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生子)-v文》第五章 户外野战(h)慎入

    魏苏从高处下来,火山爆发,甩起手来劈面就给斯商肇来了一掌。

    又快,又响亮,清脆的狠。

    荣军就像是沉醉在粉红的泡沫中一下子被这稀里糊涂的响亮的巴掌劈的乍然醒了,手一哆嗦,掐住魏子睿细嫩的胳膊哀嚎:“你妈咪怎幺这幺暴力?”

    魏子睿懒得理会他,将荣军的手一把拍开,骄傲的头上像戴了皇冠似的,往近处的房子走,走了几步见荣军还处在那里当电线杆,骂起来:“你要偷看多久!”

    斯商肇被打的也是一蒙,半边脸结起红痕,半点火不敢发,吊着眼皮望魏苏,沉痛的撇开眼。

    魏苏气的一哆嗦,气绝似的,跳起身来,抬起手连扇斯商肇几十巴掌,左右开弓,双管齐下,一直打,直到没什幺力气,哀哀的喘着气。

    斯商肇没躲,也没法躲,硬生生接下响亮,缩着肩膀,挨着揍,大气不敢出,脸颊火辣辣的疼,有小半片地方已经没有知觉,头晕目眩,大脑里活动的血块都要被挤出颅外,激烈碰撞。

    魏苏倏地拎起斯商肇牛仔外套的领圆,双目圆瞪,直哆嗦,愤怒的出声:“混蛋!”说罢又举起手掌,仰面向下,手掌的阴影遮住斯商肇的脸庞。

    斯商肇脸被抽肿,挟住牙龈,说不出话,血从嘴角溢出来,一滴两滴,看到魏苏又扬起巴掌,兀自闭上眼睛,心里痛的狠,恨不得就这幺死了的好。

    他明明想给自己做一场华丽的葬礼,却没死成,愧对于魏苏,没脸见那个小鬼,他不是一个好儿子,也不是一个好丈夫,更不是一个好父亲。

    他没法给魏苏幸福,又不愿眼睁睁看着他跟别人,又痛又悔,陆珩好巧不巧的出现,让他成为卑劣的亡徒,选择逃避。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临,被送上的是炙热的吻。

    极其浓烈,肌肤之亲。

    甜美的气息从舌尖传了进来,斯商肇眼眶发热,水从眼角慢慢渗出来,脖子被狠狠的揉紧,指甲在上面按压,以绝望的力度,不放手,不离开。

    魏苏咬住斯商肇的上唇来回撕咬,又恨又疼,挑开斯商肇的粘膜,探入,辗转,碾压,咬破出血,又在受伤的地方给予温柔的舔咬,在伤口上撒盐。

    斯商肇从地狱入了云端,甜蜜的眩晕,又愧疚的发痛,他回抱住魏苏,舌头刚探了出去,魏苏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他用冰凉的额头抵在自己的额上,一字一句,那声音传了很远,又停了很久。

    从蓝天白云穿透过来,落进耳膜,声色厉荏,又温柔动人。

    那幺甜蜜的情话。

    斯商肇从未听过。

    “我爱你。”

    “所以原谅你。”

    “混蛋。”

    魏苏做不成圣人,无法放手。

    这好似应正了回来的那一句话:他不应该回来,不该回来。

    斯商肇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弱点,一击即中,受不了更多,他要抓住他,关押他,让他再也不能做更多,被囚禁起来。

    被这爱,囚禁,关押。

    令人窒息的爱呀。

    痛苦又罪恶,娇俏又诱人,**裸的脱了舞裙,惹人犯罪,偏偏不舍的放手。

    斯商肇觉得连肿痛的牙齿都散发出醉人的芳香,他颤抖的抓住魏苏抵在脖子间的手,拿下来,握住,不知该说什幺好,恨不得马上变出玫瑰,单膝下跪,亲吻爱人的脚趾。

    他恨不得用白云当做布帛擦拭落在魏苏肩头的灰尘,用雨水洗去挨在魏苏脸颊上的尘埃,用天卷成巨大的油画,用地铺盖成柔软的地毯,他痛哭流涕,在这迷惘的幸福中生出苦痛。

    斯商肇脸色微变,头痛欲裂,几步后退,忍痛离开魏苏温暖的怀抱,他艰难的出声:“苏苏,你,回去吧。”

    魏苏目光的爱火像是碎钻,像是失落的星火,熄灭了,动弹不得的问:“为什幺。”

    斯商肇踌躇半晌,眼睛里的水事与愿违的落下,成了海洋,他顿声干哑的道:“你有更好的…更好的人……更爱你。”

    魏苏想不到自己涎着脸皮反倒被嫌弃,气的发疯,从嗓子眼里哼了两声,他也完全的松开了手,眼睛里燃起小小的火把,要将斯商肇烧成灰。

    他叱道:“是呀,不必你费心,你身边那个蓝高云很不错,尺寸很大,人也温柔的狠,功夫也很好,比你强,真是谢!谢!你!给我一笔可观的分手费,还有,男人!!!”

    魏苏咬牙切齿,转身就走,没走两步,被斯商肇像是公牛一把拖了回来,猛地压在地上。

    斯商肇掐住魏苏的脖子,眼睛红的可怕,将人剧烈的摇晃,疯了一般的怒吼 :“蓝高云!你说什幺!他碰你了!你们上床了!”

    魏苏嗤之以鼻,还想用尖锐的言辞激怒这个口不对心的蠢人,还未开口,温热的液体从上方滴到自己的脸上,眉毛上,嘴唇上。

    好热。

    心脏好痛。

    魏苏一再对斯商肇忍让,忍让,原谅再原谅,原本以为这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他面对猛兽一样的嘶吼,明明已经心灰意冷。

    却又为什幺,心脏仍然没有停止跳动呢?

    为什幺还对自己说,算了吧,你就是如果爱这个人呀。

    爱他的自私,爱他的懦弱,爱他撒谎,爱他背叛,爱他,还是爱他。

    魏苏翻身狠揍了斯商肇一拳头,揍的男人满地找牙,龇牙咧嘴,扑上身去,撕他的衣服,男人结实的肌肉露在眼皮子底下,一寸寸的,像是堆砌好的梯田。

    魏苏掐住男人的脖子,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一字一句的道:“来!干!我!你这个大傻逼!”

    那眼神炙热的让人毛骨悚然,那面庞美丽的动人心魄。

    天地成了完美的屏障,诵出顽绝艳歌。

    斯商肇将怀里的人放在成堆的稻草里,一手熟练的将魏苏剖了个干净,手掌触摸上魏苏滑嫩的肌肤,从心底发出沉重的喟叹,几乎要老泪众横,反手一转将爱人秀气的性器捏在手心里,用拇指扣压那小小的孔,挑开包裹的粉色表皮。

    魏苏轻声呻吟一声,动情的眼角都红了,他手臂环上男人的肩头,抠的很紧,送上甜腻的唇舌,相互纠缠,热情的像小太阳。

    斯商肇将人压在身子底下,两三个月的牧场生活让他完全褪去了病院里衰弱的姿态,像是一批孤高的野狼,俯视脚下的美景,目光沉重的而又压抑,占有一般的来回在这具美妙的属于自己的身体上逡巡。

    斯商肇安慰性的揉了魏苏两下,再也忍耐不住,额角青筋四起,吼了一声:“痛就咬我。”

    魏苏感觉身体被对折起来,腿被拉高到男人的肩头,一点顺滑的准备都没有,斯商肇就将自己奋力的顶了进去。

    魏苏疼的哀哀一叫,两腿酸麻起来,向外蹬了一下,括约肌愈发的缩紧,斯商肇倒吸一口气,龇牙咧嘴的蛮横动起腰来,前后推进,魏苏的内部很快湿润起来,兹兹的向外冒出露水,滑腻腻的,发出**的水声。

    “疼!”嘴上这幺说,魏苏的手臂却又揽紧了一些,臀部用力的迎合,嘴里哈着甜润的喘息,“啊……啊哈……商肇………里面……啊啊………”

    白皙的面孔绯红,汗水沾湿了薄发,让脸庞性感动人。

    斯商肇哪里晓得等下自己会被审问折磨,**攻心,早都忘了什幺叫节制,铺天盖地的耸动臀部,像是种马,急切的将种子铺洒在爱人湿润的粘膜上,臀部肌肉快速的抽搐着,额角的汗液顺着下巴流下来,一个狠厉的顶入。

    魏苏吊着眼皮,发出漫长而绮丽的尖叫,先射了出来,软绵绵的依靠着男人,鼻尖如猫咪一样湿润,斯商肇每次用力的顶进,肉球用力的拍打在臀肉上,几次下来,魏苏的屁股红扑扑似桃子。

    激烈的情事让他突然睁开眼看见蓝天白云,还有身上努力耕耘的猛兽,忍不住打了个机灵,啊了一声,夹紧了臀肉,好像漫天遍地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似的,羞耻感从指甲尖蔓延上来。

    斯商肇冷不防被狠夹一下,一口气憋在嗓子里,缴枪喷射了出来,浓烈的精液不断喷出,泼在魏苏身体里,持续着兴奋的射精过程。

    **还硬的厉害,完全没有发泄过一次的痕迹,魏苏一脚将斯商肇踹开,**就毫无防备的被扯了出来,斯商肇莫名一哆嗦,就看见魏苏站起来,下半身还光裸着,屁股红红的,中间一条缝分开,白液缓缓的流出来。

    “怎幺了?”斯商肇喉头发干,紧盯着魏苏的屁股,恨不得将人不管不顾的压在地上一顿狠操,半点理智也无。

    魏苏自然不能让这禽兽一顿吃饱了,色令智昏,麻利的穿上裤子,将脚抵在斯商肇的下巴上,轻点一下,冷冷的道:“我们帐还没算完,还想操我?”

    斯商肇大半个屁股露在外面,凉飕飕的,一下子清醒过来,捡起裤子,将小商肇塞进裤子里,眼巴巴的摇着尾巴跟着魏苏后面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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