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裤下的裙子》分卷阅读57

    “捉到你了,我的小姑娘。”

    意乱情迷间的郁礼猛地抓紧了蒋长封,抬起头撞进男人冒着光的眼睛,他在笑。

    耳垂被湿热的舌头缠住,他抑制不住轻喘,“叔,你、你知道了。”

    蒋长封笑而不语,用嘴唇代替手,拨开郁礼散在脸庞的头发,在他的额头亲密吻下,再沿着鼻梁、鼻尖,准确叼住他的唇吮吸舔吻,郁礼被男人勒得很紧,维持这样亲密的姿势亲吻,亲久了,好似下一秒就能融成一体。

    此时不知舞台上发生什么事,热烈的掌声起哄声此起彼伏,声音近得落在他们耳边,又似乎飘在遥远的地方,郁礼从缠绵湿吻中勉强牵回心智,意识到他们就在这么多人的大厅里亲热,从头到脚躁动不已,内心却忐忑难安,冰火两重天。

    他堪堪避开侵入口腔的舌头,喘着气压低声音说:“叔,不行不行,周围都是人唔——”

    蒋长封含着他的唇低沉一笑,喘出的气息时不时从他耳边吹拂而过,薄嫩的耳朵在黑暗中羞得通红,酥酥麻麻的。

    蒋长封说:“只要小礼叫小声点,这里很难有人发现。”

    两人所在的位置很隐秘,背着光线,身后的石柱与周围的布置巧妙的遮住他们,从他们的这能看到舞台,外面却看不到隐藏在这里的两人在做些什么事。

    郁礼笑着用手砸了砸男人的肩膀,“你故意的。”

    身后的手掌越来越放肆,撩拨起热烈的火花,郁礼完全靠着男人的支撑半贴在对方身上,男人被冷落几天,这会儿能吃上嘴了,自然要过把瘾。

    “小礼,你真美。”

    郁礼看着他,“叔,你不会觉得这样子的我很奇怪吗?”

    他们在角落里亲密拥抱,安静地看着台上的热闹。

    蒋长封贴在郁礼的耳侧说话,“一开始有点惊讶,想到是你,很快就接受了。”

    提起这事,郁礼好奇男人什么时候知道他扮成女人的。

    他推了一把蒋长封,“叔,你给我说说,我穿女装就遇到过你两次,你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认出我的?”

    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从此刻往从前推移,那都是很早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蒋长封不卖关子,如实告诉他,“第二次,在医院里我把你认出来了。”他捏了捏郁礼的脸颊,接着说:“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很熟悉,那天我喝过酒,脑子有些不清醒,后来就没认真想过。”

    “直到我在你身上嗅到和香水一样的气息,试探过你几次,你的反应骗不了我,和你交往后原以为你会跟我说,你却避开不谈,我也不勉强你,你想做什么,我就尽量配合,”

    郁礼:“……”

    他觉得自己可真丢人,早早就被认出还死不承认,他叔配合他‘演戏’,心里肯定笑翻了。在对方面前他就像一只傻傻的猎物,自以为骗过对方实际上却往他设下的圈里一步步跳进去。

    想起旅馆的事,他忍不住用鞋跟往男人皮鞋上踩了一脚,听得对方暗暗哼了声,才说:“那天在旅馆,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让他穿裙子,故意发生那种事。

    郁礼难得咄咄逼人,蒋长封看他气呼呼的模样,尽量憋起笑意,刚点头,见他要变脸色,急忙解释:“那天只是一个契机,我原来是想等你主动开口跟我说,只是情况特殊,我看到那些裙子,被诱惑了。”

    蒋长封抱着他笑,“实在很想看看小礼穿裙子的模样,真美。”

    他又问:“衣柜里原来的裙子呢”

    郁礼闷闷地回:“我给扔了。”

    跨年晚会后续发生什么事郁礼完全不知道,他参加晚会的目的就是为了跳进男人的圈套。圈套进了,问题也揭开了,蒋长封当场就把郁礼抱到停车场开车离开。

    两人交往后的第一个跨年夜本就该过两人世界,轿车在寒冷的夜色中疾驰,郁礼看得出男人的兴奋。

    身上的衣服没换,披风坐上车后就被扯走了。

    车窗倒映出郁礼妖精一般的样子,转个头,迎上男人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的视线。

    郁礼突然觉得不甘心。

    猝不及防的刹车声响起,蒋长封手一抖,差点将车撞到栏杆。

    他不可置信地往下一瞪,抬眼迎上郁礼充满挑衅报复的目光,被挑起热火的男人把车拐了几条路停在昏暗的小道上,远远望去,黑暗中隐约看到车在不停摇动。

    出来跨年的人此刻汇聚在广场上迎接新年的倒计时,郁礼汗湿着趴在男人身上,烟火齐鸣在空中绽放那一刻,他们相互对视,新年一年,他们不再独身一人。

    ——

    郁礼拉开了男人的裤链,释放出已经勃起的**。

    环境过于刺激,他的手有些抖,却坚定地扶着粗长的茎身上下揉弄,掌心的**十分烫手,他甚至能清楚感受到筋脉的跳动,狰狞地昭显属于男人的傲人雄风。

    手里的**突然弹了弹,尺寸已经不能用可观形容,而是可怕。

    郁礼手指绕在**不停磨转,男人低沉的喘气刺激得他情绪愈发激动起来。

    他见蒋长封面上虽然维持着镇定开车,往近一些距离凑近看,脖子上的筋脉已经绷得很紧,他冲对方笑了一声,故意夸赞,“叔。”摇了摇扶在掌心的巨棒,“它可真大。”

    喘气加急。

    他又说:“很热,很硬。”

    呼吸沉重。

    “好长,我想……”

    郁礼迅速矮下身子在圆硕的**上啜了一口,发出啾的一声,他舔舔唇角,将**贴在面颊,**流出的液体沾在他的脸上,他做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心里其实是害羞的,却强行忍下,这副淫荡羞涩的表情,叫蒋长封看的呼吸加粗,嘴里吐出的气息带火。

    “吃它。”

    伴随着话音落下,郁礼伏在蒋长封的腿上把巨棒含进嘴里,太大了,他只勉强含进三分之二的棒身。

    第一次给人做深喉,郁礼的口腔被巨棒塞得满满的,他尽量收起牙齿不碰到嘴里的大家伙,嘴巴被撑得很圆很大,口水从不断从喉咙里流出来沾在硕大的**上,他忍不住用喉咙吸了一下。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轿车停在阴暗的小道里,蒋长封借着前方微弱的光线,低头看着趴在他腿上给他**的人,扶起郁礼披散在身后的长发,火热的手掌不断在光滑的背上抚摸,“小礼,小礼……”

    郁礼抬眼看人,眼睛那样亮,单纯地诱惑着人,嘴角全是**的液体。

    他喘着气说:“叔,它好大。”

    贴在后背的掌心猛地绕到郁礼身前捏住一粒**,郁礼呻吟一声,放开**直起身体,下一秒,他主动跨坐在男人大腿上,给男人**的时候他身下全湿了,蒋长封把手掌探进裙底,内裤全是又湿又滑。

    “小礼真浪——”蒋长封用力抱上他的腰隔着裙子啃他的**,手指穿过内裤探进花穴里用力戳刺,带起的水声在窄小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郁礼仰着头搂上蒋长封的脖子吟叫,“叔,碰碰后面唔……”

    脸颊涌起迷人的潮红,郁礼抬起屁股让男人的手指玩弄他的后穴,手指抽动的频率十分快,他叫的声音越来越大,腰身晃动时突然被男人抬起,粗长的巨棒直接捅进花穴中,没给他适应的时间,又猛又快的干了起来。

    花穴咬着不断插它的巨棒,蒋长封挺动着如打桩机的腰身把郁礼往死里插弄,留在后穴的手指已经扩增到三根,跟着**干花穴的频率快速在穴内抽动,时不时往郁礼的臀肉一拍,发出啪啪的声音。

    “小姑娘,叔干的爽不爽,爽不爽,嗯?!”

    郁礼晃着一头卷发,伏在宽阔的肩膀嗯嗯呃呃的,嘴里吐不出任何完整的话,被干的失去神智,眼神都涣散开。

    “小礼水真多,叔爱死了,好紧——”

    狰狞的**不断在臀肉间进进出出,流出的水打湿了郁礼的黑丝袜,蒋长封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肩上,**啵的一下从花穴抽离,带出一串的水,紧接着插进后穴中,继续猛干。

    男人来来回回反复干着两个水滑湿软的穴,时而侧过头沿着郁礼的腿舔弄,剧烈的动作使得轿车摇摇晃晃,狭小的空间虽然限制的活动,却也更方便男人按着郁礼重复原始的**动作。

    距离跨年夜,还有一个半小时,车身摇啊摇,假如有人路过,就算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也要因偶尔传出的声音感到面红耳赤。

    第63章 狂热狂野

    新年过后的一个星期, 郁礼几乎是躺在床上度过的。

    从跨年夜那晚起, 他难得的主动一次撩拨, 引得男人化身成狼。这个月公司刚好度过最忙碌的时期, 因此蒋长封最近几天下午都能提前回来。男人一回来,就把身上多余的精力全用在郁礼身上, 从下午持续到夜晚凌晨,除了吃饭的时间, 男人就跟个永动机似的,把他折磨得差点死在床上。

    郁礼想不明白,已经过了三十五岁的男人, 精力怎么比他还旺盛, 有几次他尝试着占据主导地位, 明明把人勾得失了理智, 只差一步的距离,到最后被弄得厉害的却是他自己。

    **对于热恋时期的恋人而言在夜晚不可缺少的感情增进品, 不仅仅是蒋长封,就连郁礼也沉醉其中,疯狂得跟男人夜夜缠绵。

    过于纵情, 沉迷床上运动的后果就是郁礼的体力没有蒋长封好, 持续一周后他只能躺在房里调养身体补充元气,而每天奋战耕耘的男人,不仅仅晚上凶猛,就连白天,那副精神焕发的模样弄得郁礼都以为自己的元气被男人吸干了。

    想到这, 郁礼郁闷不已。没有节制放纵的明明是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他的身体被掏空而男人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甚至看上去似乎又年轻好几岁,像三十刚出头似的。

    直到前两天郁礼没过十分钟晕过去,蒋长封便意识到他们的行为过猛,丝毫没有克制。

    男人特意请来一位老中医给郁礼诊脉,好在他年轻,身体底子不错,老中医给他开了些中药,顺带还给他们开了些在房事上用到的药膏一类,嘱咐他们不要仗着年轻就没有节制的行房事,郁礼当时满脸羞红,恨不得连带被子埋进地缝,而蒋长封却认真记下老中医的叮嘱。

    早上喝过药后郁礼回床上继续补了一觉,睡睡醒醒时脸上传来一股痒意,艰难地把眼睛睁开,视线朦朦胧胧的,只见黑豆蹲在在床头不断用脑袋往他脖子拱来拱去。

    郁礼笑着把黑豆拥进被窝里抱了一下,看看时间,差不多到中午,这时候假如蒋长封不回来陪他吃午餐,通常都会提前打个电话过来跟他说。

    正这样想,房门外传来细微的动静,很快,蒋长封推门而入,见郁礼还在床上躺,就笑着过去把人连带被子抱起来,亲昵地蹭上他的脸。

    不甘寂寞的黑贝:“汪呜……”

    被子卷在郁礼身上露出黑豆胖了两圈的身体,蒋长封脸一黑,不怎么高兴地说:“怎么又让它进来了。”

    蒋长封和郁礼一样对黑豆好,把它当成儿子照顾,唯独不太愿意让它跑上两人的床。他的个人领域意识极强,认为床是很私密个人的空间,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一起同床共枕,他拎着黑豆的脖子把它放下床,认真地跟郁礼说:“下次别让它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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