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32

    耳畔回荡着茨木渐渐粗重的喘吟,酒吞的唇舌挪向颈根,深深吮吻出爱人的印记。

    他其实从看见那串乱码开始,就大约猜到了始作俑者,这并非是一个广为流传的故事,他不知道凤凰火是从何得知,但他自己此生只听过一个人说起,就是他的父亲。大天狗替他的父亲向茨木发出那条警告的时候,也偷偷将消息递给了他,酒吞有十足的把握是他要将茨木与这个诡异的传说联系在一起,却还不明白他的意图。眼前还有一场未可知的暴风雨在等待着他们,酒吞无从选择,就像他也无从选择告诉茨木更多。

    他重重地贯穿着茨木的身体,将窒息般的快感不遗余力地灌入他的身体——如果等在前方的是一场无力反抗的折磨,那就蒙上眼睛,好好享用此刻。

    作家想说的话

    重重谜团之下毅然推进的二人关系,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怎样的磨难呢(欢迎收看本期走近科学←打死)

    chapter 30 夤夜之章-猝然相隔(剧情刀+肉渣,独自一人靠自我惩戒重温主人的存在)

    冬日降临,在军方高层勾心斗角的暗潮中,实验旅并入独立兵团的交接仪式终于正式举行。

    坐落在城堡群中的那片花园被深秋的余韵点缀得精致而典雅。法桐金黄的树冠衬着古松长青的身影,三人合抱的枝干顶着一片郁郁葱葱摇曳在风中。

    重重高枝包围着的草坪上,列队的士兵们将宽阔的石板路两旁占得水泄不通。

    在路尽头的那座石台中央,年轻的军官一袭纯白色的制服,肩章上的军衔已从上校晋升为准将。此时此刻,他手执装有实验旅文书与公章的木匣,朝身前的长官肃穆地行了一个军礼,将手中的文件呈交上去。男人郑重地接过木匣,潇洒地回礼,转身放入礼仪兵敬候在彼的托盘中,取出盘中备好的一枚金色徽章,亲手为面前的青年佩戴在帽檐上方。

    他的目光落在青年肩头闪耀的银星上,不掩眸中为之骄傲的神采。年轻的准将目送着长官的动作,视线在一瞬间汇入长官写满温柔的紫眸,泛起一个会心的浅笑。

    台下一声响亮的号令,实验旅的战士们应声转向身旁独立兵团的战友,由他们将同样的象征无上使命与荣誉的蔷薇徽章换在自己帽徽的位置。

    城堡群的背后,礼炮的轰鸣声响彻天际。

    酒吞缓步走向演讲台,在雷鸣般的掌声中行礼致意,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道:

    “本大爷很荣幸能等到这一天,亲眼见证实验旅和独立兵团成为不可分割的一体。今天,不仅独立兵团增添了一支不可或缺的力量,也会是这个国家的军队走向真正强大的第一步。你们加入的这支队伍,肩负着战场上一切艰巨的使命,恐怖组织有他们的战争机器作为砝码,而我们,只有这个兵团特有的使命和信仰。今天,实验旅的加入让这支队伍变得完整了。

    “本大爷自己从军校毕业前,就曾经听教官谈论过军法05条。本大爷知道,在他们当中其实有很多拥有雄心壮志的omega,却因为军营里险恶的环境,隐藏性别十几年屈居在军校里,目送着一批接一批的学生展翅飞向他们无法企及的理想。但在他们的学生中,有一些非常勇敢的人,他们不但进入了军营,而且一路闯到这里,被实验旅聚集在了一起。这是一个alpha没有资格去褒奖的勇气。”

    他说这话的时候,在一片喝彩声中环顾全场,最后的目光落在了茨木身上。

    “在座各位应该都还记得,就在半年之前,这座军营里发生了一些事情,那件事是废除军法05条的导火索,但是对本大爷、对独立兵团而言,我们差点失去了一位最重要的战友。他是phoenix转换剂的第一个实验者,也是本大爷愿意无底线地包庇的唯一一个人,不是因为他是omega,不是因为私人感情,而是他为独立兵团创造的传奇等同于别人加起来的总和。可是那条罪恶的军法却想要剥夺他立身于此的最起码的权利。他今天挂着准将军衔正式回来,实至名归,也弥补了本大爷最大的遗憾。

    “如果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人试图用‘缺乏魄力’‘意志不坚强’这种偏见性的词汇攻击像他这样的omega,那一定是这个人心存妒忌。一个优秀的omega,有着远胜于常人的意志和胆识,能从绝地之中站起来,重新引领他的信仰脱离困境。本大爷想借这个特殊的日子感谢茨木,是他的信仰支撑着本大爷走到今天,能亲手拆掉那座高墙和它代表的所有隔阂,让在座的诸位以同样的身份奔赴使命。”

    台下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在这绿林环抱的整片花园里,酒吞走下演讲台,郑重地走向茨木,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将他揽入怀中,深深吻上他的嘴唇。

    茨木的呼吸窒住一拍,澄澈的金瞳中难以置信的目光却渐渐软成一滩水雾,从酒吞的视角看去,他心爱的omega眼圈已然泛红。年轻的士兵们趁机放响早已准备好的礼花,五彩斑斓的纸条紧屑纷飞在蔚蓝的天空中,飘落台上两人宽阔的肩头。

    人群分散开,专为庆典订制的蛋糕被从花园的入口处一路抬进来,严整的队列里顿时充满欢声笑语,成箱的香槟从队尾一瓶瓶传向前方。临近石台的战士们将厚重的玻璃瓶送进酒吞手中,期待着长官以第一瓶香槟的开启为庆典做开场。

    木塞被喷溅的酒液冲出的一刻,台下的气氛达到白热化的顶点。金黄的气泡飞溅在天空中,随着声声喝彩,场下的香槟瓶接二连三传递着开启,战士们举着酒杯争先恐后地接住喷洒的酒液,杯口晶莹地反着阳光,仿佛一片明亮的星辰闪耀在人头攒动的草坪上。

    茨木凝视着眼前这空前欢乐的盛况,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戴着独立兵团的徽章参与这样的盛典了。酒吞刚才的一吻,让他直到现在还恍惚有些落不着地的飘然。茨木的目光散漫地扫过全场,视野中那双裹在黑色皮革中的修长的手,稳稳地攥握着瓶身,与指缝间的香槟喷泉定格成隽永的画面。

    沿着那条优雅的弧线将视线投向远方,茨木却忽然从欢庆的人群中发现了一些蹊跷——花园栅门旁的古松下,有三两个与新兵同样装束的人刻意回避着哄闹的群体。

    茨木敏锐的神经骤然警觉起来,他故作不经意地环顾四周,却只有一张张热情洋溢的脸证明着他过分敏感的神经。

    他的长官也还沉浸在庆典的气氛里,正亲手为下属们涌上台来堆叠的香槟塔斟满美酒。

    “本大爷的威士忌呢?”酒吞笑着朝人群中高声问道。一名士兵应声翻上台,手持一瓶琥珀色的陈年威士忌递上前来。

    酒吞朝茨木递了个眼色,茨木走过去顺手接下,短暂的目光交汇间,他却发现这是一张极其陌生的脸孔,并且那眼底的目光沉着两分不易觉察的阴鸷。茨木扭头望了酒吞一眼,他发现酒吞扫向那人的眼神里也有些异样的端倪。

    “那个人有点奇怪。”茨木递上酒瓶的时候悄声说道。

    “他从东边的侧门出去了,”酒吞提醒道,“你跟过去看看!”

    茨木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那人消失的方位,侧身闪入拥挤的人群,从不易觉察的角落中走下石台尾随而去。

    远离人群的灌木丛中,一个不属于这座军营的身影匆忙穿过重重针叶之间。在他身后,另一个敏捷的身影从林木后方穿出,军靴踏过木丛下发黄的枯草,一路朝着前面的人追赶过去。

    “站住!”临出树林的一刻,厉声的呵斥与手枪上膛的声音同时响起。

    前方那人踉跄两步,竟真的举起双手停下脚步。

    “你来独立兵团干什么?”黑洞洞的枪口顶住他的后颈,茨木趁其身体僵直之间,一顶膝窝将他扫到在地,迅速地反拧双臂制服在地。

    奔跑间散乱开的衣衫下摆被这个姿势绞起寸许,茨木的视线无意扫向那人腰间,竟发现一枚与酒吞一模一样的纹身图腾。

    “那瓶酒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茨木机警地皱着眉厉声问道。

    “只是一瓶酒,什么都没有,”那人回头瞥视他一眼,竟森然一笑:“我什么都不会做的,但是你已经迟了——”

    话音未落,花园的围墙里侧骤然传来一阵惊呼和两声尖利的枪响。

    湛蓝的天光骤然阴沉下来。茨木惶急地踏过林间的落叶,突突狂跳的心脏将一切不安的预感堆积着震颤在一处,他只觉浑身的毛孔都在莫名的悚然间舒张开,侵入冷风的阴寒透骨。

    渐渐浸入嗅觉的,像是一丝血液的咸腥。

    狂奔着穿过花园的栅门,他看见人群已将石台围得水泄不通,只留台孤零零下躺着一具伪装成新兵的尸首,僵硬的指节不甘地攥着一把冰冷漆黑的枪。

    “挚友!”茨木意识到什么,惊声叫道。一袭洁白军装的身影疯狂拔开躁动的人群,穿过层层人海挤进石台中央,血液的腥气愈发浓重,肆意钻进嗅觉,扫荡得他胡乱转动的大脑一片空白。

    人群的空隙间,映入眼帘的是另一具仰倒在地的身体——他的长官双眼紧闭,脸庞煞白,唯一灼目的是胸前的弹道中涌出的鲜血,染透了黑色军装下洁白的衬衫。

    软皮手套包裹的指间,击毙刺客的那把枪还尚有余温。

    “怎么回事……”青年惶急的声线颤抖着,金瞳游移地扫过一双双愕然未定的眼眸,“你们……刚才到底怎么了……刚才不是都好好的……这都哑了么?!给我说话啊!!!”

    僵立的人群中,无人敢应答。

    他看见军医花鸟卷匆忙穿过人群,跪在长官不再回应的身体旁用尽一切手段挽留着残存的生命迹象。茨木也跪倒在酒吞身旁,死死攥住那只已竭力的手,他近乎失声地呼唤着挚友的名字,金瞳中的渴求几欲燃烧起来。

    然而再没有什么回应他的呼喊。

    嘶声的怒号响彻天际,转而战栗在喉音里,化为一阵瑟索的喘息。

    剧烈的耳鸣嘈杂地遮蔽了一切声音,青年艰难地驾驭着嘴唇描摹出长官的姓名,整个世界却喑哑地灰暗下来。

    军医与承载酒吞的担架一起,匆匆上了赶来的救护车,庞大的车身在急促的鸣笛声中开向远方。茨木失神地坐上紧随其后的轿车,脑海里嗡嗡作响,掩盖了车窗外的呼啸与马达的轰鸣。

    希望,还有最后的希望——前方救护车的蓝灯晃得人头晕目眩,茨木的视线却紧锁其上,那是他所能抓住的唯一一束灯塔的光。

    车身尚未在急刹中停稳,茨木便一把拉开车门飞身冲出,追着正前方运输单架的身影狂奔而去。

    他疯狂地搜寻着每一块写有“抢救室”的指示牌,穿过拥挤的人流越过狭窄的廊道,踉跄着冲向唯一在意的方位。当心电图的屏幕出现在眼前,他失心般地扒在紧锁的手术室门外,他呼喊着,却没有人应答。抢救室内紧张忙碌的身影映衬着他的茫然,他比任何人都更迫切地想要拉住病床上即将逝去的心跳,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医生手中的除颤仪将电流打在他苍白的胸口上……

    青行灯与凤凰火得到的是军方高层有人谋划刺杀的消息。

    她们赶到独立兵团的时候,只看见骚乱的人群与石台上的一滩血迹,两人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映入眼帘的却是抢救室里已经空荡下来的床位。

    “刚才抢救的病人呢?!”凤凰火急迫地问道,焦灼的碧瞳不甘地搜寻着一切残存的可能。

    “那位上将送来的时候,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医生的叹息在两人身后响起。

    青行灯一下跌坐在抢救室外的长椅上。精致的妆容木然地凝滞在脸上,她的双拳渐渐攥紧,每一寸凸起的指节都蓄满怒火,却最终徒然地泄了力气。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取出手机迅速按下一串号码,眸中的神色却逐渐暗淡,传递出彼端无法接通的事实。一种极为恐怖的预感从青行灯心底无声地蔓延开来。

    “茨木去哪了?”她怔怔地问道。

    凤凰火循着护士的指引,一路奔向负一层的停尸房,据说这是茨木消失前最后去的地方,他离开时的状态十分可怕,以至于没有人敢跟随他一起去做这番最后的道别。

    推开那扇印着医院蛇徽的沉重的双开门,凤凰火顾不得扑面而来的刺鼻消毒水味与掩藏不住的腐朽的气息,努力找寻着护士所说的309号冷冻柜,然而柜前的走道上空无一人,瓷砖被清洁工打扫得一尘不染,连一个脚印也没有留下。

    在这死亡环抱着的空间里,凤凰火不禁回想起曾经听说过的案例:灵魂绑定的双方,通常会在一方过世之后,另一方也很快因为种种原因长辞而去。这现象宛如天鹅眷侣之间誓死追逐的哀艳,但凤凰火死都无法接受这个突来的噩耗会这么迅速地将茨木的一切夺走。

    她一遍遍地拨打着茨木的手机,一条接一条地发送着劝他冷静的话,却一次次地石沉大海。

    家人或许无法安抚他痛失爱侣的悲伤,但至少可以守着他不至于做出冲动的行为,她与青行灯凭借这样的信念无数次地寻遍一切可能与茨木有关的线索,然而茨木没有给她们这个机会。

    酒吞上将遇袭身亡的消息迅速传开,举国上下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幸存的伴侣身上。传言与推测分至杳来,将苍白的辟谣淹没其中,数次有人放出在种种场所目睹那位年轻的特种兵准将的消息,然而事实的真相是,警方一直都没有找到他,也没有接到过任何有关他的线索。

    他就像一颗晨露般,从冬日的阳光下悄然地蒸发了。

    那个晴朗的黄昏,夕阳映照着酒吞崭新的墓碑时,独立兵团待拆的石墙间,再次回荡起极轻的脚步声。

    一把崭新的霰弹枪安静地躺在曾夜夜承载温存的羊毛毯上,青年**着的双腿则安静地跪立一旁。暖黄的灯光在白皙的皮肤上氤氲出柔和的光泽,勾勒出紧绷的肌肉深处那隐忍而痛苦的张力。

    深灰色的地面上,散落着一把精致的剃刀和洁白蜷曲的毛发,银白的金属笼紧锁着青年光裸的耻丘间修长挺立的茎身,金属棒从铃口穿入,残忍地侵占了那条狭窄的甬道,身下的炮机却以最强的力度无情贯穿着他的身体。

    他紧咬下唇承受着一切,没有发出一声难以耐受的呻吟,即便僵直得汗如雨下的身体如秋风吹拂着的枯叶般般止不住地瑟索。

    黑色硬皮的鞭身被青年引导着,摩挲在自己精健的胸肌与下腹之间,他所攥握的那根磨得发亮的握柄曾被他此生唯一珍重的人牢牢掌控在手中,就如攥握着他的生命,此时此刻,他的生命亦如这根长鞭一般被那人撒手,沉重地落回他自己的掌心。

    鞭梢甩过,无情地抽打在他自己紧绷的身体上,靡艳的红痕泛起的一瞬,被啃噬得充血的唇间终于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喘。干涩的泪痕无声地划过精致的脸颊,泪花散落腿间,被鞭梢无情地劈作两半。

    疼痛,占有,贯穿。青年用苍白的惩罚成全着自己空虚饥渴的身体,然而少了那抹令他痴狂的气息,一切都变得毫无价值。

    婚约,展望,一切美好的愿景,在这每一鞭的抽打之下纷纷碎成泡沫飘散空中,青年感到自己的生命变成了一片苍茫的空白,失落的半片拼图带走了属于他的一切。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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