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无限》分卷阅读32

    我目瞪口呆,长这么大,见过三叔跟外人耍横,见过他跟我二叔和老爹装乖,也见过他借酒浇愁,却从来没有见过他跟人真正示弱,还是跟一个漂亮女人。

    三叔年纪不小,却一直没有固定的伴,听我爹说,很多年前他倒是有过一个好到要谈婚论嫁的女朋友,后来那女的出事故去世了。叫什么来着?

    一张年轻的脸浮现出来,三叔珍藏着她的一张照片。

    “我操,陈文锦!”我惊呼出来。

    画面里这个和三叔说话的女人和我印象中的脸重合起来,是陈文锦!她怎么会还活着?

    我一下懵了,然而后来的画面更加劲爆,就如另一个炸雷震掉了我的疑虑,三叔道歉结束,松开了陈文锦的手,然后从桌子边绕了过去,单膝跪下。

    我的脑子已经彻底煮沸,这他妈是我三叔的求婚现场?

    陈文锦显然没有料到我三叔的举动,被惊到了,撤开椅子往摄像头也就是门的位置走,走得不是很快,看得出来有点动摇。

    我又经历了一次眩晕平移,回到了拍摄墙壁的状态,看来她还是开门走了。

    正当我觉得进度条基本上要结束的时候,门又被关上了,画面里不再是我的三叔,而是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背影,看身形也有一点熟悉。

    男人站在原地立了一会,突然回过头,我正趴着看屏幕,一下就和他对上眼。

    一看之下,我之前煮沸的脑子直接汽化掉了。

    闷油瓶,是他!他看着“我”的位置皱起了眉头,探究地伸出手来,把摄像头掐断。

    整个视频到此结束。

    第三十三章 失火

    视频总长度是13分21秒,我却翻来覆去看了两个多小时。

    第一关注的还是视频中的人:我的三叔、陈文锦和闷油瓶,这三个看起来不会有私人交集甚至应该有代沟的人,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

    显然他们是都在这样一个房间附近,我首先的想法是闷油瓶在跟踪三叔和文锦。他们两个这一段对话和接触一定意味着什么,所以才有人监视。

    闷油瓶最后进来的动作是在检查房间吗?我并不能确定,但发现摄像头之后他皱了眉头……应该不是他放上去的,只是他发现并且断掉的。

    有第三方在监视着这一个房间?

    视频中的这个场景本身也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脑海中却并没有能够对应上的。

    这样的事情很多见,像看过大片之后就自动把某些场景记在了脑子里,本身其实没去过,却能做出非常还原的梦来,就变成了既视感,我应该没有去过这种地方。

    总之,这不可能是一个个人居所,里面太空,除了窗帘就是桌椅,我想象不出谁会开辟这样一个房间就为了坐下聊天。

    椅子只有两把,看起来挺舒适。两个人单聊?感情陪护室吗?心理治疗室?精神病院看护?

    忽然一个想法略过我的脑海:或许真的是一间单纯为了“聊天”而准备的房间,聊天为唯一要务,无需其他任何设置。

    既视感还真是从电影来的,这是一间审讯室。我的冷汗瞬间流了下来。

    我试图否决这个想法,房间的装潢配色、圆角的桌子、像给幼儿使用的软椅,从这些方面看这完全不符合审讯室的特征——但,如果接受审讯的“犯人”身份不同呢?

    让人放松的配色,去除攻击性的桌椅,软到躺进去恨不得就会睡过去的椅子,其他什么都没有……

    联想小花的故事,我把事情想得越发复杂,对眼前的一切产生了极其强烈的不信任感,头痛欲裂,应该是酒劲又起来了。

    强忍着难受,我放缓速度看着这一段视频,用了各种反证法来考究视频中的疑点,比如房间中的光影和桌椅到墙角的透视,然而所有的细节显示,视频场景是真实的,人物也是真实的,这个人就是我的三叔。他思考时手的摆放以及起身转身的动作,都和我记忆中的三叔完全一致,这是别人模仿不来的。

    而后一段视频中的人绝对是闷油瓶,他回头看摄像头的几秒钟都可以放成特写镜头。我看着他皱着的眉头,心说这么张臭脸,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就是那小子。

    我用相关的软件把这一段只有13分21秒的视频拆成一帧一帧,希望发现高手作假的线索,可惜一无所获。不是对方手段实在太高,就是这视频确实没有问题。

    而且这13分21秒钟是完全连续的,没有融合任何其他的噪声信息,我甚至异想天开地把这一段流数据做了变换分析,也没有看出有隐藏什么东西的趋势。

    看样子,这段视频就是拆我硬盘的人想要传达给我的信息,可惜老子真的没看懂。

    这个人是凭什么认为这么一段视频就能够起到“信息”的作用?交流双方没有共同基础,完全是对牛弹琴,除了投诉物业,我实在不明白自己下一步该干什么。

    除了里面三个人像跨代三角恋一样出现了一遍,我连这个房间在哪里都不知道。

    谜团在我的脑子里纠结,我以为自己会万分清醒而彻夜不眠,可我高估了自己身体对酒精的控制能力。

    我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吵起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趴着睡死了,头非常疼。

    我接了起来,电话那头小花急吼道:“总算接了!你在哪?”他那边的背景音非常嘈杂,活像中国队进球后的球赛现场。

    我揉了揉脑袋,花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报了个网吧名字给他。

    小花骂了一句,我极少见他爆粗,忙问是怎么回事,小花像滚豆子一样倒出好多话来,我的脑子还是木的,只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失火”“公司”“人”“机房”。

    “你说什么?公司失火了?哪家公司失火了?”我好不容易拼接出这样一个信息。

    小花道:“你家的公司,five失火了!全都烧掉了,我以为你……”他应该是在吼了,但声音在消防车的呼啸里显得特别渺远。

    我觉得这像是一个恶质的玩笑,比我拿到的视频还要缺少真实感,脖子疼加上眩晕,好像有五个人在我脑袋上敲锤子一样,心想真是够了。

    我揉揉眉心,定了定心神问道:“有没有人员伤亡?你在现场?我马上过去。”

    小花道:“……你千万不要过来,我去找你,呆在网吧,哪也别去!”

    “我还是得过去看看……”我道,电话那边传来忙音,小花已经挂断了。

    我盯着挂断的手机,脑子才真正活络起来,理顺了刚刚小花说的事情:five半夜失火,火源起自机房某一台机器的电火花,火警的警报系统老化了,整个楼从顶楼烧到了八层才被人发现。

    楼烧了没人伤亡,我二叔肯定搞的定,但机房毁掉了,就是真的毁掉了。

    整个five公司我最关心的东西,就这么没了。

    我用过公司的机房服务器,严格来说我是想用但一直贼心不够。先是我家,接着是机房,我很难不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

    我还是很想过去看看,可是一站起来就觉得脚底下都是云彩,站都站不稳,我感到一种无力的愤怒,我很确定这不是酒精的作用。

    小花到得很快,看到我人才如释重负,他的打扮和网吧的氛围实在格格不入,我看不下去连忙拿起东西,被他扶着走了。

    外面天差不多大亮,正想着这个时段不好打的,就看见街边已经停了一辆polo,前座有个男司机。

    我心里咋舌,小花怎么在哪都能叫到人,虽然车的档次跟他地头上的豪车比差了不少。

    小花开门就用长沙话道:“你一直在网吧哪也没去?”

    我捏了捏酸疼的脖子跟他点头,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这一觉睡得特别不舒服,也不知道是压着哪了,这样下去我一定会颈椎病的。

    “脖子怎么了?”小花看我总是在揉也问,我摆摆手表示没有事情,他就道:“好好的怎么不在家待着?”

    我发现他还是在用长沙话,大概是这个司机小花不是特别信得过,从后视镜看了两眼也没觉得司机有什么不对,便也顺着小花用长沙话大概解释了一下,没敢多说。

    “你确定自己没有回公司?”

    我莫名其妙:“当然没回,除非我梦游了。”

    小花沉默了一会,把自己的手机递过来,让我看他的屏幕。

    手机屏幕不小,我心说他是又换新货色了来炫耀一下超薄防侧漏还是怎么,拿过来一看,是一条彩信的静态图。

    图的右下角有拍摄时间,可见还是监控录像的截取,这一帧的时间显示是凌晨3点44分,就是刚才的事情。

    图中是一个带了帽子的人在推门,场景居然是five的机房,好像有些防备地看着自己的身后,特别鬼鬼祟祟。

    真是有人纵火?这是证据?

    不知道为何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完全没有掌握到真凶的轻松感。

    我看了看小花,发现他神情严肃地伸手在屏幕上点了点,放大了这个人的上半身,重新递到我跟前。

    我一下张大了嘴,几乎要窒息过去。

    这个鬼鬼祟祟的人,长着一张极为熟悉的脸,每天照镜子都看几遍,我自己的脸。

    “你有什么感想?”小花问。

    我不说话,脸色估计很不好,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我想高呼这他妈的是陷害,这都不用想!玩我玩上瘾了!有完没完了!

    我对官方调查失火的步骤很不了解,公司财产不能算是我家的东西,肯定不能随便就算了。保险和后续都非常麻烦,我家里几个长辈会怎么想?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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