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启副/楼诚】血荐轩辕》分卷阅读7

    张日山忽然哀叫一声,身体猛一哆嗦后瞬间僵硬,胯下的小日山骤挺。

    张启山的心沉了下去——乾元的信香对坤泽有强烈的刺激作用,但对未分化的人来说,若对方无心,是断不会有此反应的。

    正因如此,才怒张家教育的扭曲人性,更气张日山的“不争气”——喜欢一人无可厚非,但若被教导成性喜被心爱之人虐待……然而施虐与受虐从来都是并蒂的双生花,尚未分化的坤泽被他未来的乾元吸引,难道乾元就不会因同道中人的坤泽动情?张启山的心一时撞如擂鼓。

    神使鬼差的,他伸手拽掉了少年的裤子。

    就是想看看,张日山已经被驯化到了何等地步。

    日山从来不会让他"失望",挺翘圆润的屁股,肤色白皙。拽下裤子的时候,裤门果然沾了前精,透明黏腻,简直一塌糊涂。修长的两条腿上膝盖与小腿都有擦伤,可能是和阿诚一起时划的,但因伤势不明显,不脱衣服倒看不出来。

    少年被扒了裤子,又羞又惧,双目紧闭,眼帘颤动,牙齿用力的几乎将嘴唇咬破。

    这情景却惹得张启山暴虐的**增加:“**都淌了,倒不敢面对了?”

    “我……”少年无地自容,他虽不介意将一切奉献给少爷,但这样肮脏不堪的情境…自己是在受罚,怎么能……

    “现在想清楚,该怎么罚了么?”张启山的戾气不减,他责的原是害阿诚受伤那事,话到嘴边却压抑不住dom的残刻的天性。“张家教你的是下斗摸金的能力,不是教你被家主责罚就流春水的本事!”竹鞭梢头贴着膝盖内侧缓缓向上,最后抵在那依旧半硬的小棒上。

    日山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心中自弃甚深,竟起了"数罪并罚"的念头。半晌他喉结滚动了下,近乎痛苦的抬起头,秀长的颈项拉出了一个令人心折的曲度,双颊涨得绯红,却不知为何,他胯下那物只要被少爷辖制,就怎都软不下去。“但凭少爷处置,曰山自觉该重罚。只求……求您——”

    他从未这样过,似乎只要碰见张启山,他就不再是他自己。又或者说,发现了“真正”的自己。奉献的,臣服的,完全坦白的,毫无保留的,甚至是……不知廉耻的。

    “求我什么?”

    “求少爷封住…嗯——我下面、那东西……”

    “好。”张启山俯身,从地上拾起了多余的绳索。

    阿诚被明楼一把捂住了嘴。

    大概是张启山的气息过于暴戾,饶是掩住了纱幔,睡得不稳的阿诚还是醒了。他迷迷糊糊见到大哥不在床边而是在窗下,便挣扎着下地凑了过去。

    明楼见了连忙去扶,两个人挤挤挨挨站在一处,却将日山那句“大少爷说什么都对”听得一清二楚。阿诚瞪大了双目,明楼凑在他耳边小声道“是被启山捆了”。阿诚聪慧,从隔壁声音立刻分辨出**分。但他却没料到日山竟任由张启山施为到了这步田地——

    捆起来封住前面才罚?

    明楼直觉不该再往下听,半扶半抱了弟弟回床上。安顿好阿诚,又回身去关窗户。只是他关好窗回首,却见阿诚坐在床上一瞬不瞬的望着他,眼里有话。

    明楼权衡:“觉得启山罚重了?”

    阿诚犹豫了下,点头。

    明楼沉默片刻:“但你也听到了,是日山自己求的,这也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

    “那没准日山只是嘴上愿意呐——”阿诚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张日山是真的愿意,少爷怎么对他,他都愿意。只怕张启山看不上。

    粗粝的麻绳做成了雀头结,线圈圈住了少年两个还在发育期的阴囊,勒得发红,平结自会阴蹭过,绳索绕上去又箍住了**。开始在**上打一个个线圈,环环相扣,最后封死成了一个麻绳做的牢笼,麻绳的顶端勒过马眼,将少年小小一根玉柱虐得通红。

    日山的视线可以看到修长有力的手指,拿着他平时训练时用到的最多的道具,在自己**的下体上造作。一圈一圈,磨过最敏感最私密的肌肤,将最可耻的地方束缚。而随着捆绑的进程,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隐秘**在心底蒸腾——

    该死的,张日山,你……好像,就喜欢,少爷,捆你。

    不仅是绳索磨过皮肤的触感,更是因为少爷的手在他身上游走。那种被完全掌控的颤栗,让他觉得被肯定,甚至是鼓舞。被最思念的人需要、禁锢。对,哪怕是惩罚,也请您拴住我,拴在裤腰带上都行。别走。

    日山猛地闭上了眼睛。

    但张启山怎会看不见?他比日山年长,早是一个明晰自我的合格dom。但此时他却有种怕什么来什么的错觉,没错,他是需要一个sub作为伴侣,但不能是包办婚姻的对象。因为如此婚姻背后隐藏的是数不清的利益纠葛,更别提张家严苛至极的族规,不知何时就会被算计,连伴侣的心是向着家族还是夫婿都未可知,甚至可能牵扯下一代。但若是一个sub认主,他的第一个dom就是一生都无法磨灭的烙印。

    家族为了绵延古老的传承,已经扭曲了张日山的人格,而他更有可能是亲手激发少年受虐性癖的导火索。无心之过,但,如何收手?

    他能想起来的,只有疼。

    张日山还年轻,还来得及不让一辈子毁在张家手里。既然他拒绝娶他,就不能让对方认定他。张启山咬咬牙,在少年胯下的小日山再度硬热之际,反手一鞭狠狠抽在了少年臀上!

    “啪——”

    “唔————!”

    他冷着脸站着,五毫米粗细的竹鞭在白嫩的肉臀上击出了红痕。“既然你提了十和三十,折个中,二十下。报数!”

    “十九——啊嗯……”

    “啪——!”

    “十八……”

    大概是平素时常训练,日山的身体格外紧实,挺翘的臀部每被抽打一下,就会因击打而颤抖,又因疼痛紧缩。张启山下竹鞭极有手法,只挑选最不伤人的臀中与腿根。红痕浮起在白皙的小圆屁股上,交错的鞭痕并不到破皮的程度,但却实打实的出痧红肿。够不到地面的脚尖无法吃重,身体被悬挂着微微摇晃,看起来甚至像每抽一下,日山就将屁股再度送到张启山鞭下一般。

    少年的身体颤抖着,背负在身后的双手绞紧了捆住他的绳,脚趾蜷起。喘息越发粗重,配合着喑哑的报数。

    “十……呜——九……嗯、呼——呼……”

    胯间的小日山却终究是软了下去,少年的声音也变得忍耐与虚弱。“嗯——”

    “报数!”张启山不打算姑息,至少现在还来得及。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这次惩罚的初衷是因为日山乱跑带累了阿诚受伤,只念着让他别被张家禁锢。张家的血统尊贵,张家的荣耀绵延,却不能为此搭上灵魂。

    但彼时的张启山还不知道,张日山的灵魂,是属于他的。

    只属于他。

    他反而下了狠手用力快打!

    “啊!!”日山一个没吃住力道,呻吟破口而出,最后却生生咬回肚子里。不许叫,不许叫,你已经够让少爷厌恶的了。“六、五、四!”

    “啪——”

    “三——!!”少爷,疼。

    “啪——”

    “……二!”好疼。

    “啪!”

    “……一……”

    张启山收了手,少年的前端别说硬了,早已软得连绳索都束缚不住。本来紧绷的麻绳如今松松垮垮的挂在皱皱巴巴的可怜玉柱上,上头只沾些许最初泄出的黏膩,将掉未掉。很好,别沉溺,张家的族规吃人,我也不要一个只会曲意逢迎包办婚姻的童养媳。于是,他打算最后吓唬他一下,折磨了两年,总会知难而退了吧?张启山扔了竹鞭,拽起少年的头发。

    却发现日山闭着双目,冷汗顺着额角坠落。脸上没有怨恨、更无恐惧。而是一种认命,以及仿佛是取悦了自己后松下口气的神情……

    可他明明已经痛得浑身发抖。

    第八章

    张启山还是心疼了。

    就算他不想娶他,但抛开那劳什子的“未婚妻”,日山还是他的族弟。阿诚的事是该罚他鲁莽,却也不至于罚成这样。他看着少年惨白的面容和脸容上的神色,虽不太想承认,但在那几个瞬间,他确实被狠狠地取悦了。

    残暴的掌控欲、征服感,极大程度地被满足——对一个dom来说,有什么能比一个sub全然的奉献更让人心身愉悦热血沸腾的呢?

    可对方只是个意志被张家扭曲的傀儡……

    他闭目深吸一口气,动手迅速地去解日山身上的绳索。

    许是被吊了太久,刚刚放下挂于房梁上的承重绳,少年落地的瞬间便是一哼。脱力的双膝不自然的前屈,踉跄一步就要摔倒。张启山赶忙一把拦腰抱了,扶他站稳才去解人腰上绳索。腰上那段为了分担双臂重量,足足并成多股绕了好些圈,因为之前的蹭动歪了些,就有几股越过衬衫下摆箍到小腹。

    张启山一手扶住少年窄腰,另手持绳端环腰绕圈地去解,不可避免的就连绳带手几次蹭到少年还被束缚着的胯下。本来是小事,却没想到一直垂首不吭声的少年重重一抖,一声闷吟滚出咽喉。

    “唔——”

    日山只觉得下体再度被少爷手持的绳索碰到,仅仅是这样的认知,先前因为疼痛疲软下去的小东西就竟又有复苏征兆。“不要!”他低声惊呼,却又唯恐引起身后男人的注意,生生咽了回去,身体比刚才更加僵硬,大气也不敢喘,只等禁锢被松开的瞬间,双手迅速抽出移到前方,猛一把掐住了胯下玉柱的根部,竟要硬生生用力遏制住自己的**!

    就算他被张家日常调教,教得也是坤穴的使用方法,他一个少年并不十分懂得前端阳物的乾坤。一时又掐又掩又摁,力道绝对不小,“嗯……”只痛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呻吟中更带了明显的痛苦。

    “干什么?!”张启山看他动作,开始还以为内急,几秒钟之后惊觉不对。扔下绳索掰过少年肩头,看清真相的瞬间也愣了,怔忡半秒豁然伸手拉开了日山手臂。“你疯了啊!”

    张日山听他最初那声大喝就吓得力道一松,这一扯,双手轻易被拉开。少年未着寸缕的下体,缚着绳子还极精神的肿胀就这样大喇喇的坦露在张启山面前——

    顷刻间,没顶的恐惧如洪水一般吞噬了日山:自己怎么什么都做不好?怎么盼了一年多见到少爷就犯错?犯错也算了,这么放荡下贱的一面还被看的一清二楚!他身上还因为竹鞭疼着,这下子抖得更厉害,口中再也抑制不住,哆嗦着道:“曰山……曰山没有不尊重少爷的意思……一直在反省,愧悔带累了明家二少爷……不该不懂身份不知方寸,求少爷……”他说的凌乱又急切,只把心里想的一股脑儿的剖白:“大少爷我知道错了……是曰山不知廉耻!但我不是故意的,少爷我……”他眉心紧缩颤抖,伸手就又想去狠掐自己不争气的下体,却又猛地想到男人的命令,一时间不知如何自处,只恨不得找个地缝,垂首就往地上跪,连身上被磕的打的伤也一律顾不上。

    被疼痛勾出的汗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下摆黏在腿根勉强盖住春光。平时能撂倒一众机关的少年此刻却双腿发软,连泪水何时滑落面颊都不自知,只不断重复:“曰山……不是有心!求、求少爷……”

    张启山内心巨震,听他抖抖索索说了这么多,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通折腾在对方眼里全是“对他害明诚受伤的处罚”,和“对他无端性起的厌恶”。登时眉峰紧拧,就算自己确实因明诚的事恼他鲁莽,但后来也全是因他自轻自贱到了让自己下不来台的地步,更是为了矫正他被张家无端扭曲的人格。可打也打了、罚也罚了,这些伤人根本的话如何能和对方明说?他见少年泪痕满面,几次下意识去掐胯间——那处被捆着还未松开的地方,因为勃起,绳索已经重新撑缚其上,却又因这番变故绳子早就弯七扭八,绳梢上还沾着最初落下的精水,一塌糊涂、好不可怜——他担心少年想不明白,思虑的更偏,顾不上再“矫正”他被张家驯化出来的奴性,一把拽起他拉入怀里。

    二十厘米的身高差,抱进怀里才觉得还是瘦小的一团,想到自己连续两年过来,哪一次不是扒了裤子狠狠欺负?心里一阵愧疚。托着少年膝盖打横抱了,大步走向屋内。

    “乖,别掐。爷不是气你硬了。”

    日山被他放在床铺上时,疼得一个哆嗦。

    整个人还有点发傻,一双桃花眼怔怔望着张启山,脑袋里蒙蒙的全是——少爷不是怪我性起,那……就是怪我带累了阿诚哥吧?毕竟那是明大哥的胞弟。他不自觉将自己的地位摆得更低。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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