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启副/楼诚】血荐轩辕》分卷阅读30

    “哈啊……先生,深一点——嗯——!”马眼第一次被开发,憋回射精之后的晕痛与酥麻在神经中炸裂,屁股里还插着大哥的大棒子,他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孔洞都被大哥玩弄。但嘴里还要叫嚣着不够,再进去、干穿他,连灵魂都揉碎了才好,就让他死在明楼的身体上。

    明楼抓住了阿诚的窄腰,用力向内冲撞。健硕的**捅开了紧致的甬道,接受过omega性征素的肠道不再那样锐痛,丝丝缕缕的快感很快占据了阿诚的神智,爽快因为**次次蹭到那一点而扩大。他将屁股更多的送到大哥手中,明楼欣然接受,认真凌辱。他用手拍击嫩滑的臀肉,感受着阿诚穴道收缩的频率,越发凶狠的进攻。

    软穴饥渴的吞入硬热的**,裹吮含绞,每一处的褶皱都要被明楼碾平。阿诚一叠声的呻吟毫不掩饰。

    “先生……好爽,干死阿诚啊……啊——!”

    “明诚先生,你要是、再这么喊,全城都要知道,你半夜在户外,被男人奸。”

    那就来奸他好了,只要是大哥,只要是他的先生,怎样都行。于是他一点儿也不怕,甚至大着胆子半扭过头,在明楼的嘴唇上试探着啄了一口。

    惹来明楼抓住他的头发将人用力掼在了旁边的铁网上。

    “哈呃……唔——”

    那可能是哪家商铺的仓库,更有可能是谁家富户的后院,但是谁在乎呢。明楼已经将阿诚插着黄金棒的**卡进了铁网的缝隙里。冰冷的铁丝让阿诚战栗,战栗的结果是后穴收紧,紧得明楼一爽,用力又给了他的屁股几巴掌。阿诚被桎梏住了,铁链、束缚、还有先生。他爽得想哭。身上的风衣早就被明楼揉得凌乱不堪,无处安放的双手扯住了铁网,随着明楼越发疯狂的冲击晃得铁网哗啦作响。

    “轻点,你想让路人都来围观么?”明楼危险的引诱着,像是吐着信子的眼镜蛇。阿诚深喘一声,他颤栗,仿佛身边已经站了十几个人,来看他是怎样在户外被他的大哥**的。

    不远处的小路上当真传来了行夜人的脚步声。

    阿诚惊喘一声,将所有呻吟压回咽喉,连生理眼泪都要被明楼逼出。明楼的声音却似危险的蛇类,低沉的盘旋在阿诚耳边。“我的小阿诚可真骚,第一次就是在户外,撅着屁股让大哥用力干他的洞。”

    “哥……啊——好哥哥……”阿诚快要受不了了,但是他还想要,想要就不敢喊“大哥”。

    明楼将他的脸压在了铁网上,他是个抖s,去掉温文尔雅的外皮,他就是最严苛最喜欢施暴的dom,他把阿诚的脸压得印出了菱形的棱,继续用力在他体内**。**得属于alpha的屁股洞都软了,嫩滑水润的穴只晓得吮他的**,把阿诚那个被omega性征素改造过的穴彻底的**熟。

    行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阿诚哆嗦的厉害。

    明楼知道他在骨子里还是缺乏绝对的信任的,这是一个根深蒂固的问题,就像日山的自信——并非一日就可以修复。于是明楼死死捂住了阿诚的嘴。

    阿诚快要不能呼吸了,他的**、肛门、口腔完全被明楼堵住,所有的出口。而明楼还在**着他的身体。年轻的身体撞击在一起,交媾、结合,**得连结合的地方都泛起**的白沫,他像是被明楼囚禁的鸟,折断羽翼,但明楼却能带着他高飞,阿诚的眼睛逐渐失焦。更加灵敏的五感绷到极限,那个路人可能真得听到了铁网晃动之声,于是伸头向内张望——

    阿诚惊恐地挣扎起来,连白檀信香都不自觉的飘出。明楼周身一痛,却强制用水沉香裹住了那阵浓郁的白檀,乾元的信香相撞,无论多么密厚都是惨烈,阿诚脑中的神经像是被刺激了,陡然收起信息素,泪水顺着眼眶滑落。他其实不介意被大哥干死,也不介意被大哥在公共场合操弄,更不想伤害明楼,只是与生俱来的自我保护本能,让他还无法相信明楼会为他抵挡住所有风雨,所以危急时刻就会本能的抵抗伤害。

    但明楼会让他别无选择。

    只能信任,只能被任由索取,连源自明楼的伤害他也得受着。

    行夜人就在巷口探头探脑,明楼堵住了阿诚所有的退路,甚至乘势将**顶到了最深处,深得连筋根都卡入了**之内,连卵蛋也叫嚣着要挤入,**撞击着花心,以及花心深处作为乾元没有发育也永不会打开的内腔。阿诚无声的尖叫。

    “啊——!!”先生,哥,大哥……

    绞紧到极致的**逼得明楼终于将热液尽数灌入了阿诚的体内。

    行夜人走了,而明楼又怎么会真正伤害他呢?根本不会看到,黑色的大衣在漆黑的夜晚最多勾勒出两条让人无限遐思的黑色身影。阿诚软倒在明楼的怀中,不断抽搐。

    “刺激么?明诚。”明楼拥着他,声音带着坏透了的得意。

    阿诚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屁股上遍布了皮带的淤痕、连腿根上也是。屁股被明楼打肿了,**被明楼的大**日得合不拢,只要明楼从他体内拔出来就会有诱人犯罪的精液顺着腿根直淌而下,他被他的先生**得双腿哆嗦,连嘴唇都被啃咬的红肿。但是他被明楼占有了,被他朝思暮想的先生占有了。

    “刺激……先生。”

    明楼对他的答案很满意,搂着他靠在了铁栏杆上,双手环住了阿诚腰身,慢慢从他体内退出。

    “那就含好我给的东西,漏出一滴来,要你好看。”他低声的威胁,伸手替阿诚提上了裤子。

    “是,先生。”阿诚心里一暖,立刻收紧了肛口,留下明楼射入他体内的所有精华。明楼满意的笑了,他牵着阿诚的手十指交扣,阿诚的心跳愈快。

    你看,他的小阿诚很喜欢。

    在常人眼中病态的关系被保留在了这对乾元兄弟中,阿诚没有在事后有任何的表态,明楼也没有。信赖的问题也非一蹴而就,只是明楼既然牵了阿诚的手,就绝不会再放开。

    张启山也一样。

    “就你们两个人,没问题?”明楼在走之前问他的好兄弟,出来的有点久,北方又乱,家里大姐担心,他必须带阿诚赶回去了。

    “我母亲的老家就在长沙。”张启山松拓眉宇,拍了拍明楼的肩膀,“虽然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南方呢。”

    明楼从怀中摸出了一小沓银票,拍在了他的胸膛上。“穷家富路。”

    张启山低头一看,并未推辞,他和明楼君子投契更是过命交情,犯不着在这种事上整虚的。他将银票揣进怀中:“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日后按照十厘给你返点。”

    “十厘可不行,少说十厘五。”明楼笑着伸手点点他——乾元之间的小玩笑,明楼不需要张启山还,张启山也不会真去这般见外。

    果不其然,张启山弯起嘴角拨开哥们指尖,扬眉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日山仔细,我之前把细软收在衣服的内胆中,他在劳工营还碾了针线加固了一遍,家底还是有的。”

    明楼直接照着他的小腿来了一脚:“你就炫耀吧。”两人笑了会儿他又敛下眉目,“日山的事……”

    “放心,我的人。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融冰消雪也不是短功夫,我有耐心。”

    “那就,珍重了。”

    1932年的初春,明楼携明诚返回申城。阿诚因为成绩优秀、又因“伪装者”计划的展开,从伏龙芝军校提前毕业。当然他也是怀挟私心的,无论他未来的上峰是谁,他都想要留在大哥身边。

    明楼默许。

    张启山同样允了日山成为他的副官。

    他对日山有情,却也明晰日山心底咬定的“不配”,所以他不着急。留在身边慢慢教养,待调理好了身子,再娶进门不迟。他虽满意日山凡事的恪尽职守、忠贞不渝,却绝不希望在婚娶这件大事上对方还是稀里糊涂的“服从命令”。

    张启山的母亲是“飞相张”一脉中一位血统纯粹的坤泽,“飞”乃“扎飞”,意为看破装神弄鬼糊弄外行土夫子的花把势;而“相”乃“相机”,观机关、断龙脉、查地势之意。这一支张家人盘踞南方,虽然并不太能接受张启山这个血统不太纯粹的“棋盘张”家主,但对于他们立足长沙也给了不小的帮助。

    1932年的十月,张启山顺利杀入军界。

    中原大战以后,南京政府名义上已经基本掌控军权,而湖南作为腹地,布防官虽几度易主,但显然也是蒋公越发想要笼络的地界。东北张少帅的不合作让蒋公数度头痛,张启山的到来却给蒋公打了一记强心针。同样是张姓,他的“归顺”让蒋公有了“光复东北、争取汉卿”的决心,所以张启山这个布防官,凭借此点坐得很稳。

    同年冬至,明楼在给张启山的信中写道:

    时也命也,孰能想到当初与启山兄在俱乐部相会立下的绝不与sub同契的笑谈,你我竟都打了脸。

    适逢乱世,我与吾弟阿诚安好,你与日山也要多多珍重。

    第二十五章

    张启山大步走进火车站,他刚从军部赶回来,心里头还挂着他的副官——日山的信期就要到了。

    南方的局势虽比北方要好些,但华夏土地同气连枝,北有日寇,但凡是军人都觉得如芒在背,又岂能安逸酣睡?蒋公与上峰都晓得他来自东北,所以每每谈论起北方局势总会钦点他前去。这次开会又耽搁了几天,归心似箭,赶回来的时候车轮都要将地面刮出火星子了!

    张启山远远瞅见那个挺拔在076列车前等自己的葱绿身影,松了口气,他没太留心听那个口音很重又怂包的列车员哔叨,余光一直在他的副官身上胶着——脸色不好,下巴又尖了些,信期将至,估计身上是极不舒服的。

    去年劳工营的事,终究让日山的身体落下病根。

    湿寒入体、阳虚气滞,一到入夜就会时常咳嗽头晕,夜夜起来两三回,换季更容易生病,平时手脚冰凉已经是最轻的毛病了。这种状况本应该禁欲调养,偏生日山还是个坤泽,气虚体寒之下捱不住抑制剂,所以张启山不敢怠慢,次次信期便如临大敌。

    但是军部的会议又不能带他去。东北张家做的是地里头的营生,就算他这个土夫子披上了军官的外皮,政治的浑水还是能不趟则不趟。中央军权再统一,湖南也算是“桂系”,他这个原“直系”的军阀跑来横插一杠子,家属还是别太露脸才安全。

    他只想赶紧处理了“鬼车”一事,好带日山回家。

    可惜天不遂人愿。

    张启山没料到这车里会有这么多死人,气割瓶扯开铁皮门,呛鼻的湿腐臭味铺面而至,阴森森的裹狭着他无比熟悉的冷风……火车里头有棺材。

    他拦住了率先就要往里头闯的青年:“封锁整个长沙城,今天不进任何火车。”想了想又嘱咐道,“去请八爷过来,算命的要是不来……就告诉他,一枪崩了!”

    副官领命而去,张启山呼出一口气——日山不弱,换做平日他也不会这么护着,但是信期将至的坤泽还是少往这种阴湿死人的地方钻。

    可架不住日山自己不仔细。

    张启山扯了齐老八这个乾元在前头开道,故意落了他在后头,殊不知次棺里头的粽子见到了生气要起尸,老八“嗷——”的一嗓子连退数步,日山怕佛爷有事,一个箭步上前,径直割开手心将麒麟血抹在了棺材的四周。粽子是消停了,他的脸色和粽子一样白。

    张启山托了人后心几乎是将他“挟”了出去,一路也没给副官好脸色,开哨子棺的时候干脆将人拨拉到一边。直到取出一枚南北朝的戒指,才算了结了今天的公案,余事只等明日请教二爷。辞别老八,张启山亲自将副官“压”上车后座,一拍司机的座椅:“回家!”

    他们之间的问题仍旧很大,从劳工营出来颠簸到长沙,路上张启山并非没有尝试过用言语表明心迹,奈何经年的隔膜让日山无从相信,掂掇着只觉得张启山待他是同情,反倒越发恭谨小心起来。

    张启山无法,顺了他的心思收他做了“副官”。

    两人同吃同住、同行同止、患难扶持,等到了长沙,虽仍挂着长官下属的名头,反倒因为了解生出几分夫妻的意思来。

    哽在心里最大的结还是“不能有孕”。张启山知道日山仍旧介意曾经被日军挂在广场上示众的事,坤泽自古隐秘而尊贵,身体若非自家乾元任是谁也不能被看了去。虽说只是被疯狗摸了几下,但日山潜意识里便觉着再也配不上自己。

    硬伤、无解。

    张启山愁着东北的局势、广西的匪患,家里这个坤泽兼sub更是疼在心坎儿里,但日子只能这样过,他逐渐止住说服副官的举措,有些事情只能慢慢靠着时间来暖。

    当务之急是眼前的信期。

    自打劳工营出来以后,张日山的性腺因在冬日里冻了一整夜受了影响,信息素开始不稳定。信期前前后后总有几天偏颇,到了信期人更是倦厌身上难受。做了伤泄元气,不做难道让他一个人苦熬着?可谓是恶性循环。好在乾元的阳精对他来说也算是滋补,所以张启山在发现了这点之后不论多忙,日山信期的几日也是闭门谢客的。

    上了楼,他摘掉军帽,将主卧落锁,一面解开披风一面说道:“衣服脱了。”

    日山一路腰杆挺拔像小松似地跟在他身后,闻言身体一僵,垂头嗫嚅道:“佛爷……不用了。”家主与大少爷的称呼在张启山站稳于长沙后就被弃置不用,换成了更加生分却尊重的“佛爷”,按照日山的意思,只要他这个贴身随从充作表率,底下才会上行下效。他几乎是用了最快的时间帮张启山将威势立了起来。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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