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启副/楼诚】血荐轩辕》分卷阅读62

    修长的手指揉着,刺激着松软的穴口,那里已经被持续玩弄了很长时间,因为还伤着,张启山并不敢大开大合的进去,只能用手指和道具帮忙,索性两人之间道具繁多。

    张启山是爱极日山在床笫间隐忍羞赧的模样,所以跟明楼学了坏,去买了不少小玩意儿,变着法儿逗日山。

    或许曾经他盼着日山能在情急之下说出些表白的话,但此去经年他却反倒是不着急了,两人之间的事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他并不介意日山慢慢的想明白。

    他转转手中的按摩棒——西洋玩意是夸张的粗长,做成了黑色的仿真形状,颇有些视觉冲击。

    日山看不到,张启山倒是欣赏的爽。日山臊得双颊飞红,被张启山凑过去吻住了嘴唇,缱绻缠绵的亲吻纠缠在二人之间,张启山裹舔着日山柔软的唇瓣,勾着人唇舌共舞,一面用那黑胶东西不断的推入、拔出。

    最后干脆一使坏,捅在里面。

    日山像是有些急了,不知道是急着想让他动一动,还是急着不愿意被这样捅着,不自觉收紧下方,坤液粘溺地润滑之下,那粗黑一根居然被挤了出来,纠缠旋转着滑出紧致的穴道,掉落在床单上时还能听到羞耻的“啵”地一声。

    “唔……”

    “呵——”张启山坏坏的笑了,凑过去吮住了日山的耳垂:“看来副官更想要首长的大家伙。”

    日山攥着张启山前襟的手一紧,将头侧过去埋进了张大佛爷的肩窝。“佛爷……”

    张启山没敢大动,日山重伤初愈不宜泄身,就只用后面磨磨就好。他伸手捞过床头摆着的一个金丝楠木盒子,上好的盒子拉开,里面却是些不值钱的玩意——有张启山少时的照片,有他与日山为数不多的来往信件,有他多年前给少年买糕点的包装油纸,店铺的名字还模糊的印在纸上。还有……一根他在劳工营时用过的裤腰带。还是在医务室里荒唐的一晚,他担心日山的呻吟召来日本人,将腰带勒在少年口中,后来他就再没见着这腰带,直到……那日去日山房里替他拿换洗衣物,才在柜子最底压着的木盒子里发现了它。

    盒子是他们第一次一起下斗的战利品,他随手分给了日山,孩子就如珍如宝的藏着,收纳这些年来他“送过”他的所有东西,却也只有这么可怜兮兮的一小盒,不晓得夜里偷偷拿出来看了多少回,盒子锁头上新坠的黄铜扣都磨亮了。

    张启山深吸了一口气,拿出那根腰带细致给日山的前面绑了,才扶着人慢慢侧身,然后小心翼翼地挤了进去。里面的柔软湿润让他满足地叹了口气,而紧缩挤压的快感逼仄他止不住**的本能,又生生压抑住,怕牵连到伤口,只好浅而缓慢的推入拔出。

    倒是撩得日山耐受不住,喘息越发深重持续,等垂首看清捆住自己前端的是什么东西,顿时激动地发抖,耳尖殷红滴血,憋不住一口咬住了家主的侧颈,留下了个殷红的吻痕。

    “佛爷啊哈、求您了……”

    张启山并没有躁进,托住日山的腰,保持频率研磨着,改变姿势让两人更紧密的贴在了一起。为了进入的更深,他们之间再没有一丁点缝隙,胸膛紧挨着彼此的,四条修长的腿交缠在一处,终于可以在不扯动上身的基础上整根埋入进去,日山舒服又餍足地长出一口气。他抬头看到床头柜上的盒子,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最终忍下去,眼里和暖的神采却并不能掩去。

    张启山低头瞅他,牵着唇调侃地问了句:“就这么喜欢我?”

    “嗯!”坦率的应答,不论张启山怎么变化,日山的答案始终如一。

    张大佛爷鲜少有波澜的双眸在一瞬间像点燃的烈日岩浆,他托捧起日山圆润的臀部,尽量深且狠地**干进去,把爱人的小屁股疼爱得**的。

    日山最后软在了自家上峰的怀里,沿着腿根淌出的半透明**浸润床单,张启山挑高眉梢曲张着五指,像是故意要给日山看,他在病中到底还“恬不知耻”地流了多少坤液,日山眼尾微红,一双桃花眼里只印着张启山的模样。张启山瞧得心暖,张口舔了舔指尖。

    “佛爷!”

    “猜猜什么味道的。”长沙的布防官卷了卷舌尖。

    “……”日山还没被他这样弄过,合不拢的**紧张的夹了夹,惹得一直停在洞口的张家家主感觉到了,腰身一挺半硬着的东西又进去了,“唔——”日山一声闷吟,被逼地不住摇头。“属下不知。”

    当然是我爱人的味道。

    张启山这样在心里说,但是他并没有说出口,他怕说了日山也不信——时机未到。

    后来,张启山躺在浑沌一族的山洞中时回想此节就颇为后悔后怕,于是他附在日山的耳边,一次次的念:“启山哥喜欢你。”

    那时,日山终于是回应了,好事不嫌晚。

    于是张启山心有余悸地又多念了好几十遍,念得隔壁的阿诚郁闷地掼上门,拖着明楼请先生打屁股解痒,明楼表示乐意效劳!

    是说:有花堪折直须折。

    的目光甚至在“明总”的皮鞋上流连了下。

    “让明总见笑了,这是从霖市刚刚调过来的季警官,大概还不适应彘市酒桌上的豪爽,来这里躲个清闲。”

    季白本能的伸出手,伸手之后才想起来这是在盥洗室,顿觉得有些尴尬。

    end

    *注:星号梗出自《血荐轩辕》正文第二十章 。

    「启副」少夫人列传

    by 鹰啸

    齐老八总听说张家人的血可以辟毒去病,却从未证实过。张副官的血极精贵,就算是下斗施为也有佛爷一板一眼的看着,不给随意浪费。更别提探寻张家古旧阴司,九成九会被长沙最狠的家伙一记眼刀瞪回肚里去。

    他没想到,第一次证实会是这等光景。

    那时候佛爷还只是张启山,刚刚谋上布防官的职务,连宅子都没有。下地受伤中了邪祟,被看起来瘦津津的张副官背在背上就往他府上跑。灰色猎装的青年跑得像飞驰的猎豹,肌理拉伸成优雅而凶悍的线条,瞬间就扑住了正打算出门去杨裕兴嗦嗦粉的齐老八。

    “哎哎哎,干嘛!”

    “布阵,救人。”

    齐桓这才看清楚张副官背上背着的竟是昏厥过去的张启山。副官话少,齐桓往日里总觉得白瞎了那张朱唇皓齿的小嘴,却还是头一匝知道开了口居然这样锋锐有威。

    不像只是个“副官”的架势。

    “恳请八爷,家主受伤唯独八爷能够护持!”他将张启山放下,就弯腰给齐桓拱手,礼仪得度容色紧张,盈盈目光中写满恳求,“请马上准备二十一盏明灯,用糯米围拢成圆,家主需要正坐其中。”

    “……好!”

    “请您再披五龙斑衣,戴六角莲花冠,打解冤洗业醮。”

    “你……”怎懂这些?

    却不等齐八爷问完,张副官已经架起张启山往后堂赶,就在齐桓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副官开口了:“曰山少时,家里弄过。”

    副官不是张家旁系的小卒么,旁系的威仪都可以请到高功法师了?!八爷不觉咋舌。

    而弄好一切,第一句“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刚刚诵出口,张启山便开始抽搐,颈侧青筋暴起,额角冷汗狂飙,痉挛蜷曲,手脚已经克制不住乱舞。随伺外侧的副官一把扔了外套将人死死抱住,他力气极大,双臂箍住张启山上身把人护在怀内,连张启山夹带内力的拳打脚踢也顾不得。

    禁锢很快变成扭打,拳拳到肉听得齐八爷心惊。

    他一介文弱道士吓得口中要停,却被张副官含着血的一声嘶吼吓住。

    “继续啊——!凶煞要出来了!”

    话音刚落,张启山的七窍已经向外渗出黑血,他反抗更甚,抬起一掌带了劲气狠狠拍在了张副官的胸膛上!几乎可闻骨骼碎裂声响,副官闷哼一声咳出血来,却半点也顾不得,横臂压制张启山,双腿双手锁死怀里凶兽。那凶兽双目赤红四肢被制,竟一口咬住张副官侧颈血脉。

    “唔……”

    副官却倏然松了眉宇,英气到有些漂亮的脸庞浮现出一丝笑来。齐桓似乎在一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原道脱掉外衣拽开领口打架,竟是诱张启山体内的凶煞饮他的血么?!

    张启山的挣扎随着喉头的吞咽逐渐衰弱下去,副官皱着眉头泛白的嘴角噙着笑,极尽温柔地伸手在张启山的后颈上顺了顺。

    那架势,浑似张启山喝他的血啖他的肉也无妨。齐桓瞅着,心里竟有种震惊后的柔软……

    张副官不知是吃了什么,血不太止得住。

    他大概也没想止,凶煞发作不止一次,后来齐铁嘴才晓得这两个不要命的是惹了快变成旱魃的“飞尸”,张启山身上中的是飞尸的尸毒。

    那段日子他几乎是用张副官的血为食。副官用刀在掌心割出伤口,张启山便抓着他的手舔上去,舌尖啯吮刀口里渗出的血珠尽数咽下,还觉着不够,一双猩红的眼睛便直勾勾的瞅着副官。齐桓觉得张副官大概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他的家主。二话不说提刀就在手臂上又割出一道伤口来,张启山拉过他的手臂就抿上去,血糊了一嘴,更多的顺着胳膊流向指尖,连指尖也追着一并细细舔了。齐铁嘴心里一慌,恍惚间居然有种下一秒张启山就会扒了副官的衣服狠狠日他的错觉。

    取血的过程由少至多,再至少。尸毒逐渐清除,齐铁嘴却记得最凶的那几天,张副官几乎被张启山弄得死在床上。

    血仍然会凝,但其实轻轻一挤又会从伤口中涌出。但张启山中了毒哪里知道?副官放血放得没力气,凶兽就偷了匕首在青年身上割出伤痕,血珠渗出白皙的皮肤,青年人的肌理柔软且富有弹性,张启山吃得上瘾。拽来衣领细细品尝,胸口、腹部全是撕咬出的伤,他几乎是骑在张副官身上连蹭带吮、连拱带咬,拆吃入腹。

    副官实在吃不住了,哑着嗓子哀求。“家主……求家主…开恩——嘶……呃!”

    他求了,本在此刻听不懂人话的张启山居然停下动作,含含混混从嗓子里滚出句呢喃。

    “日……山…?”

    齐铁嘴这才知道这娃子其实不叫“曰山”。古籍有考,卑自称称名,歧义重字等避尊者讳。只是讳“日”不避“山”,除俩人是平辈之外,就只能是副官私下对张启山表达敬重与敬仰最隐晦的方式了。

    张启山渐渐好了起来,副官乘着这段时日养伤补血,等长沙布防官又再度威风凛凛之时,他身后半步的张副官看起来也只是脸色白了些许。

    很久之后,齐老八问他。“呆瓜,值么?”

    张副官愣了一下,侧头看他一眼,如同瞅个冥顽不灵的傻瓜,俊秀年轻的脸孔上是理所当然的笃定:“他是佛爷。”末了他又笑了,容色柔和下来,像是品尝珍藏在心底的佳酿甜酒,轻而缓地又道。

    “他是我的家主啊。”

    再后来,直到张府张灯结彩红烛高燃,齐八爷才晓得,张曰山原来不是什么无名小卒,他是张家族谱上篆刻着的张少夫人。

    end

    注:

    1 列传:司马迁《史记》索引曰,列传者,谓列叙人臣事迹,令可传于后世。

    2 旱魃:《神异经》曰“南方有人,长二三尺,袒身,而目在顶上,走行如风,名曰魃”。是僵尸的一种,由死人尸变而成,修行千年,蜕变之前为“飞尸”,吸食人血为食。

    3 避讳:古代的名字有避讳一说,遵循规律有二,(1)“尊对卑称名,卑自称也称名。”,摘自《中国古代文化常识》。简单来说副官是卑,对张启山称“日山”是可以的。(2)同字要换,比如汉高祖叫刘邦,汉代论语中“何必去父母之邦”就要改写成“何必去父母之国”。但是日山和张启山是平辈,山就不用换,他自己尊敬佛爷,所以退一步减笔自称“曰山”,是非常尊敬的。而套句三叔的原话,叫日山还是曰山,就要看佛爷心情。另外一说,和副官不熟悉的人、平辈、卑位等,应该称呼他“曰山”或“副官”以示尊敬,参考三叔九门番外原文尹新月对副官的称呼,佐证尹新月在张府其实翻不起风浪。只有熟悉的朋友或者长辈,才可以亲密的喊“日山”。可能有宝宝要说“字”,字在古代是男子二十岁弱冠时才会有的称谓,而且五四运动后就基本没有了,所以设定文中主角无字。

    启副/楼诚囚徒

    by 鹰啸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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