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佛莽僧[重生]/松口!小崽子》分卷阅读52

    随即不等白千行尴尬,就已经被自己给逗笑了,师父不在,觉得一身轻松,完全忘记了他该考虑如何混进赵氏皇庭来着。

    好在白千行提醒了一下:“你以前不在葬花教的时候,就住在这里吗?”

    “嗯,对,”霍己厌说,“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不过仅仅是在皇宫,我没有出国宫殿。”

    “为什么?”

    “因为我以前不是常人啊。”

    白千行以为他要说他以前是个聋哑人。谁知,霍己厌笑嘻嘻说:“我以前可是太子,金贵着呢,怎能沾染这等俗世凡尘?”

    白千行咬咬牙:“……”

    看着他装逼,莫生气,小仙女就是用来宠的!

    霍己厌这才想起来今天自己的任务:“话说,我现在这个样子该怎么进去啊?”

    白千行摇摇头,他对于这种行为是没有什么经验的,只好陪着他一起发呆。

    天子脚下的城池非常富有,处处都散发着奢靡的气息,连乞丐都显得那么意气风发,想来在这里乞讨也是很赚钱的方式。

    远处逐渐聚了不少人,都在那里嘀嘀咕咕地议论着什么。霍己厌好奇地拉着白千行往里面凑,望见了张榜的告示——

    说是当今太子得了怪病,经久不愈,经常能够见鬼,张榜招最厉害的法师,为太子做法师。

    霍己厌一拍手,小声对白千行说:“机会来了!”

    白千行不信任地回看他:“你会?”

    霍己厌拍拍胸脯:“我当然……不会,但是我也是个和尚啊,你不知道?”

    白千行:“……”

    我他妈还真的没看出来!

    霍己厌不理会白千行的嫌弃,径直上去揭下了皇榜,对着身边张榜的官员说:“我有办法救你们的太子。”

    官员幸喜自己终于不用再在这个大太阳下站着了,立刻马屁似的带着霍己厌和白千行往皇宫里走。

    至于这位太子的死活,到底是他们这些下等人无权操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啦!!!

    改了个笔名大家发现了吗

    打算写完这卷就完结!717开新坑,求一波预收么么哒

    第69章 魔道妖僧(二)

    皇宫已经不是霍己厌离开时的模样,一朝君主一朝臣,新换的婢女官员,都是他不熟悉的面孔,当年的绮袂坊,也早已人去楼空了。

    霍己厌先被领着去了国主日常处理文件的御书房,宫奴进去禀报,好一会儿才传让霍己厌进去。

    “听说,你能治愈我儿?”

    霍己厌行完礼,抬眸看了一眼他这位好久不见的弟弟,发福了,估计是没有他的日子顺畅多了。霍己厌道:“根据告示上三言两语的症状,我只有五成的把握,待诊断太子殿下过后,方可言治愈一说。”

    国主赵临渭道:“好,姑且给你这个机会。来人,带这位法师到冼妃那里去看看。”

    “诺。”一干人等带着霍己厌往铅华殿走去。

    这就是他弟弟所想要的江山,一呼百应的地位,怎么样呢,幸福么,不过是高处不胜寒而已。霍己厌瞥头看了白千行一眼,纵使只是一个无人问津的小人物,只要能够遇到一生所喜,就算给他天下江山他也会拱手相让的。

    而白千行,就是他的一生所喜。

    白狗子敏锐地看到霍己厌扫来的灼灼目光,无比宠溺地回了他一眼。霍己厌忍不住笑了,这狗子真是会随时随地发情呢!

    铅华殿是当年国主的宠妃冼妃娘娘的住所,之所以是“当年”,那肯定是现在的地位大不如以前了。赵临渭是什么尿性,霍己厌是最清楚不过了。冼妃?冼姓在这个国家是相当少的,一小部分是祖传了,还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后来赐予的。

    霍己厌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有了一些眉目,他问身边的宫奴:“你们这位冼妃娘娘,是什么来历?她的儿子竟让国主不惜大动干戈地寻找世间名医?”

    这位宫奴看来资历很深,面对霍己厌的询问,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要回答的样子,反倒是身边一个年轻的小宫奴,不懂在宫中为人处世的道理,看着霍己厌人畜无害的样子,解释了一下:“冼妃娘娘就是当年绮袂坊最出色的舞女冼素白,是国主第一个妃子,她的儿子据说是最像国主的,因此从出生就深得国主的偏爱。”

    那位老宫奴赶紧推了一下小宫奴,示意他闭嘴,不要多嘴多舌,当心丢了性命。

    果然是她。

    霍己厌从小生活在宫中,深知在宫中谋生的艰难处境。他笑了一下,没有多逼问小宫奴,只是从腰包里拿出一锭银子塞到小宫奴的手里,道:“谢了。”

    小宫奴天真灿烂地笑了一下。

    铅华殿内。

    冼妃娘娘依旧一身素纱白衣,守着床边一个八、九岁的男孩,那男孩估计是被什么诅咒了,面色紫白,看着有些骇人。

    宫奴禀报:“冼妃娘娘,这是国主从民间请来的法师,送来给太子殿下诊治。”

    作为一个女人,她无力反抗来时国主的命令,只好起身退让。如今盛宠不再,连宫奴都不会把他放在眼里的。

    霍己厌并没有直接去为太子诊治,而是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这位当年轰动绮袂坊的舞女,他记得,当年这个女孩只单名一个白字,是个连舞步都不会走,空有一张姣好容颜的美人。后来在他的调/教下,才渐渐成为绮袂坊的领舞,地位直压另外一个实力舞女叶红笺。

    想必他一死,整个绮袂坊的女人都成为了赵临渭的妃子婢女了。冼素白是最漂亮的一个,固然成为了他的第一个妃子,想想也是说得过去的。

    这是可惜了这些红颜。

    霍己厌向来是最疼惜女人的,就算现在这些女人都背叛了他。

    霍己厌向冼妃行礼,转身吩咐:“请各位先行回避,我在诊治的过程中,不能被任何人打扰。”

    那位老宫奴比较有经验,道:“冼妃娘娘是国主的妃子,法师和一个女人独居一室,恐怕有所不妥吧。”

    霍己厌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一眼老宫奴,“好啊,你们想要留下也无妨,只是待会我做法,引来了什么惨死在宫中的怨魂,我是会先保娘娘和太子殿下,还是会顾及你们?你们自己好自为之。”

    老宫奴是赵临渭的心腹,自然知道八年前赵临渭弑兄杀父上位的勾当,真怕自己被冤魂盯上,忙一个哆嗦。身边的小宫奴因为得了霍己厌的好处,现在倒是开始帮着霍己厌讲话了,“师父,我看我们还是在外面等着吧。”

    老宫奴看了一眼自己带的活宝徒弟,既然徒弟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也就不多说了什么,赶紧一溜烟地跑掉了。

    霍己厌并没有急着给太子诊治,而是走到冼素白面前。这个女孩再也不是当年心高气傲的小姑娘了,纵使是坐到了娘娘的位置,她也一直俯首唯唯诺诺。

    霍己厌开口:“别来无恙。”

    冼素白这才好像有点生气,抬起头来好奇这位法师为何开口这么自来熟。

    霍己厌自嘲了一下,怎么可能会别来无恙,明明变了太多太多,多到让霍己厌已经不认识这个女孩了。他只好隐瞒了一些事实,“当年您去法华寺祈福,您的儿子害死了我一只狗,您贵人多忘事,恐怕早已不记得了吧?”

    冼素白回忆了当年的事情,多少事有点印象的,她连声道歉:“是犬儿不懂事,让法师失去爱犬,本宫很是自责。”

    霍己厌把短暂的不愉快抛掷脑后,又恢复了当初不羁的模样,一屁股坐到太子的床榻上,胡乱摸了太子几下,“您这个儿子,真是作孽不少啊冼妃娘娘。”

    冼素白带着哭腔:“孩子是无辜的。”

    霍己厌看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您爱您这个孩子吗?”

    第一次有人这么明目张胆地问她这么一个话,竟一时回答不上来。作为一个母亲,怎么可能不爱自己的孩子,何况这是太子。所以,平时根本没有谁会问这样一个话,可是霍己厌问出来了,这让冼素白更加惊讶,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是所有人相当然的回答。

    霍己厌等了一会,却一直没有等到冼素白一个回答,哪怕是一个“不”字。看来,这里面还有一段曲折的过去,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揭开的,得从长计议。他招手对站在门口的白千行道:“小白,我们先走吧。告辞,冼妃娘娘。”

    小白这一声唤不知是勾起了冼素白什么回忆,当场踉跄地站不住。待回过神来,二人早已离开了铅华殿。

    路上,白千行憋了一肚子疑惑,“那个女人是谁?”

    霍己厌嘿嘿一坏笑:“我这一生啊,不学无术,唯一一个爱好就是养舞女,她就是我从前的一位舞女。”

    白千行不开心:“你喜欢她?”

    霍己厌理所当然:“喜欢啊,她可是我们绮袂坊中最漂亮的舞女。”

    白千行翻着白眼不理他。

    霍己厌在憋笑憋出内伤,垫着脚强行和白千行勾肩搭背,“干嘛啊,我这个人,从小唯有两样不能辜负,一是女人,二是狗子,她是女人,你是狗子,不矛盾。”

    白千行:“……”

    这个道理好像哪里不对?

    宫奴见二位已经出来,忙迎上去,“二位法师,怎么样了?”

    霍己厌神神忽忽地说:“我已经找到了太子殿下的病因,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三日后,附身在太子殿下身上的怨灵达到最强盛的时候,方可除之。你去和你们国主说一声,给我安排一个住处,我好在这三日内做些准备。”

    老宫奴清楚,三日后便是前国主和太子的忌日,不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一定是他们回来报仇了!他这回连问都不问,赶紧夹着尾巴去向赵临渭汇报了。

    “等等,”霍己厌喊住了失魂落魄的老宫奴,“我只带了一个人,可能有些不够,你将这位小宫奴留给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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