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不熄》分卷阅读94

    他心中生出一种隐秘的得意。随即,他麻利地把那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锁住屏幕道:“其他的我不看,我又不是成天检查老公手机的家庭妇女。”

    “小橘叫我什么?”黄煜斐这回很快找到了空位,一边倒库,一边有点怔忪,却又很快温和地笑了,“再叫一遍好不好?”

    李枳脸热了,微低着头,乖乖地叫着老公,又赖着人家说:“老公明天能在家陪我吗?”他确实有点时不我待的感觉,想暂且混着,多和那人待些日子,等到结果出来,他好像就能有勇气去面对。固然也得到了不犹豫的回答,黄煜斐说,明天哪里都不去。

    他又念着黄煜斐方才对他的坦荡,正是因为心里没鬼,才会直言坦白,好像什么都能看,都能说,没隔膜。李枳心里融融的,烫烫的,又有点发皱。却不知道,那些通讯记录之中确实有一条是他看不到的,因为黄煜斐已经删掉了,就在刚刚。

    那条短信来自于他方才提防的陈以诚,内容则和他自己有关:

    没来得及拉黑我的话,应该可以看到这条?估计你不想再看到我的消息了,但有件事可能需要同你讲一下,白天推销呼吸矫正机的时候,我就见过你的大宝贝一面。协和医院,呼吸障碍专科,他拿着厚厚一沓化验单,蹲在喉镜室门口干呕,好可怜。阿斐不够体贴啊,像是重病,居然让人家一个人看?

    ————

    面对“情敌”小橘可不是吃素的hhh

    其实陈同学也是个助攻啦。

    感谢大家的留言下一章他俩有办公室普雷,我们打卡上车=w=

    第56章

    一周可以过得很快,他们每天照常接吻,聊天,吃饭,并排窝在沙发上看老电影,汗淋淋地**,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只不过黄煜斐说工作太累,拒绝跑步,也不让李枳跑。但一周也就这么过去了。那天李枳和周医生约好了下午过去拿结果,却很早地出了门,就在黄煜斐离家去公司后不久。

    一个多小时后,他站在地产公司明晃晃的大厅里,对拦住他的前台小姐说:“我找黄煜斐。”

    “您是……?请问有预约吗?”

    “您就说一个姓李的找他,谢谢了。”

    没过五分钟,他就看见电梯里匆匆出来一个身影,快步朝他过来:“呼,没事就好。”

    “我能有什么事?”李枳任黄煜斐把他拉进了电梯,按了顶层,注意到方才其余等电梯的员工,居然没一个敢跟着进来的,他又说,“就是早上突然想起来,这么长时间还没来你工作的地方看看,好像有点遗憾。”

    “早上和我讲一下,我就直接开车带你过来了。”

    “你走了之后我才想到这茬事儿,这不是突发奇想吗,”李枳捏了捏他的手,“我待一小会儿就走,回去排练,没耽误黄老板工作吧?”

    “十五分钟之后我有一个电视会议,大概二十分钟就能讲完,小橘先等等我?”黄煜斐眼神扫过角落的摄像头,又俯身亲了亲李枳的嘴角,“之后就别走了,中午一起吃你给我带的便当,晚上一起回家。”

    李枳抬手帮他整理领带和西装,道:“我在这儿赖着算啥事,你员工都看着呢。而且过几天我还有演出,连着两场。毕竟乐队成立七周年,得重视。”

    黄煜斐似乎有点失望,极不明显地,却还是道:“我会去看的。”

    李枳乐:“所以我更得好好练了呀。”

    电梯“滴”了一声,到了头。二十八层。

    四周极度安静空旷,都是大大小小的会议室,似乎没有别人在这里办公,唯有走廊尽头倒数第二间的秘书间里坐着一男一女,正在飞速敲着键盘。见黄煜斐过来,他们站起来鞠躬:“老板好,李先生好。”

    黄煜斐微笑着点了点头。

    李枳有点惊,他心说,难不成这公司里知道我的还不少?紧接着,眼前门一开,他就进到了走廊尽头的大屋。整面外墙都是玻璃的,透彻阳光又隔绝喧嚣,屋里宁静又亮堂,陈设就是标准总裁办公室的陈设,干净整洁,有壮观的文件,还有塞满书籍的高大红木柜子,配上一身利落正装的黄煜斐,倒显出些别样的感觉。

    果然这人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也是这么一个有魅力的家伙。李枳默默想着,仰头盯着各种大部头书名出神。

    《单向度的人》。其中一本看起来挺有趣。

    却见黄煜斐给他倒了杯红茶,坐上转椅:“打一个电话,小橘先在沙发上坐坐。”他说,随即对着座机听筒讲起了粤语。

    李枳倒是听话地坐下了,端着他那杯加了柠檬和蜂蜜的英式红茶,但他没坐在沙发上,而是直接扶着膀子,坐在了黄煜斐的大腿上。

    他啜茶,啜了两口,就回身放在办公桌上,一沓英文资料旁边,然后他笑,得逞的坏孩子似的,乖张地望着黄煜斐,微凉的手指点他的鼻尖。

    “抱抱我,哥。”他把嗓子压得极低,几乎要听不见了,攀上黄煜斐的颈子,闷头趴着,湿热的鼻息没什么自觉,尽数打在人家领口。

    黄煜斐语气不见变化,还在自如地谈笑着,搂着那纤细腰身的手却不自觉收紧。

    约莫五六分钟,黄煜斐就挂断了电话。有点无奈又有点暧昧地,他双手握住李枳靠在自己身上的腰胯,把人扶正了些:“很好玩?”

    “好玩,”李枳咬他耳朵,“我不重吧。”

    “昨晚没做够?”黄煜斐啃了回去,“小橘体力比我想的厉害很多呀。”

    “做够了,哪儿没够啊,哥你乱想什么呢,”李枳颇为纯良地睁大了眼睛,瞪得圆圆的,端端正正瞧着黄煜斐,“我就是觉得坐沙发不舒服,必须得是你怀里才暖和。”他说着,下身不老实地往上蹭了蹭,“我快掉下去了,抱我紧点。”

    “嗯,”黄煜斐应着,手臂稳稳地箍住他,椅子往前滑了一下,李枳腰侧顶上桌沿,又看见黄煜斐也端端正正地瞧着他的面庞,问他道:“睡得好吗?昨天晚上。”

    “挺好的,”李枳拧着身子拿过红茶,给黄煜斐喂了一口,“突然这么问?”

    “就是看小橘黑眼圈好重。”

    “咱俩在一块待多久了,我不是每天都有黑眼圈吗,体质就这样,”李枳心虚地笑,“我还是坐沙发吧,这样下去你没办法工作了。”

    “有办法的,乖乖坐在这里。”黄煜斐不紧不慢地拿过那沓资料,举在眼前看了起来。要说他心不在焉,可他神情分明专注得很,但要说他心无旁骛,实在也是错怪了他——闲着的那只手,不老实地插进李枳毛衣下摆,一下一下地捏着。

    “好痒,”李枳反手捉他腕子,捉住了,却也不顺势让他挪开,“待会儿人看见了怎么办。”

    “没有人会不敲门进我的办公室。”

    “电视会议呢?还差两三分钟吧,”李枳抱紧了他,“来不及了。”

    “来不及?我只是让小橘好好坐着,又不做别的,”黄煜斐轻笑,慢条斯理地摸索他,摸那细顺肋条,薄窄腰身,太瘦了,那样轻盈,却摸得他心里沉沉的,不怎么畅快,低声道:“开会的时候,小橘继续坐着就好,反正对面是阿姐,还有几个香港那边的废物董事。”

    “那也不成,像什么事儿,姐姐该觉得咱俩不正经了,更何况还有其他外人,”李枳脸涨得通红,被人禁锢着,口是心非,“我今天就不该来找你。我,我就一傻子。”

    “他们从来都没有觉得我正经过,小橘陪我不正经一次,也蛮好的,”黄煜斐垂着眼睫,看了看手表,忽然又问,“下午需要我陪吗?可以把两个客人推掉,让他们见副总去。”

    李枳一愣,心说,陪我干什么?我不是说要去练琴吗?他忽地有点怕,头皮都麻了,那种亏心感,涌上心头,却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一声机器响动,身后的墙上挂的液晶屏亮了,正蓝屏,似乎在等着接通。黄煜斐没什么太大反应,因这屏幕就是他开的,李枳则慌了,身子一挣,竟直接往桌下钻,蹲在黄煜斐腿边不动弹。

    “我就躲这儿。”李枳支着脸蛋,仰头看他,“他们看不见我。”

    “哇,我会乱想,小橘要乖乖的。”黄煜斐朗朗地笑,膝头碰了碰李枳的面颊,旋即按了下遥控器,抬脸望向屏幕,挂着那副无可挑剔的亲切神情,开口道:“阿姐。”

    从下往上看,他背对着隔壁大厦反射的太阳,他身上在发光。

    李枳听到黄宝仪的声音,沉稳的女声,不甚明显的烟嗓,温柔的谈笑,和那次闯黄宅被抓包时听到的没什么分别。又听到黄煜斐颇严整地说着粤语,吐词清晰,伴着键盘的敲击声,以及时不时的几声笑,那样得体、优雅、迷人。

    说的好像是什么楼盘的事。比起几位听起来年老的董事,以及那位风风火火的宝仪姐,黄煜斐其实话不多,但每次开口,都能让对面沉默片刻。李枳看得出来,他有十足的底气,也不怎么把那些董事放在眼里。正如他平时也瞧不上任何人一样。

    他甚至还游刃有余地,不忘碰碰李枳,把人圈在两只膝盖之间,并不宽敞的办公桌下,像是骑士圈养了什么小动物,一边打着仗,一边回家喂给它点甜头。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点小动作,带着些漫不经心的**,把李枳给碰得兴奋起来。身前人浑身绕着平日在家里穿着睡衣不常见到的气场,认真、亲和、条理清晰,却又冷峻,人家分明是在办着正事儿,李枳躲在黑暗中,却陷入充满背德感的幻想,蹲着,瞧着,心咚咚地跳。

    他脸上发烫,兀自垂下头,却又看见黄煜斐裤脚露出的那截脚踝,那双袜子,是他洗的,这条西裤,也带着他买的洗衣液味。他伸手去摸,握着踝骨摩挲,心也跟着热起来,想着:这么好一人,性感,优秀,体贴,从上到下,全都是我的。他谁也看不上,就看上我。这么一来,他便跟痴了似的,使蛮力把黄煜斐的转椅又往桌洞这边拽了几寸。

    常年练琴的手劲儿不是吹的,又稳又倔,黄煜斐显然也是一惊,垂眼看了他一下,李枳则仰面,弯起眼睛傻乐,露出那两颗虎牙。

    他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他想疯一回,并且不想忍,于是定睛看了看掩在桌沿下的裤裆,深吸口气,探头叼住那拉链,牙齿一扽,就把那拉链弄开了。坐在面前的人身上一颤,李枳固然感觉得到,心中得意。随即有只手伸到桌下,他一呆,不敢妄动,以为黄煜斐烦了,或是受不了,要把他推开,或是按住,却见那人前倾身子,把光都挡住,然后单手把皮带解开了。

    是在掩护他,配合他。

    嘴上甚至还在礼貌又严谨地谈着生意。

    前倾着身子,李枳跪下,脑袋放得低了些。个头再小他也是个男人身材,蹲在那儿,桌子尺寸做得再高也会觉得狭小,他可不想吞着吞着撞上头顶桌板,到时候,肯定是老大一声,非但自己疼,还显得笨拙。抬手一扒内裤,那根大家伙已经在等着他了,半软地趴着,干燥燥的,等他给舔湿。

    李枳咽了咽口水,握住老朋友,稍微捋了捋,见它硬了点,他便凑上去亲吻。从头开始,到茎身,再到根部沉甸甸的囊袋,他熟练地亲了个遍。嘴唇湿乎乎地蹭着,舌尖舔着画圈,轻轻啜吻,碰着的温度就很快发烫了。李枳清楚,这几个月自己的口活可是突飞猛进,他熟知怎么弄黄煜斐最受用,给人快速舔得硬邦邦,再自己坐上去动,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他在这方面有了十足的自信。

    眼见着火候差不多,李枳停下那连绵的亲吻,扶着根部张圆了嘴巴,一寸一寸地往里吞了起来,尺寸原因,他嘴小喉咙窄,从来也吞不到底,极限也得差上那么几厘米,却很懂得用舌头煽情。从舌尖到舌根都温软柔韧,乖顺地任那**压在上面,磨蹭过暴涨的血管。他极细微地喘着,尝到前液的味道,他知道自己下面那根也开始湿了,黏答答地兜在内裤里,偏巧这会儿黄煜斐还侧着曲了曲腿,插进李枳两腿之间,拿脚尖踩他裤裆,又去顶他藏在牛仔裤里的股缝,细细地描摹轮廓。

    脚下正在做的这事儿,简直坏透,可黄煜斐这人就是能保持上身不动,下身也稳当,声音还一点不带颤的。他仍旧不咸不淡地在那儿笑着,文质彬彬地,谈着他家里在北五环的新楼盘到底要定成一平米八万八还是九万八,到底给市政那边送上几套,开盘后才能少些麻烦。

    可李枳就很难再淡定了,他被踩得险些跪不稳,上下两种刺激,让他觉得自己下贱极了,这感觉固然很爽。他一边吞着,一边撩起眼皮悄悄地盯着黄煜斐瞧,只见那人脸都不带红一下的,也扫过他看了一眼。只一瞬间,那眼神是温柔的,动情的,冲着李枳洒下来,再对上大屏幕,又变得如常,睫毛的阴影下面,带了层好看的假壳。

    我果然太不一样了,他姐姐和我都不是一个级别,李枳这么琢磨着,就想偷笑。他嘴撑得发麻,下颚也累,却根本没想过停。里面那么润,那么热,他尽量从头到尾地吃,为了不发出声音,前液和唾液混着猛往下咽,他知道黄先生正爽着呢。

    舔了这么一会儿,稳坐中军帐的家伙终于有点情难自禁,上身又往桌边紧靠了一下,左手则探到桌下,半抓半摸地覆上李枳又软又顺的头发,放轻了力度捋。指尖微热,头皮蹭得痒痒的,他这一摸,掌心里装的全部都是温存,把李枳摸出一身鸡皮疙瘩,又被那力道带着快速前后吞吐,不太敢呻吟出声,只得抽着气,闭着眼给他继续咬。

    按照以往的经验,还得弄上一会儿,这位大仙才能射出来。毕竟平时真正给他舔射只是极少时候,那人总是按捺不住,拽着李枳刘海往后一推,把人直接抱到床上干。**这事儿在黄煜斐那儿其实就是个前戏,而今却只能通过这张嘴来发泄被撩起来的欲火,面上还不能有丝毫的改色。李枳默默想,这难度也忒大了点,我嘴怕不是要裂了,自找苦吃,找得还真他妈挺开心。

    大脑缺氧,他慢慢变懵,却听黄煜斐貌似道了别,把那屏幕关掉了。紧接着,嘴里的物什突然间一撤,李枳听见椅子的滚轮声,他愣了,踉跄往前一扑,擦着嘴角的汁水,抬眼正对上黄煜斐那双清清明明的眼睛,瞳仁在大灯下,黑透透的。

    “会开完了,”那人简短道,“你先休息一下。”

    “我不用,我喘得上来,”李枳往前爬了爬,下巴抵在黄煜斐膝头,放心地休憩,“刚才感觉怎么样?”

    黄煜斐一时没出声,直勾勾地,盯着李枳瞧,尤其是他水淋淋的两瓣红嘴唇。他忽然笑了起来,神情略有古怪,又在椅子扶手上支起胳膊肘,手指抵在下巴上,带着懒懒的鼻音道:“刚才太紧张,射不出来的。”

    李枳笑:“我哥原来还会紧张啊,刚才使坏拿鞋尖顶我屁股的是谁?”他捉住那根挺得老高的大东西就要继续。

    “不累吗?”黄煜斐问,“你……就这样喜欢舔?”

    “你不喜欢?”李枳亲了亲铃口,“要我这么把它晾这儿不管吗。”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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