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平》分卷阅读15

    作慢慢翻身换了个躺姿。才刚松了口气,就看到身侧的人睁着眼深深地看着他。

    再如何小心还是将沈昀弄醒了。

    容繁亲昵地凑近身子,双手合着沈昀的手,眼睛细细打量着,道:“师傅,我好想你。”

    沈昀抽出手,将人搂在怀里柔声问道:“还疼不疼。”

    容繁的脸蹭了蹭沈昀的胸口,像一只慵懒的猫,道:“不疼了。”

    自然是疼的,如今的凡胎**被几个灵力充沛的人在地上甩来甩去哪里能受得住。容繁觉着内脏都被和成血水搅在一块,额上冷汗直冒。只是身边有了个人在疼,自己依赖着亲昵着也能让这疼削掉一二。

    窝在沈昀怀中,容繁悠悠道:“师傅,折扇我落在草屋里了。”

    沈昀的声音又低又沉从头上传来,胸腔的共鸣让人心安,只听他道:“过些时日我去寻回来。”

    容繁笑了,道:“不必如此麻烦。”

    沈昀疑惑,问:“为何?”

    容繁离了沈昀怀中,将人压在枯草上,手掌覆上枯草觉得扎手,才发现沈昀整整一夜都是没有任何隔离直接睡在枯草上的,仔细一看,脖子上已被划出细细的血痕。容繁心疼极,将人拉起来坐在外袍上才又压下去,跨坐在他身上。

    被如此拖来拽去,最后依旧被压着。沈昀挑着眉看容繁的动作,只见他拆了发冠,墨丝如细流顺着肩头滑下。手摸上头顶,像在细细挑着,摸了许久,挑出两根细发拔了下来。随后,手指轻佻地勾着沈昀的墨发,带着些许笑意道:“师傅,得罪了。”说罢,也挑了两根拔下。

    得了四根发,容繁仔细在上面做了个结,咬破手指滴了两滴血,嘴微张着,刚想要念叨着什么却忽然闭上,眼中透着些许难堪。

    顿了许久,容繁才道:“师傅,可否借我一些灵力。”

    沈昀挑着眉装傻,问道:“徒儿说该如何借?”

    容繁抿着唇,心道:这破地儿,一没符二没可做介的灵器三他没灵力无法摆阵,除了那种方法还能如何渡灵力。

    想到这,容繁的下腹不争气地涌上一丝无法言喻的燥热。

    沈昀一阵低低的笑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看到他耳尖发红,知道他定是在想些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儿,也不逗他,静静地将手搭在他的腰上,若有似无地游离,手中的身子果真意料之中地轻颤着。

    沈昀伸手去扯身上人的衣襟,道:“徒儿,近些。”手轻轻下拉,相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这人起伏的胸口。

    二人身体几近相贴,容繁双手撑在枯草上,双腿分开跪着塌着腰,十分费力。身下的人却是一派地气定神闲,丝毫不觉得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多让人羞愤。

    沈昀的眉挑得更高了,半是调笑道:“怎么,不敢?”

    容繁脸上憋的通红,忍了好久才道:“师傅,我会轻些,不会让您疼的。”

    第12章 吃豆腐2

    沈昀笑得更欢了,道:“那就劳烦徒儿受累了。”

    语罢,沈昀腿上一勾,手上一搂,一个猛然起身,将原本处于上方的人死死压在身下。

    容繁瞪大眼睛还未反应过来这瞬间逆转的体位,心中大骇,久久发不出一个音节。

    沈昀的膝盖强行分开他的腿,顶上会阴,轻轻磨着,看着身下人渐渐迷乱的眼。许久,容繁咽了咽口水,一脸的视死如归道:“若…若是师傅想…想…”

    沈昀的游离至小腹,指尖轻挑开腰带,滑进衣料贴着腹部在上面打着圈。容繁浑身打了个激灵,小腹绷紧,羞耻处难自控地起了反应,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沈昀趴在容繁身上,气息随着轻笑喷在颈侧,容繁觉着酥酥麻麻,连着心都软了,身子也化作一摊春水。

    沈昀稍起了身,下身却依旧紧密贴着,二人气息交错着,温柔且狂热地掠夺着对方的气息。舌尖纠缠,耳鬓厮磨,意乱情迷。

    只觉一股阵清冽的气息顺着交缠的唇舌散漫通体,那是属于沈昀的气息。本是沉净冷冽不容他人亵渎的灵息,此时带着□□,迫得容繁的思绪既混沌又清明。

    正当容繁要豁出去全身心献出去的时候,沈昀却停了动作,直起身无比君子地瞧着他,淡淡道:“渡好了。”

    容繁一脸的未尽兴,表情怔怔,动作有些迟钝,身上的人已经站起来看着他迟迟不动,故作惊奇道:“徒儿,怎么了?”

    知自己被戏弄,容繁一时间热了脸,扁着嘴起身合上衣襟背对沈昀坐着。

    沈昀绕到身前想去瞧他一脸窘迫,却见着他已舒了眉眼,闭眼吐纳。那作结沾血的发丝置于身前两寸之处。

    从沈昀那用特殊途径渡来的灵力在周身流转着,从内到外而外沾染的皆是他的气息。容繁压下心头的非分念想,默念诀。

    此时,洛空行李中置扇的木盒里亮着荧荧幽光,以扇为眼作了个阵。随着容繁唇轻启了个“穿”,折扇已将方才作结的发取而代之。

    沈昀将折扇拾起,轻展开细看着,道:“你走后,我不小心失了这扇,之后如何让人寻都寻不回,却没想到再次看到却在你身上。”

    容繁依旧坐着,涩然道:“这是洛空给我的。不知他如何知晓其中有封印,放在我身边应该只是为了破封印罢。”

    沈昀收扇,从怀里掏出个银坠子,仔仔细细系上。容繁听到声响,这才转身瞧,这一瞧,心下开始慌乱起来。

    容繁道:“师傅,你这是为何。”

    沈昀一手持扇,一手托着坠子,答非所问道:“言卿,你究竟在里头藏了什么东西。”

    容繁起身的身形一顿,眼中的黯淡只存了一瞬,随后朝着沈昀粲然一笑,道:“藏着的肯定是宝贝。”

    沈昀知他不会多透露,也就弃了继续追问念头,把玩着手上的折扇,装作看不到身旁的人紧张得低头在一旁搓手,道:“这扇你是想收着,还是放在我这儿?”

    容繁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纵使心中万般不情愿依旧小声道:“若师傅喜欢,拿走便是。”

    听到这话,沈昀便丝毫不客气地将折扇插在腰间。

    容繁身上的衣裳已经破的不成样子,沈昀的外袍也尽是脏污。容繁趁着沈昀到外找吃食,拿了外袍跑到不远处的一条小溪洗了许久才洗出一点,不过也算勉强能看了。

    外头风冷,刺骨的很。此时的他依旧穿着一身的破布,拎着洗好的半湿的外袍在瑟瑟风中打着抖。回到山洞里,意料之外地撞上黑着脸的沈昀。

    今日的沈昀归来甚早,立在山洞中目光淡淡。容繁将洗好的外袍挂在树枝上,随后畏首畏尾地像个在外偷腥晚归的有夫之妇,无比心虚地沿着洞壁进入,蹲下靠坐在枯草上。

    才坐下,头上就扣下一块温暖柔软的布料,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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