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平》分卷阅读26

    。

    池子里的水微凉,惊得他清醒了半分,又贪恋着在人怀中的温热,如同猫儿般眯着眼享受着男人轻柔地弄出后方残留着的黏腻,不小心戳到了要命的地方时,还应景地直哼哼。

    帮他洗好后,裹上长巾擦干,他已闭上双眼呼吸绵长地入了梦。

    梦中的事情可以说不大令人欢愉,容繁说不清这真的是梦或是真实发生过,存于真与伪的夹缝中。

    他不信沈昀会不顾他的情绪和身体妄自宣泄,梦中的疼是真真实实的疼,疼到他有了些许幻觉,觉着梦外的沈昀也像在梦中放纵一般地凌虐着他的身心,方才结束的那场**是对一切残忍施虐的掩藏。

    梦醒后的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也不知自己睡了到底有多久,现在是什么时辰也不可知,窗外星辰已现微风阵阵,沈昀不在屋内。

    容繁心底一紧,往身上摸了摸,颈侧和胯上的牙印依旧有些疼,腰间酸痛没有丝毫缓解,难以言说之处的异物感残留着,还好沈昀温柔待他才没有受伤。容繁面上微热,下榻披了件袍子,赤着脚刚触到地有些发软,急忙扶了旁的架子,不料一个重心不稳将架子扑到,整个人趴在地上。

    原本就一身的痕迹,膝盖先前跪着有些久了还挺疼,这会儿算是肿了起来。容繁心里不禁有些埋怨,这人爽完了就把人丢这儿算是怎么回事儿!

    沈昀这会儿刚进了潮生阁,正巧碰上延生坐在炉子旁煎药。看到沈昀眼底掩不住的春风,笑道:“怎的?吃到了?”沈昀抿着嘴,依旧一派的正人君子模样,虽不语但也没驳斥,算是默认了。不多时,他道:“今晨我做的软膏呢。”

    “喏,在那儿。”延生指了指旁边的架子,上边立着一个精致青花瓷瓶,口能伸入一指的大小。沈昀取下,瓶子还有些温,里边的软膏还留着些温度。延生打趣道:“才刚做好就用上了?”

    沈昀将瓶子收好,对着延生淡淡道:“今日我有些鲁莽了,一时没控制住还是将他伤了。”

    延生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道:“那我可就恭喜师弟了。不过,师弟似乎对我们都瞒着些事儿。”

    沈昀眼底仍是一片坦然:“师兄和师尊不是也有事儿瞒我么。不说师兄和师尊,就连容繁都在瞒着我。”

    “怎的开始叫容繁了?先前你不是都唤作言卿么。”延生摸了摸鼻子,打岔得十分不高明。

    沈昀知延生不想再谈,顺着他走了:“若是再唤他言卿,便是如他们一般将他认作从前的那个人,如今的他,不大一样了。”

    “这当初可是你亲自给他取的名儿。”

    “无妨,他喜欢便好,不喜欢便不要罢。”沈昀话说完,差些将延生的牙酸倒。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第26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1

    沈昀归来时延生将折扇给他,道这是容繁在杀洛空的那夜留下的,是时候该物归原主。沈昀拿着折扇心中五味杂陈,折扇似是在很久以前忽然出现在言卿身边。当时他问言卿此扇从何而来,言卿只是支支吾吾道是自己一时兴起做的,不过沈昀知道,折扇其中散着的灵息,与自己有种道不明的相似。

    自言卿出事后,折扇被沈昀收着,其中灵息全无,从此沉寂。沈昀曾探过其中的玄机,也只是探到其中的封印,却也不知该如何破。不过,与容繁重逢之后,扇似是活了过来,那日自己也亲眼领略了它的威力。

    离开时,沈昀对着想起了什么,对着正坐在小木凳上扇风煎药的延生道:“我连续几次下山,是寻到了陆衍的踪迹。”

    拿着软膏回到玉蕈阁时,容繁已经醒了,松松垮垮披着沈昀的绣银水蓝衣摆的袍子,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质地面上,背对着门站在桌案前在翻看着什么,很是入神。沈昀默默走近,足音未响,近一步时撩起袍子,露出修长紧实光裸的腿,里面果真一丝不丨挂。容繁被这动静吓得猛然回头,却立马被沈昀禁锢手腕问道:“在看什么?”

    容繁缓了些惊吓,呼出一口气:“随意翻翻,没想到翻出师傅抄了我没整理完的书卷。”

    沈昀看了一眼书卷,道:“当时你将原卷予了延生,我心中不大舒服,就去偷来摹了一册。”

    容繁未想到其中还有这样一个故事,嘴角扬着,眼尾笑意绵绵:“反正师傅不擅药石之术,其中的阵法咒术师傅也不大放在心上,抄了也无用。”

    “是么?”沈昀听着还是觉得不大舒坦,松了他的手,装作不经意地撩起衣摆,手掌温温地贴着容繁的腰,没有任何遮挡,来回撩丨拨着,面上一派的正人君子:“你觉得没什么用就不给我?嗯?”

    “哈哈哈哈…”容繁被摸得双腿发软,紧张得干笑了几声,软着嗓子求饶:“师傅我错了,您别再弄我了。”

    沈昀松了手,道:“这册书卷不是你作的么,方才怎的看的如此入神。”

    容繁紧了紧身上的袍子,拿起书卷道:“这卷书问题。”

    “有什么问题?”沈昀挑了眉问道。

    “缺了几个方子还有阵图。”容繁手上翻阅着,缓缓说道:“而且还有些巧合。师傅,你可还记得碧岭城中那十几个命案么?还…还有容家灭门…”说到这里,翻书的指尖发着颤,身体也开始发着冷。

    沈昀轻轻握住他的手,无声安抚着,容繁缓了会儿,又道:“缺失的方子和阵图和我们归山前所经历的事件似乎有些关联。苍山若是如从前一般,应该还是是非苍山弟子不可久住?”

    “是。你怀疑苍山人士?”沈昀问道。

    容繁不确定也不否定,道:“不敢说是主谋,但是绝对有关。那日在戒室我发现洛空手上有被炎草灼伤的痕迹,由此断定洛空与容家被灭有关。不过今日翻到师傅的摹本后,我倒是记起了一些事儿。”

    “什么事儿?”

    “我在方子里准确写着炎草的培植和采药需注意的事项,若洛空是拿走方子的人不可能不避免炎草灼伤。如今洛空手上的痕迹只能说明两件事 :第一,是他取炎草这事是由人指使。第二,便是那人是故意让我将矛头指向洛空。也就是说,洛空是那个人的替罪羊。”容繁低头沉吟片刻,接着道:“不过,他这么做又是何目的?”

    沈昀静静听他说完所有的推测,许久才开了口,对容繁说道:“容繁,我有件事儿需要告知你。”

    “什么事儿?”

    沈昀看着他,轻叹一声道:“陆衍还活着。”

    第27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2

    容繁惊愕道:“但是洛空先前与我说陆衍早已自裁。”

    沈昀摇头,无奈道:“除了我和延生,其他人都也像你这么认为。陆衍的所为也是想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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