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中出了一个叛徒》分卷阅读7

    “嗨呀……我倒也想呢……”

    “你……你是不知道,我主子……太疼我了,真把我当儿子养。”

    “……也就平时犯错才打个屁股,他……他压根不敢玩花样使劲弄我,胆儿……”

    念到最后,阮祎几乎要哭出声来,最后三个字一字一顿,声音含糊,尾音完全吞进嘴里。

    “可……小……了……”

    贺品安一言未发,就盯着他。

    阮祎心脏缩得紧紧的,苦着脸差点哭出声,这他妈还不如发现我偷玩王者荣耀呢!他回忆起自己作死的全过程,大脑里只有大写加粗的两个字:“要完。”

    “爸爸!”阮祎猛地扑过来,抱住贺品安的脚就开始嚎,“我错了!爸爸您别生气,气坏了身体怎么办,都是我太过分了,没有经受住外人的挑唆,信口雌黄抹黑爸爸的形象!爸爸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他边说边偷偷抬起一只眼睛的眼皮,瞟贺品安的脸色。

    贺品安却一句话都没说,就垂着眼睛盯着他,似笑非笑。

    阮祎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害怕,最后苦着脸缩回了地上,肩膀塌下来,像被谁欺负了的小鹌鹑一样。

    他哪里知道,贺品安平生最看不得他这样缩着,小媳妇儿一样。他生得漂亮,一个男孩子,五官精致小巧,下巴尖尖翘翘,眼珠黑溜溜的,很大,天生戴了一圈美瞳一样,从下往上看人时,更衬得巴掌大的小脸上只剩下了那双眼睛。贺品安一看见他这样就手痒,就想把人往死里欺负,内心一股澎湃的黑雾怎么都按捺不下去。

    但是他知道阮祎年纪小,也知道自己手黑,他以前收的奴不说别的,身体素质强阮祎不是一星半点,一个个恨不能跑个铁人三项。还有几个当过兵的,干过警察的,总之都是皮糙肉厚,十八般武器随你上,皱皱眉头算老子没本事的角色。

    阮祎不一样,那么瘦。清棱棱的。脱了衣服背过身去,都能看清两块张扬的蝴蝶骨,以他的手劲,一鞭子抽下去,再把孩子的骨头给豁出道缝来。

    他年岁也也大了,慢慢也不太有年轻时那股子火气,整个人从容和善了不少。一些以前能轻易勾起他怒火来的事,慢慢也不当回事儿了——年轻时养狗,那是要驯猎犬的,健壮、忠诚,带出去长面儿,回了家带劲。现在养狗,真跟养只小泰迪没什么区别,闲暇时候逗逗,发浪了给条腿让蹭,真咬坏了东西,至多不过骂几句,过去就过去了。

    阮祎跟了他几年,发真火动真格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也怪不得阮祎放肆,贺品安反思。

    ——“我惯得你。”

    贺品安轻声道。

    只四个字。语气轻飘飘的,声音并不如何狠,阮祎却止不住地在原地打了个哆嗦。他听出了老爷子话里的失望。

    他乖乖地伏了下去,全身服服帖帖趴在地上。别看平时他没脸没皮的,真到了爸爸发火的时候,他是真的怕。人们都说好脾气的人发火,就像喷火山,一发不可收拾。到他爸爸这儿,那就是以前灭过一座城的活火山,冷寂休眠了这么久,一朝喷发出来,别说他受不受得住,他根本就受不起。

    阮祎真哭了,纯粹是吓的。

    贺品安冷眼看着,随手弯了弯钓鱼竿,右脚踩上了阮祎的后脑勺。

    他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换鞋,一双厚底的军用靴,靴底在湖边沾了不少泥。阮祎在他脚下一下一下打着抖,却竭力控制着自己,一动不敢动。

    他很难形容此刻的感觉。

    他从小没有爸爸,亲妈总觉得对不住他,加倍溺爱,几乎把他捧在手心里,要风给风,要雨给雨。他学习也争气,除了一些性格上过于骄纵的小缺点,总归没有走岔道。他长得又漂亮,不管男孩儿女孩儿都让着他,因此那点性格上的小缺点,在人际交往中也并不致命。

    妈妈总说,还好,她教出来的儿子没啥大毛病,她放心了。

    但是只有阮祎知道,他一点都不好,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他想要一个爸爸。

    从小就想,想了这么多年。

    父亲这个角色,在他的生命中是缺失的。从来没有人严厉地规诫他,冷酷地训导他。他生活中天然地对具有父亲特质的人十分依赖,并万分崇拜。

    也因为没有对比,他无法确认自己是否是安全的,是否是被爱的,这个强大的、冷酷的、拥有绝对权力的父亲,会用哪种方法去爱他,去教导他,去训诫他,他对此一无所知。

    无知因此试探。

    他用对待想象中爸爸的方法对待贺品安,腻在他怀里撒娇,祈求他的恩赐,渴望他的惩罚。在对待父亲的态度上,阮祎一直没有长大,他仍旧停留在当年目睹父母吵架,父亲负气出走,从此再没有见过他一面的小时候。

    因此他怕。

    他非常害怕。

    父亲的暴怒意味着什么,他不得而知。他不怕被打,虽然他怕痛;他也不怕被侮辱,对他而言,被爸爸踩在脚下,并不会带给他羞辱感。

    他最怕的是他在爸爸心里,他的分量不够。

    分量不够,所以可能会转头就走,离开这个家。所以要不停地作死,不停地浪。因为只要爸爸生气,揍他,都能证明,爸爸在乎他。

    然而此刻,贺品安失望了。这么多年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失望,

    阮祎怕得哭了。

    贺品安感受着自己脚底传来的颤抖。一下一下,让人怪心疼的。贺品安挑起一边眉毛,笑了笑,反手用鱼竿的手柄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阮祎的屁股。

    阮祎有一个特别漂亮的屁股。

    他不壮,在狗奴群里,别说没法跟章昭这种常年挥鞭子练臂力的s比,就是跟人民警察柏丞,跟散打冠军江帆,也都没得比。他就是那种少年感满满的类型,白,瘦,有点娘气。但是这么瘦的人,却有一颗好屁股。

    腰深深陷下去的下面,是凸起的胯骨,再向下,就是饱满结实的屁股,常年不见天日所以尤其白净,把牛仔裤撑得满满的。

    贺品安移开了脚,漫不经心地用鞋尖碰了碰阮祎的侧脸,吩咐:“脱了,跪墙角去。”

    阮祎一句话不敢说,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迅速掀开t恤,扯开腰带。他身材跟同龄男孩不一样,腰过分细瘦,屁股过分大,因此裤子总买不合身,勉强能塞进屁股,腰就肥大许多,此刻一抽出皮带,裤子一下子秃噜了下去。

    他里面没穿内裤。

    一大片白花花的肉,大咧咧地敞在贺品安眼睛里,贺品安突然改主意了。

    他下巴点了点不远处的墙角:“就这样,脸朝里,跪过去。”

    他没说让阮祎起来,阮祎也不敢起身,就膝行蹭过去,牛仔裤绊在膝盖上,短短几步路,他蹭得艰难又委屈。

    贺品安没发话,他不敢回头,即使心里慌得可怜,十万分想回头找一找爸爸的位置。

    贺品安径自去了厨房一角,打开了冰箱。

    冰箱里满满当当,塞着可乐蛋糕芝士条,都是阮祎爱吃的零食,甜得发腻,被贺品安斥为“小孩子吃的”,平时一口都不动。只有侧边的格子里,冰着几瓶啤酒,还有几样简单的食材。

    比如小西红柿,比如老姜。

    贺品安从一旁的刀架上抽出一把西餐刀,在手上熟练地耍了个刀花,他手起刀落,动作迅速又标准,简直像在餐厅当过主厨。

    一块扭扭曲曲的老姜被他切得汁水横流。皮被削好,淡黄色的姜身渗着蜜色的姜汁,沾在指尖,火辣辣的。他把姜削成了上粗下细的形状,最尾端鼓起来一个圆球。

    贺品安随手舔了舔指尖,姜的**瞬间席卷了口腔黏膜。还挺新鲜的,辣劲十足。

    阮祎跪在墙角,听着爸爸忽近忽远的脚步声,心脏提得高高的,却奇异般地安稳。至少没有扭身就走,阮祎安慰自己,至少没有扔掉我。

    察觉到贺品安的脚步渐近,阮祎强打起精神,轻轻摇了摇屁股。

    这是他和贺品安之间的小暗号。

    那会儿他刚跟了贺品安,他没混过圈,很多事情不懂,又骄纵又皮,肆无忌惮地花贺品安的钱,真把贺品安当他亲爸。结果不知怎么传开了,被贺品安以前的奴找上门来骂,说他是打着认主的旗号骗钱骗色骗感情。

    那天贺品安没在家,他蹲在家里哭了一下午,把对方哭到崩溃,渐渐也看出来小孩儿并不是骗子,是真的不懂。那人是个体格很健壮的青年,比他大十岁,剃得短短的刺头,右手中指上纹着一条刺青。他被阮祎哭毛了,点了支烟,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半晌才说:“先生怎么就收了你?”

    先生怎么就收了我呢,阮祎有时候也在想。青春期的孩子离开爸爸就长歪了,长死了,但是爸爸没有一个拖油瓶的儿子,没准会活得更好。

    后来被贺品安知道了,阮祎没问贺品安是怎么处理的,也没问那天找上门来的青年去了什么地方,和贺品安还有联系吗,只是默默乖了足足半年,像条小跟屁虫一样,贺品安上趟厕所他都跟着去。

    贺品安笑问他:“你是不是怕我不要你?”

    阮祎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那这样吧,”贺品安拍了拍儿子的屁股,肥乎乎的屁股肉从他指缝里漏出来,让他眼神暗了一下,“你怕我不要你的时候,就勾引我,把我勾引得离不开你,我就不走了。”

    阮祎不知道怎么勾引他爸爸,他只知道爸爸喜欢他的屁股。所以每当他害怕的时候,想讨好的时候,想表达“您随便揍我吧,只要别扔了我就行”却耻于怯于羞于表达的时候,就乖乖脱了裤子,塌下腰去,冲爸爸摇摇他的嫩屁股。

    也不是多风骚放荡的摇法,就是扭过头,轻轻地抖两下。白屁股在空气里颤巍巍地发着抖,明明比不过老爷子以往的任何一个贺家军,贺品安这个年纪,**也早已不是支撑他玩bdsm的主要动力,但那股含臊带怯的骚劲儿,一个年轻、白嫩、骄气、漂亮的小孩儿跪下来,塌下腰,冲他摇起屁股来的骚劲儿,每次都让贺品安在心里默默考验一波自己的定力。

    阮祎是在向他示弱,贺品安拎着那块姜,挑眉想道。他用脚尖轻轻点了点阮祎的肩膀:“别骚了,翘起来。”

    他没说主语,阮祎也听懂了,低低伏下去,用肩膀和下巴支撑着自己,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整个身体像一根杠杆。

    贺品安随手在他肉穴里揉了两下,年轻有年轻的好处,后穴嫩生,又柔韧,随手捅两下,竟然也揉开了。他捏住穴口,将姜往里一塞。

    “嗯……啊……”阮祎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贺品安刀工再好,姜也不可能被削得像跳蛋按摩棒一样,没有一点棱角。用手摸用肉眼看时不觉得,没有润滑剂往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塞的时候,那点小小的刀痕剑棱就变成了折磨人的淫具,割得敏感的穴口钝钝地疼。

    阮祎深吸一口气,努力张开了后穴,将那块姜吃进去,动作间,鲜红色的肠肉若隐若现,穴口那一圈肉筋被撑到极限,半透明地含着异物,吞不进去的姜汁就和着肠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淋,穴口一片水迹,**不堪。

    火辣辣的感觉已经渗进了直肠黏膜,阮祎十根脚趾狠狠蹬着地,整只脚背像一支蓄满力的弓。疼,又不止是疼,很辣,还痒,皮肤经络之间仿佛有无数小牙,在狠狠咬他,折磨他,淫虐他。阮祎哭了,止不住的生理性眼泪争先恐后地从眼眶里涌出来,口水糊了一地,说不清楚前面后面两张嘴,哪张更骚一点。

    手机突然噔噔噔噔响了起来,阮祎已经没有功夫去思考,大张着嘴喘息,努力平复后头疯狂的肆虐,屁股上的肥肉都一颤一颤地抖起来。

    贺品安把最后的一点也喂他吃进去,屁股后面只剩下一块硕大的圆球,像长了个小尾巴。他扯了块湿毛巾,把手擦干净,摁开了手机。

    是奴群一堆人在那聊天,江帆还at了阮祎,传授他熬姜刑的技巧。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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