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启副/楼诚】血荐轩辕》分卷阅读24

    张启山却再也睡不着,他搂着进入劳工营后迅速消瘦的少年,手臂越过对方肩头,挑出了那件落在被中的冰凉衣物一看,果然是自己的衣服,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所以说,即便是拿着乾元的衣物止春去寒,也不愿意求助近在咫尺的本人么?

    心里倏尔难过起来,他想恐是一年前下手太重,真让这少年怕极了自己。

    但抑制剂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张家人的身体,好时便是极好、坏时又是极坏,张启山是见过的。

    硬朗起来近乎刀枪不入,百毒不侵;而玉山将倾时却往往连人参雪莲这等灵药也挽回不了颓势,他不能让日山就这么倒在这里。

    劳工营的条件太差,对坤泽身体的摧残几乎不出一月就显示出来。张启山眼见着日山在来这里的路上,左肩中了一刀,却因为麒麟血的缘故,不到营地就已经收口愈合。但随着他们陷入劳工营的时间越长,缺衣少食,少年摆弄劳动工具时手上被割开的口子,复原速度也要趋近常人了。

    这不是什么好事情,这是张家有麒麟血的人身体衰弱的象征。

    而营地中的劳工拢共也只有三百来号,再分成中队小队协同干活、相互监督,张启山就算有心护他,时时处处凑在一处也太过扎眼。劳工营的工作极为繁重,日本人不拿中国人当人使唤,恨不得早六点起来干活,直到天黑到什么都看不清才让歇下,晚上又唯恐他们逃跑,不仅实行小队间的连坐制,还时不时将众人聚在一起进行些“大东亚共荣,王道乐土”的洗脑讲话。

    听话的、干活多的就给点好吃好喝,不听话干活慢的便是一顿好打。

    几日以后,午休光景,张启山拿着用今日“工分”换来的两个细范些的杂粮馒头走到日山身边,蹲下身将其中一个还冒着热气的馒头递到了少年面前。“喏——”

    日山用右手撑住了侧腰弓着背喘息,他的腰胯越发吃不住力。他们所在的劳工营,是要依山建一个军事基地和仓库,所以最开始的任务便是开一条道来进山,可饶是张启山已经将用车推石头这种最轻松的工作交给他,他干得还是吃力……

    没想到家主会亲自蹲在他面前,少年心底一慌,连忙松开扶腰的右手,将馒头接了过来。他舔了舔干白的嘴唇,讲实话,他不该要、不能要、更不敢要,一路行来家主已经对他诸多照拂,而那是家主砸了一上午的石头“挣”来的。可若是拒绝,依张启山的脾性直接拿去喂狗也不一定。日山心底领对方的情,却觉得自己实在不配。他伸手抹了把在山洞里糟得黑不溜秋的小脸,闻了闻只有热腾腾的干粮才特有的甜香味,快速低头小口的啃了起来。此地不比家中,根本没有让他细嚼慢咽的机会。

    张启山见他吃了,松下口气。

    日山从再见面起就和他见外了,哪怕在这种最需要彼此帮衬的时候,少年也是能不给他添麻烦就全都咬牙一人扛。他少年时候嫌弃对方是个没主见的傀儡,这会儿太有主意的闷声将他往外挡,更让张启山憋了一肚子的火。两人心底有隔阂,他晓得,也并不指望三两天就能解开心结,但在这种吃人的地方,只有紧紧的抱成团才有更多活下来的机会。他掸了掸衣袖上的黑灰,一口咬掉了三分之一个馒头,压低声音道:“今儿晚上,我替你去偷抑制剂。”

    补身子这里是甭指望了,保护他的安全是首要的。他后来翻过日山的包袱,抑制剂只剩下一支了,得留到万不得已时再用。

    日山一惊,吃馒头的动作一顿,一大块碎渣顺着嘴角掉在又破又脏的土布裤子上,他却顾不上:“不成!家主,太危险了!”

    张启山被他的动作弄的一乐,一时也忘了还在劳工营,抬手替他捻掉了唇角的馒头屑:“危险什么,你是不知道,这里的头儿和医务室的女医生是……”他用两手的大拇指碰了碰,比出个“一对儿”的姿态,又嚼了一口馒头,“我已经摸清楚了,每逢他们的火曜日、金曜日,就是他俩幽会的日子,所以今晚去偷,再安全不过。”

    日山没留心对方动作,只一门心思的想着又要家主去为他冒险。心知阻止不了,忙道:“家主,您带上曰山。”似乎看出张启山隐约有要拒绝的意思,又补充道:“曰山身子软,还会缩骨,您要是想溜进哪儿,我能搭上手的。”

    张启山看着少年认真的容色,直觉若是不带,恐怕更让少年多想了,况且,张日山也并不是什么弱鸡。“行。”

    张启山并不想去偷什么抑制剂,这玩意在古代叫做“春止”,是专门给坤泽服用,用来抵抗每月情潮的东西。光绪皇帝那时国门被迫打开,才有了“抑制剂”的叫法,制作方法也不再局限于中药,并且源自于西方的针剂效果更佳。但无论是怎样的方子,对坤泽的身体都是极有害的。

    长期服用,轻则体寒,重则不孕。

    且任何一种抑制剂都是无法真正的消除情潮,能做到的只是让情热减淡、信香消失,好让坤泽可以独自一人抵御过发情期,或者不散发出气味而被如饥似渴的乾元找到继而强暴。他是日山的乾元没错,可正是因为第二种原因,他不能冒险。他们陷在日本人的劳工营中,哪怕他看出日山的身体虚弱,现在给对方注射抑制剂无异于雪上加霜,他还是要亲手将春止推入他的坤泽的血管中。

    是夜,探照灯照不见工事内深深的沟渠。那沟渠的泥土中忽然爬出了个人影,手指捏在口内,发出了虫鸣。

    张启山闻声拍了下日山的腰背,少年猫着腰速度极快的窜了出去,他单手撑地漂亮一记翻身便跃入沟渠内,双脚落地的同时探照灯的灯光晃过沟渠上方的土层。张启山松下一口气,静静地数了十五个数,等探照灯调整到最合适的角度时,他也弯着腰窜了过去。

    张泽洋站在沟渠中接应他们,张启山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示意他可以回去休息了。

    张泽洋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嘱咐到:“三点的时候会有巡夜的,你们早去早回。”

    “知道了。”

    二人都没有注意到张泽洋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

    抵达医务室的过程堪称顺利,日山的功夫极俊,张启山撬开窗户,他身体轻捷地一纵便从狭窄的窗缝中钻了进去,探查一圈确定安全,才手脚麻利地将张启山拉进来。两人在医务室的一排排柜子中寻找抑制剂,好在日本人的药多半是从美国进口的,张启山学的西学,轻松便在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找到了半打抑制剂。

    他刚想拿走,被日山摁住了手腕。

    “家主,这药金贵,而且营地里好像除了我之外并没有别的坤泽。”那么就是说,这些抑制剂可能是给那个女医生自己准备的,如此一来目标未免太大。

    张启山颔首,取出一支在掌内一转,把着针头将针管递过去:“那就只能在这儿来了。”

    日山点点头。

    “作案工具”抛弃在原地,是最稳妥的方法。

    少年二话不说挽起袖口,用嘴咬掉无菌盖,针头压住手肘上的血管,动作熟练的将一整管的抑制剂推入进去。张启山在旁看着,眉宇微蹙转开头去。他最开始就不接受张日山,更痛恨他去年助纣为虐的行为,如此处理已经是对两人都好的方式,但看着自己喜欢过的人,更是自己的坤泽在自己面前注射抑制剂,心头总有个地方被拉扯着痛。

    他索性转过身在其他抽屉中翻翻找找,这里的抑制剂只有六支,少了一支肯定会被查出,必须找点什么将这事遮过去。

    身后却骤然传来少年嘶气的声音。

    张启山猛地回头,就见日山捂住了手肘,几近痛苦的扬起脖颈。月光印在他脸上,可以清晰地看见额角攀附的冷汗,脖侧爆起的筋络,和俊秀容颜上痛苦的神情。张启山抢上前一步扶住了对方:“怎么回事?!”一把抢过少年手中空掉的针管,认真又辨识了一次上面的英文,确实是抑制剂。

    日山向内倒吸着冷气,双腿撑不住身体,跪跌在地:“没事……”他锁紧眉宇体会着药物在血管里流窜的冰冷,“鬼子药的药效,太强了……”

    张启山扶着他蹲在一侧,扯过衣袖给少年擦了下额角的汗。

    被日山压住手腕,少年的面容冷白,却又夹杂了说不出的耻辱:“您,能不能……回避一下?”

    张启山起初不明就里,但看日山的表情却很快反应过来。原来这国人的抑制剂是压抑信香与春潮的强度,让坤泽可以自行渡过信期,究其原理便是以极寒的药物“泻火”。而美国人的药,恐怕是反其道而行,在掩盖信息素的同时,让情潮快速爆发,以达到让整个发情期骤然缩短的目的。日山的反应很快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少年的身体逐渐烧烫,手哆嗦着克制不住本能地想向胯下探去。

    “家主,求您——”素来坚强的少年从口中挤住四字,他知道张启山厌恶他,便更不愿意将如此不堪的情形被张启山瞅见。洞房时自己就是这般浪荡,他怕再勾起张启山不好的回忆,再更加……恶心他……

    但这是坤泽最无法改变的无奈。

    而他是他的乾元。

    听着这种恳求,一种明明是自己的所有物却无从掌控的憋屈席卷了张启山的胸膛,自己才是他最应该求助的人,但从前只听家里的,现在又开始躲着他了么?分明已经抖得如同筛子,都不愿意开口求援?!张启山拽住少年的衣领,一把扯开了对方胸口的前襟。

    “吓!”细腻的胸膛暴露在了深秋的冷气中,日山冻得一哆嗦,在翻涌而上的春情里勉强找回一丝神智。

    “你把老子**勾起来了。”张启山的面色凶桀肃杀,单手卡住少年的颈项,手指微微施力将对方摁在了身下日本人的榻榻米上。

    少年带着水光的桃花眼恍惚睁大,但即便是被张启山掐着,他也没有丝毫的反抗。家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昏沉的大脑让他无从分辨张启山话中的真假,还真以为是他骤然的发情诱发了张启山的性起,于是他乖顺的被张启山摁倒在日式的地板上。

    张启山的手没舍得真用力,见日山躺下,心底松了一口气。占便宜也罢,乘人之危也好,这种节骨眼上……更何况他俩不是没有过。

    恰在这时,日山含水的桃花眼眨了眨,在张启山的虎口放松后,他慢慢蹭着身体转身跪了起来,上身压低、后臀高翘,伸手拽下自己的裤子,光裸的臀部也赤条条的裸露在了夜风中,因为跪姿的缘故,身下水光潋滟的嫩穴被张启山看了个分明,少年深喘了一口气,嗫嚅道:“那家主……就、来吧……”

    兴奋,直冲头顶的兴奋;但是同样更有一种难受到极端的愤怒,不被理解的愤怒。

    张启山恼得一巴掌扇上了日山的臀部。

    “啪——!”

    即便在集中营内饱受摧残,坤泽的臀部还是圆润挺翘,天生就适合被干。臀肉色情的抖了抖,张启山将手指探入了进去,穴却比想象中的要松,日山发出了一声闷哼。手指已经湿腻,张启山被他哼得上火,解开自己裤腰带猛地勒入了日山口中,布条压住少年的口唇防止他溢出更加诱人的呻吟惹来鬼子,也可能是防止自己更加精虫烧脑,他拽下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了硬热的男根。

    **来的突然,碰撞在一处的时候,张启山才知道,或许一年前两个人疯狂颠鸾倒凤的三天三夜,并非完全是药物的作用——至少这次,他就是完全清醒的。

    想**他。

    恨生不逢时,恼家族牵挂,更怒彼此的心意难通。难通却还吸引,简直就是上一世派来的冤家。张启山用手指慢慢开拓着少年用来承受的坤穴,那穴口在春潮的作用下已经饥渴的一张一合,淫液几乎顺着腿根涓涓而淌——根本无需拓宽。张启山不再忍耐,将寂寞了足有一年的**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被压住了声音的日山跪趴在地上,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舒爽的闷吟。

    穴道被粗壮的**占领,圆润的**碾压过肉粉色的肠壁,直到把所有的褶皱抻开。去岁张启山进入这妙处的时候,日山还承受的有些吃力,今年却已经完全适应了。坤泽的那里水润多汁,张日山也不例外,柔软穴道瞬间包裹住自家乾元硕大的**,诱哄着家主更狠的将他占有。

    日山忍不住扭动腰肢恳请张启山用力了,张启山没有让他失望。他跪在日山的身后,双手把住少年的腰胯,奋力地在软穴内不断进出,粗壮的茎根挤入温软的甬道,狠狠捣戳,拔出时甚至将媚红的肠肉拖出。

    寂静的医务室内只有两人交合的**声响。

    外面是巡夜的鬼子,不远处是一同沦陷的同伴,这对名义上的夫夫更像是在此处“偷情”一般。隐匿的快感,在随时可能暴露的环境中逼至疯狂,混杂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日山的体内太舒服,张启山深吸了一口气,扶起日山的身体,让他靠在了自己怀中,他将少年从后拥住,少年的口中塞着他的裤带,用最耻浪的绳索压抑住他的坤泽撩人的呻吟。漂亮的桃花眼被暴力的**逼冗的眼角泛红,日山的身体是欢愉的,他被张启山拥在怀中,但他却不敢去触碰他的家主。张启山修长的手指碾压上日山的胸口的乳珠,柔嫩的肉粒被搓捻在指尖,酥麻一直窜入两人心底,被扯开到肋下的衣襟,让少年的锁骨到胸膛都能被张启山彻底蹂躏。

    卡在喉中的细碎呻吟越来越多。“嗯……呜呃……”

    日山想要,家主的那根长**在体内肆意的**,将他**的门户大开。张启山觉得那穴就是为自己准备的,天然的浪荡,偏生它的主人又耿直心肠。个中滋味参合在一起,又愁又恼,又爽又麻,堪比最香醇的春药。他一面心头怜惜,胯下却经不住更加用力。坤泽的体力不比乾元,日山被人干得彻底没了力气,只能努力一收一缩穴内的淫肉取悦自己的家主,裹吮着对方的獒柄吞得更深,直到连内腔都为他张开。

    ——那是他身体可悲的本能,也是他最绝望的祈求。

    张启山却不能深入,虽然上次做了三天日山也没能怀上,但坤泽的发情期是更易孕的体质,决不能冒这个风险。他这样想,手臂用力到极致,连小臂上的青筋都要暴突才忍住了坤泽体内射精的本能,抢在爆发之前猛地将热烫的**从日山的体内拔出。

    日山的脑中似悲鸣般地“嗡——”的一声,他一下子清醒了,骤然抬手扯下被张启山捆在脑后压住唇舌的布条,重新跪了下去,用嘴含住了张启山的硕大。他知道家主是因为同情,亦或标记才要了他,所以并不射入他的体内,又或者更多的是张启山并不希望他替他生孩子,可一个坤泽若是连乾元的精元都留不住……

    他低着头卖力地一次次替他的家主深喉,双手撑在张启山的大腿上,卖力的讨好,用柔软的舌尖灵巧的包裹口中已经涨到了极致的硕大。他找了个很好的理由来麻痹自己,是的,这里是日本人的医务室,不能留下任何他们偷药的痕迹,得打扫干净。他一面用那团布条堵住了自己被张启山**得门户大开难以合拢的坤穴,一面用柔软的舌头伺候刚刚**入过自己身体的男根。

    男根上还留有他体内微微咸涩到淫荡的滋味,两个人的体液混在一起,让日山苍白的脸颊上染上了一抹薄红。

    张启山并不知他内心所想——任何乾元的**被自家坤泽含在口中的时候,都会丧失理智,他扶住了日山的后脑,毫不客气地用力**入了少年的口腔,终于在**磨砺过舌尖,顶住喉咙时,白浊迸射。

    “呼——”

    “唔……”

    张启山大口喘着粗气,等待着余韵的消散,**过后使他有片刻的失神,但日山却哆嗦着身体迅速起来,用袖子抹掉了射在榻榻米上的坤液,像刚刚被**的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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