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分卷阅读1

    《云卷山河(古代军队abo)》尧商

    文章简介:

    《云卷山河》即将完结,新文《孤王独治》也要开始连载了,请大家多多支持!本文重要的背景为古代架空+abo

    p设置:嘴炮攻x暴力受

    对于abo不清楚的朋友,现在去百度还来得及!

    本文将弱化男女区分,强调abo三种性别的区分,所以看到女人当官也请司空见惯(^^)ノyo

    alpha:兴主,beta:和生,omega:绛元;

    父母用于强调男女,君卿用于强调攻受,像是父君,母君这种;

    一句话概括全文:一个关于绛元奋力抗争兴主夺取权力掌控国家的故事;

    更简练的说明方式:各种装逼不成反被那啥;

    顺便交代,作者君其实慢热。

    注意:此集合包含番外与正文两部分,先放番外再放正文。

    番外一:《孤王独治》的提前预告版番外(与孤王独治设置一样,但是剧情有改变)

    男宠兴主攻逸景x皇帝绛元受长铭

    皇帝长铭强抢民男逸景的故事。

    新脑洞之一,时间线也不短,想来想去,决定把其中一段情节抽出来写个番外。

    看了马来西亚神剧美丽新世界开的脑洞。

    什么原因都行,比如说为了保证皇族血统纯正,或者是物以稀为贵,或者是上天受命什么的,反正是绛元才能当皇帝,如果皇帝不能生下绛元继承人,就代表皇帝不仁德,要改朝换代,兴主是地位最低的,为绛元服务。

    绛元保留发情和生殖能力,但是不再有标记这回事。

    和云卷山河算是平行时空,不过没有北疆之变,逸景老家还是安顿在迷城,保持云卷山河攻称君而受称卿的设定。

    对,我的脑洞就是这么不要脸——有本事你打我啊!

    二月开春,冰消雪融。

    纪流丹谴人传来命令,让逸景速速前往母卿所在。

    嫩草才出新芽,枯树长了青翠,逸景一路快步奔跑,穿过怀烈山庄的几处山水,身上除去料峭春寒还沾染了些许草木清香,还未等整理衣裳,便先行拜见母卿。

    “出了什么急事?”

    “圣上方才降下旨意……”纪流丹若有所思地取过身边的金色绢布,递给逸景,也将儿子一时的惊讶与呆愣收入眼中,“你且看看。”

    “皇帝陛下?”逸景没有接过圣旨,却是难以置信地问道:“他怎么了?西北征战也该结束了,司福罗一族亦是谴人奔赴战场效命君王,他不该下旨征兵了才是。”

    “并非此事……”纪流丹正要解释,逸景又打断道:“是下旨褒奖?”

    纪流丹暗自叹息一声,对他说:“你自己一看便知。”

    逸景还是接过了圣旨,那绢布柔软顺滑,好似让他又摸到了另一人的脉搏,心房震响如天边悍雷,也听不见纪流丹又说了什么话,只是在展开圣旨之时,他的心跳又瞬息沉寂。

    “他这是要干什么!”逸景惊叫出声,“自那事之后,他身体尚虚,又有了三年御驾亲征,为何还不早早返宫,而是绕道来这迷城的苦寒之地?”

    纪流丹见他如此惊慌,只得无奈道:“你尽管放心,圣上不会跑到这怀烈山庄来立下传位诏书的。”

    逸景这才冷静些许,低头又将圣旨再看一次。

    “陛下令仅需司福罗宗族嫡系于怀烈山庄相迎,不需万里奔赴迎接圣驾,不需兴师动众举族为重,不需奢侈浪费再造行宫……”逸景越是看,眉头越是紧锁,“这是何意思?难道只是因为陛下厉行节俭?”

    “确实有些怪异……”

    两人正当商议之时,门外侍卫通报道,是迷城太守有要事求见。

    所谓要事,也不过是天子之事。

    “老卿子……这未免不敬圣上?天子威严又何在?无论如何也该尽速修建行宫才是,难道让陛下居于这破砖烂瓦之间?”

    逸景卷起圣旨道:“太守大人,陛下素来说一不二,天心难测,还是莫要违拗得好。”

    太守回头,发现是个兴主,不由得冷哼道:“说的轻巧,你让圣上如何安歇?”

    “圣上御驾亲征,讨伐西北胡莽,方才得胜归朝,理当还备着那些行军帐篷才是。”

    太守听得此言,吓得连眉毛都要掉了。

    “大胆!真是岂有此理,圣上真命天子,你却连一砖一瓦都一并抢了,赶着圣上去睡军帐!谁不知道圣上龙体虚弱,加之南征北战,若有半分差池,你如何承担?!”

    “大人言之有理”,逸景似乎想起了什么,面上神色有些哀伤:“既然陛下驾临怀烈山庄,不如就由司福罗一族准备屋舍,让陛下休息吧。”

    好容易送走了太守,纪流丹压低了声音问逸景:“你想见他吗?”

    “他是皇帝陛下,九五之尊,我不该有非分之想。”

    “越是嘴硬,越是心软”,纪流丹执起手边暖炉,靠在椅背中,“你还是暂且离开山庄,且不要见他了。”

    逸景转身去将火盆挑得旺了些,“那就请母卿照顾他,若是他有不适,劝他早些返京。他喜辣不喜淡,喜茶不喜酒……”

    纪流丹一把将手挡在面前,头疼地打断道:“你别说了,也别走了。”

    逸景豁然起身:“我这就去收拾行李。”一句豪言壮语才出口,那厢就一前一后来了两封信将逸景堵在房内。信是两人写给两人,华景那一封送到了纪流丹手中,行晟那一封却给了逸景。

    母子二人面面相觑,不料两封信都是一样的内容:司福罗逸景在陛下启程返京前,不得离开怀烈山庄。

    果然是天心难测。

    迷城太守还是出城百余里亲自迎接天子圣驾,正在看着卷宗的逸景头也不抬地对成景说:“一定会被骂的。”

    果然那太守被天子几声呵斥,连滚带爬地回了迷城。

    成景看了看逸景,又想起了相隔不远的青年帝王,暗叹这当真可谓一段孽缘,随后起身收拾一番,领着自己母卿兄弟女儿,准备迎接皇帝陛下。

    天子六驾,所至之处,理当黄土撒地,旌旗漫天,一切依礼而行,可依照圣旨之言,司福罗一族前来接驾之人便少了许多,乍一看还不如皇帝一副仪仗,不可谓不寒碜。

    “臣司福罗成景领司福罗一族恭迎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青年清朗的声音自龙辇之内传出,重重落在逸景心中,他情不自禁地抬头望去,长龙队伍,浩浩荡荡,那黄金所铸造的车架富丽堂皇,隐约可见天子身影端坐其中,而六匹骏马无一不是雄健高大,毛色亮泽,他还想再看一次那人的眉眼,却不想骏马甩了甩鬃毛,令他即刻低头,恢复那谦卑的模样。

    有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将他们逐一扶起,笑声传到了逸景耳中,他抬头便看到了久违的兄长。

    “二哥!”

    华景洒脱一笑,对他点点头。

    “叮铃!——”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四下又是寂静,当众人见一人伸手去掀起车帘之时,齐齐垂手拱立,低头不语,逸景想着,他换了个侍卫长,不再是那个多嘴长舌的。

    “抬起头来。”

    皇帝旨意,无人不从,逸景却只是抬头,没有看他。

    一位丰神俊朗的将军翻身下马,到了龙辇前,伸手将皇帝长铭扶下马车,纪流丹和成景便迎了上去,还未开口,就听长铭笑道:“朕好些年岁不见老卿子了,着实想念得紧,身体可还安康否?”

    纪流丹亦是行礼答道:“牢陛下挂念,老臣一切都好,亦是常常思念陛下,不想陛下已是如此神武天姿,所向披靡,当真社稷之福。”

    皇帝淡淡挑起嘴角,言道:“今日来此,尽可不必客套那些虚礼,朕尚且记得,年幼之时还让老卿子抱着呢,当真时光荏苒。”

    “是啊,陛下长高了,臣也老了。”纪流丹似有感慨道。

    长铭一路同纪流丹及成景东拉西扯,逸景在背后只能看到他头戴金冠,玄色衣裳,听得他温言笑语,脚步从容,腰间玉石碰撞传出的声响如雨点一样的细细密密,刺在逸景心头,长铭似乎没有看他一眼,心中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庆幸,或许很多事情本就是剪不断理还乱。

    华景放慢了脚步,窜到了逸景身边,对着他挤眉弄眼,可逸景确实一副懒于搭理的模样,华景只道是好生无趣。

    夜幕降临之后,坐立不安的逸景终于收到了天子传召,彼时长铭正立于一处回廊,身着便服,少了帝王繁复的衣物,更显得他身形清瘦——比起五年前更是形销骨立。皇帝身边站着白日见过的侍卫长楚广良,正抱着长铭的披风等候在旁。

    “臣司福罗逸景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长铭的声音清淡如水,还不待逸景品尝其中情愫,便听他道:“朕近日来,收到司福罗与撒那卡两大贵族的奏疏,指责对方强占了自己的田地,你既然是司福罗一族司法的首官,理当也知道此事。”

    长铭一边说着一边走动,楚广良亦步亦趋地跟随其后,逸景也只好抬步上前,继而定了定心神,才道:“陛下容禀,两族土地本以植树为界,可萨那卡族人去年便将树木伐倒,驱牛羊入我族土地,践踏庄稼,我族三番五次意欲理论,萨那卡一族也屡次答应再不犯界却并无悔改,终究导致两族族人刀兵相见……”

    长铭点了点头,了然道:“司福罗一族世代尚武,萨那卡一族无可抵挡,故而越界伤人的成了你们。”

    “正是如此,请陛下明鉴。”逸景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长铭也一时沉默不语,半响才开口对楚广良道:“阿良,你且退下休息吧。”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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