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不熄》分卷阅读121

    李枳轻声道:“我就总觉得你不该干这些活儿。灰尘拖布垃圾袋什么的,跟你不搭边。”

    “我还觉得小橘不该干呢,”黄煜斐捏起他的手,顺着指缝捋,闷闷道:“弹琴的手更不适合泡消毒液吧,我们还是该请个钟点工。”

    “不要!谁来咱家乱翻我都不舒服,而且我喜欢做家务。”

    “好乖。好老婆。”

    “这么喜欢撒娇啊今天,”李枳放松了,靠在他身上,“怎么说比较好,小别胜新婚?”

    “就是新婚,我们也没有别过,”黄煜斐纠正他,还一下一下地咬他耳朵、脖颈、肩窝,“而且家务做完了,面条也吃过了。”

    “所以呢?”李枳舒展地感受皮肤上连缀的亲吻,明知故问。闭上眼睛前,他瞧了一下晾得歪歪扭扭的床单,心想谁还管什么床单。

    紧接着他就被提溜着抱起来,黄煜斐箍着他的腰,像举着个大抱枕,走得飞快还偏偏不让他脚尖碰地。

    “所以干啥!哥你劲儿太大了!”李枳一眨眼就看见卧室的门,抓着黄煜斐小臂大叫,“猴儿急成这样,猪八戒抱媳妇儿啊!”

    “所以,轮到,疯狂**了,”那人声音还是闷闷的,把他扔在床上,扑上来莽撞地盯住他看,看样子,简直比买了电影票却没摸着姑娘手的毛头小子还要委屈,“小橘怎么还想说话不算数呢!”

    “哎,谁说不做,谁说不算数了,”李枳把黄煜斐拢过来,摁在自己脸上狠狠地亲吻,他注意到衣角被掀了起来,腰上凉飕飕的,又印上温暖的抚摸,“哥,你可冤枉我了!”他笑,匀出只手去给黄煜斐解皮带,还张开腿,把人密密实实地圈住了。

    那晚上做了几轮,没数,总之不掺咳嗽的**能把人迷死。李枳再睁眼时天已大亮。屋内昏暖,他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隐约想起自己好像在洗澡时睡着了,之后的事可想而知。他觉得有点丢人,黏在人家身上说不做到天亮不姓李的是他,瘫在一边被人弄进浴缸的也是他。

    长长地呼了口气,他忽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安心在黄煜斐床上过夜,一点隔阂也没,什么都不用担心,做梦好像还梦见俩人一块做宇宙飞船,回看地球上的灯光,特别壮美。吹了春风似的,李枳又得意起来,正准备按照原先计划干件大事,撑起身子一转脸,却正对上一双清亮眼眸。

    黄煜斐已经醒了,头发睡得毛糙糙的,正在枕头上撑着脸,专注地看他,不知看了多久。

    “李生,早晨——”晨起声线有点哑,还是用粤语说的。

    李枳显然被这么一出电了一下,脸红了好一阵子,忽然压上来拧他耳根子:“哥,你醒得太早了,你咋不跟平时那样睡懒觉!”

    黄煜斐超级无辜:“太激动,睡不了很久。”

    “激动什么呀,明天多睡会儿,”李枳贴得更近了些,嘴唇碰他的眼睫,“不准比我早醒。”

    “小橘要做什么?”

    “洗脸,刷牙,做饭。”李枳坏心眼地蒙他,随便套上件毛衫,跳下床往屋外去了。

    黄煜斐隐约觉得自己会有好事,问出来反而煞风景。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他是在一种难以形容的奇异感觉中醒来的。睡眠收了尾,感官回归,身体非常热,腿上有重量,胯下也被什么含着,又润,又柔软,黄煜斐睁眼就看见被子拱得老高,他掀开来,随即瞧见毛茸茸的发旋。

    他就一边听着自己心脏在胸膛里怦怦撞着,一边探手,把那人额前乱发拨开,又勾着他的脸蛋,朝向自己。

    眼神撞上了,李枳眼中泛着点雾气,先让嘴里东西撤出来,潮乎乎地冲他一乐,学着他的调调道:“黄生,早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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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就是正文里最后一趟豪车了,不过之后还有肉渣,其他肉我们番外见(现在说有点早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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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大家的留言,最近我也在疯狂搬砖,如果能给同样搬砖的你们带去乐趣,就再好不过啦。

    第74章

    一时间黄煜斐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坐直了些,也很没悬念地被撩起了火,腹部的肌肉由于思想冲击太大,甚至都在跳动,只觉得幸福感这种东西好像化成了实体,要把自己冲昏。

    却见李枳像是在担心什么,按着他的小腹解释说:“哥你别动,躺着就成……我专门定的闹钟,刚才也刷过牙了,早就计划好的,”他说着,用方才扶着性器的手揉了揉眼睛,“不会吓着你了吧!”

    “不是这个问题,”黄煜斐并没有乖乖往下躺,反而拿枕头垫高后腰,探手摸他的眼角,柔声道,“为什么总要和我这么客气呢?”

    李枳的眼皮方才被揉得有点红,此刻在他指尖下,眯了起来,看样子挺疑惑:“客气?”

    黄煜斐点头:“就像现在这样。”

    “哈哈!”李枳歪着脑袋,“如果这叫客气的话——”他又不假思索道:“就是因为太喜欢你了啊。一想你舒服,我自己就觉得也很舒服。”

    说罢,好像很满意黄煜斐脸上的表情和身下一连串的反应,他把那根精神头很好的大家伙再次吮进嘴里,继续舔吸起来。他始终一心一意对付它,有种一不做二不休的专注劲儿,嘴里老是鼓鼓囊囊,溢出小声的低喘。更犯规的是,他身上居然什么也没穿,就那么整个人趴在黄煜斐腿上,滑溜溜、软绵绵的。

    黄煜斐清楚地看见自己理智爆炸的前兆,像个白痴一样感谢自己撞上的大运。

    后来,李枳很熟练地把射在喉咙里的东西咽下,残留在外的,也全亲干净了。他抹抹嘴,准备赖在人家身上黏糊一会儿,却被黄煜斐一下子拽到怀里抱紧,撬开嘴巴啃吻。

    李枳急着推他:“干嘛,还有味儿呢!”

    黄煜斐舌尖舔过他的下唇,道:“我的味道真的不太好,辛苦小橘了。”

    李枳笑了,也舔回去,含混地说:“这种东西,我的也不会好吃啊。”

    “好像忘记小橘是什么味道了,我再尝尝?”

    “光尝尝吗?”

    黄煜斐目光一敛,覆在李枳腰窝上的手掌,开始顺着弧度揉了:“看样子上次没有做够。阿姐说得对,年轻可真荒唐。”

    “荒唐……哥,你不想做吗?”李枳跟他贴着脸,直愣愣地瞪他,“老是自己当正人君子!”

    黄煜斐就把脸埋在他颈侧,偷着乐。

    “我……我也不是搞上瘾了,我就想提高你的幸福指数,不是说每个男人都梦想着哪天被口醒一回吗,”李枳又耻又恼,小声道,“我也想听见你发出那种声音啊。”

    “哪种声音?”

    “就那种,”李枳说不下去了,别过脸冲着床头柜道,“每次光我叫得起劲儿了。”

    黄煜斐一听就懂了,顺势凑近他脸侧,嘴唇贴着耳骨张开,碰到被体温焐热的耳钉。

    流露的声音比耳语还轻,一飘就过去了,但显然,效果不在于轻重。李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脸蛋红到后颈,微微弓起背来,黄煜斐垂眼去看,这人甚至后背都变得有点粉粉的了。

    “哥……”他语塞。

    “我叫得好不好?”黄煜斐带着气声笑道,“我是从李老师那里学到的。”

    李枳腰忽然不软了,拱起来瞪他:“你这人,你咋还笑话我呢。”他撂下这么一句,然后钻出被子跑了。

    黄煜斐知道李枳那点小心思,睡衣也没换,头发也没梳,就快速地刷了个牙,然后追去了厨房。屋里空调开得足,李枳还就真不怕冷,仍然没穿什么正经衣服,就系件松绿色围裙,叼着根棒棒糖,正在案板上切着西红柿。

    多汁的蔬果被快刀破开,“沙沙”的声音利落干脆,挺悦耳。

    黄煜斐走过去,把那具晨光下愈加白净的身体抱住,从后面亲人耳垂:“**围裙,小橘故意的?”

    “什么故意,我这叫回归自然,我凉快,”李枳没什么好气,嘴里的糖也让他吐词不清,“你都碍着我切菜了,想吃早饭就别箍我胳膊。”

    “哦,穿成这样是为了切菜。那我松开了?”话这么说,手臂上的力气却根本不见自觉,圈得更紧了些,甚至还从那过低的领子探进去,拢着李枳单薄的前胸,用掌心磨。

    “哎……不成,又跟我装傻,”李枳受不住了,放下菜刀,绞着他手臂,把自己锢在这臂弯里,“当然不是为了切菜,当然是为了诱惑你啊。”

    “那你做得非常成功。”

    “真的?”李枳没忍住傻笑起来,他感觉到身后顶他的那股子劲儿,屁股实打实地跟睡衣的丝绸蹭在一起,都快把人磨烫了。他挑了块最沙的西红柿,揭掉外层果皮,水淋淋地往黄煜斐嘴里喂:“先补充点维生素。”

    黄煜斐咽下那块红艳果肉,又咬了咬在他唇间停留的手指,道:“不够甜。”

    紧接着,只听“咯嘣”两声脆响,从李枳嘴里传出来,他把光秃秃的棒棒糖棍一吐,回身啄吻黄煜斐的嘴角:“糖都咬下来了,这下够甜?”

    黄煜斐不说话,只把气息探进李枳嘴里,舌尖在唇齿间搜刮。他仔细品了品,糖是牛奶口味的,貌似还混了少许榛子味在里面。这种甜到会让头脑融化并百分百使人长胖的食物,他从来都不感兴趣,可现在那滋味却如迷咒一样攫住他全部心神。当然不够,远远不够,他看着李枳近在一寸间的、略显迷离的眉眼。

    李枳也不露怯,他早就不是吃素的雏儿了,在黄煜斐面前,青涩总能从他身上褪去,换成种率真的浪荡。那两块碎糖被他渡到黄煜斐嘴里,还硬邦邦地顶在舌头下面最怕痒的那块敏感地界。他彻底转过身来,手臂乖张地搂在人家肩上,又匀出喘息轻笑:“哥,帮我含好了。”

    说罢他就扒上睡衣领口,解开一颗扣子,在皮肤上印下几个吻,然后再解一颗。李枳自有节奏,缓缓往下蹲,把黄煜斐上衣完全敞开,就水到渠成地半褪下他的睡裤。他专心极了,亲每一块腹肌,亲人鱼线,亲胯骨,亲蜷曲的毛发,湿甜的气息伴着柔软的唇瓣,一路下行。

    不恰当地一说,那股虔诚劲儿,就好比面对着世上最完美的神像,他连雕琢都不应该,却分明做着亵渎的事,他把黄煜斐从脖子亲到胯下。

    “刚才在床上的时候,我一直在蹭你,都快射了,但最后还是没成,”李枳成功把那刚发泄过的大家伙迅速煽动起来,**地撩起眼皮,把话说得十分勇猛,“憋得真不怎么好受,待会儿,就麻烦黄先生帮我操出来了。”

    他皮肤是真的嫩,说这种丢人话时,腮边贴着血管暴涨的凶悍东西,更显得面庞格外小而乖巧。而黄煜斐根本回不了话,他含着快化完的糖果,瞧着亚麻围裙下那一切的若隐若现,心服口服。知道自己可算吃了瘪,栽了跟头,早已经变成爱与欲的奴隶了,但他乐意,他知道半跪在那儿舔自己的家伙也是一样。

    那种故作老成的模样,反而暴露了心底的在意,还真惹得人想逗着玩玩。

    “小橘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色了,”黄煜斐垂下腕子,手指摩挲他的头皮,又去捏人耳骨,“现在还学会大大方方地诱惑别人……被我变成这样的?”

    李枳正捧着,吞到一半,闻言红着脸盯他,还亮出冒尖的虎牙:“吵人!信不信我咬你。”

    “咬吧,咬哪里都行。”黄煜斐来劲了,事实上他现在的硬度完全没必要再舔下去,“你把我卖掉我也没话讲。”说着,他拉起李枳,摸不够似的搁在怀里揉了好半天。李枳被揉得呼呼地乱喘,“谁买我也不卖,”他陷在那儿,细细地亲吻他的唇周,痴迷地流连,“几座金山银山钻石山,我也不换。”

    刚说完,他就被翻个了面摁在操作台上。那把菜刀明晃晃的,隔一小张红汁横流的案板,黄煜斐恍然清醒了些许,急着地把它插回刀架。

    “我没怕,”李枳维持那个顺服的姿势,侧脸冲他笑,唇色比西红柿还要鲜,“快,操我。”

    他虽瘦,曲线却柔软得很,没有一丝绒毛的,纤细的脖颈被围裙带勾着,腰上的绳带也松松地打了个结,那种布料颜色又深又纯,像连绵雨季冲刷过后的松针,中间衬着一把雪白的脊梁,安静地泛着细腻光泽,一直延伸到绳结之下,更隐秘的地方。好比是个未拆的礼物,从天上径直掉在跟前,丝带塞进黄煜斐手心里。心脏咚咚跳着,他单手撑着桌沿,把李枳罩在臂间,另一手在他背上用力摸了一把,由衷道:“你像个衣冠禽兽。”

    “衣冠?我可没有穿衣服啊。”

    黄煜斐无声笑着,放开李枳廓形紧致的胛骨,顺着他脊沟,紧压着抚摸过去:“你……叼着糖果,笑得蛮开心的,一个一个地数着我的各种罪过。”什么东西快从指尖滴出来了,摸过尾骨又探进窄窄的臀缝,触感湿热柔软,这是已经扩张过了,还上了润滑,存在里面。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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