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不熄》分卷阅读86

    “那提前买好这件衣服,还心急地要我帮忙穿上,”黄煜斐不怀好意地从侧面舔吻他的绯红的脸颊,在耳根处水嗒嗒地亲,“原来李老师是突发奇想来诱惑我,算一种本能吗?”

    “我只是不想浪费……哥你别闹,”李枳解释着,忽然感觉身上压着的重量没了,连在他身体里扩动的力量都不见了踪影,他渴水般回头,“怎么停了!”

    “我喜欢老师,不会让老师浪费的,”黄煜斐微笑,纯良得像个模范生,他从茶几上捞起那个盒子,拎出那对兔耳,招呼李枳坐直身子,“先装上这个,它能够帮您好好听我讲话。”

    他一这么笑,摆明了就是要犯规。李枳瞪了他一下,乖乖坐过去,闭上眼睛感受那人的指尖在自己头皮上摸索的力度,方才他自己抓乱的头发被弄顺了,紧接着,有沉甸甸的重量绷上来,李枳知道,那个傻不拉几的发卡已经戴在自己脑袋上,他猜测自己现在这模样一定也是傻到一定境界了。

    睁眼却正对上黄煜斐的眼神,那人动容地看着他,像在欣赏艺术品。“非常适合李老师,”他正儿八经地评价,拇指压住李枳的嘴唇,揉捏拨弄,又去轻抚里面的牙齿,“不过,您长的不是兔牙,是虎牙。”

    委实羞愤难当,李枳没过脑子就咬了那手指一口,叼在嘴里一压,力气大得把他自己都给吓了一跳,“疼吗?”他着急地问,又去着急地含住舔,却见黄煜斐笑了:“还有猫,猫咪好像很喜欢拿虎牙咬人。”

    “混蛋……”李枳吐出那指尖,被调戏得不肯抬头,“不是好学生!”他又埋怨。可他一丝不挂,夹着两腿坐在那儿,被人居高临下地瞅遍全身,还是一样的羞耻。盒子里摆的短裤也被捞出来了,黄煜斐拿在手里展平,仔细看了看,“看来不用脱,它自己开了洞。”

    李枳猛然抬头,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自己被弄得脸又红心又跳,黄煜斐却淡定得跟平时没两样。“给我穿上,黄同学,”他要求着,发卡松松地箍在脑袋上,像是要掉,他就往上推了推,“然后好好给我扩张,再磨蹭里面的东西都要流出来了。”

    “好的,老师要怎样,我们就怎样。”黄煜斐蹲下来,先吧唧亲他一口,然后握着他小腿往那裤腿里钻,两边都钻好了,眼看着就要兜着他的屁股帮他提上,却被李枳阻止。“我自己穿,真受不了你……”他红着脸站起来,咬着嘴角提高裤腰,系好搭扣,背对着黄煜斐,“你帮我把那个拉链拉开。”

    拉链就开在尾巴底下,黄煜斐一手拉拉链,一手就去拧那毛团。明明不该有知觉,李枳却被拧得直想逃,他往沙发上缩,顺势就被黄煜斐按住,趴在那儿,“腰再低一些,腿打开,屁股起来,”那人沉声吩咐,“是老师要我好好扩张。”

    于是所谓的“好好扩张”就开始了。那条裤子,只能遮住半只屁股,最饱满的弧度正好被拦腰截住,里和外,黑和白,各一半。李枳这么一撅,大腿内侧连臀的那块,就露在外面,显出柔软的曲线。黄煜斐欣赏此景,熟稔地按摩,放松他的肌肉,嘴上却不闲着,“老师不要用力,交给我就好了。”

    “哥!你给我闭嘴……”

    “我不要,老师好凶,”黄煜斐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没使劲,却拍得声儿挺大,又安慰似的去揉,“帮我复习一下今天学的扫弦技巧,好吗?”

    “什么?”李枳刚被拍得哼哼,一时间懵了。

    “想要您给我补课,”黄煜斐进得更深了些,抵着那一小块略微凸起的软肉按压,“比如捏拨片的松和紧,我记得不太清楚。”

    “……这要,看节奏,”李枳缓缓地说,“弹到单音,强拍,就要捏紧,声音结实一点。”

    “就像现在这样?”黄煜斐的手法简直能钻到李枳心里,“您的后面,现在捏我捏得很紧。”

    李枳羞涩得快要宕机,他想,这什么破比喻,您老人家其实根本没忘吧,就故意的,以后我捏着拨片就得想起这会儿。却听黄煜斐好像没指望他答复,又在问他:“还有音色和准确性的问题,我要用多大的力气,怎样的角度,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音色?”

    “你现在,水平就挺好的了,”李枳压着喘息,老老实实地回答,“慢慢练,找手感。”

    “嗯,如果您讲的是现在的话,”黄煜斐已经插进去三根手指,在热热的肠道里顶弄,沾了满手湿黏,拇指留在外面,陷在弹性十足的臀股上,就像里外把李枳握透一样,“老师觉得我角度找得怎样?力气足不足?”

    “好,足……”李枳被那种舒适感磨掉些羞赧,诚实地喟叹。

    黄煜斐笑道:“李老师的音色,我也非常满意。”

    “什么鬼,够了,够了!”李枳忍不住似的,支起腰身,无意识地往他手上怼,渴求更深的进入,“嗯嗯……来吧,来。”

    他这模样,像是满足,又像是极为不满。黄煜斐撤出手指,弯腰拉开茶几抽屉,“有三种保险套,冈本skin超润滑,冈本白金,还有杰士邦零感。您更喜欢哪种,还是都试一遍?”

    “都不要,”李枳回头专注地看着拿着三个小纸盒的黄煜斐,“你直接来。”

    说着话时李枳背着手,邀人品尝一样用两指撑着自己的后穴,打滑,撑得不怎么高明,却看得黄煜斐一愣。他端着冲动,端太久了,他方才分明是连衣服都懒得弄的人,现在却玩着这种无聊的游戏。这只能说明李枳怎样都诱人,都使他忘乎所以。于是黄煜斐随手丢掉保险套们,扯开自己的裤链,一只膝盖抵在靠垫侧面,做起他早就想做的事。

    一寸一寸进入的时候,他垂眼,看着颤颤的兔耳,又去看李枳光洁的颈背,嶙峋又秀气的肩峰和胛骨,冒着细密的汗,晕着柔和的粉红,小小的黑痣又是那样青涩。

    然后他看见低而窄的,仿佛做出来就为了取悦别人的短裤,更看见那团可爱的兔子尾巴。好玩似的,他去捏,力气压过毛团,实打实地按在李枳有点哆嗦的尾骨上,直到完全进入,他才往下一揽,把那截腰身扶稳。

    “还好吗?”有股力量在里面战栗着,排斥他过深的入侵。

    但这力量显然并非来自主观。“快,快点动,黄同学,”李枳像是怕他滑出来,拱高屁股,身体拉出一道极具韧性的弧线,那把腰,细却不干硬,美得能用华丽来形容,他还耸在那里煽风点火地荡了两下,后面不住地把人吸紧,“弹吉他可不能,老这么磨磨唧唧。”

    “抱歉,辛苦老师了,我来。”黄煜斐倒是冷静,他是佯装的,李枳不知道,他只知道身后那人已经很体贴地抽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像是在报复他的放荡,颇有种要把人干死的势头。李枳只得吃力地伏在那儿,上半身求助地紧贴沙发,手试图抓住什么做支点,那人的形状、大小、温度、频率,甚至闯在自己身体里的那种重量,都是那样清晰,要多浓烈有多浓烈,在这世上李枳能感受到的唯一就是黄煜斐了。

    黄煜斐不出声,只是不住地碾压他,看着他沉浸在单纯一种感官中的迷乱模样,侧着脸,眼中有朦胧水色,正坚持往自己这里瞧。无辜的两团屁股肉,隔着片聊胜于无的绸布,被狠狠地撞,勒在腿根上的裤脚,把那圈皮肤磨出淡红的颜色,裤子里面挡着的也一定被撞红了。

    一双长长的,微微弯曲的耳朵,还有那只兔子尾巴,跟着撞击颤抖,跟活了似的,和他的主人一样洁白柔润,正羞怯地打着激灵。

    就这么顶了好久,黄煜斐听着李枳的声音,腰仿佛不会感到累或者酸,他游刃有余地抚摸李枳的每一处,反正手臂够长,李枳也足够娇小,他前能摸到滑腻的后颈,后能摸到蜷曲的脚趾。他知道自己的抚摸能带给这人些许安慰,也能催动更深的**。直到感觉到那个点的逼近,他才终于从不动声色中开口,“李老师,我做得好吗?”柔声地问着身前爽得直吭吭的家伙。

    “呜……好,啊,好棒!”呻吟间,得到这样能把人逼疯的回答。

    黄煜斐又笑了,他疯狂的时候就喜欢笑,他对自己的状态也一向很有准头,“中出是不是不太尊重老师?”他轻轻地询问,下身刚退出来,一秒不多一秒不少,顶着拉链的缝隙,射在那块被弄得皱巴巴的布料上,有一点乳白滴流在红嫩的后穴口,也有一点,粘连在他和李枳之间,拉成了丝。

    “老师也射过了?”往前摸过去,不出所料,有黏糊的液体兜在绸布裤裆里,黄煜斐收回手来,捉着李枳的脚踝,把他翻了个面,平平地摆在长沙发上。这才从正面打量这短裤,太紧了,像是给女孩儿设计的,穿在李枳身上明显在箍他,让他不怎么得劲。很难想象射精之前那种大小和硬度,被这样窄窄地束缚着,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黄煜斐心本来就很软,现在立刻软成一滩,他想,你太好了,我太坏了,就这样你还将我全盘接纳。小心地拉开搭扣,黄煜斐把这碍事的玩意从李枳身上弄下来,嫌恶地扔到一边。再抬眼,那副搭配的发卡早就晃呀晃呀不知掉到哪里,兴许是挤进了沙发缝。

    李枳现在一头乱发,黑得那么纯,散出狂乱的美感。

    忽然明白了,外物全都是低俗,不加任何修饰的李枳,才是最美。这样纯美的李枳,会热乎乎地喘,会用雾气腾腾的眼睛和自己对视,也会因自己的触碰而发笑,显出幸福的神情。

    “抱着做,好吗?”黄煜斐脱下上衣去擦拭他的汗和泪水,“累了就同我讲。”

    怎么会累呢,几乎是渴求的,李枳得到赦免,往他怀里钻,瑟缩起身子,又大张开腿。“进来。”他去捋戳在自己小腹上的,那根被两人的液体沾得淋漓的大东西,又反手拨弄自己湿润的穴口,“哥,快来。”

    “刚才有讲,我是您的学生,”黄煜斐仿佛又找回了师生普雷的钢铁原则,不为所动,只睨着他,“叫同学。”

    “黄同学……”

    “嗯,想要我怎样?”

    李枳怔怔的,嘴唇甚至在颤,他很快接受了下流的自己,急不可耐道:“要你……上我!”

    黄煜斐闻言也不多说,直起上半身,甜蜜地弯着双眼,揽高他的腰和臀,引着那隐秘处往自己下身蹭,却不进去,就单单用端头在黏而软的肛口上下左右地擦,连带着从洞里淌出的滑液,来回刮过去,弄得李枳整个屁股缝都湿成一片。

    “干啥,”李枳被蹭得都快起火了,抬手搡他,大着胆子批评,“小黄同学,你年纪轻轻,怎么消极怠工跟个老大爷似的呢。”

    “是想让老师缓缓,那我现在努力一下。”黄煜斐温温地笑,把李枳的腿挂在自己肩上,从脚尖亲吻到踝骨,刚才肯定是蜷缩得太厉害,趾骨还有点僵硬,这使得黄煜斐心情颇佳地握在手里揉了又揉,吻起小腿,同时挺腰往前。他这一刺,李枳眼泪就冒出来了,抽着气,梗着颈子,一副挨了欺负的样子。黄煜斐很有耐心地往里慢慢怼,怼一小段,就顶一下,照着最敏感的那个位置,坏心眼地打磨。

    “李生,我好大力,您爽呀?畀我一百分好唔好?”他操起糯糯的家乡话,逗弄被干得眼神失焦的人,逐渐加快节奏,贯穿得毫不留情,“喔,做咩流泪?”

    “嗯,啊,哥……哥哥!”李枳带着哭腔,颤巍巍地叫,“我不乱哭,要慢点,慢点。”

    “我的李老师,他坚持要叫学生哥哥,”黄煜斐俯下身去,把李枳覆在自己身下,他的动作完全不会影响他自己的思维,又捡回普通话,并且出奇字正腔圆,“他还穿着情趣内衣诱惑学生,补课时被学生操到哭,话都没办法讲下去,真的非常非常有趣。”

    “我……黄同、同学,”无从辩解,李枳听见异常响亮的“啪嗒”声,带着体液的触感,从交合处,从他被猛顶的屁股上传来,害羞地把脸埋在黄煜斐胸前,随着身体的律动,眼泪汗液口水全蹭上去,“放过我,不行了,呀,放过我吧……”

    “嗯,放过您,”黄煜斐弓起腰,笑着从他耳侧舔过,在敏感的耳后肌肤停留,声线带着股热气,沙哑而干燥,“您很痛吗,出这样多水,是我进得太深吗?”

    您,您,您你个二胡卵子!李枳又耻又燥,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回答,他只能不知所措地反复嗯嗯叫着,偶尔掺上句“好深”,却只换来杀人似的力道,冲到他体内,爽得他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要飞到天上去。

    偏巧,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在他耳边不住地提示,“老师老师”地唤着他,那一口接着一口的,甜黏如蜜的亲吻,还有裹挟在吻中的敬语,把他的意乱了,情也迷了,抽噎着缩起两边肩膀,腰却剧烈地乱扭,恨不得死在黄煜斐怀里。

    这模样黄煜斐看着眼中,清清楚楚,灼眼得能把理智烧断,只有一个念头:这是我的,完全是我的。于是任性的话就从嘴边流出了,“老师,以后可不可以只给我一个人弹琴,他们都太脏……”似是意识到这要求有点太不对头,实在是贪得无厌,黄煜斐愣愣地搂紧他,手掌探到他身后,抚摸他光滑又黏腻的颈背,又低声改口,“老师,我还是不想太贪心,只要您以后演奏音乐,都去专心想一想我,您愿意吗?”

    “唔,我本来……”李枳好喜欢被这样抱紧,嘴巴都快要不受控制了,他着急,想把自己的委屈说出口,差点咬住舌头,“我本来就会想!”

    “好,好,我好开心。”黄煜斐闭上眼,李枳呆呆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他,发觉他眼圈竟然渗了红,这人情绪太浓就会这样,李枳了解。黄煜斐就这么抿着薄唇,把全部力量都注入李枳的身体——他撞进来的,他感受到的,这么大,这么沉,这么快,全部给他。

    不多久,李枳又一次达到**,哎呀一声,全身都收紧。可他射完精却发觉,钉在体内的那根东西还是一样强硬。经验告诉李枳,黄煜斐还得一会儿,于是他趁着思绪飘回来一点,抬手勾住黄煜斐的颈子,几乎是挂在他身上,而不是躺在沙发上,他放松身子配合他。

    半晌,黄煜斐突然停止沉默,有种神经质的诚恳:“不好意思,李老师,这次想要射在您的里面,让您怀上我的孩子。”

    “嗯?啊,嗯……”李枳脖子软绵绵的,他觉得自己正在点头,对于黄煜斐毫无预兆问出的这个臭屁问题,光是点头就已经够臊人的了,可他这动作在黄煜斐看来,则更像是跟着**干的动作随意地晃。

    “您知道的,怀孕之后就不能讲课了,”他不甘心道,“老师张嘴正式答应一下,好不好?”

    李枳方才一直在心里重复,你哪儿来的那么多歪点子,太色了吧,叫老师叫上瘾了?我要是有那功能,那不该早就怀了?可他分明又被这话挑逗得满心动荡,几乎就地疯魔,刚刚一听怀孕,他居然就不知廉耻地射了,第三回 ,不知为何短时间内有这么大的量。

    “好……”他绵绵地给了个回答。

    “如果是兔子,可能会生一窝,”黄煜斐暗沉沉地看着他,仿佛完全不会因为这种话而感到难为情,“给我生一窝小兔子,李老师也答应?”

    “都答应,答应你,”李枳在**的余波中抽搐着,没骨气地哼哼,“就是别,啊!别叫我老师了……”

    “那叫你什么比较好?”黄煜斐见他抖得过了头,顶撞便也柔下来,不疾不徐地配合他**后的倦怠期,“叫黄太太,”他用粤语重复,“黄太,中意唔中意呀?”

    黄太太,李枳翻江倒海地琢磨,这是什么,是老婆的意思,好像个女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太太恐怕不是什么好词,可对于李枳来说,前面加个黄姓,就能让他激动不已,是被人拥有,被人标记的那种,不要脸的激动,这感觉就跟他甚至好奇怀孕一样。

    “喜欢,喜欢,”他咬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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