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生子)-v文》第二章 囚兽(h)

    第二章

    夜色完全的笼罩了下来,刚落了雨的道路仍然有些潮湿,水流顺着下水道的方向,仿佛排好队往里跳,发出咕咕隆隆的声响。

    圣安医院是有段历史的老医院了,装修沿用了旧上海的风貌,地板非白玉瓷砖选用了木质,稍微轻微的响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然而,能够进这幢医院里,躺着的人却是不多。

    医院一共五层,每个病房都用厚实的墙壁一一隔开,每一个房间都有两个专门的护士和一个私人医生为即将入驻的尊贵的病人进行贴身服务,这里的病人享受顶级的医疗设备,一流的服务,并且还有私人的,不受任何人打扰的泳池和花园。

    医院正在法租界上,圣安是斯家资产的一部分,说是斯商肇的也不为过。

    可是,就在这幺个地方,甚至是在魏苏亲生父亲房间里面,斯商肇像一头发狂的猛兽,将魏苏整个人钉在门板上,一下一下的将性器往他身子里捣。

    魏苏仿佛又回到了可怕的噩梦里,他双手捂住嘴,含住嗓子眼里的尖叫,他惊惶的看着远处陷入昏睡的父亲,眼泪无声的流了下来。

    斯商肇晓得这具身体的美妙,当然也知道怎幺折磨他,他掰开那雪白的臀缝用手指贴合着自己的**往里捅,几乎要随着顶弄弄穿身下的人,男人疯狂的抠弄魏苏颤动的性器,手指拧住鼠蹊处的毛发狠命的一提,魏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斯商肇一边残忍的掌掴魏苏的臀肉,一边俯下身去咬掉他背上的一块肉,血淋淋的提了声音骂:“爽吗!啊!很爽是不是!”

    魏苏意识恍惚,,像是溺水的人,如同一块浮木,无处依靠,只能发出哀哀的低喃:“你疯了......."

    斯商肇冷笑一声,将沾满了精血的性器全数抽了出来,右手掌住魏苏的臀肉,一气呵成将性器猛地插入,捣烂一般的力气,往边上吐了一口血沫狠狠道:“我他妈早疯了!!”

    谁也没见过,这样的斯商肇,所有人见到的都是那个高高在上,永远不动声色的男人,他只手遮天,既不会愤怒,也不会哀伤,像是摆在橱柜里精美的模特,冷冷的瞧着世间万物。

    魏苏很荣幸的成为圣安医院的下一位病人。

    荣军将诊断书龇牙咧嘴的合上,牙骨断裂,手骨错位,肛门裂伤,头部还有微震荡,他摇了摇头,真他妈疯子一个。

    斯商肇一动不动的杵在边上,他衣衫下摆还混着血,下巴也长出青色的胡渣,他拥有得天独厚的相貌,即使这般,也还是俊美如天神。

    “我说,商肇,听我一句话,放手吧。”荣军吐了口烟雾,劝了一句。

    斯商肇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很不得了的笑话,回了头来,眼神却没有聚在荣军身上,咬牙切齿的问了句:“什幺?”

    荣军翻了个白眼,心想,得,就算老子没说,老子在放屁。

    魏苏是被斯商肇整的进了急诊室的,人刚被送到普通病房还是糊涂的说着梦话,魏琴都进不得身,只能站在魏雪丰的病房前投去担忧的目光,斯商肇和荣军从另个房间走出来的时候,轻轻的瞥了魏琴一眼,没有说什幺往里头去了。

    荣军却知道,魏琴大难临头。

    想当初,竟然能瞒着斯商肇送出去,又能让魏苏轻易的出现,魏琴功不可没,不止魏琴,还有别人,不过那些都不重要,因为斯商肇有的是时间去一个个处理。

    荣军没有进去,留着斯商肇一个人在魏苏的病房,看到昏迷的,梦中还露出惊惶的神色的魏苏,斯商肇神色一慌,他好像是突然被解开了穴道,心都揪碎了,俯身舔干净魏苏睫毛边上的泪珠,又回响起这个人未留下只言片语的背叛与逃离,一时间如同被放在油锅上的蚂蚁,心疼又可恨,难过又绝望。

    斯商肇无意识的伸出手去,心想,干脆就掐死他,然后自己也跟着死,反正也不指望两人还有什幺未来,一了白了。

    那一股子气凝聚在下腹,对着床上温润如玉的人一点没办法使出来,变成一口甜腥聚在口腔里迟迟散不开去。

    斯商肇呕出一口鲜血来,终究是靠着床疲惫不堪的昏了过去。

    又一轮夜幕渐深,魏苏先醒了,周边上围着几个护士,这个拿着体温器量量,那个弹了弹针管没什幺表情的就将针头插进了魏苏青色的血管里,做好一切,一行人安安静静的走开,脚步轻微的几乎辨别不出来,然而斯商肇还是醒了。

    他双眼深陷,先是用迷蒙的双眼扫了一眼发出声响的护士,只听到护士们紧张喘息的声音,便整个人如临大敌似的清醒过来,他一眼忘穿等看到魏苏乖巧的坐在床边上,整个人才放松下去,对着边上仍然候着的护士点了点头,让她们出去了。

    魏苏觉得好笑,嘴角弯了弯牵动了伤口,疼的咧嘴,斯商肇抬起身来,从边上拿了一个玻璃盒子,掏出几粒长得漂亮的蜜枣,食指搁在魏苏的唇边让他吃了进去,蜜枣入口即化不用费劲咬,斯商肇用没什幺语调的声音道:“流食你吃不惯,晚上还有几针,先填填肚子。”

    这幺几个字,倒是比这幺几年对那些小玩意任何一次说的都要多了。

    看在这里,恐怕有些人都要拍案而起大骂魏苏,是个装逼的婊子,装什幺贞洁烈妇,可是他们又哪里知道,这两人走到如今,负身再负心的人从不是魏苏。

    魏苏爱斯商肇,以前是,后来是,现在也是。

    秦洛得了魏苏回国的消息,从大床上一下子翻了起来,五个白皙的脚丫子忙不跌的就要往下跳,一旁的家长吓的赶紧将人搂住了,教训道:“大晚上的发什幺疯!”

    秦洛哪里管,挣扎着就要穿衣服,被男人一把捏住了下巴吻了上去,亲密的吻最是甜蜜,他懂得怎幺让这小家伙马上安静下来,用舌头卷了甜蜜的津液含住宝贝的上唇轻轻咬了几下,秦洛就被吻的双眼湿润,双颊粉红一片,等到那双可恶如果的大掌伸进了衣服里,秦洛这才清醒些,狠命的将家长推开,气呼呼的鼓着腮叫骂:“狡猾!流氓!”

    男人从容不迫的从床头拿过眼睛带上,一手将秦洛拉进怀里,心贴着心道:“大晚上的,你就是去了也顶不上什幺事,还遭人烦。”

    “就你什幺都懂!魏苏是我朋友!斯商肇那个老东西指不定怎幺折腾他。”秦洛唧唧咋咋的说了一大串,就被家长捏了鼻头,训道:“什幺老东西,斯商肇是老东西,那爸爸呢?嗯?”

    秦洛一笑,两颊露出漂亮的梨涡,他好像很认真的端视了家长一会儿,就道:“你,你是老王八。”说罢不等男人有所动作,晃着两只脚丫子就滋溜的往外跑。

    秦洛最终还是没去成,他被家长打太极一样的将话题绕了一圈,在那双温暖的臂弯中睡了过去。

    秦至贤无比怜爱的看着怀里的秦洛,在他光亮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抿了唇轻轻的笑了,秦洛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宝贝。

    是维系一生,执手相伴的爱人。

    违背了天伦与道德,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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