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启副/楼诚】血荐轩辕》分卷阅读8

    张启山不知道他心里想法,扶着他侧躺下来:“那个…我给你上药。”他在张家嫡系是独苗一根的少爷,在家里除了自个儿老子,是谁都不怕,所以哪知道怎么去将心比心地位比他低的人,更不懂怎么安慰比他年幼的少年。想着不打了、不骂了,又给上药,就是十足十的宽慰了。

    在房间里一阵翻找,好在给他备的房间是样样齐全,很快在拔步床的内间抽匣中翻到了伤药,打开瓶盖还有丝丝清凉香气,就将少年摁趴在床上,自己曲起一条腿坐在床边,挖了药膏给日山上药。

    凉凉的药膏涂抹在伤痛的肌肤上,带起刺痛与治疗的双重效果。张日山对于这样的小痛习以为常,对这样的待遇却无法适从——他虽然是未来的家主夫人,但张家家主为尊,夫人从之;教导数年全是他未来该如何伺候少爷,替少爷分忧,为少爷奔忙,谈何让他趴在床上让少爷给他上药的道理?更何况……更何况他似乎对少爷的触碰格外敏感,胯下被绑着的地方本就堪忧,这么一来是半点消退的迹象也无。他不敢动、不能说,只好将双拳压在身下,垂着头咬牙忍耐。

    张启山抹了一会儿,看少年全无动静,才想到张家调配的伤药效果极好却是有蛰痛的,还当对方是疼的。他难得好心,收了膏药从怀中掏出手绢,叠了两折就去压对方额角的汗。凑上去又觉得不顺手,干脆极为霸道的掰过日山的下颌,迫他半翻身体顺过来:“来,我擦擦。”

    少年的神思本都集中在上药上,被张启山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愣,身体快于大脑的就顺从了张启山的命令。只是半侧过来的瞬间,那精精神神的“小日山”再度暴露张启山面前。

    “吓!”突如其来的曝光让他僵直万分,“少爷我——”

    “你……”

    张启山惊奇的看着那被麻绳捆红了的小东西。日山却早已又窘又怕的瑟缩进床铺里,甚至慌乱的试图拽身后的被褥盖上。

    张启山脑子有些发懵——他自己是个dom,施虐让他获得操控、占有、强权的快感;而有dom就有sub,他明白sub天生喜欢被虐,却从未真正理解“sub究竟是怎么想的”。作为上位者,他理解不了为何有人被驱使、被奴役、被使用、被禁锢、被欺凌却会兴奋,大概也没兴趣揣测“弱者”的心态。但他清楚的知道,张日山不是弱者——这个少年每月的训练成绩都会被呈到他的桌上,如果现在面前出现五六个普通练家子,他也相信以张日山的身手可以轻松解决。可这样一个少年,甚至在同龄人中十足优秀的,就因为是sub,被自己捆了捆,就能兴奋这么长时间?

    彼时的张启山尚且不能理解,对于sub来说,他们的信仰、努力的方向、乃至他们的灵魂,都已经全部奉献给了他们的dom。

    所以因他而兴奋,又有什么不对呢?

    张启山颇为好奇,他好奇的时候是不允许张日山反抗的,伸手将少年捉了过来,推着少年侧身将双腿完全展开,修长的双腿中间,那个被虐得发红的“小日山”因为他的注视越发“立正”,连带缚于其上的绳索都变得色情。张启山伸手就碰了一下。

    “啊呃——”日山猛地闭上眼睛,胯下的小东西兴奋的弹了弹。

    张启山试着放出了些信息素,金铁杀伐的气息将少年包裹。尚未分化的少年却像是可以感知张启山的气息一样,闭目身体打颤,更有甚者,他下意识的将双手背向了身后……

    那是将前胸、胯下所有的要害都暴露在张启山面前的姿态,任由取索,从骨子里透出的无法反抗。

    顺从。

    张启山觉得,自己的心跳有点快。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了张日山依旧被捆着的玉柱,托在手中揉了揉。果不其然,听到了少年清晰的、近乎啜泣的呻吟。他问道:“真这么有感觉?”

    话已出口,沙哑的张启山都不知道,那竟是自己的嗓音。

    “……嗯。”日山在大少爷面前,就是一张白纸。所学的百样文章、千种造化都成了水月镜花。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少爷问什么,就答什么。哪怕少爷说立刻让去死,他都能心甘情愿。但是还是羞赧,下意识的侧过头,想将脸埋入被褥中。

    这样旖旎的气氛,二十出头的张启山也经不住被蛊惑——白皙的身躯,顺从的姿态,予取予求的表情……他咽了口吐沫:“所以,被我捆着,就会硬?”

    日山的声音微弱却答得清晰:“原先……也怕。但一想到是……是大少爷捆的,我就……”他说到后一半再开不得口,慌忙将脸埋入床单里,声音发闷,十指在身后绞紧。

    张启山心头蓦地一颤。

    他觉得,该给他说点什么——涉及到“扭曲的人格”、“不足的自信”,还是别说出来让日山困扰;但若是性癖这等事,如果连疼痛都无法让其消弭,恐怕已成定局——既如此,就不要给这个少年留下更让他会自轻的阴影。张启山和他差不多大时也曾彷徨过,当发现自己热衷掌控权力、折磨对手,将兵士狠狠操练,甚至春梦都是捆绑镜头时,张启山有过恐惧,幸而身为乾元与dom心志更坚,能让他破除迷雾。所以既然日山的身体已成定局,正确的引导尤为重要。

    特别是,事发的导火索是自己,领他一程,不为过。

    张启山忽略了自己作乱的心跳。

    “我方才,并非生气你起性。”他说,蹬鞋上床、坐的离日山更近。

    俊秀的少年懵懵懂懂的抬起脸,黑亮的桃花眼怔怔望向他的少爷。少爷毫不避讳地握住了他的阳物,少年惊喘一声,却没法阻止张启山握住那里,开始连绳索一起包住、缓缓套弄的手。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喜欢男人,有些人喜欢女人,有些人喜欢正常的**,但有些……偏就热衷被束缚、被践踏、被辱骂,甚至是被鞭打。”他感受到少年在他的掌心下颤栗、兴奋,却在听到“鞭打”时猛然僵硬,张启山微微一笑,知道这个小家伙,其实怕疼。他就转了话锋:“但这并没有什么,不是和别人不一样就是不好,更非什么‘没有廉耻’。两面三刀、通敌叛国的是伪君子;敢直面自己的,在我看来,是真丈夫。”

    张启山从未和日山说过这么多的话,少年逐渐被他拢到怀里,耳侧顶住了张启山的胸膛。他听到他的心跳也很快,但他不敢分神——要害还被少爷攥着,他还要认认真真听少爷讲话。张日山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出他大少爷是在宽慰他,这一份的温暖来之不易,他几乎是将张启山说的字字句句都业业兢兢的刻在心理。

    “唔……”只是,少爷揉得他太舒服。

    “舒服么?”张启山低下头,他靠在床头,将少年拽得半靠入怀中。

    日山的耳根涨得通红,开口喘息着点点头。“……嗯!”

    “我张启山百无禁忌。还喜欢什么,说出来,没关系。”既然要解心结,就一次解到底。就算日后日山不跟他,也不至于碰上别的乾元却因为无谓的“廉耻”而委屈了他自己。况且……张启山低头看了看手中撸了半天越发精神,却没有任何要出精意味的“小日山”,啧!很可以嘛——

    “我……”

    “嗯?”

    少年的脸已经红到了脖颈:“别、别……只捆前面,手也……少爷……”他几乎像是认命般扬起脸,苍白的脸颊上是全然信任的交付。“还有…衣服……”

    坦白自己心底最深层的**,需要绝对的勇气。

    张启山没有想到,少年竟信他至此。一瞬间,心跳快的仿佛要撞出胸膛。他牙关一咬,扯了少年身上早已松脱的上衣,拽下了自己的领带,将少年早就自觉背到身后的双腕捆了个结实。少年**的瘫软在了床上,胸膛剧烈的起伏,前庭已经渗出了**。张启山的眸光渐深——事到如今,他算是明白了为何张家历任家主皆不与外族通婚,却无人反抗过这种不合理的终身束缚了——不得不承认,这个张日山,对他的胃口。

    “还有别的么?”张启山觉得,他再喘下去,自己就要硬了。

    或许,已经?

    “嗯……”张日山却不是个“省事”的,他慢慢曲起膝盖,蹭着身体在床上跪下,又因为双手被缚,身体显得有些摇晃。最终他重新挨到了张启山身侧,闭着眼睛垂首将下颚搭在了张启山的腿根上。

    臣服。彻彻底底的。

    但还不止。

    “说。你不说——爷怎么知道?!”灼热的鼻息喷吐在张启山的胯间,让平素最为冷静克制的dom也被感染。称呼在不自觉间已经改换,他垂下眼帘,注视臣服的少年时,眼底的蔑视如同在看蝼蚁草芥。此刻,张日山仅是他的附属品,和被征服物。他用最锋锐的乾元信香将其笼罩,敢动一动,就死无葬身之地。

    但日山不在乎。他甚至兴奋,他喜欢少爷这么待他,他幻想少爷让他去执行最凶险的任务,将他放在最贴身的位置,使用他、需要他、禁锢他,然后,离不开他。“是。”喘息已经带了不可抑制的颤抖,“少爷……能不能……求您,弄弄、弄弄……曰山…后面……”

    张启山硬了。

    他心底骂了一声,将手指狠狠捅了进去。

    少年没分化的后穴尚且干涩,但绝不妨碍他为张启山打开自我。少爷的手指对日山来说就像是渴求已久的点化,稍稍一碰就让人发麻。前端的淫液流淌的更加欢实,连伤药的药膏都被借来做了润滑,不多时紧致的穴口已经被打开,尚且稚嫩的蜜处容纳了张启山修长的手。那里已经被教习驯化过了,比起一年多前的青涩,更添了几分的技巧。他承诺过少爷——怎么捅都可以,他说到做到,上刀山下火海也没人拦得住。

    “啊……嗯…爷——”呻吟变得不再压抑,而是旖旎婉转,早被调教的淫荡的**仅被捅了十几下便已经自觉渗透出了**——若要说这以后不分化成极品的坤泽,是个人也不信。日山经不住扭摆起腰胯,迎合少爷越发刁钻的**。双手被缚在身后,甚至时不时还可以碰到少爷插他**时前后律动的手。“呃嗯——嗯、啊哈……”

    张启山的胯下涨得发痛。

    日山当然发现了,他的双手不能动,便用下颚慢慢凑了过去,以舌尖挑开了裤链梢头,以齿关叼住慢慢向下拽开阻隔。醇厚的男性气息很快萦绕鼻尖,轰得他满面通红。“爷……请让,曰山,伺候您——哈嗯……”他低低请示了一句,像是无比重要的仪式。又耐不住,轻轻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处。

    惹得张启山直接将三根手指贯穿进他的体内。

    “呜——!”

    帝王威压陡然增升,张启山深入他体内的手指并未停下,另手却毫不容情的抓住了少年的头发。“伺候我?你听好,我可、没打算娶你,一开始就不打算。”引导是一回事,真搅和在一起又是另一会儿事。避免麻烦,张启山不介意先说个清楚。

    少年的神色空白了下,许是没想到做到这个地步,对方却还是维持原判;又或许是在想,啊,果真如此,少爷无论如何也是看不上他的。但是他很快恢复了镇定。张日山不是一个自信的人,在他的生命中,被告知的永远都是“你还不够优秀”,以及“为了能匹配家主,你要更加努力”。所以,是了,大少爷不想娶,和他伺候不伺候少爷无关,和他敬重大少爷与否更无关;伺候少爷是本分,敬重少爷是心意,如果他不够好,就继续努力。

    “曰山…不敢逾越…只是、想伺候您……”他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完完本本的坦露在张启山面前。

    没有什么能比这样更彻底取悦一个dom的了。

    也许算是歪打正着?他得到了回应,男人低沉的喘息在他头顶上方响起,伴随着一声“啧”,那根粗壮到爆出青筋的淡腥物件就被捅入他的口内。

    “唔……”好大,少爷涨得这么大,是不是说明,曰山也算让您有些兴趣?

    少年格外好满足。

    他卖力的**着,吞吐,含裹,只想让对方愉悦。这是一种比被掌控,更加深层的快感。如果说被桎梏、被使用、被需要,让他的身体颤栗。那么奉献自己,则让他的灵魂满足。

    胯下的小东西早已无人触碰,被蹂躏的只有身后湿漉漉的**,柔软的穴口被张启山用手指玩弄的哆嗦,规律的收缩早已变成了震颤的痉挛,胯间润湿一片。还有口腔,包裹着少爷粗壮的孽根,不断吞吐,细致舔舐,甚至是巨物上的每一个沟壑,感受到那里在自己的口腔中变得更大,阴囊逐渐硬涨圆润。这些比爱抚他自己的阳物有快感的多,他的阳物还被捆着,少爷拴着它,是的,连它也是属于少爷的。

    “嗯——”这样的绮念终于在脑中将快感推送到了**,他的口腔用力一嘬,舌尖窜过**马眼奋力侍弄;后穴更是紧致的要绞断张启山的手指。

    惹得张启山闷哼一声,属于乾元的白浊尽数喷洒。

    日山呛咳一声,却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任由弹跳的**在口中发泄,直到全部咽下。最后还用舌尖打扫一番,才喘息着松了口,他的声音喑哑颤抖:“求……爷——开恩……”

    张启山自然懂得他的意思,修长手指快速律动,顶住那穴口附近某处微硬的点,快速按压,同时腾手解开了他前端的束缚。

    少年哀叫一声,精液喷洒,彻底软在了张启山怀中。

    抖了衣服披在少年**的肩膀上,这样一翻纠缠下来,即使是块石头也该磨熟了。

    张启山叹了口气,问道:“值么?”

    旋即,他知道自己问错了。少年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垂着头,表情坚定且温柔。

    第九章

    自那日又是捆绑又是爱抚之后,张日山与张启山的关系多少有些缓和了。

    虽然不至于立刻亲密无间,但饶是面冷心硬如张启山,对小孩儿也多了几分留心,三不五时问问功课如何、平素爱吃些什么、都有哪些玩伴,可把日山乐得,即便两瓣儿小屁股还肿着,脸上也能笑出俩酒窝来——他八岁起便被作为少夫人选入老宅中,吃穿自是不愁,但行走坐卧又有哪一个不被严加约束?可谓规矩多、温情少。加之数年来都被耳提面命不敢让少爷失望,甫一见面却被张启山一票否决,因此没少让几位长老轮番“操练”,时时刻刻苛责他尚有不足仍需努力,分分秒秒教诲少爷是他命中第一重要之人,万不许有半分忤逆怠慢。所以内心自卑,又将张启山视为天地,只需张启山稍稍给他些暖色,他便拢在心口,如获至宝。

    明楼在旁边看着,竟也恍惚从日山身上看到了些阿诚的影子来。忆起阿诚刚来家时也是怯生生的,一双含水的鹿眼乌溜溜地只锁定在自己身上,言行举止全仿照着来,生怕有半点行差踏错——并非怕给他自己丢了面子,反是唯恐收养了他的明楼遭人诟病。每思及此,不禁心头越发和暖,连原本不收sub做伴侣的底线在无意间似也有些动摇了。

    ——如果那人是自己亲手养大的阿诚,又有何不可呢?

    四个人各揣着心思,日子便恍恍惚惚过去了。

    又过了十日,阿诚腿上的伤也拆线结痂好了七七八八,明家兄弟终于打算打道回府。临行之前,挑着张启山与明楼去骑马的光景,日山便来阿诚屋里探视。他被大少爷打了板子,阿诚又负伤休养,两个小鬼竟然在后山“探险”之后再无独处的机会。所以甫一进门,二人脸上不约而同都浮现出笑容来。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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