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ABO)》分卷阅读30

    同僚们发现,茨木今晚的话匣子打开了不少,他不厌其烦地向人描述着自己的长官不可思议的事迹,从他精密的布局、果敢的决断,到当时从天而降拿下塔楼、远程狙击武装分子、瞒天过海的脱身以及在敌巢深处撂倒战争机器的过人实力,无不淋漓尽致地宣说着,简直与离开独立兵团前沉溺在自我世界中孤傲寡言的性子判若两人。

    相谈甚欢,自然也少不了举杯同庆,温润的香槟不足以衬出勇士们的铮铮铁骨,于是有人捧来两瓶上好的威士忌,就着一大桶冰块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

    浸润在烈酒与荣耀的炽热中谈论着心爱之人传奇般的事迹,茨木肆意享用着此生中鼎盛的时刻,一切都淋漓酣畅。只是,仿佛还少了些什么使这个场景攀上完美无憾的巅峰。酒吞的身影就在此时撤出了与官员们寒暄的圈子,一头耀眼夺目的红发侵入茨木渐渐变得模糊的视野。那只再熟悉不过的裹在黑色皮革中的手,按下茨木举杯的腕,顺势夺去那盏晶莹的琥珀色液体。

    茨木看见他的长官将他喝下小半的那杯威士忌一饮而尽,执杯的手顺势环住他的肩头,朝他对面的同僚们递去一个绅士的笑:“他醉了,这杯酒本大爷替他干了。”

    酒吞见他们作势要起哄,径自端起另一杯斟满的烈酒。

    “这一杯,替他敬你们所有人。”言罢做了一个碰杯的手势,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他揽着白发的青年一饮而尽的画面,惊艳了在场的许多人。整个独立兵团都知道酒吞上将是海量,之前与他拼酒的人都是有去无回,然而他如此慷慨地为他人挡酒还是头一次。

    打发了那群刁难的下属们,酒吞以带他出去散散酒劲为由,搂着茨木走出宴会大厅。拐入灯火阑珊之处,茨木靠着古堡冰凉的石墙,稍稍清醒了些。

    他看见酒吞正摸出一把钥匙插进宴会大厅旁那扇紧锁的门。

    酒吞见他缓过劲来,似笑非笑地调侃道:“本大爷那天的事迹,你跟他们吹了几遍?”

    “挚友的事,多少遍都不够……”茨木舔着唇畔残余的酒液,仍沉浸在自己的浪漫遐思中。酒吞的气息忽然笼罩上来,将茨木压在自己的身体与墙壁间狭窄的缝隙里,双唇牢牢地覆上他的,灵舌启开齿缝,深深嵌入其中。

    “当然不够,这么肤浅的方式怎么能满足你呢?”他吻着身下的青年,毫不犹豫地拆穿他的心思。茨木隐约察觉到,他开始触及这个美满的夜晚的最后一片拼图。

    灯火通明的宴会厅里依旧人声鼎沸,年轻的军官们举杯共饮,侃侃而谈,欢庆的气氛渐渐步入白热化,连西装革履的官员们都为之感染加入进去。却不知在一墙之隔那间存放烈酒的储物室里,这场庆典的两位关键人物正以截然不同的方式享受着今晚。

    皮质的口枷紧堵嘴唇,纯白的制服上衣被扯开前襟,青年高高袒露着起伏的胸肌与嫣红的乳首,双臂也被错综的绳索紧缚身后,艰难地撑起仰躺的后腰。他下身的状态则更加**,笔挺的军裤凌乱地褪至脚踝,露出白皙的大腿以一个紧绷到极限的姿势分跪着,将胯间的风景高高挺出,仿佛在诉说着任凭处置的意愿。

    幽邃的紫眸俯视着青年放荡无助的姿势,黑色的军靴敲击着地面,慢慢踱进他的两腿之间。

    酒吞缓缓蹲下身,指腹温凉的皮革打着圈搔刮着茨木的乳首。被软皮滑腻的触感贴在胸前最敏感的部位揉弄,乳首舒服得几乎融化在酒吞手下,茨木紧绷的身体瞬间被唤醒,下体悄悄地站了起来。

    “你很喜欢被本大爷捆着玩吧,茨木?”酒吞两指轻轻捋过茨木半硬的茎身,故意在他发不出声的时候问道,“你还有多少小心思藏着没对本大爷坦白呢?”

    他的茨木只以口枷中一阵隐忍的呜咽作为回答。

    酒吞倏然起身,撤去手指驻留在**上的温存。取而代之,茨木惶急地见他抬起脚,军靴硬质的靴底稳稳地踏上茨木的性器,并缓缓施力,前后碾蹂起来。

    “今晚的荣誉是属于你的,茨木,不过那些满足不了你的东西,你现在大可放下来。”他听见他的主人命令道,“现在,你要用你最淫荡的地方回答主人的问题。”

    茨木从口枷的间隙里大口喘着气,他显然领悟到了主人要他“回答”的方式。靴下看似粗暴却分寸恰好的踩踏,比任何一种折磨下身的方式都更加直白。冷硬的快感提醒着他被主人接触尘埃的部位踩上隐秘之处的事实,仅存的那层羞耻心求着性器慢一点勃起,然而靴底分明的纹理每一下碾过脆弱的茎身,粗暴的蹂躏都给那根淫荡的小东西带去发不可收拾的快乐。

    “你被本大爷踩硬了,茨木,看来你的身体很喜欢?”酒吞以直白的字眼斩去吊着他自尊的最后一根绳索,茨木的身体瑟索起来,那是从内心深处生生剥出的渴求被曝晒在阳光下的震撼。

    冷硬的军靴又加重了力道,为撩拨的快感镀上一层略显残忍的痛觉。

    茨木以为自己理应在疼痛与危险的暗示中软下去,可当他无助的金瞳对视上酒吞紫眸中那种猎人踩踏着猎物般的征服目光,脆弱之地饱经蹂躏的痛苦中竟生出一种献祭自身的归属感,下身的反应则将这种虔诚勾勒得**而放荡。

    他知道主人鞋底的灰尘已将白皙的茎身染得污浊,虽然之前也曾被他用足尖逗弄过,但从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迫使他在意味分明的践踏下生出感觉。他的内心世界被捆束在这情境之下,那是比身上的更加牢固的绳索,他竟无法在被弄脏身体的暗示中抗拒这一切,污浊与疼痛反而施加在了天平彼端,坠着他的**堕落深渊,却将深处的饕足感冲上云霄。

    茨木在一瞬间感到眼前白光晃过,强压住那阵精囊的抽搐,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险些在主人的军靴下毫无保留地射出来。那一刻,无法言喻的羞耻几乎说服他沉沦下去,然而稍稍回返的理智又将困惑和惶急包围上来。

    主人踩着的是他向来悉心以待的那根小东西,从前的折磨和玩弄也都捧在掌心饱含溺爱,这样无情的踩踏明明该是惩罚,他却在这属于荣光的夜晚将其褒奖给自己,而自己竟然也毫无廉耻地享受在主人靴下,险些连最后一寸底线都交付了出去。

    大概只是自己的仰望太过虔诚了,茨木朝自己辩解,脑海里惯性地闪过一切光明正大的理由去遮掩那阵过于直白的肉欲。

    “你是不是觉得只有被你仰望的人才配做你的主人?”酒吞的声音打破了茨木脑海里的错乱,他仿佛能透过每一个细微的举动与神色看透茨木的内心,只是他的军靴却像碾蹂枯叶般蹂躏着一触即发的茎身,“那要是有一天,本大爷给不了你吹嘘的资本,你的身体还会这么诚实地打开么?”

    鞋尖挑进冠沟,不遗余力地搔刮着令其难以忍耐的部位。他看见茨木沉默不语,只是抖着身体紧蹙着眉心。娴熟的主人只凭靴底的触感驾驭着宠物临界的身体,紫眸里的目光则穿透爱宠渴望辩解的眼神,深挖进他的内心深处:

    “本大爷知道你想解释什么。本大爷有责任接受你真实的一切,所以你的责任是诚实。你的身体喜欢的明明是被本大爷蹂躏的感觉,不需要用那些冠冕堂皇的东西来掩饰,那是比你懦弱的废物才用的借口。就像本大爷也喜欢征服你、掌控你的感觉,喜欢你淫荡的身体,这是你和主人对等的兽欲,茨木,你只需要承认它,什么都不需要解释。”

    身下的青年从那阵惶急的呜咽中渐渐哑然下来,眼神里除了对真相的恐惧,也暗暗透着期待,仿佛意识到接下来的话会让他铭刻在心。

    酒吞如他所愿地继续说道:“本大爷的茨木就是个欲求不满的小疯子,从来不玩什么卑微地崇拜,但这才是本大爷喜欢的样子。可是你看看,明明淫荡地张着腿,被本大爷踩**爽得浑身发抖,眼神为什么要装得这么痛苦虔诚?茨木刚才亲口说,要本大爷支配他今晚的身体,那他既然能在本大爷脚下硬成这样,是不是也该乖乖地被踩射出来?”

    他每说一句,靴下就加重一次致命的折磨,罔顾青年被他的言语击中大脑后身体深处传出的颤栗,将粗暴的快感层层施与他胀痛到极致的性器。

    **与精神双重的冲击,撞开了茨木心扉前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任凭自己跌堕**的尘埃,在酒吞靴下放肆地呻吟着,茎身就着痛与快感猛烈地跳动,终于将他对主人一切的臣服与快乐透过浓厚的精液汩汩地交付出来。没顶的快意吞噬了大脑,揪紧的心脏在释放的瞬间彻底松弛。

    紧绷的大腿剧烈地抖动着,茨木透过口枷重重地吸入空气,却平息不去放纵的快感。他被主人的军靴踩射了,在这个属于荣誉的夜晚,大开的制服前襟还挂着他为自己佩戴上的勋章,但他知道自己胸前与小腹上挂着的斑驳,才是主人真正要授予他的东西。

    他的主人砸毁了那些悬于高处却肤浅到可笑的借口,并将他真实的**实至名归地替换上去。

    茨木忽然觉得今晚的自己极其幼稚,他在人前不厌其烦地提起酒吞的名字,根本就不是出于什么单纯的憧憬,他想被看见他与酒吞坚不可摧的羁绊,想要所有人知道他迷恋酒吞迷恋到疯狂,他只是想要宣告他们成为一体的事实。

    酒吞将他耻于面对的自我归还在他面前,那是他用尽一切自我牺牲、奉献底线的借口去掩饰的赤诚的**,是他黑暗的本性,是渴望与主人颠鸾倒凤地交融乃至将彼此吞噬的一面。

    而酒吞方才亲口说出,这是与他对等的**,他说他深爱的始终是这样的自己。

    从极致的亢奋中发泄过后的茨木,每一寸肌肉都浸润着疲惫。酒吞松开茨木腿上的绳索,用干净的湿巾擦去他胸前的精斑与性器上的尘埃。他看见他的爱宠专注地望着自己的眼神,仍未从射精过后的迷离中缓过来又再次沉溺于被爱抚的快乐。浸润在**中的他,如此干净澄澈,让酒吞忍不住探身向前,解去口枷,深深吻上他的唇。

    一吻作罢,酒吞再次起身,他的眼神与动作暗示着茨木,游戏还远未结束。

    他打开一瓶陈年的威士忌,俯下身朝跪在身前的茨木勾了勾手指。沉浸于游戏气氛的青年心领神会地膝行过去,仰起头兴奋地注视着他的主人。

    浓郁的酒香从瓶口缠绵地坠入杯中,琥珀色清冽的酒液摇晃在杯壁间,从茨木的视角看去,宛如璀璨的液体宝石。

    他张开嘴迎上倾斜的杯口,烈性的酒液从上方坠落,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跌入他柔软的舌面里,辛辣香醇的味道扩散在齿间,醺染了他的意识。他的主人沉下手腕,一点点压低酒杯的位置,茨木逐渐弓下挺直的上身,放低身体迎上主人的手。游戏的快乐伴随酒精的麻痹,让茨木也变得放纵起来。

    酒吞有意将杯子端得忽高忽低忽远忽近,于是粉红的灵舌从口中伸出,跟随主人的逗弄追着坠落的液体。这画面简直就是主人在投喂着心爱的宠物犬,除了“犬只”从前胸一直暴露到大腿的衣着色情无比,兴奋中挺立的乳首与两颊微醺的潮红交相辉映,仿佛最饥渴的不是他追着美酒的口唇,而是整个欲求不满的身体。

    酒吞单膝着地蹲下,执杯的手慢慢从额前高处垂落胸口,他的茨木不得不坐在脚踝上,极尽全力地俯下身,侧着头迎接饲喂。粉红通透的脸颊越压越低,最终泄了力气倒在主人的军靴上。

    他的主人倾覆酒杯,将冰凉的琥珀色液体如注地倒在贪婪伸出的舌面上。皮革的气味混合着浓郁的酒香和淡淡的alpha费洛蒙,是专属于主人今夜的性感。然而侧着头的姿势难以吞咽,无法把主人的赏赐全数纳入喉中,被口腔捂得温热的美酒顺着靡艳的嘴角肆意滑落,沾湿了脸颊贴着剐蹭着的鞋面。

    “真奢侈啊,茨木,”酒吞磁性的声线像是蒙上了与他的宠物一样的微醺,“都流走了,你还没喝够呢。”

    比威士忌还明亮的琥珀色金瞳将迷离的目光递进主人眼中。茨木悄悄滑动灵舌,似不经意地剐蹭过酒吞晶亮的靴面。

    紫眸中沉下一抹掌控欲十足的笑意,酒吞怂恿地顺着他的暗示开口命令道:“把本大爷的靴子舔干净吧。”

    茨木的眼神微微一亮,像是得到了珍贵的应允。他用肩膀撑着地面支起脑袋,确认过主人不容置疑的目光,俯下头,试探性地伸出舌尖,擦过硬皮上的酒渍。酒吞轻轻掐弄着他的脖子,玩味着他试探摸索的动作。他的茨木舔舐得虔诚而矜持,画面很优雅,却少了些属于今晚的气氛。

    于是酒吞不动声色地取过高处的瓶子,索性将美酒直接倾倒在自己的军靴上,大量的琼浆玉液淹没了茨木的舌头,使他根本来不及舔弄干净。茨木望着眼前琥珀色的潮涌,神情里写满迷离的困惑,酒精使他的思考有些迟钝,忘记了理智,只能追随着眼前的直觉与本能——他的主人让他舔干净靴子,陈年的威士忌却像一汪清泉般源源不止,而他爱惨了这酒香混着皮革气息的味道,爱惨了这匍匐在主人脚下放纵着臣服**的姿势。

    终于,粉红的舌面长长地伸出,粗糙柔软的味蕾肆意刮过酒吞的军靴,将鞋面上的酒液裹入唇间。他放肆地舔着,酒精穿过黏膜与神经进一步解禁着他的**,舔食的动作也变得更加贪婪。挺翘的臀部随他的动作一前一后地耸动着,传递出身体深处被这浪荡的行为唤醒的燥热。

    酒吞停止了倾倒威士忌的动作,他觉得他的宠物应该喝饱了,然而茨木完全没从这解禁自我的游戏中抽身,竭尽的酒液令他不满,他直接顺着靴一路留下湿滑的水渍,隔着靴子亲吻着主人的小腿。鬼迷心窍下,酒吞竟将手伸向茨木唇边,爱宠火热而潮润的唇舌裹住指腹的一刻,他听见了脑中理智崩断的声音。

    茨木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酒吞一把拎起,将粗长的性器重重捅进生殖腔中。酒吞割断束缚他的绳索,将茨木的手腕一边一个攥在掌中狠狠按在墙上。茨木被迫将**的**贴在粗糙的墙纸上,同时忍耐着胸前重重的碾压和**的剐蹭,以及身后胀痛但充实的贯穿。

    酒吞像是不满于他仓促中并未完全打开生殖腔的状态,利齿无情地穿过茨木后颈的腺体,并在他抖着全身喷出爱潮的一刻,重重顶着他的腺体重新碾进用以孕育的幽穴。

    快感与酒精清空了一切,茨木脑海中仅剩下整个身体被贯穿侵占的真实感。粗长的**饱满地撑开一切褶皱,肉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取悦自己的性器,仿佛生而就为彼此存在 ,只是借交合重回一体。

    茨木完全无法顾及房间的隔音问题,径自趴在那面紧邻宴会大厅的墙上,用放纵的呻吟宣泄着后穴中过于直白的侵犯带来的强烈快感。

    “**!越来越会勾引主人了!”皮革手套下的掌心拍打着青年被操得乱颤的臀肉,他的茨木报以高亢的吟叫,原本低沉的声线早被贯穿身体的**调教得旖旎缠绵。

    酒后乱性的疯狂侵蚀着茨木的大脑,而酒吞也已沉醉在**相互击打的放浪的水声中。他扬起脖子将琥珀色从琼浆对着嘴灌进去,喉头蠕动着把辛辣的液体暖入腹中,然后这股热流积攒在小腹深处,被灼热的性器传进茨木的生殖腔里。

    酒吞强壮的身体将茨木压进怀中,胯间一下下地把他重重钉在墙上,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回荡在狭小的储物间里,肉欲翻腾,时间倒错。终于,合着酒吞一声低吼般的吐息,巨大的结撑满茨木紧致的内壁,在他浑身筛糠般的乱颤中将滚烫的液体射进他因**而张开的宫口。

    即便知道转换剂的“副作用”,酒吞仍无比享受这授孕的过程。他将生命交融的震撼经由烫热的浓精灌入茨木的感官,义无反顾地填喂着他渴求自己的**,即便这**是一处无底的黑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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