲花样。

    “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苏君扬冷声道:“本少爷把你救出那火坑,自是要交给你办些事,你若办得好了,没准儿还能过好后半辈子,不必再倚栏卖笑,想来,你爹娘能含笑九泉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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