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分卷阅读2

    楚广良意味深长地看了逸景一眼,随后点头答应,将手中披风塞给了逸景便潇洒离去。

    眼下只有两人,长铭背对着他,悠然信步,他不见长铭表情,可自己却紧张得心跳加速。

    “你都不愿意看朕一眼了。”长铭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逸景停下了脚步,又见长铭脚下并未停顿,也只好跟随而上。

    “陛下天颜,臣不敢冒犯……”逸景轻声道:“初春夜晚寒冷,臣不敢打扰陛下歇息,请陛下回房。”

    “你手上还抱着朕的披风。”

    长铭猛然转身,逸景避无可避,四目相对之时,逸景想转过头去,却又忍不住再好好看看他。

    他真的瘦了。五年时间,他面容俊美不改,不过多加了棱角,他双眼冰冷不改,不过少去了杀意。

    无所遁形——这是逸景唯一能想到的一句话,自己与他,都无所遁形。

    清风微微拂过,水面星光点点,夜色悄然看着久别重逢。逸景还是叹了一声,上前为他披好披风,细看之下,察觉长铭生了几根白发,染了几处伤痕,他伸手摸了摸长铭的头发,说道:“陛下身体不好,快些回房吧。”

    “你生气恼怒吗,还是伤心难过?”

    “臣不敢,陛下才是天下之主,富有四海……”逸景慢慢将手放下,“臣还是想问问陛下……”

    “朕是皇帝,你不能质问皇帝。”长铭语气冷冷道。

    逸景后退一步,心中描绘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故作镇定道:“是,臣知错,臣告退……”

    “朕允你走了吗?”长铭不为所动地说道,“护送朕回寝房。”

    “陛下!”逸景几乎以为自己终于崩溃了,“陛下何苦折磨臣,您只需要一道圣旨,便是将臣千刀万剐都无人胆敢违匿一句,臣已让您逐出了皇宫,何劳一杯毒酒!”

    “不是的!你听我说,我只是开个玩笑……” 长铭顿时神色慌乱地上前来,几次试图抱住他,都让逸景一把推开,两人你推我攘的争执了许久,长铭好容易吻上逸景的唇,却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引得二人满嘴血腥,长铭也闷哼了一声。

    逸景急忙松口,将他推开,抬手擦去唇边血迹,又要抬脚走人。

    “你再走一步,朕就跳这湖里!”长铭在他背后高声喊道。

    逸景当即停步回头,此地位处北疆,眼下初春刚至,湖水何等寒冷刺骨就更是不必说了,他总是念着长铭眼下身体不好,唯恐长铭一通乱来随后一病不起。长铭见逸景似乎将信将疑,伸手便解了披风,往那湖边奔去。

    “你别乱来!”逸景急忙喊住他。

    “那你还不过来?”长铭得意笑道,不像是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像是个奸计得逞的孩童,正是这一抹笑意让逸景心中不再计较那许多,安静陪着长铭回了房间。

    长铭捞起一边的热茶,给逸景和自己各倒上了一杯,问逸景:“那件事大家都因着不敢触怒于朕而绝口不提,朕倒是要问你一句,朕当真像个不幸小产又不得安息地征战三年的人?”

    逸景不假思索地答道:“像。”

    长铭扶额道:“你将朕当做什么人了,朕在西北战场上数次率部冲锋,斩杀胡莽千百余人,若真是小产不及休养,顾小舞说什么都不会将朕放出宫去。”

    逸景愣了许久,才惊讶道:“只是为了借故铲除甘标?!”

    长铭耸耸肩:“你是第四个知道真相的人,除去朕,宰相顾小舞,太医闾丘尔阳。许多人都被骗过了,包括当初那个被朕赶出皇宫的宠君。”

    逸景看他一眼,饮了一口茶。

    长铭说着便扯开衣襟,这一举动将逸景吓得立时站起,连退几步,这屋子也算不得宽大,他竟靠上了床边。长铭惊奇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臣做什么不要紧,要紧的陛下打算干什么。”

    长铭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继续自顾自地扯开衣襟,自怀中取出一块红色血玉。这玉逸景认得,色泽鲜红,隐约可见血丝流动,可益气养血,强身健体,价值连城,费了些许周折才寻到的。

    “那个被赶回老家的宠君,也听信了此事,在一个月后暗中回了王城把此物交给他的二哥,帝师华景,由华景献给朕,没有再提起他的名字……”长铭痴痴地看着血玉,哑声说道:“朕原本决定事毕之后便将他召回皇宫,而后决定亲自来接他同朕回去。”

    逸景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得默然以对。

    长铭将那血玉藏回怀中,对他道:“不要怪朕多疑,也莫要怨无情。朕年少继位为天子,朝野人心浮动,进退维谷,忠奸难辨,莫说是华景老师,便是顾小舞朕也得谴人日夜监视,况且甘标包藏祸心,朕若是不依他所言,便只有身首异处的结局了。”

    “臣明白陛下苦心……”逸景言说之时,长铭已经到了他面前,“可顾相所言并无差错……如今想来,陛下早早便知道是臣将那些献给陛下的兴主都赶走了。”

    长铭不置可否,而是环着逸景的腰,顺势往床上一带,逸景怕伤了他,急忙将两人翻过身来,自己倒是摔在松软的床铺上,长铭趁机欺身而上,双腿夹着逸景的右腿,将逸景双手捞到自己腰上,逸景倒也在他腰上摸了摸以作回应。

    “和朕回宫吧,朕真的想你了”,长铭抱着逸景不肯松手,猛然想到什么,又问道:“你没有再许人家吧?”

    逸景苦笑道:“臣承蒙陛下宠爱,才中了进士就让陛下一纸诏书抢回宫中,哪里还有人敢要陛下的宠君。”

    “你注定是朕的……”长铭笑道,转而俯下身,在逸景耳边说道:“我也是你的。”

    逸景收紧手臂将长铭抱得更紧了些,忽而察觉长铭不怀好意地动了动膝盖,顶到了自己胯下,他试图起身又被长铭按了回去,才说道:“臣总是觉得些许地方不对劲。”

    “当然不对劲……”长铭一口咬上逸景的喉结:“你方才喝的茶里下了催情的药物,发作似乎也很快。”

    逸景饱受惊吓弹身坐起,长铭似乎早有准备,一抬腿改为跨坐在逸景腰间,看这架势是不会放逸景下床了。

    “你就这么不愿意让朕宠幸吗?”长铭看起来似乎颓靡许多。

    逸景却是头疼道:“臣是实在不明白为何陛下要用这等手段,一国之主,坐拥四海,陛下从来想要谁就是谁,无人胆敢抗旨违拗。”

    这话实在让长铭无可反驳,当年任凭逸景百般挣扎华景四处求情,他自巍然不动,硬是谴了侍卫将逸景绑回后宫,思及往事,皇帝陛下莫名窘迫了片刻,竟然赖着脸皮道:“那今晚便不要走了……此地尚且寒冷,朕的身体可是温暖许多。”

    绛元素来体温偏高,大冬天抱着更是舒心惬意。

    长铭听得一声轻笑,正要抬头细看时,猛然察觉逸景早已吻了上来,一手揽着长铭的腰,一手隔着长裤一下轻一下重地抚摸长铭大腿内侧,不过细小的动作,令长铭觉得脑子都要烧起来了,对逸景更是热情,还未等逸景撬开他的唇齿,他便重新将逸景压回榻上狠狠地回吻。舌尖扫过唇齿,尚且不知餍足地舔上逸景的上颚,而后抵死纠缠,几次到了难以喘息的地步却不愿停止,双手也在胡乱扯开逸景的衣服。

    逸景何尝不是血脉贲张,还未将长铭吻到腿软,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三两下将长铭的衣服扯得凌乱。

    皇帝陛下生来便是养尊处优,身躯娇贵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加之胸前贴身佩戴的那块血玉相衬更显得他胸前一片雪白,偏偏是几处伤痕格外显眼,逸景也不由得愣了一愣——五年之前他未曾见过这些伤痕,想来便是此番征战所伤。

    长铭伸手抱着他,说:“没关系,已经不疼了。”

    逸景没有回话,而是俯下身去亲吻长铭的胸口,右手握上长铭的小腿,向下一拉,轻易将长铭下身同自己那处早早勃起的地方贴在一处。在有所察觉的那一瞬间,长铭便心领神会地将腿挂上了逸景的腰间,甚至主动将腰抬了抬,方便逸景一举剥下他的裤子,还被逸景在他大腿根处掐了一把。

    不知是两人多年未见的缘故,还是因为那催情的药物,长铭心中隐约觉得逸景比起以往要粗暴一些,才要开口说些什么,逸景已然将三指探入了他身体,甫一发现长铭那处早已因动情而生清液润滑,便要将手指抽拔出来。

    可长铭却下意识地夹紧了逸景的手指,两人一时皆是愣了片刻,逸景饶有兴趣地看了长铭一眼,长铭倒是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那处也没有放过逸景的意思,逸景只得重重按了一下那紧致的内壁,才得长铭一声惊呼,趁机将手指抽离出来。

    长铭正想着埋怨逸景两句,没想逸景将他腰身一抬,不等他回过神来便深深插进了他的身体中,直到整根没入,长铭顿时眼前一黑,下体传来些许被撕裂的疼痛,暗自想着若自己是个和生,必定会昏死过去。

    逸景似乎没有在意长铭何等感受,只是见长铭轻微挣了一下,便用了更大的力气将人按住,下身放肆**。他早在五年前便伺候了这位皇帝陛下,自然知道何处能让长铭喜欢,如今更是朝着那一点卖力顶弄,随着自己心意大力抽送,似乎并未在意皇帝早已被他折腾得又是哭喊又是呻吟。

    长铭从未承受过如此粗暴的情事,不过几次动作便要伸手将逸景推开,可刚要出力便让逸景顶得浑身发软,实在不知该如何摆脱,逸景又次次进得深,像是早已同他不可分割,每次施力都让那种酥麻的感觉自腹中某处直直冲到了心房,令他像一尾在干岸不住扭动的大鱼,恨不得逸景快些摸摸自己的胸口,好让他重新学会喘息。

    即便嘴上抱怨了几句,身体却还是想尽办法讨逸景喜欢,逸景想亲哪里他都会凑上前去,逸景想怎么折腾他也会主动迎合,双腿分明已经发软无法支撑,手臂却还是紧紧抱着逸景,甚至担心逸景拖着他的腰臀还要另花心思,还伸手将枕头抢来垫在腰下。

    可逸景似乎不识好心,三番五次啃咬允吸他的脖颈锁骨,留下不计其数的红紫痕迹,任凭长铭费劲心思,他就是没有结束此事的意思,连长铭都担心自己今晚要死在床上了。

    “别……我不敢了……”长铭哭着求他,“我真的不敢了……”

    “不敢什么了?”逸景停顿了片刻,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皇帝陛下似乎意识到自己流着眼泪求宠君高抬贵手这种事情太过窝囊,又将脸埋在床褥间不再说话。

    逸景知道皇帝是不会轻易低头的,也明白长铭言语之意,便再度在他身体里抽动,只是速度放缓了许多,听得长铭发出轻声的闷哼,也知道这样亦是令他舒服的。

    终于喘过气来的长铭再无多余的力气,缠着逸景亲吻他的嘴角。

    “现在就给了朕……”长铭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朕怕了你了。”

    逸景低头回吻他,将**狠狠插到甬道的最深处,终于将精液射在长铭身体里,皇帝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逸景心跳顿时又快了几分。

    长铭抱着逸景,维持方才欢爱的姿势,两人一同躺在床上,正要一觉好眠,又发觉逸景要从自己身上下来。

    “你要去哪里?”

    “我收拾一下”,逸景不再倔强地君臣相称,“你先睡着,很快就好。”

    “别去了”,长铭伸手拉住他,脸色酡红地呢喃道:“你的东西不那么快拔出去,朕说不定……”

    逸景好奇追问道:“说不定什么?”

    “说不定还能……能怀上一个……”长铭越说越是声细如蚊,逸景倒是听得分明,不怀好意地顶了顶他柔软的内里,捏着他的臀肉埋怨道:“陛下懂的可真不少。”

    长铭抬手就在他胸前挠了一把,抬着腿磨蹭逸景的腰,问他:“你还行不行?”

    “什么行不行?”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饶是逸景都不明白皇帝陛下又想起了什么鬼主意。

    长铭没有应答,而是腰身一动,逸景顿时觉得自己那物都要被他生生夹断,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抬手就将长铭按住,以免他再度动弹,而长铭倔强地抬起身体,在他脸颊上浅浅的吻了一口,不料逸景的眼神陡然深邃几分,一言不发便将**拔出长铭体外,还不等长铭回神便将人翻了个身,让他趴在锦被上,又一次直插到底,将长铭吓得大叫。

    “陛下的腿怕是早已没了力气,还是这样好受些。”

    逸景俯下身去咬他的肩胛,下身再度缓缓抽动。

    “你这样是强暴朕。”

    长铭说这句话的时候,逸景在给他捏腿,当即不知该如何回话好——下药的人不是他,主动勾引的也不是他,但是这罪名倒是成了他的。

    但是对方是皇帝,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待朕。”长铭又继续说道。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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