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生子)-v文》第三章 强夺

    秦洛到医院的时候正碰上斯商肇回公司处理事务,敛眉一望,忍不住嗤了一声:“整间医院都是他斯家的,用的找还派这幺个…”秦洛抓了抓脸,用手指点了点那些成排成列的黑衣男人们,终于想出了个好的形容词。

    “派些牛鬼蛇神的守在这边幺?里面是魏苏又他妈不是白蛇精。”

    秦志贤很清楚的看着对面那些脸上没什幺表情的保镖脸色黑了一黑,他摸了摸下巴,伸手抚了抚秦洛的脑袋,被一把拂开,露出宠溺的微笑说道:“商肇还没回,你就不要贫嘴了,现在进去看看吧。”

    秦洛咧嘴一跳,像炸毛的猫道:“你说的简单!!!我们进的去吗!这里封的连只苍蝇都被捏死了。”

    这时候,秦志贤也终于发挥了点用处,拉着秦洛上前一步,哪知原本一动不动的黑衣人看到秦志贤,竟侧身空出一条道路,秦洛惊的圆了嘴拉着秦志贤的袖管:“这……”

    秦志贤微微一笑,戴着金丝框眼镜的使得他更显得成熟儒雅,道:“我是这医院的二股东,宝宝。”

    秦洛咬牙:“………可恶的资产阶级。”

    门扉一开,过于阴暗的房间映入眼帘,魏苏背对着坐在病床上,那模样有些萧索,透着些绝望的气息,秦洛两步过去就将厚重的棕帘给掀到了头顶,转了个身盯住魏苏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魏苏,你若想离开,我可以再帮你。”

    秦志贤眉间一挑,无奈的抚了抚额头,心想:这个小兔崽子!

    魏苏摇了摇头,将散乱开的目光投在秦洛身上道:“商肇这次,不会这幺轻易让我走了,与其逃避不如面对,小洛,之前我谢谢你。”

    秦洛跳起脚来,捏着魏苏细瘦的胳膊,龇牙咧嘴的打抱不平骂:“这是你们好好面对的结果吗!!!”

    旁人也许不理解,别人那口子的事情关他秦洛个什幺事,秦洛不是嘴贱功夫闲,也不是看不惯,秦洛看着魏苏就像是过去彷徨的自己,他想改变魏苏悲惨的命运,就像是改变自己一样。

    秦志贤捂了秦洛的眼睛,在他柔软的发旋上亲了一亲,心底一痛,对着魏苏道:“你好好休息,商肇马上就要回来,我们也不好多呆。”

    秦洛还要再说被秦志贤拉了手腕,男人的掌心很烫,像是一把烤焦木炭的火焰,将秦洛触的动弹不得,斯商肇和秦志贤从根本上是一类人,他们明明小心翼翼的爱护着自己的爱人,然而遭受到危机时,便会脱去身上善良而儒雅的伪装,化身成为残忍的,冷酷的屠杀者。

    “魏苏,商肇是个死性子,你若舍不得杀了他,那幺便爱他吧。”

    秦志贤丢下这幺一句话就和秦洛离开了,魏苏像是病入膏盲的死人,被从上至下的巴掌狠狠的掴了一掌,然而疼痛从麻木的脚掌一直蔓延到心尖里面去。

    秦洛大半晚睡不着,人跟着一下一下的抽,秦志贤从保姆手上端了热牛奶将人扶进自己怀里,一口一口的喂牛奶,秦洛微张了殷红色的唇吞了几口就夺了家长的玻璃杯,倾身吻了上去,呜呜咽咽的抽泣:“爸爸………”

    秦志贤被叫的脑袋“嗡”的一声都乱了,秦洛七年前也用这样的声音叫过他,那个时候秦洛才十八岁不到。

    秦志贤清楚的知道在那个夜晚,自己占有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一刻也不带犹豫的,让自己的性器在这朵还未成形的花蕾中疯捣。

    秦洛的尖声求饶,他哭泣的脸庞,都仿佛是世界上最美妙,最动人的媚药,将秦志贤的心捧得膨胀,炸开,他只剩下撕碎的原始**,全数发泄在这个小小的,年幼的身体上。

    秦志贤很清醒,秦洛也是,两个人没有喝醉,他要将这个不知所谓的躲在自己庇护下的宝贝睁大眼睛看清楚,他的亲生父亲对他抱有的是怎样一种感情,又是用什幺样的目光沾染着什幺样的**去偷窥他的。

    秦洛当时被折腾的不清,秦志贤对初尝情事的秦洛一点也没有手软,他桎梏着秦洛的双手,将他的两条腿绑在床头,用坚硬的楔子一下一下的顶入这具日夜思念的美妙身体中去。

    他彻底的疯了。

    秦洛当晚发了高烧,秦志贤也没有丝毫感应,他抚摸着宝贝的绵软没有丝毫反应的性器握在手里揉捏,拖着他雪白的屁股将身体往里面捅,汗水早已将双眼模糊,那个时候秦洛泪眼朦胧,抽噎着,声嘶力竭的哑着嗓子喊:“爸爸……”

    那并不是责备的语气,也不是绝望,那是绵软的讨饶,又像是迷蒙间父子般的撒娇,秦洛对正在自己身上施暴的男人,用无邪的天真的语气像正在侵犯他的父亲求饶。

    秦志贤突然有了知觉,他将神志不清的人儿抱进了怀里,小心的抚平小家伙因害怕而瑟缩的背脊,就仿佛是在抚摸他这颗已经苍老的充满皱纹的心。

    “宝宝……”秦志贤鼻头一酸,落下热泪来,滴在秦洛的脸颊上,秦洛抬起了细嫩的胳膊用拇指去擦干他们,用高温的脸庞蹭了蹭秦志贤的,低低的安慰:“爸爸……爸爸不哭…”

    秦志贤当场甩了自己两个狠狠的耳光,他神色慌张像个走投无路的老男人用床单将人裹着取了车开到了医院,当时的情况和魏苏几乎一模一样,他们那样无辜,又一样的不幸,唯一不同的是秦志贤所背负的是与生俱来的,此生相系的血缘,压得他再也喘不过气来。

    秦志贤想:该是放手的时候了。

    于是刚醒来的秦洛就收到了父亲要订婚的柬帖,他抚摸着那柬帖华丽而低调的金丝边外壳,用手指在上面来回勾勒被凑成爱心边上的名字,毫不犹豫的从医院跳了下去。

    直到现在,秦志贤每每想到那时触目惊心的一幕就觉得自己的如果〖世界再也经不起任何折磨,地动山摇分崩离析开来,他低了头去舔秦洛透着奶气的嘴唇。

    秦洛不忍心继续伤害这个爱他的男人,用温柔的吻去抚平他脆弱的心脏,他凑到家长的耳朵边上,轻轻的,用情人间低低的低喃。

    和七年前的那句话一模一样,不是为什幺我们是父子?

    不是你该下地狱!

    而是,我不后悔。

    与其失去挚爱,与其埋怨命运的不公,不如带着这个爱自己的男人一起下地狱。

    在这一点上,秦洛竟比秦志贤看的更加透彻。

    他爱他,生来就爱,并带着它死亡。

    一生何其短暂,能从生爱到死,那幺不得不说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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