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分卷阅读3

    制。

    節目錄得很順利,凌粒以前就喜歡這檔節目,對流程環節都很熟悉,過程中的固定包袱也心中有數,到該有笑點的時候很配合主持人,引發觀眾席一陣陣笑聲。儘管全程面癱著一張臉,也可以被視為“呆萌”,到最後節目導演在下面比手勢,他就知道節目效果很好。

    下了節目后主持人很興奮地邀請他去吃飯,凌粒一向喜歡她的主持風格,當然很想去,不過已經先約了金主,只能遺憾拒絕,再三跟主持人說有下次一定要叫他,這才戀戀不捨地走了。

    回到自己的化妝間,凌粒正在卸妝,忽然聽到身後關琳“啊”的一聲驚叫,然後是物體摔落的聲音。

    他揚聲問:“關姐,怎麼了?”

    關琳看著地上明顯從屏幕中間裂開口子的psp,臉色已經白了,助理先前特意叮囑過凌粒閒暇時喜歡玩遊戲,機子要隨時準備好。她撐著桌子,聲音有些發抖:“對不起,凌少,我,我會賠償的……”

    凌粒剛好卸完妝,走過來看關琳。她正蹲在地上撿著什麼。凌粒問:“什麼東西碎了?”

    關琳眼前開始發黑。

    凌粒已經看清楚了,拉起她說:“psp嗎?關姐你別撿了,手有沒有劃到?等下你去問小莊要消毒藥水。”

    關琳瞪大眼睛看他。

    凌粒摸摸臉說:“怎麼了?妝沒卸乾淨?”

    化妝師叫他回去,他哦了一聲轉回去了。

    助力小莊把消毒藥水遞給關琳,笑著對她說:“阿凌只是不喜歡說話,人很溫柔的。”

    出去時謝嘉慈已經在等著了,凌粒帶著副黑超矮身上車,謝嘉慈摘了他的墨鏡,輕吻了一下他的睫毛。

    凌粒不由笑了,說:“電視台門口,會被拍到的。”

    謝嘉慈坐回去發動車子,輕笑一聲說:“我看誰敢。”

    經過市中心的led大屏,又在放凌粒的歌。謝嘉慈側耳聽著,說道:“你最近還真是挺紅。”

    凌粒抑制不住地唇角上翹:“我唱得好不好聽?”

    男人在紅綠燈間抽空點了點他的嘴唇:“沒有你在床上唱得好聽。”

    3

    凌粒跟謝嘉慈過了一星期你儂我儂的日子,謝嘉慈上飛機的時候點著他的鼻子說:“真想把你放在兜裡帶走。”

    凌粒配合地微笑,甜言蜜語:“你注意身體,早點回來,我會想你的。”

    說得他自己酸倒了牙,謝嘉慈看起來倒很是受用,拉著他一個長吻,周圍一眾助理保鏢秘書,大跌眼鏡無數。

    離演唱會的日子不多,凌粒回去之後一邊做相關練習一邊把之前推掉的工作補上,忙起來一天睡不上三四個小時。這天在電視台後台,他匆匆扒拉了幾口盒飯就準備上台,小莊一邊給他遞東西一邊說:“阿凌,下個通告就不跑了吧,做完要到后半夜了,你從昨天晚上就沒睡過。”

    凌粒想了想說:“還是去吧,我沒什麼問題。”

    關琳捧著熱飲小跑進來,看他這樣歎氣說:“還是沒趕上,要不先喝一口吧,等會下來就涼了。”

    凌粒說:“謝謝關姐了,正好喝一口熱的去去寒氣。”就著她的手喝了兩口,抬起頭語速很快地說:“這陣子辛苦你們,忙過這幾天就好了,等月底我給大家發紅包。”

    關琳已經看到過幾次謝嘉慈來接凌粒,想著他背後的金主是這個人,自己卻還能這麼拼命,果然紅也不是沒有道理了。

    後半夜回別墅,凌粒覺得自己沒什麼問題,可是一踏進客廳腿就軟了,眼前黑了一下,等再醒來就在樓上的臥室里。

    管家在旁邊守著,遞上熱水,然後說:“少爺讓您醒了給他去個電話。”

    凌粒一口水險些嗆了,咳了半晌說道:“我這點事不必驚動他的。”

    管家說:“少爺臨走前特意交代的,要看顧好您的身體。”

    凌粒說:“讓他知道了,不是顯得你工作沒做到位?萬一挨罵呢。”雖然他知道不可能,老管家世代都在謝家做事,論起來是謝嘉慈的長輩。

    管家笑了笑說:“凌少一向體恤下人。這也是我們的工作。”

    別墅裡的傭人不多,但每個都對凌粒畢恭畢敬,凌粒也曾詫異,把一個玩物當半個主子對待,就沒人心裡不平衡呢?但他又不是演員,沒有揣測別人心裡的需要,也就懶得去想了。

    凌粒看看時間,凌晨三點半,他頓時悚然:管家大半夜把謝嘉慈吵醒就為說他暈倒的事?本來就不想打的電話更不敢打了,打了個呵欠,睡眼迷蒙地說:“我太睏了,打著打著恐怕也會睡著,管家您等天亮了代我打吧。”

    他也不是裝,真的很久沒睡了,上下眼皮直打架。管家看他這樣子,也只好答應了。

    忙過了新專輯宣傳通告,凌粒又開始準備演唱會。這次的演唱會一大噱頭就是他要跳舞。不光跳舞,還是熱舞,凌粒本來在舞蹈上就是短板,基礎薄弱,乍然要他跳這種考驗身體柔韌度和體力的,一時間學習起來很難吃得消。

    演唱會時間不多,有句話叫勤能補拙,他幾乎整天都泡在練習室里,對著鏡子反復練習每一個動作。小莊每天過來給他送自己做的飯菜,她的手藝很好,又知道他的口味,凌粒跳舞到虛脫就抱著飯盒埋頭吃得熱淚盈眶,連牙都想不起來疼了。

    某天忽然想起算了算,他和謝嘉慈又是半個月沒見了。他為了練習舞蹈方便,連著好幾晚住在公司,不知道謝嘉慈中間有沒有回去過。不過如果回來了會給他電話的吧,這麼一想應該還是沒回來過。

    十月初圈內有一場慈善拍賣晚會,凌粒受邀出席,自從他開始地獄訓練后已許久沒出席正式場合,關琳預先替他打理得井井有條。凌粒自得了一下自己的看人眼光。

    凌粒在車上閉目養神,放在後座的手機響了,他迷迷糊糊說:“關姐,你幫我接。”

    關琳替他接起來,一個男人在那邊冷冷地說:“叫凌粒接電話。”

    關琳嚇得手一抖,連忙把凌粒推醒了,以口型對他說:“是謝總。”

    凌粒的睏意立刻去了七八分,一下就坐直了,接過來說:“……嘉慈。”

    謝嘉慈說:“原來你還記得有我。”

    凌粒說:“……我一直都很想你。”

    “你就是這麼想的?凌粒,你可真是長本事了。”

    凌粒聽出了男人的怒氣,可他自己也覺得很無語,他一個被包養的,不應該是乖乖呆在原地等金主臨幸才比較不討人嫌嗎?可能是在哪個小情人那裡受挫了?凌粒決定大度包容這人的孩子氣。

    他放柔了語氣,說道:“之前不是讓管家打過一次嗎?我看你那麼忙,也不知道我想你的時候你在哪個國家,有沒有時差,會不會打擾到你休息。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謝嘉慈哼了一聲:“狡辯,那你連短信都不會發了?”

    凌粒頭痛地想再順水推舟哄兩句,腦中一閃念,忽地有些怔住了。手指摳著車玻璃下沿,聲音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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