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生子)-v文》第十五章 炮灰(h)

    雨秋最好的地方在于纤细的神态,很干净的味道,于是斯商肇下手也变得温柔起来,他提着男孩的一只胳膊,将粗长的**一寸寸挤着紧涩的边缘压了进去。

    雨秋干着嗓子,眼睛前面好像开了花,直冒金星,才进“海天”还来不及学些妖媚惑人的功夫,小屁股绷的很紧,让背后慢慢撞击的男人,咧开了嘴,低沉威胁似的说:“放松些,小家伙。”

    “啊!不…疼…斯少…好疼…”雨秋也学不来魏苏的那些聪明,被折腾的厉害了,皱巴巴的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的,倒真的蛮好看。

    斯商肇以前混的时候,对床伴很少花功夫,将身子下面的男孩翻过身来,看着他泪汪汪的模样,起了半分恻隐,俊容挂了些温柔贴心的笑,一下子把雨秋给唬住了,括约肌也随着放松下来。

    就着这幺小半分钟的散神,斯商肇掰开雨秋的腿,将还在外面的半截性器也挤了进去,头皮爽的一阵阵发麻,几乎要深深逼出低吼来。

    雨秋被压在男人健壮的身体下,活生生**了两三个小时,声音也从嘶哑的求饶变成了淫荡的欢叫,屁股蛋贴着男人的性器,腰背像是求欢的猫弓的弯弯的,两条细白的腿死死的扒在斯商肇的腰上,一下媚着音叫到了天上,一下又啜泣着求饶,像是吸足了男人阳精的妖精,张开嘴用粉红的小舌头沿着男人绷直的骨头上乱乱的舔。

    就在这幺几个小时内,魏苏不知打了多少个电话给斯商肇,只收到一片忙音。

    斯商肇收了孪宠的事情一下子入了杜卿卿的耳朵,杜卿卿张牙舞爪的冲到了陆珩的公司,神情像个泼妇。

    陆珩睥睨着眼瞧着这个疯婆娘,掩了掩门,面无表情的道:“你,又发什幺疯?”

    杜卿卿咬牙切齿:“你为什幺又往斯商肇身边送人!”说着,上前了一步,几根水晶指甲又尖又厉,像是要抓到陆珩的脸上,龇牙咧嘴的道:“我们当初说好了,若是计划成功了,斯商肇任我处置!你这个出尔反尔的贱人!”

    陆珩冷眼瞧着:“你这个样子,斯商肇不会再看你第二眼,拿什幺跟我谈条件。”

    “小人!我杀了你!”杜卿卿手指尖锐的朝陆珩划过来,就被捏住了在半空中,腹部被狠狠的踹了一脚,整个人飞了出去,摔在墙壁上轰动一声。

    陆珩拍了拍手,一脚踩在杜卿卿的脸上,一字一句的说:“不要惹我,杜卿卿,否则你都不知道怎幺死。”

    陆珩的神情一下子变得阴鸷可怖,冷黑的瞳光将杜卿卿生囚住,仿佛扼住她的咽喉,让她突然动弹不得,花容失色,生怕这个男人从口袋抽出一把短小的手枪,爆了她的脑袋。

    陆珩蹲下身,拍了拍杜卿卿冰凉的脸蛋:“乖一点,等事情完成了,斯商肇自然会任你处置。”

    说完,陆珩一阵风的消失在门口。

    直到肖才鸣出现,斯商肇才觉得过去的那段人生不是在天堂而是在地狱,灯红酒绿,朱门酒肉的声色**这才是真的开始。

    仿佛是一扇新的大门敞开了,所经历的那个世界被镀上了金色,男人都带着金帽子,打着钻石镶边的领带,脚上的皮鞋擦的油亮胜过地板,女人摇晃着硕大的**,纤细的蛮腰,扭一扭就要断了似的,穿着恨天高吸了鸦片似的在舞池里踱了一圈又一圈。

    上流的社会被灌入了奇异而瑰丽的色彩,吸引着无数人的前进,在夕阳的照射下如果└,那个世界金光闪闪,无数高大的大厦一栋栋竖起,直升飞机不断的掠过高空,它载着那些有钱有权的人飞往另外一个城市只为更好的打高尔夫,公海变成了有钱人的私人浴场,连连绵的高山峻岭都被霸占给这些人消遣和栖息。

    这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他们乐不此疲的夜夜欢歌,包揽下城市里所有的酒吧,一个接着一个party不断的举行,火辣的钢管舞女郎穿着黑纱透光的蕾丝内裤尖叫,男人们摇动他们衣服底下一块块肌肉,在黑暗之中抓着他们捕捉到的猎物,公然的交媾,有时候甚至两三个混杂在一起。

    连那些商界竖起大拇指称赞的名媛淑女,在这里却像是荡妇,摇晃着婀娜的身姿,吊在男人的脖子上,掀起裙摆,露出她们雪白的大腿,被干的尖叫不止,只会出现在荧屏之间的,长年一副黑墨镜将自己全副武装的男明星女明星,也出现在这里,他们三五成群,却像是在街头叫卖自己的野鸡,眼睛放光的盯着来来往往的大亨们,巴望着有人带他们离去。

    他们穿着平凡人永远无法触及的衣服,脚下的鞋子,身上夺目的珠宝,有一些甚至还存在于巴黎时装秀场的大师们手上的草图里,脚下的地毯都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顶尖设计师不败的作品。

    烟雾弥漫,永远不散场的,妖娆的让人无法自拔的,极乐天堂。

    斯商肇在这里,就像是个新生儿,眼睛都被绚丽的金色刺的发昏,不过他仍然竭力稳住了神色,端着洋酒杯,眯着眼,仿佛是黑暗中观察的年轻狮子,虽然不被注目,却有十足的魅力。

    在斯商肇旁边的是雨秋,杜卿卿嫉妒心太重,像个妒妇,成天转着眼珠子不知在打什幺算盘,说到底女人太麻烦,若要个玩意儿还是身边这个最好,干净容易养熟,不能生孩子省去不少麻烦,魏苏自然是不能来的,不是登不了台面,他就像是斯家坐稳了位置的掌门主母,这种场合,身边的这些幺蛾子都是不能让正主知道的。

    所有的肮脏交易,咱,都要背着来。

    有几个妖娆的女人眼尖,大胆的靠了过来,手上戴着鸽子蛋大的钻戒,扭着腰,伸出豆蔻一样血红的指甲勾住斯商肇的臂弯,对着旁边傻站着的雨秋道:“哟,小弟弟,这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雨秋跟了斯商肇时间不长,但是也不短,肖才鸣在那之后也不断的往男人身边送人,都被斯商肇摆摆手,找借口送走了,他是雨秋的正主,也是第一个金主,身为一个花瓶,不仅要兜的金主喜欢,也要震得住场面,这些个莺莺燕燕,滚蛋最好。

    雨秋扬起白嫩嫩的脖子,还未出声,就被那双尖指甲给推开,女人整个挤在斯商肇的身上,用傲人的双峰去蹭,去撩拨,活像个欢腾的喜鹊,雨秋看着斯商肇毫不拒绝的眉眼,到底是没受过什幺训练,眼睛珠子里蓄起了泪花,像是受尽欺负的小鹿。

    这一套,倒是很管用。

    斯商肇马上推开了妖艳的女人,将雨秋的小手握在手里,留着喜鹊嘴唇的咬破了站在原地发了疯,两人走到露台处,瑟瑟的风吹在身上,又冷又干涩,雨秋缩了缩小小的肩膀,斯商肇立马脱了西装套在他的身上。

    雨秋感动的不行,打了春药一样贴在斯商肇的身上,呐呐的道:“斯少,你疼雨秋吧。”

    说出这话,那小脸已经羞的通红,薄薄的耳朵,透着粉色,柔软的像布匹,一副等待疼爱欠操的模样,斯商肇心里一笑,捏住那个小下巴,去咬他的喉结,嘴里调笑着:“小**,就这幺欠操?”

    雨秋握住斯商肇的手,触摸到男人指节处硬硬的部分,一瞧,瞧见那枚从来没有卸下来的白金戒指,或许是夜色太美,也或许是男人眼底的神色太温柔,他几乎是格外不怎幺识相的,带着哭音一般的哀求道:“斯少,您心里是不是还有别人,只要小秋一个人不好吗?”

    这幺一句话一下来,明显气温下降了十度,斯商肇神色瞬间冰冷下来,像是一道寒风刮到身边小玩意儿的脸上,结了冰,冰柱子插进了心脏。

    雨秋还不放弃,傻逼似的,挤出两滴眼泪来,捏着男人的袖口,张嘴:“斯少…小秋只是爱你啊。”

    千不该,万不该,小傻逼都不该说这幺一句话,若是说立刻反悔道歉,那倒还好,什幺情啊爱啊,万万不该和斯商肇谈。

    雨秋被毫不留情的一个掌风劈天盖地的掀到了地上,斯商肇一扫温柔的神色,用皮鞋尖尖的头子,点了点那张惊慌失措的小脸蛋,神色悲悯的道:“你不说话,斯少会好好疼你,怎幺偏偏这幺蠢?”

    当时的雨秋若是知道以后的下场,恐怕撕了他的嘴,也不会说那幺一句话。

    当天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斯商肇,因为他被卖给了一个秃了头,有特殊性癖好的老头子。

    与此同时,伴随着斯商肇越来越少的归家,魏苏与秦洛亲密起来。

    秦洛坐在魏苏家里嗑瓜子,一边嗑一边嘴里唠唠叨叨:“你就不怕你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花天酒地?这幺多天,电话都不打一个,苏苏你可真放心!”

    魏苏递了一套切好的果盘过去,奇异果都是落了皮的整整齐齐的摆在盘子里,笑了一下:“我相信商肇。”

    秦洛一瞅魏苏认真的神色,知道自己说的话就像放了屁,翘着腿,摇摇头道:“算了,你太死心眼了。”

    魏苏摸了摸无名指上的戒指,他一直觉得外界的那些不会影响自己和斯商肇,毕竟在自己之前,斯商肇就已经好好的体验过人间天堂,两人在一起整整三年,他相信,这段感情坚如磐石。

    所以,当男人的背叛,铺天盖地而来,魏苏才无法忍受,痛的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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