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中出了一个叛徒》分卷阅读8

    “别使劲儿,”江帆也不知道从哪看来的,“放松屁股,就不太疼。”

    贺品安似笑非笑,把这话读给阮祎听。

    “不错啊,”他道,“还有人给你出主意呢?”他说着拎起了靠在一边的鱼竿,握在手上。

    “二十下,自己数着数。”贺品安把鱼竿比在阮祎的屁股蛋上。

    阮祎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屁股,却被屁股里塞的姜块蜇得生疼生疼的。

    “啊……”他哀哀地叫了一声。

    贺品安心里好笑:“我还没打呢。”

    阮祎刚适应了些,姜块表面的一层汁液已经被他的肠子暖干了,此刻没有那么痛,让他得以抽泣着讨饶:“爸爸,很辣。”

    “哪里辣?说清楚。”贺品安漫不经心地挥了一下鱼竿,鱼竿在空气里发出咻咻的风声。

    阮祎脸一红,强忍着羞耻,低声道:“屁股辣。”

    “屁股?”贺品安反问,一边问一边在他屁股上画了个圈,从腰到大腿,都圈在里面。

    阮祎听出了他的逼问,他低头喘息了两声,耳朵尖红得仿佛要滴血,吞吞吐吐地道:“屁,屁眼,辣,辣的快死了。”

    贺品安似乎是笑了一下:“只是辣?你没有湿吗?”

    这次阮祎说什么也不回答了。他当然湿了,湿得透透的,身前渗出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液,在地板上淌成一滩,顶端的小口还在往外吐,滴在那一滩里,拉出一点短短的丝。后面也湿得一塌糊涂。他看不见后面,但也能想象自己的屁眼是如何骚浪透顶地吃着姜块,往外流出混合着姜汁的透明肠液的。

    贺品安没再逼他,一杆重重地挥在阮祎的屁股上。

    碳纤维的钓鱼竿,又沉又韧,贺品安喜欢sp,阮祎吃过不少板子。浸了水的藤条,五金店的热熔胶棒,木戒尺,皮拍,他都尝过,但没有一样抵得过钓鱼竿的痛觉。

    “一……”阮祎疼得一激灵,但是很快这种疼痛化成了更加令人崩溃的触感,“……啊!”他一声惨叫,声音里全是抑制不住地哭腔:“不,爸爸,爸爸!啊!”

    他肌肉吃了痛,屁眼用力一夹,那股姜水淋漓的**痛感瞬间席卷了全部感官,与外部的疼痛不同,那种从内部散发出来,化学性的刺痛,让他瞬间丢盔弃甲。很新鲜的姜,内部鲜嫩多汁,在他用力的时候,这股新鲜便化为要命的刺激,余韵久久不散。

    贺品安留他体味了十几秒,很快打了第二下。

    阮祎已经强迫自己放松了屁股,然而在外力的击打下,他不可抑制地又夹紧了屁眼里的姜。

    “二呜呜呜呜!”他的尾音都拖出了哭声,屁股一阵一阵地抖着,血檁子肿起来一指宽,跟随着屁股抖动。

    啪啪啪啪啪——

    贺品安这次没留情,一口气猛打了五下,阮祎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态和声音,四肢挣扎着,嘴里发出惨烈的呼号声,一点美感都没有。他的肠子在自己松松紧紧的过程里饱受折磨,仿佛自己对自己用刑,括约肌源源不断地挤出姜块里的水分,来惩罚自己饱经折磨的肠道,刺激得整条甬道都是鲜红的。

    贺品安二十下打完,阮祎已经出了一身汗。肩膀和下巴几乎撑不住他的体重,脚趾也不住打滑。他从脖子到脚心,都变成了湿漉漉的粉红色,整个人仿佛刚出锅的馒头,还蒸腾着新鲜的热气。

    姜块被抽出去的时候,阮祎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他的肠道热到发烫,紧窒柔韧,随着姜块被抽出来,**的肠液淌了贺品安一手。他用食指刮了一下那个不知羞耻的小口,把糊在穴口的水液蹭在毛巾上,哪成想阮祎里面就像是被捅漏了一般,竟不断淌出水来,黏黏糊糊地透明液体流了一地。

    贺品安往他身前摸去,却摸到了一手精液。

    阮祎竟是被打屁股打到射精了。

    阮祎自己也意识到了是怎么一回事,羞耻地哭出声来。他虽然射了,然而身体完全没有满足,前茎后穴仍不断地淌出水来,后面空虚得可怕。

    “爸爸,”他哭叫着,又羞耻又害怕,“爸爸,我好难受,你插进来好不好,我好难受。”

    小狗儿被罚过了,当然也要给点甜头。

    贺品安这样想着,褪去皮带,拉开内裤,径直撞了进去。

    阮祎从没有哪次,叫得像这次一般骚。他不断哀哀呻吟,后头又紧又烫,死死箍住贺品安的**,任怎么冲撞也不撒口。他的肠液被贺品安胯下击打着,渐渐打出白沫,沾在贺品安的阴毛上。

    “别总发骚,”贺品安一边操他,一边用力掌掴他的屁股,屁股上擦破皮的血檩子在他掌心下发着颤,可怜兮兮的,“该说什么?”

    阮祎被操得近乎失神,眼睛都发了直,只感觉自己像个灌满了水又被捅漏了的气球,肚子里的水淅淅沥沥直往外流。他伸手攥住身前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尿出来,屁股蛋子被掌掴得生疼,里面却又酸又痒。爸爸猛操的啪啪声和掌掴屁股的啪啪声混在一处,那声音浪的,让他浑身发软。

    他吐着舌头,含含糊糊地说:“爸、爸,我错了,爸爸、谢谢爸爸教训我。”

    那天教训到最后,强烈的刺激下,阮祎身体都没了知觉,只有嗓子眼里冒火,渴得厉害。——能不渴么,流了半升的水。他跟了贺品安这么久,从来只听过他的威名,直至今日,方才真正体会到贺品安手段的万分之一。

    阮祎这回是真怕了。

    贺品安喂了他半瓶水,指了指墙角,叫他接着跪。阮祎整个下半身已经没有了力气,跪得又娇又软,浑身上下一塌糊涂。贺品安呢,全程只拉下了条裤链,连鞋子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他拿着手机,逼供:“说吧,你们平时还聊了点什么?”

    阮祎哭着全都招了。

    当天晚上,贺品安嗖嗖嗖往主子群里发了三张截图,at了全体成员,然后连发了三个表情——“/抱拳 /抱拳 /抱拳”。

    at杜君棠的,是江帆打嘴炮的一句话;at肖男的,是章昭对着一张陌生小奴捆绑照片的评头论足;at归海庭的最绝,是柏丞手滑发错到奴群的一条分享链接。

    ——[分享文章:袭警的后果]

    ——马大胖,我警告你,你再骚扰我,我请你进局子里喝茶。

    ——对不起,发错了。

    这是阮祎手贱,趁着柏丞撤销之前截图的。

    贺品安找回了场子,看阮祎在一边委屈巴巴地哭,心里到底是一软。

    他招了招手,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冲阮祎张开了怀抱。他说:“儿子,过来,爸爸抱。”

    第04章 训导员和警犬

    临到中午休息时间,队里开始骚动,以归海庭为中心。

    “老杨家的卤味!这得走一站路吧?”

    归海庭朝警花一笑:“小姑娘想吃,走一站就走一站呗。”

    一大粗嗓子喊:“哦哟,老归够意思啊!”说着,壮实的手伸过去拿了碗海鲜粥。

    一勺都递进嘴里了,归海庭硬生生把勺子又拽出来。

    “老龟老龟,老你妈个臭王八,老子姓归海!”归海庭一只手拽,一只手操着连环铁砂掌就往那黑熊似的身板上招呼,“记不住别吃了。一天天的,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

    “欸,庭庭、庭庭……”

    哐哐哐哐,又一顿嗨。

    “操……!你他妈个文职,手也太黑了!”黑熊哭嚎,愣不敢还手。

    归海庭假模假式地瞪眼睛:“你看不起老子敲键盘敲出来的肱二头肌?”

    一队的人笑得前仰后合,直拍桌板。

    不知道是谁先停的,戛然而止的那种,跟被人掐了脖子似的。

    众人耸着脖子回头,果不其然,大队长办公室的门敞着,门口笔直地站着个玉面修罗。

    颈子上一颗利落的寸头,板正的警服没有一丝褶皱,连皮鞋尖都是锃亮的,大帽檐遮不住仿若发光的白皮。眉毛鼻子嘴全像硬线似的绷着。

    要不是扫过来的目光过于阴冷,有点人气儿,还真能让人误认为是局里模范的大号人形立牌。

    “离下班还有五分钟,一群人在外面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

    听听,这冷酷无情又磁性非常的嗓音,除了我们伟大的大队长柏丞还能有谁?

    小伙子乍看多盘靓条顺啊!

    可到底经不住他是个变态啊!

    平地里立起座冰山,室温都骤降好几度。大家登时收起喜笑颜开,灰溜溜回了自己岗位。

    “欸,队长消消火,”就归海庭一个坐在原位,摆出笑模样,拿起个肉包子朝柏丞方向举,哄小孩儿似的,“来张嘴,啊——”

    笑得那叫一个风骚。

    黑熊此时也不得不服,心里的小人可劲儿给归海庭鼓掌。

    这是壮士啊!也不晓得那文职警察什么背景来的,日常满嘴黄段子,兼以各种形式的坑蒙拐骗,脱下这身警服那整个就一流氓——嗨,穿着的时候也好不到哪儿去,平常闹闹警花也就算了,这会儿可是连远近闻名冰山美人大队长也敢调戏了。

    ——美不美暂且不详细论述,重点还是冰山。柏队长那眼睛活像啥变异射线,瞪谁一眼就叫谁一哆嗦,可谓百试百灵。背地里人送外号“冰雪公主”。

    黑熊暗叹,这老龟还是后台过硬。

    柏丞的目光和归海庭笑眼对上,愣了愣。

    这会子旁人哪儿敢正眼朝这边瞧,故而谁也没发现他们队长真被某人撩拨到了,一众人伸着耳朵,光听见一声冷掉牙的“收起来”。紧接着是拨拉塑料袋发出的“咔啦咔啦”声,归海庭好像确实在收拾。

    唉,谁能抵挡柏大队长的淫威呢?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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