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酸危机》分卷阅读39

    “所以你不仅不怕,还很期待啊。”雁回若有所思,鼻尖蹭着他发烫的脸颊,“我可是会射进去的。”

    池烈不知道被男人内射是什么感觉,但既然雁回都这样说,那想必滋味一定不好受。

    接着,他又听到雁回叹着气担忧地说:“万一射进去以后,你怀孕了怎么办呢?到时候你哥哥买的那些玩具,可又要到你手里了吧。”

    耻辱感立刻涌上心头,池烈因这种玩笑恼怒得想掐死他,嘴里脱口骂出自己会的所有难听的脏话。

    雁回低头吻住他,将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含进嘴里。

    池烈身体渐渐软下来,后庭开始接纳粗粝的性器侵入,他感觉到雁回正一点一点的试探自己,从纹丝不动的嵌合过后,现在开始缓慢地抽出一部分,又很快再次推入。反复这样多次的蹭弄,原先的异物感也慢慢习惯,从穴口到身体内部都开始发热。

    比被手指插入的快感还要剧烈许多倍,光是这样不疾不徐地抽送,池烈都有要**的错觉。

    两人交换着炙热的呼吸,池烈最先败下阵来似的移开了脸,他深吸一口气后却只能断断续续地呼出来,喉咙里总想发出释放的声音。

    雁回见他仍涨红着脸隐忍,下身便忽然放肆了起来,连续多次朝最深处撞去,惹得池烈不由自主地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在这个意气风发的年纪,少年如烈夏般的骄傲与偏执,此时都如星屑一般融化进春水里。

    “你可真会叫啊……自己悄悄学的吗?”雁回含住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舌尖无所顾忌地舔弄着,“真想上课也插着你,让其他同学和老师也听一听。”

    池烈刚张开口,身下又是一阵猛烈的抽送,他死死地掐住雁回的肩膀,干脆抬头咬了上去,好堵住自己的嘴别再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就算声带忍耐住摩擦的**,出于本能他还是会剧烈地喘息,现在看起来反倒像他故意凑近雁回耳边,喘给他听一样。

    雁回的手指穿进池烈柔软的头发里,攥住发丝忽然向后一轻扯,让池烈高高地抬起了脑袋,失措地仰脸望着自己。

    池烈的双唇如同新鲜浆果一般绯红,饱满的色泽仿佛在引诱人掠食。雁回低头厮磨吮咬了几下,趁对方气息颤抖地回应亲吻时,他的性器在软嫩的穴肉里更加剧烈地进出摩擦,逼得池烈下意识放荡地连连吟叫。而他发出的每一节婉转的声音,都成了促使雁回更蛮横插干自己的前戏,前所未有的快感从涨热的小腹飞速蔓延全身,连眼眶里都被刺激得氤氲出舒爽的水汽,聚集在少年泛红的眼角。

    比起双方**器官紧密结合摩擦产生的性快感,雁回更贪恋的是池烈在自己身下**横流却还屏气吞声的狼狈模样。那副未涉世的躯体处处散发青涩的荷尔蒙,而在被更成熟的身体操弄时又敏感得要命。黑夜一点一点地掠夺少年的嚣张不羁,将那些纯粹与干净残忍地涂抹上毒液,并以此满足最贪得无厌的占有欲。

    ——最终,把他所有来源于别人的幸福都攫取殆尽。

    ……

    时间被拉扯得极其漫长,池烈的喉咙几乎是干涸的状态,身体每一寸皮肤极度渴求愉悦的顶峰。自己从被雁回插入的那一刻起,就像是已经置身**的**里,余光瞥见两人身体交合的地方也让意识更混沌不清。

    雁回那张五官立体的脸近在咫尺,而自己的视线却模糊得看不真切。池烈急切地想抓靠到什么,他本能地搂住雁回的脖子,脸几乎要迈进那个气息野蛮的胸膛里。滚烫的肌肤贴上去的时候,身体里的快感变得十分凶悍,甚至产生了久违的轻微痛感。

    如同来自遥远的梦境,他听到自己放浪的喘叫,也听到雁回性感的声音钻入自己的耳朵:“我们池烈可真适合被操呢……这么敏感的身体,以后还能顺利跟女人**吗?”

    他稍一扭动身体,雁回就捣弄得更深更狠,池烈连反驳的机会都搜寻不到,只能不停地被新的欲潮席卷。

    池烈的后穴深处开始剧烈的痉挛,**的快感令他只想不顾一切地放声叫喊,他忘记了作为男人的羞耻与自尊,大脑麻木地回归到原始**。

    ——如果有世界末日。

    “雁回……”

    ——那么今天就是了。

    少年忽然大声叫了一次男人的名字,沙哑的声线脆弱得像是带了哭腔,接着大腿就紧紧地夹住了对方的胯骨,整个人几乎要溺毙在那粗暴猛烈的**里。他光洁白皙的腿侧无力地迎来痉挛,紧贴男人腹部的性器前端也颤抖着流出白液,顺着对方的人鱼线条缓缓流下。

    雁回胸膛牢牢地压住池烈的身体,前身依然在他的体内驰骋。池烈凌厉的眉毛不知是因兴奋还是痛苦而扭曲在一起,他面色潮红,雾蒙蒙的眸子望着雁回,嘴里断断续续地传出微弱的声音,每一个声调都**得令人颤动不已。

    深埋在湿润甬道里的**被那声音撩拨得更加涨热,发狠地朝最深端不停地顶撞操干,令还未从**余温里挣脱的池烈再次陷入难以承受的欢愉之中。穴口瑟缩的紧致感让性器无暇进行多余的挑逗,终于深深地挺送进最尽头的敏感位置,与少年的身体牢牢嵌合在一起后再宣泄出来。雁回紧紧按着池烈的胯骨,不让他动作以防精液流出。

    池烈的心脏被刺激得猛烈跳动,几乎要撞出胸腔一样。他大幅度地呼吸,浑身都燥热得像燃烧似的难受,尤其是后庭被塞得满满当当,光是手指蜷缩就能感觉到全身乏力。

    雁回轻轻地拍着他的脸颊,声音暧昧地安抚着:“你**的样子……真像个好孩子。”

    这句话让逐渐恢复理智的池烈瞬间无地自容,他甚至判断不出来自己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的,身体的一切掌控权好像都被那个混账夺走了一样。

    ——彻底完了。

    今天是世界末日,明天的太阳不会再升起来了。

    第10章 薄荷

    雁回还堵在自己的身体里,池烈费劲地推开他的肩膀,他才不疾不徐地从后穴里抽出。池烈时隔许久终于恢复了自由,呼吸里隐约闻到了腥味。

    他不耐烦地蜷缩起腿,又被雁回拉着进浴室里清理身体。按摩浴缸非常大,完全可以容纳两个成年男人。池烈倚靠在边缘,任由雁回手指再次伸进来搔刮,他什么话都不想说,也说不出任何话,只想赶紧完事回床上躺着。

    雁回摘下花洒,把水温调到合适的度数,冲着冲着,忽然冲池烈的脸上摇了几下,让他条件反射眯着眼躲开,恼怒地甩了一巴掌水花过来,“有病啊。”

    可能是皮肤薄的原因,在闷热潮湿的浴室里被水汽一蒸,池烈的脸非常容易透出一层红,看起来像微醺的状态。他白皙的脖子上有好几块樱红色的吻痕,全是雁回的杰作,一直连结到凹凸有致的锁骨,对此他全然不知,雁回当然也只字未提。

    直到他披着毛巾出门无意瞄了眼镜子,发现自己的脖子居然变得鲜血淋漓,红一块紫一块的,顿时目瞪口呆,果断以为自己感染了什么严重的病毒。

    池烈慌得手都迟钝了,摸了摸那几处看似伤口的地方,不疼也没流血。雁回在外面换备用床单,这么明显的印记他应该早就发现了,但却没有告诉自己。

    脑回路在这一刻搭上了正确的方向,池烈忽然明白过来这些是什么东西。

    ……至少自己不会死也不用变成丧尸了呢。

    池烈今晚流失了大量体力,几乎刚闭上眼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精神才后知后觉地亢奋着,而且稍一扭动就浑身酸痛,尤其是与雁回结合过的地方竟然还有些莫名其妙的空虚,这是最坏的兆头。

    他洗漱完,听到雁回上楼的声音,于是又栽回了床上,裹紧被子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装作还在睡。

    雁回的脚步越来越近,最终在自己身边停下。

    “起来,吃东西。”

    池烈被他揉了一把头发,睁开眼看到雁回端着餐盘,歪脑袋盯着自己,只好悻悻地爬起来。雁回把餐具放到床头柜上,瓷碗里装着热腾腾的黑米燕麦粥,是他刚才顺手做的。

    反正桌面离自己也近,池烈索性就趴在床上,他刚抿了一小口粥,就听到雁回冷不丁地嗤笑一声道:“你现在是不能下地了吗?”

    被烫了嘴,池烈把勺撂下,边舔唇边反驳他:“我懒得动不行啊?!”

    雁回充耳不闻,还是自顾自地调笑他:“嗯,床现在算得上是你的朋友了吧。”

    “算你大爷!”池烈连忙拍了几下床垫,“还不跪下给你大爷磕头。”

    雁回笑着在他身边坐下来,温言道:“快点吃,一会儿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

    “你很需要的。”

    池烈听他还在这跟自己卖关子,便忍住不去接话,不然感觉像是小孩子盼着收到礼物一样。但吃饭的速度还是不自觉加快了,最后勺子落入空碗里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瞥了眼雁回,沉默地表示自己吃完了。

    他看到雁回去翻带来的包,趁这空当他思考到底什么东西是自己现在需要的,难道是围巾吗,这样就正好可以把自己脖子上丢人现眼的痕迹遮住了。

    雁回拿出了那样东西后,淡笑着递过来——正是那身体如天空般湛蓝、印字如寒梅般红艳的《天利38套》。

    真他妈精美极了。

    池烈愣了一下,立即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是狗吧!”

    他夺过来一把塞进纸篓里,“滚!”

    雁回不慌不忙地从包里拿出了另外四册,和蔼可亲地说:“挑一个你喜欢的吧。”

    池烈难以置信:“你不嫌沉吗?!”

    雁回泰然自若:“还不是为了给你个惊喜。”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也足足瞒了自己好几天,池烈对他简直哑口无言。不过自己现在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他三言两语哄骗的,尤其是写作业这种事——他上了十二年学就没在休息日写过作业!对于寒假里用一次笔都是屈辱的池烈来说,毕业前最后一次假期更不能破例。

    “反正你现在下不来床,至少脑子还能用吧。”雁回说得有理有据。

    池烈听他这熟悉的阴阳怪气腔调就恼火,他直接掀开被子踩到地上,“你说谁下不来床?我今天还要出去呢。”

    “外面下雪了,很大,不方便出门。”

    “那……那也不写作业,你死心吧。”

    “给你奖励也不写吗?”雁回问他。

    “不写,滚!”池烈快被烦死了,“再说了,你能给我什么奖励。除非一道题一百块,我今天能给你写到破产。”

    雁回若有所思的样子,沉默了两秒说:“也行。”

    池烈当他顺口跑火车,接着又听到雁回说:“你开学前把这些都写完,我房产证上的名字都能改成你的。”

    挑衅谁呢,敢赌这么大的真以为他写不完?他只是不想写而已,要真能把房子送他肯定立刻就动笔。但谁会真疯到为了五套《天利38套》就押上自己一套房啊,雁回这种信口开河式的玩笑池烈都懒得理。

    于是他无视了那句胡言乱语,说:“一道题一百块,你先打钱我再写。”

    没想到雁回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划拉了几下,半分钟后池烈这边有消息震动的提示,打开一看是雁回的转账信息,连着好几条。

    “等、等等等一下,”池烈压住他的手臂,底气减弱了大半,“太多了我写不完……”

    更何况“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池烈现在嘴都快失去掌控权了,总不能再出卖自己身上别的器官。他连忙把钱转回去,难得妥协了一次:“妈的,我写行了吧!你赶紧消失。”

    雁回临走前又亲了他一口,彻底把池烈的嘴当自己的所有物了。

    等人一离开,池烈把地上的练习册又捡起来摊在床上,长叹一口气,但心里却没有太多的抵触情绪——反正是假期作业,随便抄抄交差就是了。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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