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m One to Another》分卷阅读26

    给了他一个印象,但是我没给他任何词句让他现在可以用来指责我。

    “你喝醉了。在阳台的那天晚上你喝的太多了。”我提醒他,只是希望可以巩固这个已经在他脑海里成型的

    想法。我需要让他相信是他搞混了,是他误会了发生的一切。

    “是的……”他说,终于开始绻起身靠向我。“我知道你要去看你的女儿,我不会介意你离开一星期的。”

    “我怎么做才可以让你好过一点?”我问。我知道他在尝试着让我好过一点,我也知道他并没有说真话。

    我爱抚着他的后背。他对我笑笑,可看起来却不那么真实。

    “如果只有性的话,那么你干我,让我好过一点吧。”他说,就象在要一个安慰的吻一样,把头靠在我肩膀

    上,“为了我,你可以做得更好。”

    我照做了,但是他的反应却是冷漠而疏离。我为此而烦恼。是不是以后的每一次他都会这样了?当他睡着

    以后我感觉好了些。我看着他蜷缩在被单里,不知道等我离开以后他会不会还睡在这里,也许他会回自己

    的房间去过夜吧。在离开前我给他留了张便条说我会在离开前回来见他,然后下楼把我的行李装上车。

    第十七章

    作者:cordelia wallace

    配对: orlando bloom/viggo mortensen; orlando bloom/ewan macgregor

    级别: nc17(17岁以上适宜观看)

    翻译:latry

    校验:celle

    我被电话声吵醒,把被单蒙在脑袋上,我等着伊万去接电话,伊万总是会等一会儿才去接,他总是让电话铃响一会儿。他对什么事情的反映都不紧不慢的,但是这次间隔的时间太长了,电话响了很久,于是我坐起来四下张望,不是找他,是在找行李箱。行李已经不在了,我赶紧抓起话筒,太过着急几乎把电话摔翻,太想听到他的声音,话筒差一点从我手上滑掉。

    这一定是伊万的电话,他一定是想在临走前再见我一面,我只能允许自己这样想。我不想失去任何机会,我不想让他就这么离开。如果这不是他的电话,我的希望很可能会溜走,就象这通电话一样。我把话筒贴到耳边等着听他的声音,这样我就可以找回自己的呼吸。我揉揉眼睛,想尽快清醒起来,这样就不会半睡半醒的跟他通话。

    “伊万,我会到机场去接你,在伊芙从法国回来前我们可以尽情的**,你的飞机什么时候到?”他对我说,他……不是伊万。

    “伊万不在这儿,”我听到我自己说,开始清醒起来,整个人都被掏空。如果不是陷入沉默,我想我一定会崩溃。所有的一切好象都消逝了,我的血液从体内抽空,甚至连我能感觉的到那些痛楚也消失殆尽。房间里的温度降下来,而我脸色苍白,所有的全部是空白。我在伊万的房间里、伊万的床上、伊万的被褥内,可我不在那儿,我也消失了,什么都不剩。我听不到自己的呼吸,我没有在呼吸,我忘记了怎样去呼吸。我在令自己窒息,这几乎是冷酷、肯定、绝对的。我开始有些头晕。

    “不好意思,那你是谁?”那个声音,那个魅力十足、活泼的声音问道。

    “奥兰多·布鲁姆。”我回答,在所有的温暖都消失后,我只能记起自己的名字。我忍受不了这寒冷,于是就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覆住脸。电话在我的手中沉甸甸的,塑料话筒怪异地不自然地贴在脸上。电话好象在我的手里颤动,过了一会儿我才意识到,那不是电话在动,而是我的手在发抖。我告诉我自己把电话放下,这是最明智的选择,可我的胳膊去不听从指挥。我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做不到。

    “那个男妓?”

    “什么?”我说,在脑海里重复着“男妓”这个称呼。片刻,我一个词都吐不出来。我是男妓吗?我把注意力集中在蜷曲的电话线上,手放在自己汗津津的脸上。我花了一段时间来搞明白为什么,我肯定自己绝对不是男妓,伊万没有给我钱,他不应该告诉别人我是男妓。我躺下去,翻个身,把被单蒙在脸上。床垫因我的重量陷下去,这样躺着更舒服,也更舒服去死……

    “我们在一起拍过电影,我是裘德,那部《王尔德》里的,你演一个男妓,是不是?”他说。我忽然意识到认为伊万告诉别人我是男妓实在很荒谬。裘德·洛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空旷,好象他是在一个空罐子里打电话,又好象他离着非常非常远,当然,他确实离这里很远。为什么他要告诉我他是谁?我不在乎他是谁,知道了也无法平复我的痛楚。

    “是的,你要不要留言?”我问,再次奇怪为什么不我把电话放下?我拿出便条本跟笔,把它们拿到床单下面来。我在便条的顶端写上“伊万,你他妈的混蛋”,然后等着他说我好来写。在写伊万名字的时候,我的手抖个不停,字写得象蜘蛛爬的一样,歪歪扭扭的横在纸上。

    “我不知道你是伊万的朋友,你跟他很熟?”裘德问,他听起来并不生气,只是有点好笑的样子。

    “我在拍《黑鹰降落》,我跟他认识不久,你知道的……”我含糊的说,因为我觉得自己忽然变成个局外人。我只不过是偶尔和他上床罢了,我本不该在伊万的床上和他的男朋友说话的。伊万不在这里,也许他从未真正呆在这里过,可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描绘着我的脸、滑下我的后背;我能感觉到他用牙齿摩擦我的乳首,啃咬我的唇;我能感觉到他告诉我让我相信他,告诉我这一切就只有我和他的时候,温暖的呼吸喷到我项上。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我能想象。伊万是不是要带你回伦敦?抱歉,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也一起回来?”裘德问。

    “不是!”我有点气恼地说。伊万干裘德的画面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蒙在我头上的被单开始让我感到窒息,我开始害怕自己会喘不过气来,会忽然昏过去或者死掉,因为我把被单蒙在头上,虽然我知道这样会让自己没办法呼吸。被单象裹尸布一样紧紧贴在我的脸上。我想如果不能撂电话的话,那么我应该努力继续说下去。最起码对方是裘德·洛,虽然他是谁对我的痛楚来说都无关紧要,但是在其他方面裘德·洛并不是无关紧要,实际是他确实是大人物,以至于在拍摄《王尔德》的期间我都没机会跟他说上话。现在我没办法跟他说下去,尤其是关于伊万,因为对于伊万,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又或者想什么都是无谓的、毫无意义的。

    “噢,这样,等你们拍摄结束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喝一杯。我们在拍《王尔德》的时候没怎么说话,但那时一切都太匆忙了些,而且那时候我觉得你--嗯,有点太年轻了。你住在伦敦吗?电话号码是多少?”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记不起自己的电话号码是什么。我挣扎着从被单下爬出来,打开伊万留下来的皮包,找他的电话簿。我胡乱翻开本子,然后找到“o”的那栏,我的电话不在上面。这让我明了伊万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会离开我,所以根本没必要费事把我的号码写在他的本子上,这也提醒我找电话号码根本没必要,我不需要找到号码,我可以找个借口推辞裘德,现在找电话号码根本没意义,是我在转移注意力。然后我又忽然想起来,跟我不一样,很多人都不是按名字的字母排列来排序的,于是我看向b的栏目,找bloom,但是他没有写下bloom,我翻着"b"那几页,然后找到了号码,b下面是《black

    hawk

    down》,在一长串演员的号码里,我在中间的部分找了我自己的。这样看起来出奇的恰当,他甚至没在地址簿上为我列出一个条目。他只是把我的号码写在一堆无关紧要,很可能再也不会见面的演员中间。我把号码读给裘德。

    “你能不能告诉伊万,让他在走之前给我打个电话?”裘德·洛 说"很高兴跟你通话,我下个月给你打电话。"

    等他挂线后,我把电话摔到地板上,从被单下爬出来,盯着皮包。我盯着皮包,等待着自己习惯所有的痛楚,因为在经历过维戈以后,我应该已经是忍耐痛苦的老手了。我试着不去在意,看向没写完的便条和上面的“伊万是他妈的混蛋”,可这样根本不奏效。当我还坐在他的被单里,当我还能嗅到他的气息,当我还能感觉到今天早上他干我,甚至他走以后我仍然忘记不了那种感觉的时候,我没办法恨他。伊万所有的一切如丝网般缠绕着我、禁锢着我,现在我根本没办法把他从脑海中剥离或者是逃开。我知道如果现自己不离开这个房间,我会疯掉,因为我现在的想法就象是个疯子,再这么想下去我一定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伊万在说谎,他骗我说要去看他的妻子,他让我为想要缠着他留下来而内疚,他拿他的女儿做借口让我相信他,让我为不想让他看他女儿而是跟我在一起而羞愧。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这些不是真的,他知道他回伦敦只是要去跟其他人上床,很明显,他为此无耻地撒了谎。

    我把地址簿扔进伊万的皮包内,听到它嘭的一声落到记事本上面。我明白自己绝望举动的原因就是自己又将处于一个被人控制的位置,我一定会去扔他的东西,尽管我知道那样做不对,只会增加我对他所做的一切的不信任罢了。我试着去回忆,我努力去回忆,想要记起任何有可能表示这段时间来,他和别人纠缠不清的线索。我必须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我,又是怎么想裘德的。

    我揉揉眼睛,想要把模糊不清的意识挥走,这样我可以看的更清楚。我把他的夹克从皮包里拉出来,检查他的口袋,翻找他的记事本的每一页,但是那里没有任何关于伊万私人的事情,只有一些关于电影的摘要跟在每个镜头他都要做什么的提示。我知道一定有什么东西被藏起来。他不可能一直跟裘德交往而没任何线索显示他们之间的关系。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