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生子)-v文》第三章 纵逝(h)

    斯商肇嘴角擒着温柔的笑,挂着魏苏的鼻头,调笑道:“你怎幺这幺笨?”

    魏苏看见斯商肇活生生的面庞,滚圆的泪珠不住地往下掉,一下子扑上去拥住了面前的人,那温暖的体温,宽厚的肩膀,让他情不自禁的抚上斯商肇的下巴,送上亲吻。

    斯商肇接过亲吻,左手捏着魏苏的后脖轻轻的揉捏,以示安慰,张开嘴唇,含住魏苏的下唇吮吸,用漂亮的眸子一动不动专情的注视着他。

    男人的舌尖抵开魏苏的贝齿,从牙缝上下灌刷,执拗的从齿列扫过,抵住魏苏上颚敏感的地方舔弄,水声滋滋作响,甜蜜而湿润的亲吻。

    久违的亲吻。

    魏苏竭力控制住暖热的液体窜出眼眶,近乎贪婪的注视着斯商肇脸上的每一个小小的细节,用眼睛去勾画男人刚烈的眉毛,卷长的睫毛,炽烈的眸,笔直的梁,以及透着热气的唇。

    他张开了双手,被吻得满面桃红,眼角湿润,潋滟的如同一道波光,随着男人的抚摸,柔软的摇动。

    “商肇,商肇。我好想你。”魏苏呢喃,像猫咪一样亲昵的蹭了蹭男人的脸颊。

    耳旁是斯商肇沉稳,低哑的声音。

    “苏苏,我要走啦。”

    魏苏惊惶的抬起头,只看到斯商肇悲哀的神色,无助的将手收拢抱住他,摇头叫道:“不!不!不可以!”

    那声音越来越大,像是嗡鸣的尖叫。

    “不要走!!!”

    “商肇!”

    魏苏腾的弹起来,冷汗潺潺,魏子睿搭了小板凳头挨着病床,被叫声唤醒,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叫道:“爸爸,你怎幺了?”

    魏苏环顾一周,嗖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赤着脚,慌慌张张的道:“商肇呢?”

    “他在哪里?”

    “他在哪里!”魏苏捂住嘴巴,眼泪流出来,他像是疯癫的人,拎起魏子睿,手指嵌入小家伙的肩膀肉里,目眦欲裂的问:“他在哪里!”

    魏子睿被吓坏了,小脸哭的像花猫,软糯的求饶:“爸爸,爸爸,好痛。”

    两人的声音吵到外边,蓝高云进来,见到魏苏疯癫的样子,上前制止,被狠狠的推开,领会过来,大喊一声:“魏苏,你,冷静下来,斯商肇他没事!”

    魏苏惶惶的撇去一眼,眼神空洞无力,他承受不了更多,这幺多天,神经的那一根弦已经绷紧至极,他身体一软,松开了抓着魏子睿的手,成了一滩水倒在地上。

    魏子睿躲到蓝高云的身后,被他安慰的揉了揉肩头,轻言细语的道:“子睿,乖,不要怕。”

    蓝高云走到魏苏面前,用手背贴着他的额头道:“你有点发烧。不要担心,手术很成功,少爷现在在你隔壁的病房,不过暂时还醒不了,你……”

    魏苏闻言,似乎在艰难的消化,黯淡无光的眸子顿时清亮,没等蓝高云说完,就往隔壁跑。

    魏子睿惊魂未定,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噙满泪水,可怜的像被抛弃的小猫咪,蓝高云摇了摇头,一并承担了家长的指责,将小家伙抱在怀里,大掌一下下的摩挲孩子紧张过剩的背脊,柔声安慰道:“子睿,没事了,你爸爸刚才只是很担心,知道吗?你不要怪他。”

    魏子睿不说声,默默将头埋进蓝高云的肩膀里头,蓝高云感觉肩头一热,想起魏苏伤心欲绝,如同一朵垂败的花,听到那个男人平安无事的时候,瞬间绽放明艳的色彩。

    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淡淡甜香,让人心生怜惜。

    蓝高云心中迸出一丝苦涩,仰天望壁的想:斯商肇啊,斯商肇,这样的人,你怎幺舍得负他。

    魏苏想要见到斯商肇,然而真的走到了病房门口,举步难艰,他很害怕,上帝没有给他一个活的人,徒留一个死尸,伫立许久,直到引起来往的护士的注意,他才终于下了决心,将门推开,消毒液的味道随之而来。

    他擦了擦眼睛,哭不出来,短短几天,已经流光泪。

    斯商肇头部被缠绕紧紧,干瘪的手臂被插了很多针管,药物正一点点的注入身体中,魏苏不明白蓝高云所说的手术很成功,成功到了什幺地步,他只要,他只要知道,这个人还实实在在的,活着,就好。

    爱,怎幺可以这样霸道,无论怎幺恨,也消化不完,像是一条蛇,钻进七窍,人不死,爱不灭,持续的释放热度。

    魏苏将斯商肇的手握在怀里,顺着指节一寸寸的亲吻,贴在自己的脸颊,一下下的摩挲,低喃:“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

    不准离开。

    我爱你。

    斯商肇的病情稳定下来,氧气罩也不太常用,他已经能够自主呼吸,魏苏不愿意离开医院,蓝高云只好将魏子睿带回自己的公寓,

    魏苏正从洗浴间拿了热毛巾要给斯商肇擦身体,瞥见窗外一对情侣拥抱在一起,和煦的风轻轻吹拂,少女柔软乌黑的长发撩动心弦,英俊的男孩子露出羞涩的微笑,抚摸着女孩芳香的唇,温柔的贴合上去。

    情人之间的暖浓与甜蜜,让魏苏别过有些烫热的脸颊,他在嫉妒着,嫉妒着能够幸福拥抱着的情人,他伸手解开斯商肇棉质睡衣的扣子,轻柔的擦拭过男人浅麦色的皮肤,扫过胸肌,匀过小腹,直到脱去睡裤,面红耳赤,口干舌燥起来。

    魏苏暗骂自己变态,脸红心跳的避开重点部位,拧干了毛巾,想起了之前在医院被强迫的场景,欲念横生,心头一跳,下半身又软又麻,只能靠着病床,轻轻的喘息。

    并非食色的人,却无故动情。

    魏苏俯下身偷偷吻了吻斯商肇干裂的嘴唇,用津液濡湿那些干纹,舌尖一点点的舔弄枯皮,咬住男人的唇肉丰厚的地方吮吸,学着以前斯商肇那样,顶开他的牙齿,将舌头探入,贴合着上颚又舔又咬,微微隔开自己和斯商肇的距离,抚摸上去,嘴里传出氤氲的湿气,用尖痒的声调道:“商肇,醒过来好不好?”

    魏苏将头抵在斯商肇的侧脸,鬼使神差的将手探进底裤内,一边暗骂自己无耻下流,十恶不赦,竟对昏睡的病人做出这样卑劣的行为,一面又情难自禁,欲火焚身。

    这是魏苏第一次自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一天,他在男人的光滑的额头落下一串湿吻,含住斯商肇的舌头,又用舌头尖去勾住男人的**放在嘴巴里面咬,手握住自己的**,笨拙的撸动,手指尖扣着马眼口,在肉球两边轻轻的按压,揉捏,发出奶猫一样甜腻的呻吟。

    “商肇,哈啊……商肇…”

    魏苏微微扬起漂亮,尖巧的下巴,伸出右手覆在斯商肇死气沉沉的性器上,指节疏离那里浓密的毛发,握住沉甸甸的球囊在底下揉搓,拇指顺着男人会阴的地方一刮,无生气的性器居然半勃起的吐出一点薄精出来。

    这完全是人类的生理现象。

    魏苏面色一喜,面庞比春色更艳丽动人,他弯下身体,含住斯商肇怏怏的性器,周到妥帖的伺候,他卖力的上下吞吐,额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子,顺着洁白瓷偶的下巴尖落在了男人的小腹上,性器在魏苏的服侍下,变得坚硬硕大,胀满了口腔,憋的魏苏换了几口气才继续,他下身酸软无力,恨不得立马扶着那坚硬的玩意儿坐下去,肛圈自主收缩起来,内壁火辣辣的痒,两腿绞在一起摩擦。

    这样,还远远不够。

    魏苏漂亮的眉毛都拧在一起,脱去裤子,两腿跨在两边,把住斯商肇完全膨胀的紫黑性器,一点点的将它送进自己的身体里,那玩意儿大的狠,魏苏放松括约肌,肠液使得内壁完全湿润,紫黑的性器才完全没入身体中,只剩下臀肉周圈的男人浓密的毛发。

    “呜啊……”魏苏艰难的吐出一口热气,扶住床头的栏杆,尽量不给下面的男人施加任何重量,上上下下的动起来,他觉得身体内热的狠,好像有一只淫兽,疯狂的嘶吼着,两条修长白皙的腿紧紧夹着,直将那粗长的性器往身体里面吸,咬着不松口,**相撞,啪啪啪作响。

    等到**足有百下,魏苏胸腔的浊气才一点点吐出,他身体前倾,双手轻撑在斯商肇平稳呼吸的胸腹上,做最后的冲刺,内壁用力的绞紧,殷红的唇微微张开,眼神迷乱,在最后小小的发出羞赧的尖叫,喷出精液洒到男人**,红痕遍布的胸膛上,柔软的肛圈收拢,让埋在身体里的性器也一同**。

    暖热的精液在身体四处迸发出火花,魏苏两腿酥软,哀哀一叫,跪在斯商肇的身上,用濡湿的嘴角亲吻男人的身上各处。

    **释放过后,看着斯商肇身上的粘稠白液,顿时清醒一大半,羞耻的脚指甲尖尖都是红的,简单的擦拭一番,重新打了水给男人擦拭身体,做完一切已经是气喘吁吁,倒在沙发上再也不想起来了,疲倦的眼皮耸拉几下,阖上了。

    蓝高云站在门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老脸憋的通红,捂住魏子睿的耳朵,两人大眼瞪小眼,耳观鼻鼻观心。

    等待里面没声音了,魏子睿面无表情的指了指蓝高云,冷冷道:“叔叔,你流鼻血了。”

    蓝高云:………忍无可忍的轻捏了一下魏子睿的圆嘟嘟的脸蛋,轻骂:“我能不流鼻血吗我?”

    心里默默的咆哮:我他妈这都还不流鼻血,还是个男人嘛!

    比起蓝高云,魏子睿司空见惯的表情,让他这蓝叔叔不得摇摇头捶胸顿足的想,小娃娃的教育要从小做起啊!

    平时魏苏不冷不热的样子,没有想到居然有这幺煽情的一面,蓝高云摸着下巴正在脑补各种下流画面,被魏子睿掐了一把。

    “你这个流氓,不要肖想了!”魏子睿嘟起红润的嘴唇,披坚执锐的小勇士一般,指着蓝高云骂:“你没有希望的!我爸爸只爱我爸爸的!”

    “这个小鬼!”蓝高云哭笑不得,将小家伙抱起来,离开了医院。

    魏苏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看着床头上搁着保温盒,大概是昨天来送饭,难道是撞见了!!!想到这里顿时全身都热了,转眼又看见斯商肇平静无波的睡颜,挨着坐下,没了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来。

    “进来吧。”魏苏道。

    蓝高云从门边露出半个头,表情有些尴尬,视线都不敢往魏苏身上投。

    魏苏一看,心里嘎登一响,扶了额头,面红耳赤的转过脸问:“怎幺了吗?”

    蓝高云呵呵的干笑两声道:“能不能出来说话。”

    等到魏苏出来了,两人干站一会儿,蓝高云挠了挠后脑勺,将头发拂过来扯过去。

    魏苏嗓子都冒烟了,只好先开口:“抱歉,昨天你看到了吧。”

    如果└ 蓝高云比魏苏高一个头,从自己这边角度看过去,只看到魏苏卷翘浓密的睫毛颤动几下,眼角透着桃花色,嘴唇开合几分,顺着光滑的脖子往下是精致的锁骨,脑袋一嗡,眼睛在上面扫来扫去,想起昨天的乱七八糟,脸色唰的一下红了。

    魏苏见自己说话半天没有回应,刚抬起头,蓝高云躲躲闪闪的往后撤,一边退一边喊:“子睿还在我那里,小家伙晚上说梦话都叫你,我不忍心,你…你…你有时间去看看他吧!”

    话一说完,还荡着余音,人就跑了。

    蓝高云捂着脸边跑边叫:妈妈的,老子果然是个无可救药的同性恋啊啊啊啊啊!

    就在魏苏接魏子睿的回来的那个下午,突然发现,病床上空无一人。

    魏苏找遍了医院,来往街道,甚至让荣军出了一把力,将加利福利亚翻了个底朝天。

    然而,斯商肇好像无声无息的就这样消失了。

    消失在魏苏的生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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