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第七法则/神之法则》分卷阅读19

    五月靠在吧台上,云长风起身亦然,给他也点了一杯苏打水:“小孩子可不适合喝酒,其实我也是刚到,今天玩什么?”

    “今天不想玩——”五月就拿起云长风的苏打水喝了一口,有意无意地用舌尖舔过云长风喝过的地方。

    云长风挑眉看着他。

    五月立起衣服领子,遮住下巴和嘴唇,环顾四周,眉眼上挑十足妩媚,迎上云长风的目光却莫名有些闪躲,不满抱怨,“不要用那样专注的眼神看我,我可是会误会的——怎么里面还这么冷。”

    云长风抿唇,薄唇轻轻扬起一个浅淡如花的笑容:“那小月,我们出去好不好?”

    酒吧里的客人都在云长风的笑容中晃了下神,待反应过来,耳边突然响起轰的一声,只见三个青年持枪,神情凝肃,身姿挺拔,各个身手不凡。

    “ak17,新型半自动改装手枪,射程增进,子弹初速度为……”

    酒吧瞬间一片慌乱,五月和云长风相视一眼,“哗啦”一声迅速撞开玻璃翻身出去,各自找好掩体。

    云长风空隙间还飞速拔枪,侧着脸颊左手举枪,趁对方还没回神时扣动扳机,细微之间仿佛听见开枪膛线里撕扯出的摩擦声,正中三人中一人的胸口——

    与此同时,一阵灼人的热浪从他左臂的位置擦过——

    云长风早就料到了子弹的运动轨迹,经过紧密的计算,得出最好的结果。

    突然,身体一倾,一阵温热立即从云长风的右手臂流下——是血。

    “**。”云长风抱着右臂迅速靠在墙上,低声咒骂一声,新伤加旧伤,真他妈疼——那个人拔枪和射速实在太快,快到云长风居然做不出反应。

    几乎一瞬间,没有正面,没有对视,只是一颗子弹,云长风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国际王牌,鬼斩之刃——祖。

    “a,有事没?”桉树皱眉看向受伤的青年,出声询问。

    a握住胸口摇头,他本就是意志坚毅的男子,低眉用中文骂了一句,“真他妈晦气。”然后将目光移到另一边的青年身上。

    冰冷冷的黑色枪口,衬着白脸黑眸,无端沉寂冰冷,他的脸并不特别,丢在人堆里绝对找不出来的那种,却自有一种肃穆,沉静,令人心向往之——

    枪口,直直对着云长风。

    黑色发丝轻扬,汗水滑落,云长风不可否认,他的心跳已经加速——

    此时,一辆直升机从上方缓缓往下,巨大的螺旋桨带起强风,周遭树木被风压弯了腰。

    祖扣动扳机的食指微微一动,往后一拉,“砰——”

    风很大——子弹偏离轨迹——

    “砰砰——”

    云长风勾起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鲜血从食指滴落,左手执枪对着祖拿枪的手就是两颗子弹:“上帝宠爱好孩子。”

    祖右手随着子弹钝入手臂的声音往后一震,手枪险些脱手,神色依旧一片冷漠,只是微微低垂的眼里滑过难明的情绪。

    “砰砰砰——”

    风的轨迹四周散开,一架软梯迅速从直升机上面扔下来,五月单脚一扫把落在地上的枪踢起来,身体一转右手抓住软梯,身体悬在半空中,左手拿起枪对着a和桉树就是三连发。

    虽然没有正中,但也限制了他们的行动。

    “三墓,等四秒就直升往南离开。”

    三墓在一凉的指示下开动直升机换方向,一凉靠在大开的舱门处,稍不注意便是万死无生,风吹起他的黑色风衣,雕塑一样无动于衷的冷漠。

    一秒。五月把手枪插在长靴处,换左手抓住软梯。

    两秒。云长风迅速靠近软梯。

    三秒。五月朝云长风伸出右手,他的发带突然崩开,长长的头发被吹乱。

    四秒。云长风左手握紧五月的右手手腕,五月亦然,相互扣紧。

    ——鲜血从受伤的右手臂滑到指尖,一滴滴被风吹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直升机突然升高高度,软梯开始上升,往南飞去。

    祖清晰地听到了云长风恶劣的笑声,以及那一句——“上帝保佑好孩子。”

    a和桉树同时跑到祖身边,a看着越来越远的直升机,心瞬间沉到了谷底,“队长——”

    祖冷冷一句打断他的话:“先疗伤。”

    第20章 黑道卷

    ——地狱看到,天堂在天堂中坠毁。

    从手臂里取出子弹后,云长风用牙齿咬下纱布麻利地缠在伤口处,对于处理伤口已经是家常便饭般自然。

    也幸好这一次子弹的位置不是什么特别的位置,不然他的手臂里就该住两颗子弹了。

    “这次他们失败,估计会消停一阵子了。”直升机已经换成五月在驾驶,三墓靠在飞机座上,拿打火机点燃一根女士香烟,烟雾缭绕里她美丽的面孔若隐若现。

    一凉正躺着闭眼休息,手指却在模拟各色新型武器的使用方法,云长风看了一眼,根据他的动作大概能猜出隆起的高度和设计的偏差,手上不急不缓地打了个结,淡淡开口:“nc57。”

    “错了,是nc58。”三墓抬眼看了一眼一凉的动作,否定开口,吐出一口云雾,眉眼是极致的魅惑。

    一凉朝着直升机上方比了个开枪的手势,睁开眼睛,眸里冷寂:“nc57。”

    云长风笑了一下,把风衣披在身上,学着三墓的动作靠在座位上,放松身体,全身的力量都托付出去。

    三墓掐灭烟头,烟灰缸里升起淡淡的白色烟雾:“穿情侣装的自然互相帮助。”

    风衣本都有异曲同工之妙,万变不离其宗,两人都穿的黑色风衣,细看粗看,皆是恰当相似。

    云长风身体一晃,皱眉,不止他,就连一凉和三墓也晃了一下——

    因为整个直升机都往□□斜了一个角度,然后才转了回来。

    云长风都看到了一望无际的深色大海,礁石岛屿。

    “五月你又怎么回事?”三墓稳住身子,不满地往驾驶座的五月看过去。

    一凉皱眉,依旧深渊山涧水般的平静无波:“五月。”

    五月回头看了一眼,毫无所觉般对上一凉的目光,又看向云长风,百合花般纯洁的眸子微微弯起,扬起一个无辜的笑容:“抱歉呐,手滑了一下。”

    谁信才怪——

    四人在停机坪停机后商量好一切,然后迅速分道扬镳,谁也没表现出过多的不舍,毕竟,越散沙越难得。

    他们面临是国际刑警的逮捕,谁也不想面对空荡荡的牢房,一天只有一个小时的放风时间,牢房里开了个小窗,只有正午的时候,阳光才会洒落进来,那样——真他妈不是kf众人该过的日子。

    他们的生活,该像优雅的绅士罪犯,玩弄生命生活,兴起时恣意,兴败时留一堆谜底任你揣测。

    源承光的巡回演唱会要经过十四个国家,每个国家两场,总共二十八场。

    每一场演唱会都挤满了粉丝,一张演唱会门票更是被炒到了天价,各大娱乐头条无一例外都是源承光的名字,他的名字就像是风向标,时刻引领着时尚与潮流。

    “in this world, there are only two tragedies one is not getting what one wants, and the other is getting it……”

    开场白非常简单,余音如同小提琴尾音的轻颤,徒留下满满的都是孤寂和伤感。

    这是二十八场的最后一场。舞台是圆形的,粉丝四面围绕,一层层往外扩散,电子屏首先亮了起来。

    是源承光温柔的侧脸。

    灯光全部暗下来,舞台一片黑暗,只有电子屏上微暗的光。

    “this is my december,this is my december,this is my time for the year”

    温和沙砾般的声线,轻雾茫茫,轻轻的沙哑,空灵,遗世独立的清冷——大雪覆盖的大街,两旁的白桦树光秃秃的,挂了雪,路很长很长,天是透明的蓝。

    这是我的十二月。

    这是我一年中的最美好的时光。

    一束灯光突然落下来,打在源承光身上。

    他在弹钢琴,白色衬衫黑色长裤,黑色头发微微垂下,半垂着睫毛,忧郁中美好,配着黑白色的钢琴,十指轻扬又落下美丽的音调。别样精致细腻。

    即使每每都能猜测到下一个音节,被源承光弹出来,还是有一种猝不及防的空灵优越之美。

    纯净,温情,与世隔离的孤僻遥远。

    云长风静静地坐在第一排,静静地听着歌,他穿了一件白色针织衫,把玩着手上的一串砗磲佛珠,不动声色间流露出安静、冷淡、孤独的气息。

    旁边的一个法国女人一边听歌一边泪流满面,不时地用纸巾擦眼泪,云长风拿出一块白色手帕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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