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分卷阅读96

    来者正是高世晋。

    听得他一席话,洛江红大惊失色,慌里慌张挣开军士狂奔离去,而高世晋还留在原地上气不接下气,眼睛一动,斜眼死死盯着长铭。

    逸景将长铭护在身后,讥笑道:“高大人,还不返回看看令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洛江红也逃之夭夭,你岂不是急火攻心,活活气死?”

    “你……”高世晋意图痛骂两句,可又心中担忧,终是甩袖而去。

    “呯铃——”

    逸景才关上房门,便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声响,竟是长铭一把将头冠扯下弃之于地,原本束好的长发,顿时有些毛糙杂乱,连忙将人拉到凳子前坐好,再取来梳子为他拆下头发,仔细梳好。

    “别生气了,若是你过的苦难,那等断脊之犬何来今日这般出离愤怒。”逸景轻声说道,“怨我的不是,若是加强部署,严令要求,他便不可闯入涧河谷……”

    “这如何能怨你呢?他只要拿出官位品阶稍加施压,军士不可不让……”长铭说着,突然转身,抱住了逸景的腰腹,声音低哑地说了一声:“对不起……因为我的缘故,你差点命丧黄泉,今天又……”

    “说什么傻话!”逸景心中一阵绞痛,“洛江红此人自私自利,如此作为,该是他自讨苦吃。就算有一个人该愧疚,那也是我才对。”

    长铭看着他缓缓落座自己身前,双眼迷茫地问道:“何出此言。”

    “因为说着爱慕的人是我,可看你受尽苦楚的人还是我。”

    长铭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上前拥抱他:“别说了,我也不说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两人依偎在一处呢喃低语,长铭又动了动身体好让逸景抱着他,春夏之际,绛元已然察觉有些闷热,幸而兴主的体温略低一些,他也乐得亲近。

    眼下长发披散,喜服未卸,任由逸景摸来抚去,只是偶尔挣动一下,这般乖巧的样子由不得逸景心猿意马,几次亲吻之后,便随手扯下床帐,将人放倒在床上,脱去鞋袜。

    长铭原本有些困乏,见逸景这样动作,立时清醒了几分。

    标记之后,成婚之前,两人数次欢好,已是了然对方身体是何等滋味,以至于逸景再有主动,长铭也不愿推拒,何况今日成婚大喜,他亦然不会忘记该有何事,只不过时日特殊,总是另一种依赖的心情。

    逸景浅吻他的脸颊,手指缓慢地扯开腰封,剥开亵衣,手掌继而探入其中,来回婆娑,使他胸膛坦露,满足笑道:“卿子莫怕,不会疼的。”

    这言语听是安抚实则调侃,两人又不是第一次行此好事,长铭哪里会不知道,便伸脚将人踢了踢。

    逸景趁机将他大腿搂住,反手在根部揉了揉,另一手扯开衣裳,又三两下将长裤剥下。这回长铭一眼便看到自己双腿光裸地圈着逸景,姿势暧昧,立时脸颊冒火地转过头去,才决定今晚任由逸景作为,没想突然察觉脚踝一紧,惊恐望去见得逸景将大红绸布系于脚踝,再将绸布绕过床架,把他左腿吊起。

    “你……你干什么!”

    “乖”,逸景点了点他的鼻尖,“做君人的只是怕你腿软而已。”

    “放开我!”长铭说着便要起身去解开脚上绸带,逸景见机扑身将他压回床榻,随后双腿跨在他身上,彻底断了他的念头,长铭刚开口埋怨一句,却见逸景扯开了腰带。

    逸景双眼含笑地看着他,手上动作缓慢解开腰封,再褪下繁复喜服,长铭倒吸一口气,双眼都挪移挪不开,腹中蓦然升起一阵空虚之意,哪里顾得上自己左脚是何等情况。

    第九十一章 新婚大喜

    长铭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心有爱慕,还是标记吸引,他分明不是软弱之人,可但凡嗅到逸景气息,便心中安定,浑身乏力,只想让逸景抱着自己,甚至几次他恐惧这般状况,担忧自己今后便多了些优柔寡断,可偏就是挣不开逸景,当真不知道自己超凡武艺都去了何处。

    今夜红烛明亮,连逸景的双眼也倒映了点点柔光,长铭被他托起,拥而深吻,忽而明白两人唇齿交缠的相濡以沫,身躯不由自主地将他拥得更紧。

    “我……我要做些什么,你会喜欢?”长铭双眼迷离地问他,既然爱他,为什么不能希望他愉悦,长铭暗自想着,见逸景愣了愣,又继续问道:“我好像什么都没做过……”

    “只要是你自己,我就喜欢。”

    逸景捧着他的脸颊,将身体同他贴合,牙齿刮过他的脖颈之时将那只有自己可占有的香甜气息吞入腹中,一手安抚性地摸了摸长铭被悬挂的左腿,小心翼翼挺动腰身,听着长铭呻吟时而轻时而重,终于抵在了长铭内腔前的软肉上。

    长铭身体突然轻微地弹动了一下,随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往逸景的怀中钻了钻。只是现下逸景还未动作,他这又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腰身连累之下,穴口居然主动将逸景那**吞入几分,一下碰上了那肥厚的软肉,长铭顿时连腰都没了力气。

    内腔前的软肉,是欢爱时讨好绛元最简单的手段,这可谓是所有兴主无一不知。

    因长铭的左腿已被他悬挂而起,倒是省去了锢住他双腿的力气,逸景将长铭右腿曲起于床,双腿大开,更加肆无忌惮,一手拥着长铭,一手上下抚摸,开始缓缓抽动腰身。

    长铭只要被他顶到那处软肉,便只能瘫在床上,几次喊着逸景不准再碰那处,可最后又忍不住求着逸景好生疼爱他。如此故事重演了几回,逸景便再也不管他叫嚷什么,次次欢好都顶着那一点伺候,最后连长铭自己都不愿意再说别碰哪处别碰哪处了。

    不知是不是左腿吊起的缘故。长铭总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更为敏感,分明见着逸景还未用上多大气力,他却被这快感舒服得浑身哆嗦,一眼便看到自己左脚随着逸景动作时不时抽动一下,将自己身体深处甬道频频绞紧,即便他自己始终羞于看逸景身躯,可这般下来,脑子里总是心猿意马地想着那柔软的内壁该是如何爱抚逸景的东西,那东西又该是何等粗壮。

    逸景也似乎有所察觉,捉住他的左腿,自大腿一路揉捏到小腿,细听长铭忽高忽低的呻吟,察觉长铭的身子将他胯下那物包裹得更为紧致,难免热血上头,将长铭顶弄得更为卖力。

    长铭突然被这番动作弄得浑身颤抖,似乎四肢躯干都失去了知觉,视觉听觉也化作虚无,只余下逸景带来的酥麻之感一路钻到心头里去,不得不声音含糊地让逸景对自己轻一些。

    但是逸景却是一边亲吻他的脸颊唇角,喘着粗气柔声哄他,一边变本加厉地动作。长铭这主动迎合的姿态,他即便知道自己失控也难以把持,脑海中不知如何就冒出了要让长铭好好尝尝这欲仙欲死的滋味。

    长铭早就没了力气,只能勉强出力动一动自己左脚,意气用事地想狠踹逸景,奈何这对于逸景当真成了花拳绣腿,一把扣住他的脚心,随手一按脚底,惊得长铭高呼一声,这般感觉不过逊于逸景那全力以赴的顶弄,内壁猛然紧紧咬死了逸景的阳物。

    两人竟然如此一同发泄**。

    逸景并未着急将那疲软之物抽离出来,依旧深埋其中,再一细看之时,长铭的眼角尚且残余泪痕,便将之一一吻去。

    “倒是真不曾料想,你的脚底尽是老茧,却如此敏感。”

    长铭气得抬脚要踢他,没想才起了念头,逸景那物便在自己身躯中滑动两下,他只好心有不甘地骂道:“你用这么大的力气,谁能受得了!就知道欺负我了是吗,喊你都不听!”

    逸景忙不迭一通告罪讨饶,将人抱在怀中轻声细语地哄劝,信誓旦旦地说下次再也不敢了,长铭这才哼唧一声,勉强原谅。

    “以后不准碰我脚心!”

    “好好好,那就不碰。”逸景满口答应,心中又想起了那档子乱七八糟的事情,长铭喊着哪里不准哪里不准,也只是尚未动情的危言耸听。

    两人拥在一处,又亲又吻地说了好些话,长铭猛然发现自己的左腿还未放下,又催促逸景快些解开绸带。

    逸景乖乖听话,可手却不慎安分,在长铭脚踝脚心流连忘返,时而轻时而重地揉在掌心,长铭起初并未察觉,直到逸景再一次施力按在他的脚心,他一时不察自口中溢出一声呻吟,双颊更为滚烫,当即吓得将左腿抽回,腰身后退,便是逸景那物滑出身子也顾不上是什么感受了。

    可逸景察觉他如此,反而将双手支撑在他身体两侧,膝盖挪动,慢慢逼近。

    方才情事的眼泪尚有残余,加之那般温和的眼神。落在逸景眼里便是小动物试图取悦主人一样,直令他血脉贲张。

    长铭方一退,逸景便欺身而上,不经意间低头一看,双腿间似乎被哪个灼热的东西死死抵住,他生怕逸景再抓着他的脚心多玩几次,悄悄咽下一头唾沫还是决定先行服软。

    “哥哥,求你了,别……啊……”

    话还没说完,便为一把抓住腰身,二话不说要了他身体。

    “你……”

    逸景以食指按住他的双唇,奸诈一笑,道:“好长铭,下次说不要,可别喊‘哥哥’了。”

    长铭当真没想到这人吃硬不吃软。

    长铭再度苏醒之时已经分不清是白天黑夜,朦胧之中记忆起先前种种。

    每次两人都是筋疲力尽地抱在一处安睡,而后不知道是谁先清醒,谁先挑逗,最终逃不过两人滚在一处共赴**的结局,他甚至清楚知道,自己曾经于夜半醒来,固执地亲吻逸景,将人闹醒之后又被按在床上,两下折腾之后逸景翻身将他抱在腿上,说了好些情话才催得他自己动作,累得他双腿尚且疼痛。

    他努力地动了动手指,眼皮又酸又涩,不忍抬起,然而往日习武辛苦可也不算白费,即便意识模糊,还是倔强地清醒。

    阳光映照在床帐上,显出晕人暖意,他在床上静静看着逸景睡颜许久,头脑愈发清醒,终于见到逸景眼下两块乌青。

    通宵达旦对于大军长而言算得上家常便饭,但是长铭永远见他精神抖擞地处理军务,如今这眼下乌青都一并冒了出来,将长铭吓的不轻,担忧昨晚两人情事太过,万一当真是纵欲过度,这传出去对谁都不好交待了。

    长铭顿时再也不想出门见人。

    他挣扎起身,却不想手脚肌肉酸疼,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反应激烈,立时将他摔在床踏上,闹出一声钝响,在这满室寂静的时候可谓石破天惊了。

    长铭痛苦地以手捂脸,心道今日怕是下不来床了,一时间想着哪天自己不慎发情,该是何等光景,毕竟昨晚自己也不过如同往常一般。

    逸景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显然睡眼惺忪,见了长铭便往自己怀里揽,在他腰上拍了拍,未发一言又沉沉睡去,长铭见他如此,发觉自己困顿得很,刚打了个哈欠便听得门外传来几人窃窃私语。

    “这都日上中天了,还没动静啊?”

    “兴许是昨晚……哎,毕竟新婚燕尔的,你懂的!”

    “可……这饭还吃不吃了?这么天长日久的洞房,岂不是要饿死在床上?要不还是喊他们一声?”

    “你这坏人好事的!就不怕营长一个不高兴出来将你痛打一番?”

    长铭听得此话就像出门将外面那两人痛打一番,然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难道要扶着墙出门去给人看笑话不成?越想越是气恼,伸脚就往逸景小腿上蹬了一脚,惊得逸景慌忙坐起,还未回神又挨了更重的一脚,直接摔下床去。

    逸景只消一听门外落荒而逃的动静,便猜得长铭何处别扭,故作委屈地才重新爬上床,说道:“卿子,新婚大喜,因为自己下不来床就要将君人赶下床,实在伤透了君人的心。”

    长铭由得他粘上来,并未推开,只是抱怨道:“知道昨晚还不懂轻重!”

    “昨晚分明是你抱着我不放的!”

    “我看你是不想在床上待着了!”长铭说着又要动手,逸景一把拦下将人放倒在床榻,以下巴蹭了蹭长铭锁骨,咕哝道:“乖,不闹了,再睡一会然后带你去清洗。”

    长铭就真的不闹了。

    及至傍晚时分,两人也算睡眠饱足了,可逸景在活蹦乱跳,长铭却只能赖在床上,当真恨得牙痒痒,毫不客气地驱使逸景煮菜做饭,端茶倒水,逸景倒也乐得听从。

    才出了往大厅而去,却见成景已然收拾行李,带着慕熙准备离去。

    “大哥这么快就要走?不多留几天吗?”

    “不了”,成景摸了摸慕熙的头发,“因我远行,族中事务一律交你大侄女媛熙处置,我也该早日返回,待我到了家中,媛熙来同你问候一声。”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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