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神第七法则/神之法则》分卷阅读18

    to sulin,hy forever

    然后在后面用艺术体留上自己的名字。

    源承光将照片和笔还给sulin,恳切认真地说道:“sulin,可以不要告诉别人我已经有了爱人吗?那样很麻烦,也会影响到我和我爱人的生活。”

    云长风:“……”

    如果没看错,源承光这是美人计?

    “啊?嗯嗯嗯!好。”少女看着照片后面的字,已经感动的快哭出来,她深爱着自己的偶像,听到他的话使劲点头,信誓旦旦地保证。

    偶像就是这样的东西,看着来好像和你没有一点关系,但就是莫名其妙的被他一个微笑一句话感动地同样莫名其妙。

    直到少女离开,云长风换鞋,走进自己的别墅,坐在长沙发上,百无聊赖地询问:“你来干什么?”

    源承光把门关上顺便回答:“照顾你。”

    “是吗?如果你说监视我的话,我或许还会考虑让你留下来,你这样的话我反而没有留的必要了。”

    “……好吧,我是来监视你的。”源承光笑着改口:“而且你也不能赶我走哦,我可是公众人物,往你家门口光明正大地随便一站,所引起的后果可不是我的责任。”

    你还知道你是公众人物……不对,你是公众人物了不起啊!

    所说如此,源承光却隔天就离开了,云长风也飞去了阿根廷。

    阿根廷是热烈奔放的吉普赛风格,人们穿着色彩斑斓的衣服,少女的鬓角斜戴着一簇灿若红霞的赛波花。

    云长风先去的休斯顿,就像普通游客一样,穿廉价的白色衬衫和黑色的毛衣背心,破洞蓝白色牛仔裤,neck板鞋,像异国的学子,背quebec—魁北克背包,一路走走停停。

    在那第三天他在街头遇见了一个老吉他手,吉他手很热心,教他弹吉他,云长风兴趣一来,陪他流浪,陪他一起街头演唱,这个老男人带给他一种心灵的享受。

    每个人背后都有故事,这个老吉他手并没有告诉云长风关于他的故事,只是对他说——人最怕的就是遗忘和被遗忘,但怕着怕着就会逐渐习惯遗忘和被遗忘的,所以习惯后,你就已经学会了享受孤单。

    云长风觉得,老吉他手简直是人生的哲学家,这句话多么适合现在的他。

    玩了几天后他便背着包和老吉他手道别,启程飞往阿根廷都布宜诺斯艾利斯,离别前老吉他手送了他一把木质的袖珍小吉他,很可爱。

    下飞机后云长风有点不舒服,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右手臂一动一痛。

    尤其身边的女生正用英语热烈的讨论源承光的世界巡回演唱会,差点让云长风把手腕上绑着的袖珍吉他捏碎。

    在商场购买了几套衣服,找了酒店住下,让服务生把食物送到房间,云长风才通通快快地洗了澡。

    距离kf四人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天。

    门铃声响起,然后穿黑白制服的服务生推着食物车走进了房间,一眼就看到捧着装满热茶的骨瓷杯坐在床上看窗外夜景的青年。

    青年只穿了一件ck白色内裤,外披浴袍,而且还没有系上,完美修长的身材一览无余,黑色碎发还在滴水,滑下优美的脖颈,锁骨,胸膛,腰身,小腹……

    “有没有人说过你像中国古老神话里的狐妖?”

    服务生抬起头,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熟悉的似笑非笑。

    云长风动都没动一下,喝了一口热茶,冷却的身体逐渐回温。

    “贸然出现在一个想杀你的人面前真是一个不理智的选择。”

    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夜景还不错,带着大城市特有的极致诱惑,他这个房间的位置大概在七层左右,虽不至于一览无余,但也是不错的视角。

    尾把食物车推到床边,目光如同又轻又利的刀刃,从云长风的身体上一寸寸滑过:“嗯,我对你很感兴趣。”

    “身体吗?我不介意。”云长风挑眉转过身,大喇喇地近乎**地坐在床上:“不是说床上见分晓吗?”

    尾弯唇笑了笑,强势地按住云长风的后颈附身吻住他,云长风仰头回应,唇齿交合,舌尖缠绵,两人交换着呼吸,唾液,强烈的酥麻感从脊椎尾骨一路向上蔓延,伴随着不由自主溢出的几声低喘。

    云长风的手从衣摆下面伸进尾的衣服里,缓缓抚摸着他的腰身,他手指的温度偏低,碰上温热的身体手指不自觉地在上面来回摩擦。

    尾低眼看着他,垂下的眼角在俊朗的脸上投射出一小片浅浅的阴影,加深这个吻,手在云长风的后颈处磨蹭,然后滑下圆润光裸的肩头,分明白皙的手指轻轻揉捏。

    云长风与尾的唇分开,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唇咬住尾的衬衫扣子,舌头灵活地活动,在尾的视线下一颗颗缓慢地解开,诱惑又挑逗。

    不知不觉两人双双倒在酒店大床上,尾的衣服已经被解开,半开半合。

    云长风被他压在身下,他的手抚摸着尾光滑的脊背然后一点点往下,轻柔又冷漠,手指隔着一层布料在尾的臀部游走,尾反手抓住他的手,气息危险:“想得美。”

    两人**的胸膛贴合在一起,呼吸重叠起伏,食物车上一株鲜艳欲滴的巴黎嫩岩红玫瑰散发着猩红的甜香,像催情的混合药物。

    “是吗?”云长风只是反问。

    一只手忽然滑下尾的胸膛,若有若无地停在小腹处,另一只手挣脱掉尾并没用力的手,反而跳跃般地往上停在脊背处。

    “我感受到了杀戮的气息。”尾将脸埋在云长风的肩膀上,传出低低的笑意,似真似假的语气。

    “嗯。”

    突然,两人身体都没有在动弹,一把锋利的瑞士军刀抵在尾的脊背处,一把five—eight半自动手枪抵在云长风的后颈处。

    心脏,大脑。

    “我说过,贸然出现在一个想杀你的人面前真是一个不理智的选择。”

    云长风若无其事地开口,仿佛并不在意后颈处冰冷的手枪。

    尾笑的非常好看,用舌尖舔了舔云长风的锁骨:

    “你也说过,调酒师能看透客人的心情。”

    第19章 黑道卷

    ——生命是一场豪赌,很多人未上赌桌,便已经落荒而逃。

    气氛安静又沉凝,轻微的呼吸,玫瑰的香馨,一触即发若即若离。

    “……你真是,太可爱了。”尾将脸埋在云长风的脖颈处,声音沙哑中透着暧昧。

    云长风挑眉,手中的瑞士军刀往下点了一下,饶有趣味的开口:“不是正合你意吗?”

    脊背处传来轻微的刺痛,尾低笑着反问:“你就不怕我开枪?”

    说着,手指微微弯曲。

    “怕啊,怎么不怕——”

    一种名为死亡的战栗感瞬间包围云长风,他深吸一口气,看着尾洁白的脊背处慢慢渗出血珠,两个人的感觉都不好受,因为谁也无法看透谁,这是对未知的迷茫与兴奋。

    他抬头吻住云长风的唇,唇齿相依,舌尖追逐,碰撞出细碎的呻吟,轻微缠绵,温柔缱绻。

    云长风推开尾,一触即离,起身理好浴袍,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道:“我先睡了。”

    尾退后几步,收好手中的手枪,似笑非笑地看着云长风,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盖着被子纯聊天?”

    云长风挑眉反问:“不然?”

    尾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理好衣服就往外走,良久才传来他淡淡的声音:

    “我可是——不会对想杀自己的人心慈手软的呵——”

    直到轻微的关门声响起,云长风才从床上坐起,透过落地窗看外面夜空,缓缓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

    他对着虚空,吐出的字眼温柔如呢喃。

    “我也不会,对自己的目标心慈手软的呵——”

    布宜诺斯艾利斯就像阿根廷原住民带着的极具海岛风格的花环,直白而热情,空气中都飘荡着烈酒的醇香。

    云长风穿过复杂迂回的道路,或窄或宽,阿根廷刚刚下过一场寒雨,空气还有些潮湿冰凉,他上身一件普通的纯白色编织毛衣,搭黑色修身裤,外面是一件黑色风衣,行走间风衣上扬,干净利落的帅气。

    轻车熟路般走进一家酒吧,天将黑夜,吧台和卡座上零零散散坐着的全是风格各异的男人或者少年。

    这是一家同性恋酒吧,而这种酒吧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很常见。

    有人说,来布宜诺斯艾利斯却不来gay 吧,是一种遗憾。

    云长风踏进酒吧的那一刻,一瞬间收获无数暧昧暗示的目光,无可疑问,云长风现在的打扮和形象,绝对是一枚极品优质男。

    都说同类之间都有种直觉,能判断你是否是gay,是否是1是0,那是同类的灵敏的嗅觉,然而有些人就是这样,游离于状态之外,干净又黑色。

    右手臂又疼了起来,但却丝毫不影响行动,云长风坐在高脚凳上,要了杯苏打水——一种比矿泉水更纯净的东西,接近纯净物——阿根廷的天气也是多变,有些感冒,喉咙干涩的很,不知道kf三人看到会不会震惊?

    没过一会儿,酒吧的门再次被推开,走进来一个纤细美少年,英伦风男装校服打扮,穿帅气的长靴,长长的头发被黑色发带绑起,束了个马尾,一摇一摇的,像很多中学时代路过你窗外的美丽少女,脸颊两边垂下两缕发丝,衬的脸色白皙剔透,一派天真无邪,引得酒吧内一些特殊爱好者蠢蠢欲动。

    待看到少年径直朝着云长风走过去的时候,才露出恍然大悟般的神色。

    “七安哥哥,好久不见,等很久了吗?”五月礼貌地打招呼,笑的眉眼弯弯,一副好学生的样子,云长风却看见他小指微微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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