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同人)相思又一年》分卷阅读145

    “我知道错了,我道歉,我认错。”薛丁山就像上学堂不听话的小学生般认错,姿态放的极低,他明白,只有过了薛应龙这一关,他才能见到梨花。

    “别介,你可是唐军元帅,谁敢说你错,反正我不敢。”薛应龙一幅敬而远之,你是老大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的样子。

    “说吧,到底要怎样才能放我一马?”薛丁山磨牙,从来没发现薛应龙这孩子这么欠揍。

    “真奇怪了,什么叫我放你一马,我有什么资格放你一马,要求你也该去求娘亲,你求错人了吧。”薛应龙到底年纪小,在薛丁山牌大灰狠的步步紧逼下很快露出了马脚。

    话一出口他就知道上了薛丁山的当,什么叫去求娘亲,那意思不就是还有机会去求娘亲吗?薛应龙狠狠剜了薛丁山一眼,这个人真是可恶,薛丁山无视薛应龙恶狠狠的眼神,在心里告诉自己,薛应龙是孩子,只是个孩子,不能跟他计较。

    ☆、设好的一个局

    “薛元帅,您这是打定了主意非说娘亲活着,那你就开棺吧。”薛丁山想把薛应龙当个孩子,可这孩子太大了,又不在他掌控之中,虽然口误,可他就是不承认梨花还活着,一幅开棺之后再说的样子,若是几刻钟前他这样坚持,薛丁山还会有迟疑,这一刻却丝毫不会。

    “不用开棺,开了棺也是空的。”薛丁山摊摊手掌,一幅爷就不鸟你的样子。

    “她活着的时候欺负不够,死了也不能让她安宁是不?”薛应龙没好气的瞪着薛丁山,这人怎么这么没品。

    “你总说她死了,那你告诉我她怎么死的?”薛丁山极度不想听到这个死字,即便知道是假的心里也难受。

    “还不是被你气死的。”薛应龙一点面子不留,直接指控。

    “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下文,因为薛丁山发现,他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你为什么这么坚持呢?樊府的情况你看到了不是吗?”薛应龙真的很想问这个问题,他最初设想的只是薛丁山会觉察有异,然后要求开棺看个究竟,从来没想过,他不开棺却如此笃定,那一定是有什么别的依据,而这依据他想不明白,难道是他哪里出了问题吗?

    “你真想知道?”薛丁山继续诱惑薛应龙,他好歹也是唐军几十万之师的元帅,要搞不定薛应龙,他薛字就倒过来写。

    “真的。”薛应龙点头,这场丧礼本来就是为了骗薛丁山的,若真想断了他和娘亲的往来,那他早就在樊府外面一巴掌拍死他了,既然给了他进樊府的机会,就是希望最后会有一个好结果,至于过程么,当然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这一出戏,若没有薛丁山的配合,他要怎么唱下去呢?

    “虽然你叫梨花娘亲,但她并不是你娘亲,你知道梨花今年多少岁吗?”薛应龙也不傻,薛丁山一说完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薛丁山,此人确实有可取之处,要不娘亲也不会那么死心塌地了,可自己精心谋划的,被人家一眼识破还是很不爽的。

    “老狐狸。”薛应龙恨恨的跺脚,然后背过脸去不看薛丁山。

    老狐狸就老狐狸吧,薛丁山牌老狐狸笑的一脸欠扁,其实不是他高明,只是薛应龙段数太低了,说薛应龙段数低的薛丁山,完全忘记昨天被这低段数骗的团团转,虽然事后他想的明白,但不表示人家段数低,薛丁山绝不承认他曾败在薛应龙手上。

    至于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而这和梨花的年龄又有什么关系呢?不同年龄段的人,丧事也有不同的规格,孔子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耳顺,六十知天命,七十古稀。”这些岁数都具有特别的含义,到了八十岁称之为高寿,所以,年老的人去世葬礼叫喜丧。

    喜丧又称“福寿全”福寿全归的意思,即全福,全寿,全终,全福代表家庭庞大,人丁兴旺,儿女全在,无再婚之男,再嫁之女;全寿即古稀以上仙逝;全终即寿终正寝,民间谓之善终。

    所以喜丧在人们的思维里并不是一件悲伤的事,反而是应该值得高兴的,一般喜丧,死者会在家里停放数十天,这数十天间,敲锣打鼓,大肆庆祝,就像成亲一样喜庆热闹,是欢欢喜喜送老人走。

    反之,年轻人去世,那叫天妨英才,英年早逝,那叫香消玉殒,红颜薄命,讲究的是入土为安,十几二十岁早逝的人,在家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三天,要是孩童或是婴儿,当天就要入土为安,这是人人都知道的规矩,薛丁山也正是因为想明白这一点,才对梨花的死有了疑惑。

    梨花正值最好的年华,若她死了,绝对当的起英年早逝这几个字,而她活着的时候,再出色,再特别,这时候也不能特立独行,然而他从唐军来寒江关,路上特意拖延了好几天,难道偏偏就碰上了梨花那三天,这世间会有这巧合的事情吗?

    樊府那一府素白,处处透着古怪,如果真是梨花出事了,即便樊母身体再不好,也不会把这事交给薛应龙,他虽与梨花有一个母子的名分,可那并不能作数,他年纪那么小,几乎什么都不懂,无论是门楼处大大的白花,还是廊柱上的挽联,亦或丫鬟小厮身上的素白,没有一处能挑出错,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更让人觉得像特别设好这么一个局,就等着薛丁山来钻。

    ☆、4

    “行,算你狠。”薛应龙磨牙,姜还是老的辣,他段数确实没有薛丁山高,他认输,如果薛丁山知道薛应龙在想什么,一定会气的暴走,你才老,你才老,你全家都老。

    “那就告诉我梨花在哪儿吧。”丁山知道梨花一定在樊府,说不定就在哪间卧房里,他大可以直接去找,可他很看重应龙的意见,因为梨花很在乎应龙。

    “就在房间里,你自己去找吧。”薛应龙笑的一脸诡异,他可以告诉薛丁山娘亲在哪儿,至于能不能叫醒娘亲那就要看薛丁山有没有那个本事了,薛丁山无端的打了个寒颤,明明温暖明媚的天气,他怎么就感觉这么冷呢?

    “梨花,我是丁山。”

    “梨花,我来了。”

    “梨花,你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

    顺着薛应龙指的方向,薛丁山站在一间房门口,不管他说什么,里面都没有回应,薛丁山自己推开门进去,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再说,梨花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别说推开她的房门,就是上了她的床也不算是失礼。

    原以为梨花只是不想见他,可万万没想到,推开门,薛丁山看到的却是梨花安静的躺在床上,面色有一丝灰败,安静的过了份,看着床上的梨花,薛丁山突然联系到外堂那到处素白,心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扯了一下,三步并做两步,迅速走到梨花床前,那一瞬间,快的无法形容,薛丁山握住樊梨花的手,当场就愣住了,因为梨花的手冰冷,僵硬的一点温度也没有,真的就像一俱尸体。

    “梨花,你起来,你别吓我。”

    “梨花,我知道错了,我来道歉,我来求你原谅。”

    “梨花,你起来,起来打我,起来骂我,起来吃了我吧。”

    “梨花,我来带你回家。”

    薛丁山一边说一边猛烈的摇晃梨花的身子,梨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摇出来了,可僵硬的手指硬是没有一点反应,灰败的脸也无一丝变化,薛丁山越说越心惊,越摇心越凉,这样子的梨花,虽然没有被封在棺椁里,可却比外面那副棺椁更让人心颤。

    然而薛丁山就是薛丁山,吃一堑长一智,虽然心绪反反复复一直处在万马奔腾的状态,但难得还保持一丝清明。

    冷静下来的薛丁山认真的看着毫无生气的樊梨花,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种微小表情,即便樊梨花已是一俱“尸体”,仍能感觉到他眼神的灼热,薛丁山觉得,父亲说的话果然是金玉良言,唯有冷静下来才能做出正确的判决,而只有做出正确的判断,才能做出对的选择。

    薛丁山记得梨花的师傅有一独门秘技龟息功,所谓龟息就是控制脉博停止跳动,控制心跳停止呼吸,但是人却是清醒的,所以樊梨花虽是尸体,可薛丁山的一举一动她都了若指掌,他不怪梨花这样几次三翻的欺骗他,实在是他之前太混蛋,梨花给他这些回报只是九牛一毛。

    然而薛丁山的目地是要把梨花带回家,她要出气他体谅,她要报复他包容,但是做完这些,还是要回家,想明白这了些,薛丁山也放松了,既然梨花要装尸体,那他就陪他装,即便梨花闭眼看不到,薛丁山也满脸颓败的跌坐在梨花床前,甚至头撞上了床帷,咚的一声很响,即使看不到,梨花也感觉一定很疼。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活着的薛丁山握着“死去”的樊梨花的手,说了很多很多,说以前,说现在,说未来,回忆以前的甜甜密密,不避现在的糊涂犯浑,也向往未来的幸福美好,樊梨花听着,心也跟着他的声音,回到以前,体味现在,向往未来,不知不觉,樊梨花又被绕进去了。

    “梨花,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比喜欢还要多很多很多喜欢,可是这辈子,我对不起你,既然你“死了”,那我去陪你,我去陪你你说好不好?反正这次皇上不会放过我,与其死在冰冷的断头台,不如我去陪你吧。”从以前现在未来的美好中突然就转了一个方向,薛丁山口中谈着生死,脸上却一片平静,声音也没有一丝波澜,没有人怀疑他此时说的话,至少樊梨花就没怀疑。

    放开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胸前,然后盖好背子,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然后樊梨花能听到他手上动作的声音,习武之人对于外界的声音感观很是强烈,即使身受重伤,也能发现不寻常的声音,别说梨花根本就没有受伤了,她听的明白,那是薛丁山举手运功的声音,他好像真的没有骗她,他真的要来陪她了。

    薛丁山潜意识里也是一个赌徒,他就赌梨花心里那份舍不得,知道梨花有意“死”,是不会轻易活过来的,而他已没有时间继续陪他‘死’了,不来一把狠的是不行,所以梨花没有听错,他是动手运功了,而且目标还是自己,他就不信梨花会舍得他死在面前。

    很显然,薛丁山赌对了,梨花确实舍不得,虽然配合应龙的计策,可其实在薛丁山去而复返与应龙理论的时候,她的心就软了,后来龟息骗他就是想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每一个标点符号她都听清了,骂她没出息吧,她就吃这一套,所以,在他运功那一瞬间,“死了”的樊梨花握住薛丁山的手坐起身来了。

    薛丁山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激动狂喜,他骗不了梨花,也不想骗她,他就是利用梨花对他那份感情来逼她活过来,而梨花也明白这一点,她气自己,可同时却没有后悔,早在数十年前,她就已栽在他手上了不是吗?

    “最后一次,薛丁山,最后一次了,若以后你再负我,那你我就如此簪,一刀两断,永不相见。”从头上拿下一根红的像血的簪子,微一用力,就从中间裂成两断,伸手到薛丁山面前。

    “好。”他没有保证一定不会有下一次,他深知,承诺是最虚伪的谎言,他宁愿多做一点也不愿多说一点,因为他知道,梨花早已不再单纯,不会喜欢听那些甜言蜜语。

    ☆、等不及了

    一时静默无声,薛丁山没说话,樊梨花也没说话,空气静到一根绣花针落地都能清晰可闻的地步,梨花坐在床上,丁山坐在地上,他抬头看着她,因为龟息功的原故,她的脸仍有散不去的灰败,记忆中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蒙上一层阴影,薛丁山心下黯然,钝痛的感觉撕扯着他的灵魂,不管怎样弥补,都改变不了他曾伤她至深的事实。

    伸手就能触到她的脸,这个女孩儿,她曾经那样天真活泼,明艳动人,像上好的白瓷,该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珍惜的,可碰到他这个不懂欣赏的人,那漂亮的瓷釉被打磨的丝毫不剩,即使骨子里还有白瓷的高贵,却不复从前那般光彩照人。

    “我脸上有东西吗?”许是薛丁山的眼神太过炙热,梨花的手覆在脸上。

    “没,没有。”他只是很心疼她,很气自己为什么把她弄成了这个样子。

    “你皱眉的样子真不好看。”她的手抚上他额头那一瞬间,像有电光击遍全身,薛丁山一颤,梨花也跟着一颤,视线撞在一起的时候又别扭的别开,空气中突然就多一丝暧昧的味道,两人又一次陷入静默中,只是这一次却多了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存在。

    薛丁山的大手覆上樊梨花还放在他额头上的纤手,樊梨花很自觉的往里挪了挪,薛丁山顺势坐在梨花床上,空气中暧昧的气息越来越重,两人却没有察觉,薛丁山眼里只有樊梨花,只有这个他爱了数十年却数次求而不得伤到体无完肤的女孩儿,说他无耻吧,此时此刻,他很想推倒她,而他也这么做了。

    “薛……”突来的压在身上的重量把樊梨花吓了一跳,她虽年纪不大,却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他想做什么她很清楚。

    “别说话。”薛丁山低头堵住樊梨花的嘴,以前他从来不会连名带姓的叫他。

    薛丁山虽不是君子却也不是小人,他其实并没想对梨花做什么,只是想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可是看着梨花疏离的眼睛,他受伤了,急切的想要在两人之间迅速建立一种亲密关系,有这一层关系在,他和她就在也分不开了。

    暧昧情动一触即发,两个本就相爱的人,以这样一种姿态在床上,若还能做到脑子不多想,那就不是人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樊梨花看到薛丁山明亮的眸子,那里面闪现各种不同的情绪,有呵护,有怜惜,更有抱歉和愧疚,一瞬间,樊梨花的心也软了,其实她心里怨他怪他恨他,可是也明白,造成两人今天局面的并非他一个人。

    他是一个什么都放在心里不愿说的人,看着他的眼睛,梨花想,他心里一定积压了不少无法排遣的郁闷吧,那一刻,梨花脑子里什么也没有了,只想着怎样才能让他开心一点,他永远记得当初两人山上学艺时他清明的眸子,里面闪现着星星点点的憧憬之光,她要把那分希望找回来。

    手下意识的攀上他的脖子,唇与唇没有一丝距离的重合在一起,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抚慰他受了伤的心灵,在这场虐恋情深里,其实受伤的一直都不是一个人。

    薛丁山黑眸一沉,梨花不知,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男人的**很容易就会被挑起,他之前的确没有那个心思,也不想就这样草率的占有她,他也想给他一个承诺,给她一场婚礼,在那个特定的时间地点下,给他一夜美好,可是享受软玉温香在怀,心里的**凌驾与理智之上。

    横竖这辈子他和她都不会分开,他也想等梨花心甘情愿,等光明正大的那一天,可他等不及了,他想在她身上烙一个印记,一辈子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他想要梨花,想的都快要疯掉了。

    “梨花,我等不及了,今天,就今天。”以后我定会好好待你。

    “不行,不行的。”女人一生只有这么一次,怎么可以这么草率,虽然他是她选定的人,可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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