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正泽/凡度)黄粱一梦》分卷阅读11

    对于包正的告白,公孙泽很意外自己竟然没有感到意外,似乎心中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也许在潜意识里他已经无数次演练了自己应该如何应对。

    然而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尽管他想要理智地对待,但还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梦飞怎么办?”公孙泽问。

    这次轮到包正沉默了,他叹了口气:“这辈子是我对不起她,虽然曾经对她承诺过下辈子,但是即便有下辈子,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哦。”

    “所以,你爱不爱我?”

    “你是喜欢,为什么问我爱不爱?”

    “我爱你。”

    包正说完,闭上眼睛,再次吻了上去……

    公孙泽原本想说什么,刚一开口,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包正堵了回去,而他微张的嘴,正好方便包正伸进舌头大快朵颐。

    包正的衬衫本来就解了一大半,随着两人的动作,渐渐滑了下来。

    仍然陷在梦境中的莫凡再一次无处可躲。

    莫凡在想,包正说的下辈子会不会就是他和陈亦度?包正一定想不到,他的下辈子差点就因为自己的仇恨亲手斩断与公孙泽下辈子之间的情缘。

    随着亲吻动作的加深,包正放开了按着公孙泽右手的左手,环住了他的腰。公孙泽不再被束缚的右手也在包正的后背、腰间上下游走。

    下滑的衬衫落在了公孙泽的手背上,有些粗糙。公孙泽稍一抬手,再贴上包正时,微凉的指尖就触到了包正炽热的皮肤。

    全情投入的包正并没有感觉到这一丝凉意,而公孙泽却因触感的变化稍稍分了神。

    “怎么了?”包正察觉到公孙泽的片刻失神,暂停了舌尖的动作,嘴里含糊地问。

    公孙泽的手指在包正腰间的一个区域来回滑动着,这里有一块凸起的皮肤,他感觉像是伤疤,眉头皱了皱:“这是什么?”

    包正捉住公孙泽乱动的手,十指相扣,引着公孙泽的手离开了那个位置,头向后撤了两厘米,稍稍拉开了与公孙泽脸部的距离,看着他,柔声说:“没事儿,都过去了,别想那些了,我们继续。”

    说罢,包正拉着公孙泽走到床边,两手搭着他的肩膀,俯身将他按坐在床上。

    这一俯身,公孙泽看到了衬衫下包正的胸口和腹部边缘的两处伤痕。其中腹部的伤和他刚刚摸到的腰间的疤是对应的,应该是枪击造成的贯穿伤,而胸口的一处长长的印记,应该是利器划过留下的。

    这些伤痕,明明在两年前都不存在的……

    公孙泽想象过这两年中包正可能会遭遇的危险,也听说过包正受伤的事情,但亲眼见到这些狰狞的疤痕,公孙泽还是揪心的痛,眼眶就这样湿润了。他一声不吭,伸出手去,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这些痕迹,越来越用力,就好像想要把它们摊开、磨平一样。

    包正保持着弯腰的动作,任公孙泽发泄情绪,然后坐在了公孙泽身边,轻轻吻去他眼角、脸颊上的泪滴,将他揽入怀中,在他耳边轻声说:“别这样,看见你哭,我会心疼。”

    将头搁在包正肩膀的公孙泽吸了吸鼻子,带着点哭音:“你这样,我就不会心疼吗?你知道我……唔……”

    包正怎么会不懂公孙泽的心意?他不等公孙泽说完,又是一个深吻,顺势将公孙泽压倒在床上。他已经无法忍受了,这乍暖还寒的春夜,这无比熟悉的卧室,而最爱的人就在身下,也深深爱着自己。

    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如果不做点什么“正经事”,怎对得起这良辰美景?

    胸中一团热火,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到处乱爬乱咬,浑身一阵阵酥酥麻麻,仿佛有火灼之感。

    是火蚁吗?包正的思维已经不受控制,自由地发散着,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发生着变化。海绵吸足了水分,渐渐充实起来,而对方似乎也有了反应。

    公孙泽从未有过被人压倒在床的经历,出于男性的自尊,他本能地在第一时间想要推开包正,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仿佛中了软筋散,浑身的力气都使不上来。扭动身体时,两具躯体相互之间的摩擦,又加剧了这种绵软的感觉。

    不对,这样不对……

    这是公孙泽的心声,也是莫凡的心声。

    在这样下去就公共场合不宜了,虽然莫凡知道,这不是什么公共场合,只是这场景他在这儿太尴尬。他觉着自己应该比包正厉害些,如果对方是陈亦度,他更不需要在这里实战观摩。

    “腰断了!腰断了!”

    说这话的不是被压在床上的公孙泽,也不是进门时说过这话的包正,而是不久前还在客厅睡觉的小膘。

    “啪嗒”小膘拍打着翅膀上蹿下跳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鸟食槽。

    薇薇安闻声出来,弯腰捡起鸟食槽,放回原处,指着小膘数落道:“大晚上的瞎叫唤什么啊?谁腰断了?还是咬断什么了?”

    “啾!”小膘被训老实了,小膘老婆开始叫唤了。

    “嗯……”小膘听到老婆叫,也配合起来。

    “啾”小膘老婆继续发出亲吻的声音,还歪过头和小膘真的亲了起来。

    薇薇安忍俊不禁:“哟,你们俩这是跟谁学的?才一白天不见,你们就学会演儿童不宜了?”

    “哥,包大哥,你们快来看啊,笑死了!”薇薇安哈哈笑着,料想包正还没洗澡,这会儿应该还没睡下。

    公孙泽对妹妹的声音很敏感,她这一喊,公孙泽就好像丢了的魂儿被她叫了回来一样,力气也回到身体中,腰身一挺就坐了起来,额头还重重地磕了包正的额头一下。他一边揉着额头一边低头看着自己凌乱的睡衣,见胸前大片春光坦露在眼前,赶紧拢了拢衣襟。

    正在兴头上却猛地被撞了一下的包正叫苦不迭,刚刚饱满膨胀的海绵突然就像被人狠狠按了一下,挤走了水份一样,趴了下去,又变得松松软软。

    包正心道:我的好妹妹啊,你这个时候喊我们可是会出事的啊!搞不好就要影响到你哥后半生的性福了……

    莫凡猜对了这个“神”的套路,有些得意,静待后续的发展。

    包正看着低头整理衣服的公孙泽,眼中的雾气和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真是看得人心痒痒的,“秀色可餐”说的就是他这个样子吧。

    公孙泽注意到包正的视线,抬头给了他一个眼色,包正索性脱了衬衫,抹了一把脸,走到门前换上睡衣,打开门,走了出去。

    “什么这么好笑啊?”包正说话时,又换上了常见的那种笑脸。

    “你家小膘夫妇要成影帝影后了!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的,该不会是包妈打麻将时带它们去了谁家学的吧?这要是让事主听到了,得多尴尬啊!哈哈”薇薇安指着小膘夫妇笑着说。

    不知道公孙泽有没有听到,反正包正是隐约听到了小膘喊的是什么,他知道这是公孙泽扑过来时,自己说的一句话。

    “咳咳,是啊,得多尴尬啊……”包正干咳两声,附和着。

    “诶?我哥呢?”薇薇安环顾了一下,又接着喊:“哥!我知道你还没睡,出来看看嘛!”

    “他在……”包正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来了”从包正的卧室的方向传来。

    薇薇安和包正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公孙泽沉着脸,从包正房间走了出来。

    “你在包大哥那啊?那刚才怎么没一起出来呀?”薇薇安天真地问。

    “帮他整理床铺,没注意。”公孙泽直直地盯着小膘说。

    “床铺?你不是上周才换完吗?被子也是前两天刚晒过的,还整理什么呀?”

    包正看看公孙泽,心疼他在妹妹面前永远没法说谎,可是让他如实说出刚才的事,那才真是难于上青天。

    包正打哈哈,对薇薇安说:“你明天应该还要上班吧,早点休息啊,这个事我跟你哥说,保证说得清楚!”就这样把满腹疑问的薇薇安推回她自己的房间。

    “探长哥?”包正双手背在身后,有些撒娇一样的试探着喊公孙泽。

    “什么事?”公孙泽又脸红了,垂着头,不敢直视包正的眼睛。

    “你到底爱不爱我啊?”包正凑近公孙泽耳边轻声说。

    “给我点时间考虑,刚刚……太快了。”

    “要多久呢?一分钟?一小时?一天可以了吧?”

    “一个月。”

    “一个星期不行吗?”

    “就一个月。”公孙泽非常坚定。

    “好吧,那我跟你说好,这一个月你可不能故意躲着我,至少得像以前一样,不然人家会以为我们吵架了呢。”

    “我尽量吧。”公孙泽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包正也知道,以前的公孙泽,连躲炸弹时被抱一下都会立刻起来,正襟危坐。刚刚他对公孙泽做了那么多事,差点就把他吃了,他能像以前一样对他才怪呢……不过,给他一些时间想清楚也好,这样他就没有反悔的借口了。

    第10章 答案

    接下来的那几天,公孙泽努力地让自己忙起来,忙到没有空去想那天发生的事情,那天那人说的话,那天自己给出的承诺。

    公孙泽不属于逃避型人格,但那只是在工作上,对于感情的事,他往往有太多纠结。过于克制的性格,总是会让他看不清自己的心意。答应包正的那件事,他不想去想,因为这道题他早就有了答案,他所在意的是那个答案到底是否正确。

    作为探长,公孙泽对于给出案件结论这件事向来是能有多快就会有多快,只要证据充分、内心确信,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公布答案。毕竟要证实答案是否正确,只需要看看运用的公式、定理和解题过程是否正确即可。

    为了给包正一个答案,公孙泽列出了很多证据。他相信包正对他的真心,也确信自己的真心,他不确定的只是未来的路他们能否一直一起走下去,要怎么走下去。他知道,这条路不好走,要处理的问题很多,他不知道自己能走多远。

    外界的议论他无所谓,但是家人呢?自己这边还好说,薇薇安会支持他的任何决定。那包妈呢?一直盼着包正娶妻生子,盼着抱孙子的包妈能接受吗?

    就当一次鸵鸟吧,先过了这一个月再说吧。

    公孙泽每天早早起床,做好早餐,独自吃完出门。一有案件发生他总是带着展超第一时间赶赴现场,不需要外出的时候就拉上百叶窗,在办公室里埋首案卷。下班了,他却不想太早回家,实在累了就跑到“爱来不来”,坐在吧台的最边缘,默默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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