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启副/楼诚】血荐轩辕》分卷阅读31

    日山看着张启山目下青乌,心里不忍。自打去年劳工营以后,他的每个发情期都被佛爷严密看管,哪怕再重要的事情张启山都会往后排。日山觉得自己不配,想请佛爷先去歇歇,每回从上峰那里回来都会头疼,除了北方战局更多的其实还有“红脑壳”与“广西匪患”,佛爷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

    张启山不耐,执了日山的手去看他掌心中的刀伤,见到伤势已经因麒麟血的缘故收口,松了口气,却又因为对方手掌的温度敛起眉宇。拇食二指捏住了日山的武装带向上一拉一拽:“别让我说第二次。”

    日山的脸颊涨成了绯色。

    他喜欢佛爷有些粗暴的待他。虽然注射了抑制剂,但哪怕一点儿的金铁信香仍然会让他兴奋。是的,他偷偷打了抑制剂——这次佛爷回来的太迟,他的信期又提前了两天,唯恐耽搁军政要务,日山没敢通禀,溜出府去买了支抑制剂推进去。冷,流淌在血管里的寒冽却缓解了他勃发的**,但身上的酸痛却越发加剧,他哆嗦着熬了几日,想想咬咬牙就彻底过去了。也许是佛爷的元阳“太美味”,每每到信期最后日山都会有些索需无度,他自弃异常,总觉得肮脏的身体玷污佛爷,更是占了佛爷的便宜。

    他心里还在肖想着大少爷,他晓得的。但他已经不是少夫人了……天神一样的存在,只需要匍匐在他脚边就可以了,怎配拥有?青年便寻思着用抑制剂捱过去,等佛爷回来只说这次紊乱没来就好,少沾染一次,是不是就算少一分罪过?

    可他不敢瞒张启山。

    对方拧紧的眉宇像是已经觉察出了端倪,日山心里发慌、实话就已经滑出嘴边:“佛爷,您舟车劳顿,还是先休息,”他的喉结翻滚了下,“曰山……已经打过抑制剂了。”

    声音越来越小,落到张启山耳内却如同炸雷。

    他一把揪住了青年的衣襟,用力到将人一把搡到墙上死死压制:“你、说、什、么?”

    狂飙而起的金铁气息陡然勃发,如锋锐刀锋将副官“钉”在了墙上。副官登极闷哼一声昂起了下颚,本就苍白的面容上更无血色,咬着牙关才将痛哼咽回喉管……乾元对自家坤泽的影响永远比对常人严重数倍。

    张启山看着青年的脸色,又骤然撤了信息素。

    日山的背脊贴着墙面险些滑到,他不想给佛爷添麻烦的,实际上除了索需无度,坤泽的信期往往还需要乾元的元精射入内腔才能彻底纾解。但他是不能怀孕的,没有用的地方平白占了佛爷的宝贝。他记得前几回他还想过要咬牙撑过去,雨后青草的气息却蒸腾的如同熟透的铁观音,整个张府都闻见了,佛爷恼得一脚踹开他的房门,扒了衣服就将自己甩到床上。

    从那之后日山就不太敢瞒着自己的信期。

    但他时常觉得,自己像个窃贼。

    这一年多来佛爷待他十足的好,可越好他便越觉得愧疚,自己怎样的身份:一介家奴,哪里就值得他的家主这样待他……他在偷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早就配不上少夫人的身份了,自愿放弃的时候更是在心底发过誓,万事皆要以佛爷的意志和喜好为第一准则,可每每还是要让佛爷替他考虑。

    压下心里不知名的酸哽,他壮着胆子道:“佛爷别恼,是曰山不识好歹……求佛爷责罚。”

    张启山直觉一阵肝火向上顶,好、好,你他娘的唯独在作践自己这事上最拿手!

    他撸起副官的袖管,手肘上的针孔已经瞧不见了,却剩下大片明显的淤青。国人制造的抑制剂至今走的还是“以极寒药物泻火”的套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寒到虚不受补的程度了么?张启山顿时有一种怎样说都说不通,怎样努力都无效,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却被对方弃若敝履的急怒。他抓住了副官的胳膊、拧转架子上的兽头,一把将人搡入密室之中。

    密室还是建宅子的时候两人一同设计出来的。张家是做地下生意的,再干净的门面也架不住家里头搁着一堆明器。为了防止突发情况,便在书房与主卧中间贯通出来,一是作为备用通路,二也便于摆放珍藏,三来,这里头另有一间小房间,藏着点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副官被张启山擒着胳膊搡进密室便知道佛爷动了真火,他心下俱颤直觉又让家主讨厌了,半句话也不敢吭。张启山见他进来便想要跪,便一脚蹬在人后膝弯上,军旅的本能反而让日山绷直了腿。

    “佛爷……”

    “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不能再用抑制剂了么?”

    “我……”

    “明知故犯!”张启山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懊恼,榆木疙瘩说不明白,他们之间果然还是走不得寻常人的法子。“脱衣服!”

    副官的面色白如金纸,他总是想让佛爷高兴一些,却总给搞砸。本来不想给对方添麻烦,到头来却往往弄巧成拙。他自觉十足懦弱,终究干不出一咬牙让佛爷再别管的事情。他舍不得,舍不得却又做不好,心里越发恍急,一急便更加不会说话了,他低下头去,一粒粒的解开了衣扣。

    一年多来每每自己的信期,佛爷多少都会说些“是他自己想要”的话来减缓自己的尴尬,日山不傻,一次两次如此,次数多了哪能不知道佛爷体谅?只是佛爷大抵是看不上他的身子的,被鬼子碰过还在广场上示众,怎么想都觉得脏,他便不敢让佛爷多摸,越发殷勤着伺候,想着佛爷哪怕能从他身上得到一分快感,便也知足了。

    此刻让佛爷动了怒,只要能消气,怎么罚都行……何况是无关紧要的一具身体。

    副官弯腰把最后的遮羞布从腰上褪下,一年来蹿高的个头让他的双腿愈发修长,他恭谨地将军服叠好搁在一侧,赤条条的跪下来便想用嘴伺候张启山的男根。

    “我让你跪了么?”

    张启山避开了他的动作,踏步绕过去,扭开密室顶端一间小屋的房门,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拿了一堆物什——那是上回去申城的时候买的玩意儿。

    日山显然是瞅见了,苍白的脸上一片烧红,张启山站定他的面前,他心里害怕,却又仍垂着头自发自动地将手腕递了出去。

    皮革被拴在了他的手腕上。

    日山被张启山领到了密室的正中央。那里的房顶上有几个勾子,原是用来对付擅闯此地的小毛贼的。张启山却觉得无甚用处,化废为宝地指着那几个勾子和日山说过,“再磋磨自己就把他给挂上去”。副官以为佛爷同他开玩笑,却没想到是真的。

    他被拗成了一个格外羞耻的造型——双手手腕并拢被吊在房顶上,另一条宽阔的皮绳自他的臀下兜过,如同秋千般将他托起,双腿却不允许着地,两腿的腿根也被绑了束缚带,高高拎着,皮绳彼端分别勾在屋顶的另两条勾子上。整个人……便这样赤身**、双腿大开的敞在了大少爷面前。

    日山的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他垂下头,不敢看张启山。

    可他的软肋早就被张启山捏到了,仿佛一鞭子抽在七寸上——他就是喜欢被少爷粗暴的对待,最喜欢被少爷凶残的捆起来,胯间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已经挺立……

    张启山蹲下身,蹲在了日山的双腿之间,他的手上还戴着没来得及摘下的黑手套,制式的手套握住了颤巍巍的细长男根,随意撸动了几下,便骤然被含入了口中。

    日山骤然低喘,沉重的呼吸从嗓中挤出,他扬起脖子被箍住的手腕拉拽着绳索奋力的想要挣脱。

    张启山口中的小家伙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了。和乾元的巨龙比不了,在坤泽中却是漂亮而秀挺的一根,清凌凌的肉感,精巧可爱的让张启山有些爱不释口。而且乖巧,很顺从地便知道淌出坤液,马眼更是漂亮的润红色,两颗卵蛋揉搓起来也让人心生喜悦。

    张启山不由细细好好地品味了一番。

    “佛爷……脏——别……啊……”这举动却惹来了副官惊惶的闷哼,大腿肌肉绷紧,可是他被吊在这个完全依靠人体力学才能平衡的“秋千”上,一时间只觉得浑身的着力点居然只剩下被他的家主含在嘴中的肉柱了。

    张启山取出一根细长的玉质小棍,替日山封住了前端。他缓缓站起身,摘下手套用带着老茧的手掌揉搓着那柔嫩的一根,笃定、霸道、又不可一世的嗓音在日山的耳畔回响。

    “遵医嘱,不许**。”

    日山睁大了眼睛。

    张启山又从拎出来的箱子中取出了一枚肛塞,也是去申城购置的洋货,可以将乾元的信息素存进去。他拿起那物像是赏玩珍奇那样对着光看了看,淋了些润滑在上面,便走到了日山的面前,将兜在日山臀上的皮条向上一推滑到青年腰上,骤然失重让日山惊得一抖,臀却精准地落在张启山的手中。张启山以手捏了捏掌中软肉,另手拿着那枚滑腻的肛塞,便推入了日山信期的坤穴里。

    因为注射了抑制剂,那里的水并不多。

    只是完全吃入那枚肛塞,仍然让发情期的青年敏感的发抖。“佛爷……啊……”副官哑着嗓子低喊。

    “日山不是不需要我么?”张启山的声音却似冰冷到了极致,他舒展眉宇,微微弯起嘴角,厌弃般地将手上沾染到的润滑蹭在了青年胸口,惹得青年胸膛再度剧烈的起伏。张启山的信息素却在这个时候将副官完全包裹,锋锐桀骜的透过对手的每一个毛孔入侵。他缓缓凑到他的耳边,“宁可选择抑制剂也不需要家主的帮助,那么就让抑制剂帮你度过发情期好了。”

    张启山的话很少,但是句句铿锵、落地成丁。

    张日山没想到张启山真的会丢下他,佛爷转身便出去了,甚至“体贴”的为他带上了密室的房门。密室里只剩下一灯如豆,以及那些从地底下新淘出来的明器。阴湿的感觉几乎是从四肢百骸之中入侵,抑制剂造成的寒冷与酸痛因为**与寂静的缘故被无端放大,另又更有一种羞耻的感觉,自坤穴内弥漫。

    肛塞是中空的,里面注满了佛爷的信息素。

    金铁的气息在日山闻起来从来都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此时存放在他最羞耻的地方,便似一根肉刃直直将他契入,可是那东西既不动、也不能带来更多的快感,却又无时不刻地在提示着它的存在。

    ——简直像是和抑制剂在争夺他身体的控制权。

    下体滚烫,四肢冰凉。

    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吊着的双手已经麻木,冷汗顺着日山的额头涓涓而下,他的身体终究因为信息素的缘故而热了起来——碰到佛爷,恐怕再强的抑制剂对他来说都没有用。插入坤穴的肛塞饱满圆润,一年多来原本就不太紧致的热穴,早被张启山调教的愈发松软湿润。

    层层褶皱被饱满的肛塞撑开,偏偏却并不够长,完全骚不到痒处,只能在最浅表的地方蹂躏着他随时间推移变得越发敏感的甬道,日山半是舒爽半是痛苦的扬起了颈项。

    房间里遍布了张启山的气味。

    信息素是一种不开窗透气便能在密闭的空间内停驻很长时间的东西,而这间密室并没有窗户。日山觉得他的呼吸里都是佛爷的味道,注射抑制剂带来的肢体酸软让他浑身乏力,被吊得久了周身的重量便都承接在了兜过臀部的皮带上。可偏偏皮带的边缘刮蹭着卡在穴口的肛塞底部,日山只要动一动,那玩意儿就能在他的穴内小小蹭弄。

    可他偏偏不敢动,万一落地不慎,就可能会触发密室里的机关,那些被他自己安装好的钢箭恐怕会将他射成个筛子。但是……他实在太想动一动了,坤泽的本能已经让他不顾廉耻地试图收缩起了**。

    想要,好想要……

    他希望他的乾元现在就能从门口进来,毫不留情的用力贯穿他,把他**得浑身酸软,连**的力气都没有。想到这儿,日山的双颊烧得滚烫,明明没什么血色,却偏生已经带上了一股子昳丽。他知错了,明明需要佛爷,还偏偏要自己逞强。他试图收紧双腿,却被张启山留下的“秋千”桎梏得连合拢也办不到。

    “佛爷……”

    日山知道自己湿了,抑制剂在这种情况下失去了效果。日山突然意识到自己正不顾廉耻的遐想着不该属于他的人,他甚至能感受到他正因为这些下流的想象而湿润,坤穴中的肛塞也因着他的收缩而开始缓慢“抽送”,带来更多**的快感。

    他在用佛爷留下来的玩具**自己,一个坤泽,为了快感而不知廉耻的……

    他却已经顾不上自己下仆的身份了,顾不得觉得自己下贱。他尝试着这样做,想象着是佛爷在使用他、操弄他,家主的动作缓慢而有力,粗长的巨物可以把坤穴整个儿撑开。

    惑人又绵软的喘息逐渐弥散在寂静的藏宝室中。“哈…啊——呜……”

    湿腻的液体越多的渗出,随着肛塞被进出、吸入的频率加大,被抑制剂强行压下去的雨后青草气息在密室里铺开,席卷了每一个角落。甚至让那些置物架上的明器都仿佛沾染上了自己淫荡的味道。日山能听到那些羞人黏腻的声响,却无力阻止,反而不由自主地越发收紧了后穴。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能感受到那个小东西正不受他控制的缓缓向外滑脱。

    他心下惶恐,不,那是佛爷放进来的东西,他不能,不!

    “吧嗒——”

    淫物掉在了地上,连唯一慰藉的来源也消失了。只是副官还没来得及惊慌,就绝望的听到了另一种声音,黏腻的、放浪的,一滴一滴地溅落到地板上……

    那是从他的**中流出来的热液。

    副官却叫不出来,发虚的身体耗尽气力,刚刚还直着的腰板此时已经弯了下去,四肢被黑色束缚的皮带牵拉着,他的头脱力地偏向一边,几缕刘海有些凌乱的挡在额头前。虽然还是青年人,但他却已经像个不知廉耻的淫物,甚至不需要任何动作,地面上暧昧的水痕就已经可以说明一切。

    张启山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张启山搁下了书桌上的《伤寒杂病论》,他不懂医术,却怕自己对待自家的小坤泽不够周全,特地寻了一本,日常读着来入门。他看完一章的时候气也消了大半,从书房这端进入密室,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番诱人的光景。

    他的副官还是维持着被吊在“秋千”上的姿态,只是大抵因为屁股蹭弄皮带的缘故,那条箍住肉臀的皮带怕是已经将白皙的臀瓣磨出了红印——上面沾带的水光足以佐证,双腿大大的敞开着,穴也是。原本夹在穴中的肛塞裹着淫液掉落在地,地上却还有一滩湿湿腻腻的东西。

    张启山满意的笑了,他听到他的小坤泽在小声呻吟着他的名字。

    “佛爷……”

    他摘下手套,慢慢走到近前,低头吻住了日山湿润的嘴唇,霸道的开口,“求我。”

    日山的呼吸凝滞,却再也不敢胡来,“求您了……”他费劲咽了下吐沫,抬头用充斥着**的目光虔诚又渴求的回望,“求家主、干我。”

    张启山瞬间硬了,他抬手拽开了裤子掏出了自己的那根早已硬热坚挺的肉柱。他随意撸动几下便一举捅入了张日山的体内。不需要润滑,一年多来的调教成效卓著,浪出花来的**立即顺从的吮住了他的长枪,讨好又饥渴地裹吮着他。日山用力拉拽着绳索企图让上身抬起来些,张启山则以手托住腰背助他一臂之力,几乎是将自己的副官死死搂入怀里。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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