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分卷阅读92

    “夜晚寒冷,你怎么还不休息反而洗涤,我来帮你。”说罢逸景撩起袖子便夺过长铭手上物件。

    “我自然是在温泉打水清洗,出来不过是搭晾倒水而已。”长铭指了指眼前的几支竹竿,“晾上吧。”

    “这不是……”

    “哦,代军长怕你伤心,还偷偷摸摸交给我的。”长铭不以为意道。

    “那你如何就让我看到了?”

    “难道你还会伤心?”长铭鄙夷地反问道。

    逸景难过的发现自己确实不伤心,反而得寸进尺地对自己营长哭诉辛苦博取同情——虽然并没有什么作用。

    然而第二天楚广良来告知他,七营长偶感风寒,被好心的一干人等送到了他的房里去。

    “为何送到我房里去了?”逸景想到自己那处一切从简,尚且冰寒刺骨,感染风寒还送到他那处去,分明是担心七营长身体康健不能多病苦几日!

    “难不成送到下官房中?!”楚广良惊恐倒退三步,一干人等纷纷侧目而视。

    逸景才想着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便为一干人等驱赶离去,还不忘叮嘱他返回住所好生照顾七营长,若有差池乱棍打死。

    待他返回屋中之时,七营长已然清醒起床,看他左右忙活,又是火盆又是被褥。

    “早知你要来我这处,我肯定将这被褥全部换得松软暖和,楚广良当真有欠考虑!”

    “又不是什么重病不治,我已然回复”,长铭摆手令他别再晃悠,停步坐于床边,“再者行军打仗比起这些艰苦许多,我哪里就娇生惯养了。”

    逸景捏了捏他的脸颊,挽起一缕散发,轻声说道:“如果你我交换,你也会如此。”

    长铭的心中似乎被这句话轻轻碰了碰,那般满足的情绪溢于言表,莫名嫉妒自己几缕头发为逸景捧在手心,旋即出手同逸景十指交握,将逸景手腕拖到自己眼前,以牙齿叼起其上一块皮肉厮磨两下,有颇为不舍地放开。

    逸景一时间对这般举动莫名其妙,看着手腕上浅薄整齐的齿痕和长铭眼中缱倦万千,其中感觉可意会不可言传。

    李长铭的双眼素来冰冷深邃,拒人于千里之外,而眼下这般温顺的目光,自逸景的眼中落到逸景的心中,还未开口便让逸景连骨头的酥软了,不知不觉间靠近长铭眼前,动作轻缓地亲吻他,好像在细细品味其中美妙。

    “营长平日训练辛苦,下官为您揉揉腿……”逸景在长铭耳边声音沙哑地说道,长铭迷糊之际也并未留神其中深意。

    逸景的手掌握上长铭的脚心,因忙于亲吻长铭而并未细看,却又将长铭脚上厚茧摸得清楚,一路向上,又是肌肉紧绷的小腿,结实稳重的大腿……直到大腿根处,即便隔着衣料,也能猜想那处比起小腿柔软一些,情迷之时,心痒难耐,也未想得其他便将那处掐了一把,引得长铭一声惊呼。

    长铭本已醉心于逸景温柔之中,却因为这一动作猛然清醒,都到了这处地方,他便是傻子也该知道逸景意欲何为。

    “哎你……”长铭不得不认自己是怕了那次标记之事,只想着胡编乱诌个理由蒙混过关,“我……我可还病着呢!”

    没想逸景并未因为此话放手,反而变本加厉,一手藏于被褥之间揉捏他臀股之间,一手握着长铭的手,按在自己腰封上,咬着长铭耳边低声渴求道:“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长铭急得要将手抽回,这逸景的粘膩之时,居然忘却自己本就武艺高强,逸景奈何他不得,可当逸景低头亲吻他的额头之时,他已察觉兴主的气息汹涌,禁锢心肺,随血液游走全身,令他越发难以抵抗,四肢五脏都叫嚣着因兴主爱抚而情难自禁。

    “好长铭……就当心疼我好不好……”逸景开始亲吻他脖颈之间,偶尔舌尖舔弄,好像一时不查便要被他拆吃入腹。

    长铭双眼越发迷蒙地看着他,身躯不知何时被兴主啃噬得空虚,腿间顺从逸景手掌微微分开,手指也缠上了他的腰带,心中虽然始终恐惧那等滋味,却也想着命都可以交付彼此,难道还不愿意讨他欢心?

    随后手指一动,轻易拆开了逸景腰封。

    逸景见他如此,自然是喜不自胜,当即解下身上衣物,与长铭同衾相拥,见长铭已然紧闭双眼,脖颈上可见青筋,料想他心中紧张害怕,上次标记一事令逸景愧疚难当。

    “长铭别怕……我会好好补偿你的,放松一些……”

    长铭答应得有些勉强,哪里知道要怎么放松才好,费了逸景好些心力甜言蜜语,爱抚挑逗,直到长铭主动抬腿磨蹭他的腰腹,才抬起长铭膝窝,缓缓挺腰进入了他。

    长铭有所感知之时,下意识便要挣扎起身,逸景将他按住,亲了亲他的脸颊,他便不做反抗。

    逸景那物灼热如火,长铭险些以为自己为他烫伤,然而被占有之时驱散了埋藏已久的空虚,令长铭不由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逸景并未如同上次那般蛮力冲撞,反而动作柔和,于长铭身体的紧致温软之中来回磨蹭,为长铭缓解情动难耐。

    绛元体温偏高,长铭那私处自然更是火热,仿佛为讨好兴主而生,逸景何尝不是辛苦忍耐,几次想着随自己心意行事,却又害怕又令长铭难过,以后更加厌恶此事,不愿同自己亲近,只得小心伺候,循序渐进。

    眼见长铭愿意主动回吻自己,便将长铭的身体托起一些,几次顶在内壁深处,但不顶弄内腔前的软肉,终于在一处听得长铭低声呻吟一声,内壁旋即夹紧自己茎身,那快感经由下腹直冲心房,他即使不问也知晓长铭与自己同感欢愉,便逐步加力顶像那一点,手上爱抚不停,埋首亲吻啃咬长铭胸前。

    长铭发觉自己的身体越发贪得无厌。起初逸景进入之时,身心共有满足之感,没想逸景动作几次之后,他却发觉身体更为饥渴,惟愿逸景大力一些填补更深的地方,正窘迫自己难以启齿之时,逸景却又顶到了他身体中另一处地方,瞬间那酥麻的感觉遍及全身,令他不由得低声喘息,身体更是软得抬不起手指,而逸景却像与他心有灵犀,次次施力都令他快感更甚,也顾不得什么白日宣淫。

    不经意间的开眼看去,逸景正埋首于他的锁骨啃咬,而两人身躯以锦被覆盖,无法得见交合之处,只可看到锦被一下下地翻涌振动,猜测逸景腰身动作何等卖力。

    长铭的脑海中猛然闯入了“被翻红浪”几个字,当下察觉脸颊冒火,羞见逸景,恰是逸景出力一顶,似乎将他贯穿于床榻,也将他送上快感高峰。

    一番发泄之后,长铭并非再无余力,倒是浑身瘫软地躺搂抱逸景,任由他亲吻自己,连眼皮都不愿意抬动,懒散于斯。

    逸景见他如此,并未说话,反而轻笑一声,伸手抚摸他的小腹。

    手掌所过之处,长铭后知后觉地想起逸景未同自己一般,尚且忍耐折磨。

    方才察觉逸景意图退出他的身体,长铭便将人肩背搂住,在胸前亲吻几口,看逸景额上汗水淌下,才似有臊意地说道:“你别……你……你睡我吧……我……我没事的……”

    逸景动了动埋在长铭体内的阳物,又退出几分,看着长铭似笑非笑道:“你这傻样……教我看了如何克制!乖,喊我一声‘哥哥’……”

    “不喊!”

    方才床事的之炙热之感仿佛还留在长铭私处一时不能散去,正是些许失落之时,逸景又猛然挺腰,一鼓作气顶至最深,到了内腔之前的软肉上,将长铭吓得又是惊叫又是呻吟,本该惊吓跳起,又受随之而来的快感淹没,才一动作便又软在了床上。

    逸景身为兴主,当然知晓如何那处最是令绛元欲仙欲死,本想着徐徐图之,不料长铭不懂此事,还未同他共赴**便早早出精了。

    眼下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何止是骨软筋酥,更像是要将他腑脏尽数顶出,只留逸景那粗大之物,莫说私处甬道被他插得合闭不成,连肠带胃都少不得一通搅和——尽管长铭知道逸景不可能通他肠胃,但那感觉当真一言难尽。

    逸景托起他的脖子,撬开他的唇齿,以舌尖扫过他的口腔,连同呼吸也一并夺去,下身挺动继而深入浅出,直捣黄龙,令长铭连连收紧自己私处,却又因逸景亲吻而呻吟不得,只能含糊出声,似有甜腻,更催得逸景大力抽送。

    这等快感令长铭几次以为自己昏死过去,难以承受,双腿分明已然无力支撑,依然被逸景死死锢住,四肢纠缠,交颈相依。

    “你别……”

    逸景便是料得他少有情事,稍加折腾便经受不住,低头亲吻他,哄劝道:“喊‘哥哥’,我就听你的。”

    长铭瞪他一眼,那双眼睛满盈秋水,清澈透亮,**无尽。逸景见他如此,忘却自持地出力深深顶入,速度越发急促,长铭迫于无奈,还是甜腻地喊了他了一声“哥哥”,那尾音千回百转,将逸景心窍游走透彻,令逸景喜爱非常,可这一声恰恰喊出,长铭发觉身体中逸景的茎身似乎胀大些许。

    原本发泄一次的身体极为敏感,不需要逸景多**抚他便再起动情,他自己都被逸景顶弄得天旋地转,似乎这床榻早已在两人交合之时坍塌,不然如何摇摇欲坠。

    意识朦胧之时,逸景摸了摸他散乱的额发,随后双手按住他的腰身,茎身出力抵在那软肉上还陷进去几许,于长铭高声呻吟之时终于使两人一同迎来**。

    甬道为滚烫的精液一激,长铭的身体不由得痉挛一下,肚子中似乎都被这浊液填得满当,心中自有十分满足。他终于喘息着回复神智,逸景那物虽然已经疲软,却埋在他身体深处,两人缠绵片刻才缓缓退出,没想这一动,连带精液都流出私处,染到大腿根上,那暖流涌动的感觉过分明显,长铭已经埋头在枕间不敢再看逸景。

    逸景却凑上前来,细嗅他甜腻的气息,舔着他的耳廓轻声笑道:“没事的,多几次你就不羞了。”

    长铭伸脚就踢他小腿,却为逸景一把抓住,无力挣开。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带你去清洗。”

    “不要你带,你出去!”说着长铭便跳起身来,将被子一把抢过连个角都没给逸景留,全被他抱在怀里,但是如此作为,却将逸景赤身**看了透彻,莫说肩宽臀窄,身量健壮,便是那两腿之间带着些许白浊液体便让长铭面红耳赤地别开头去。

    逸景倒是大大方方地来拉扯被褥,还不忘嘲笑标记都成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气得长铭只得犟嘴道:“给我闭嘴!我知道你不缺人伺候了!”

    “岂敢岂敢,这不是以后都留着伺候七营长了吗?”

    两人折腾了几个来回,长铭终究坳不过逸景,还是被抱到了温暖池中,看着逸景将他仔细清洗,愈发懒散之时,突然察觉那被人伺候过的穴口探入两根手指,正要反应之时又想起逸景这是在清理其中,但是那感觉难免怪异,正要将人推开之时,逸景又一次不怀好意地贴上前来。

    “你……你出去……”

    “那怎么能清洗呢”,逸景说着便以手指在内壁按压了一下,调侃道:“若是不喜欢,我们再换他法清洗吧?”

    长铭正是疑惑时,逸景下身那物已贴在他大腿根处。

    第八十七章 持人长短

    长铭清醒之时,天色尚且昏暗,他又被逸景圈在怀中,好像是冬日时节两只相互依偎取暖的野兽,不过长铭体温偏高,碰上逸景总是觉得有些凉飕飕的,下意识裹了裹被子,听着逸景呼吸绵长。

    正当他在神游天外,耳边呼吸声突然顿了一顿,又恢复了寻常平静,他就这样等候着逸景动静,却半响无甚收获,只得以手肘轻轻碰了碰逸景。

    “嗯?”逸景声音没有半分含糊,更让长铭确信他已然清醒好些时候。

    “你在想什么?”

    逸景反倒是惊讶问道:“你何时醒来了?睡得不安稳吗?”

    “太阳才落山就闭眼睛了,夜半醒来也是习惯所致”,长铭翻过身,以手支额,在黑暗中端详逸景的轮廓,“说吧,究竟何事令你时常兀自出神?”

    逸景摸了摸他披散而下的长发,语气轻松问道:“这话是从何说起?”

    “训练就看出来了,你时常独自沉默,不过诸人知你为前任大军长,故敬而远之。”

    “下官当真不知道七营长百忙之际还不忘偷看下官,曾听闻长辈言说这是喜爱之深,七营长这回可是推脱不成了。”逸景依旧同他调笑,言语之际还依靠上前亲昵一番,长铭眼看他如此也无法逼问,便作自己一无所知。

    两人玩闹两句,又一次相互沉默,逸景轻轻叹息一声,似乎决意不再掩藏什么……或者说再也无法掩藏什么。

    “此事历时十余年,若非顾小舞提醒,或许我们永远无法猜度其中深意……可这事又令我们无法同任何人言说……”

    长铭警觉翻身坐起。

    “十余年?”长铭料得必定是顾小舞察觉了什么,然而以顾小舞与逸景两人智计,旁人何从推敲?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他心中蓦然察觉了恐惧,转念想来,依照这两人脾性,维度掩藏了那些不该知道的事情,他复而徐徐躺下身去,淡淡道:“你不说,那就不说吧。”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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