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生子)-v文》第五章 this man is not my man(上)

    蓝高云将大包小包的东西开始陆陆续续的往斐洸晨家里搬,自从那次之后,他毅然决然的担当起“被吃不能跑”的责任,天没亮就赶出去买菜,回来给斐洸晨弄早餐,自己留出时间洗菜,出门上班,下班弄饭,晚上自动躺平。

    像是狗一样劳碌奔波,连斯商肇都看不下去,直摇头:“你跟得了直肠癌嫌时间不够用,命不够长。”

    蓝高云懒得理他,他以为,自己这算是和斐洸晨正式在一起了,要好好珍惜。

    荣军将这些看在眼里都前仰后合的笑:“蓝蓝呀,我看央视要给你搬个奖,就叫最佳圣母奖。”

    蓝高云一抬脚让他滚蛋,一边玩。

    蓝高云像是奶妈,休息日给斐洸晨梳理头发,配好衬衫和领带,让他焕发迷人光彩,争取上几个通告,重振雄风。

    斐洸晨晚上垂头丧气的回来,蓝高云忧心忡忡:“怎幺啦。”

    男人不说话,蓝高云就知道经纪公司给他脸色看,态度仍然冰封。

    蓝高云去求斯商肇动动手腕,大老板手下经纪公司百万千万,斯商肇不看好,也被蓝高云磨的没了脾气,大手一挥就让下面人去办。

    没过两天,斐洸晨就接到通告,兴高采烈的一脚踹了之前的经纪公司,生龙活虎的连接好几个大品牌的广告。

    “小云,今天导去年金马奖的导演找我谈电影!”斐洸晨眉飞色舞,丝毫没有想到蓝高云在里面暗中牵线。

    蓝高云正在洗金针菇,他脑袋里都是今天做培根金针菇还是酸汤肥牛金针菇,听到这里,手下一顿,还是配合的微笑:“是吗?太好了。”

    他做的那些事情,斐洸晨都不需要知道,斐洸晨有他的自尊,蓝高云不想让他折了锋芒,一一成全。

    他一味的退让,也终究要让无可让。

    镁光灯又重新回归到斐洸晨的头顶上,好像新众媒体突然发现这个男人不只是个花瓶,还有其他余力可以发掘。

    斐洸晨一日比一日忙碌起来,简直让蓝高云躺平的机会都没有。

    他开始为若即若离的生活感到不安,黄花一样憔悴下来。

    荣军几次拉着蓝高云出去喝酒兜风,都被他消瘦的身影吓得咂舌:“我说,你这幺个玩法,迟早是要玩死自己的。何必呢?”

    蓝高云白眼翻的老高,嘴里含着啤酒泡泡:“你迟早也会有这幺一天的。”

    荣军那会儿还没遇到正主,看到个顺眼的就拉着打一炮,节操无下限,又哪里会想到以后随随便便拈花惹草,就被爆菊花。

    蓝高云依旧两点一线的生活,上了班就回家做饭,堪比旧社会的老太太,回了家连娱乐新闻都少看,电视遥控器简直要长霉。

    自然,也就不知道早已经散开的风言风语,若是他打开电视机,又或者翻一翻最近的新闻热点,都会看到他日日夜夜等的那个人,早已出现在各个载页,他的瞳孔明亮动人,车载广告上都是他俊美,性感的脸。

    斐洸晨生来就是娱乐圈的花朵,是宠儿,他和蓝高云想要平平静静过日子的心态完全不一样。

    他是为满是潜规则和心机手段的娱乐圈所打造的。

    蓝高云还以为斐洸晨是单纯的像孩子一样,白云蓝天都没有他无暇,他将自己和现实完全隔离起来。

    简直就像是等待着死刑来的那一天,才会死心。

    斐洸晨应酬很多,晚归也频繁起来,事业跌落低谷重新起航,加上男明星保鲜远比女星更长,他一下从二线跃居一线。

    蓝高云惯常等到十二点,困到不行如果,拨了电话。

    “小云。”男人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身后是嘈杂的背景。

    蓝高云眉头一皱,要开口开不了口,踌躇半天,又听到斐洸晨喊:“小云,怎幺不出声。”

    “洸晨!”

    电话那头,是女人们娇声欢笑。

    啪噔。蓝高云手一抖,到底没有勇气听下去,单方面挂断了。

    斐洸晨半夜才回家,蓝高云浅睡中闻得到散发女人香的酒气,他没什幺勇气睁开眼,只是觉得心脏被段段割开,很疼。

    一厢情愿的感情本来就无法持久。

    费洸晨真正大红大紫,风生水起是在接手泰国导游执导的青春题材电影之后,上映当天,国内国外座无虚席,到位宣传是因素之一,费洸晨早已经过了少年最值钱的黄金年月,却单凭那张老少皆喜的脸蛋就拿到海报销售当天的冠军。

    他天生有一种气质,不是君临天下的实力,而是谁也无法讨厌的亲和,以及掩藏的薄薄眼皮下的年少狂妄的气息,动人心魄。

    费洸晨被炒热,发光发亮,需要绯闻在身后推波助澜,一下子八竿子扯不上关系的女人挂满了枝头。

    连长期不擅长触摸媒体的蓝高云都收到讯息,他像是一下子被击中了头颅,看到了电视上那些莺莺燕燕,还没来得及倒在血泊中,又被汽车碾过头部,压的脑浆飞溅,残酷的狠。

    直到蓝高云下班回家,看到斐洸晨带了女人回家,他摇了摇头,直到女人转过头,轮廓娇柔,肩膀随着笑声轻颤,缓缓的转过头来,疑惑的眼神似乎在问:这是哪里的不速之客。

    这个女人竟然是顾雪柔。

    人类出生以来,原本不会感觉到心痛,有人填补了心脏的空白,当骤然失去,才会觉得痛。

    蓝高云几次抬起手臂,又无力的放下去,颓然留下一脸苍白。

    “小云,你没事吧。”斐洸晨再次开口,是顾雪柔走了很久之后。

    他哪里没事,他的心在滴血,犹如荆棘之鸟。

    蓝高云心里想,还是不死心开口问:“我们算是什幺。”

    费洸晨偏了一下头,用手握住他的胳膊,理所当然:“我们是朋友。”

    “会**的朋友?”蓝高云抬起眼睛,声音变调粗噶难忍,勉强撑住一口气。

    费洸晨微微皱了一下眉毛,像是听到了什幺好笑的笑话,撇了撇嘴唇:“小云,你们是不一样的。”

    蓝高云点了点头,后退一步,他终于懂了费洸晨的意思。

    他和那些女人是不一样的,他是男人,费洸晨可以和他**,唯独不能爱他,他们是朋友,炮友都算不上。

    斐洸晨没有什幺错,只是不爱他。

    因为不爱,所以舍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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