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尘渡你[重生]》分卷阅读61

    确认一遍,你是否能确定云翎姑娘被杀那日,进了她房间的男子就是周锦书?那男子的容貌你确实瞧清楚了?”

    云翘姑娘指着周锦书道:“就是他,就是周锦书!”

    崔云思一拍惊堂木,喝道:“云翘姑娘你方才还道你仅仅是隐约看到周锦书进了云翘姑娘的房间,既是隐约,便是未曾看清其容貌,你眼下是如何确定的?”

    云翘姑娘被惊堂木一震,颇为委屈地道:“那人应当就是周锦书。”

    崔云思缓和了口气道:“云翘姑娘,此事本官自会细细查过,若真凶当真是周锦书,本官定然严惩,眼下无一证据可证明他是真凶,且他无作案时间。”

    云翘姑娘与云翎姑娘交好,她亲眼见到云翎姑娘的尸身时,便发誓寻出凶手来,紧接着她便想起了云翎姑娘与她提过周锦书,这周锦书她曾打过照面,还曾听闻其在一下等妓馆看男女交合,再画成春宫图,赚取钱财,因而她对周锦书无半分好感。

    她一一扫过沈已墨、周锦书以及崔云思,心忖:云翎艳名在外,身价不菲,穷人想一亲芳泽,简直是异想天开,这周锦书借着画画像,趁机占云翎的便宜,被拒后恼羞成怒,不就是杀人动机么?且进了云翎房间那人的身形与周锦书确实相像。这沈公子说他未时与周锦书在一处,十之**不是与周锦书有染,便是周锦书予了他甚么好处。

    她心中怒火熊熊,想当即将周锦书斩了,但崔云思力主释放周锦书,她一介平民又能如何?

    半晌,她无奈地道:“还望崔大人还云翎姐姐一个公道,以慰她在天之灵。”

    崔云思颔首道:“这是自然。”

    说罢,他拍了下惊堂木,这场堂审便散了。

    审了半日,那周锦书竟不是真凶,众观客纷纷遗憾地离去,云翘姑娘瞪了一眼周锦书与沈已墨,也愤愤地走了。

    沈已墨一把扶了跪坐在地面上的周锦书起来,又凑到他耳边,含笑道:“周先生,你可莫要忘了你还欠我一副春宫图。”

    周锦书跪得腿脚发麻,一时站不稳,直直地往沈已墨倒了过去。

    站在不远处的季琢快步走到周锦书身侧,扶住了他,淡淡地道:“你小心些。”

    周锦书谢过季琢,又朝沈已墨道:“沈公子今日多亏了你,若不是你,我只怕是要被污上那杀人的罪名了。”

    沈已墨摆摆手道:“前日未时,周先生本就与我在一处,我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

    片刻后,周锦书腿脚恢复如常,他别过沈已墨以及季琢,便回家画允诺了沈已墨的春宫图去了。

    崔云思早已带着数位衙役去查看刘阿伯的尸体了,周锦书一走,大堂便再无旁人。

    沈已墨扯着季琢的衣袂往外头走去,走了两步,粲然笑道:“季公子,你方才为何要施术法封住云翘姑娘的口舌?”

    季琢不答,沈已墨贴上季琢的唇角,吐气如兰地道:“你是不愿她污蔑我与那周锦书有染么?你是生了醋意么?”

    季琢面无表情地道:“公堂之上,她出此淫言秽语着实不妥。”

    沈已墨离季琢远了些,低低地笑了一声:“却是我自作多情了。”

    季琢眼见沈已墨嘴角的笑意渐渐褪去,又见他目中生出些冷淡来,一时间竟有些无措。

    沈已墨松了那片柔软的衣袂,不再理会季琢,径直往外头去了。

    季琢凝视着沈已墨的背影,不由地唤了一声:“沈已墨。”

    话音落地,他本以为沈已墨不会回应他,未料,沈已墨却回首笑道:“季公子。”

    这笑容分明如平日一般,但不知为何却令季琢觉得愈加无措。

    季琢急急地跟上沈已墨,并肩走出了县衙,俩人堪堪下了大门的最后一阶台阶,却有一人迎面而来,看容貌,正是那日为云翎姑娘验尸的仵作。

    仵作自是还记得沈已墨,他知晓沈已墨与崔云思相熟,又见其从县衙出来,便问道:“崔大人在么?”

    沈已墨见仵作弯下腰,双手扶住膝盖,不住地喘着粗气,早春的天气竟是一头的热汗,应是有要事要禀报,才匆忙赶来,便道:“崔大人现下查案去了,不在县衙内。”

    仵作急声问道:“崔大人去何处查案了?”

    沈已墨耳力过人,崔云思询问报案人时,俩人的声音均压得极低,他却听了仔细,但他若是将地点告知仵作,不是平白惹人怀疑么?

    是以,他摇首道:“我也不知。”

    仵作疲累不堪,闻言,往地面上一坐,失望地道:“那我便在此处等大人回来罢。”

    仵作要向崔云思禀报的要事,极有可能是关于云翎姑娘的,那云翎姑娘的尸身怕是有些蹊跷。

    沈已墨思及此,使了身法,疾步往停着云翎姑娘尸身的义庄去了。

    季琢不识得这仵作,但知晓沈已墨走得这样急,定然有要事,也跟了上去。

    少顷,俩人避过守卫,进了义庄。

    义庄内有十余具尸身,皆盖着张破旧的草席,有些已腐烂了,散着恶臭。

    沈已墨掩住口鼻,一一掀开草席,其中有具尸身死状可怖至极——头部从左耳到额角被生生切了开来,头颅中的物件尽数呈暗色,些许覆着已然凝固了的脑浆,脑部皮层的褶皱更是被脑浆裹得结结实实,而尸身的四肢,除却双足完好外,双手十根指头全数不知去向。

    沈已墨怜悯地叹息一声,方伸手要为他盖上草席,不远处的季琢指了指其中一具尸身道:“云翎姑娘在这。”

    这云翎姑娘浑身□□,死白的肌肤上生满了尸斑,已由仵作做了解剖,她体内四脏六腑俱在,唯有那心脏被摘了去。

    沈已墨低喃道:“云翎姑娘是被一把匕首刺死的,既然已经死了,取她的心脏作甚么?莫不是有旁的用处?”

    季琢瞧了眼沈已墨,猜测道:“许她是被摘了心脏才死的,而匕首只是障眼法。”

    前日,沈已墨察看云翎姑娘的尸身时,并未发现其除心口的刺伤外有旁的伤口,若按季琢所言,那心脏是如何取出来的?总不能是从那道狭窄的刺伤处取出来的罢?

    沈已墨思索间,季琢俯下身,凑近了云翎姑娘的尸身,良久,蹙眉道:“她身上隐约有些魔气。”

    沈已墨亦俯下身,细嗅着尸身,这尸身上果然有魔气,只是浅淡得近似于无。

    第55章 第三劫·第八章

    那厢,崔云思随报案人去了其发现刘阿伯尸身的田地。

    这片田是刘阿伯的水田,水田上头已齐整地插满了水稻秧子,这水稻秧子青青嫩嫩的,还不算高,但遮挡尸体却已足够,加之刘阿伯一人独居,一时无人注意到他失了踪,他也不知死了多久,才被报案人也就是住在刘阿伯不远处的赵家老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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