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爱我》分卷阅读43

    我“收!”

    打定胡吃海塞后就迅速撤离的主意,我跟杜小姐就篮球队那桌坐下,宋小乐拉林安去了她闺蜜那桌。我身先士卒挡在杜梅前头,把那么些个搭讪的,套话的,嘴里挨个跑火车跑一遍,然后来一个,我发一张名片,来一打我发一打名片,不一会我准备的名片盒就空了,我乐呵呵地看着自己手里多出来的各色名片,杜梅躲在我背后偷偷地笑。

    有胆大好事的搬张椅子过来,企图加塞到我和杜小梅之间,我胡吃海喝间装着无意地将茶水推倒,水流直接浸湿他刚摆放在桌面上的爱疯六,我见状当机立断很专业以投资者角度说“爱疯七都上市了,您还在用爱疯六呐?这不利于科学技术的发展,换!必须换!”把对方活生生的给气走了。

    接着上酒,五粮液,威士忌,红酒,二锅头种类层次参差不齐,酒杯越摆越长,越喝越多,等着我把我这桌的气氛完全热络起来后,大概是枪打出头鸟、又或是我把敬杜梅的酒都哗啦往嘴里倒的缘故,不知道为什么互损的苗头就统一指向我。

    郝鹏挑了个头说“想当年我可是被乐谨欺负的很凄惨啊,杜梅你还记得吗,以前我在你书皮上画乌龟的事?我不就为了搭讪你吗?结果乐谨这货在我每本书的每页纸上都画满了王八,我画你一张纸,她还你一车书,你说她坑不坑爹?”

    杜梅没回应他的说法,只是眼睛在微笑,望着我的目光一派柔和。

    张力接口“我才惨呢,我就课间操抓了下校花的小辫子,她篮球课上直接用球砸我脸,我都破相了,偏还装出一副脚底打滑失手的样子,让人想发火都不好意思冲她发。”

    说到这我得插一句“真是失手。”

    “信你才有鬼!”篮球队的几个主力都帮忙搭腔。

    得到这么一个骇人听闻的评价,我干脆不说话了听他们接着控诉。

    “比惨有刘武惨吗?就在校花桌上踏了几个鞋印,这女的直接冲到男厕所干架,仗着自己一米七的身高,又是打篮球的腕力好,直接把人压水龙头底下,大冬天的硬是洗了个冷水头,回去挂了三天吊瓶吧刘武?”

    这事还得解释“后来我不是招教务处处分了吗?”

    刘武义愤填膺“处分个屁!你前脚进去校花后脚就找人把你捞出来,处分你哪了?!”

    我觉得掉面了,“你们这是站成统一战线专门欺负我来了。难道要很悲痛总结所有的搭讪失败,都源于我吗?怎么不说你们自个儿的搭讪方式太幼稚?!什么抓小辫、踩课桌,画乌龟,亏不亏心呐你们?!能不能走点高端奢华路线呐你们?!”

    xp不发威,都当我是dos!

    我这一吼,基本把那几个声讨的男人都吼得亏心摸鼻子。

    争吵的时候,一般来说,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像步·枪和机关枪,非逼得我这爱在人前装斯文的机关枪有辱斯文地把他们统统扫射一遍才过瘾罢休。

    杜梅咬着酸奶吸管坐我旁边全程大笑脸,笑得腰都弯了,脸上青筋都爆起来了,她就爱听这么些个人歪我。

    我真想说,您笑什么笑,从头笑到尾!您摸什么摸,从手摸到腿!!

    一轮声讨刚结束,隔壁厅几个西装革履的又跑过来放枪“呐,校花,你现在身边有人了吗?”

    问者有意听者更有心,无数只耳朵偷偷竖起来等答案。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杜梅。

    不同于多年前的冷漠疏离,杜梅露出迷之微笑,淡淡的眼光扫向我,轻声吐出两个字“有人。”

    一众子弟皆心碎,黯然转入下个目标,仿佛必须值回今晚的份子钱一样“呐,乐瑾你身边有人了吗?”

    杜梅伸过来的手拉住了我的手腕,渐渐又褪下改成与我十指相扣,我看了她一眼,然后搓了搓自己有些酒色的脸“这个嘛,第一个没问我,第二个就不要来问我咯。”

    “……你还挺傲娇的!”对着隔壁桌隔空喊“宋小乐你有对象吗?”

    宋小乐很讥讽地扫对方一眼“我不介意把乐瑾的原话重复一遍。”

    于是当晚所有被问及是否单身的女同学,一传十十传百都默契地把我的原话重复了一遍。

    单身汪们就嚎了“今晚这么些个女人都挺傲娇啊!!”

    酒过三巡 ,宋小乐那桌有女生过来拉人,把我们从篮球队那桌拉到她们那桌,先是批评了我们‘深藏不露’的事,然后挨个介绍起自己现在的职业,有公务员,有事业单位的,有当小老板的,有在外企上班的,轮到杜梅的时候,只能说她做的非常有气质,只是用隐晦的词汇简单概述了下自己,不说透,也不说清,更不炫耀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按她后来的原话说就是“做人要含蓄,得意之事不能说,你有,人家没有,说来无益。”

    我很认同她这种聪明女人的做法,可惜我名片早都发完了,只好做起口头介绍工作,嘱咐大家有业务一定记得找我。

    外企上班的那个女生倒了一杯五粮液灌下去,然后看着我“你当年干嘛要转学?我们都挺喜欢你的,你说走就走,同学聚会这么多次,你来过一次吗?呵,我每次都来,可我每年都没看见你,你好狠心呐!”

    我喝得有点多,语言组织不利索,宋小乐先于我开口“你还说呢,不是你给她写情书吗?吓坏她家老太太,她不转行吗?”

    我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这丫扯皮倒是张口就来。

    那女生梗着脖子,一脸酒色说,“不止我写了吧?你肯定也写了?那时候你可是天天追在她屁股后面跑!”

    宋小乐拍桌子“放屁!那是跑步,跑步好吗?!我追不上她,当然跟在她后面跑了。”

    我把手机在手里转来转去,考虑出来说句圆场的话,“哎,我说——”

    两个人不约而同扭脸瞪我“你闭嘴!!”

    好嘛,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听的不听,不该想的不想,专心致志的打我的小酱油。

    杜小梅正在认真地嚼西瓜,我嘴巴凑过来问她“要不要撤了?”

    她放下西瓜,用湿毛巾仔细地擦手,擦完了朝我点点头。

    于是我们以酒喝多了,一起去洗手间放水为由,手拉手欢快地撤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有通知一则:

    下章开虐(╯-╰)/

    让我好好酝酿酝酿情绪,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初四去杜梅家拜年,杜家二老不知怎么想的,说到孩子问题,说到孩子问题就说到冷冻卵子的事,说我们虚岁二十六了,趁卵子还鲜活,该考虑这个问题了。

    问我什么意见,我当时正在给杜梅剥橘子,我说“不打算要,一个都伺候不完,还伺候俩。”

    杜梅吃着我喂给她的橘子说,“我觉得如果一直在一起,孩子还是要生的。”

    我眼皮突然跳得厉害,跟着我皱了下眉。

    她可能以为我怕痛“如果你不想生,那我来生,我想生个有你骨血的孩子。”

    说出来的话不感动是假的,但那种感动是沉甸甸的,我心情很复杂,看着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要如何说才好。

    杜爸杜妈也为难地皱起眉头,他们可能打算的是,生个有杜家血缘的孩子,取我的卵子让杜梅生的话,那杜梅只能是个代孕的,实际没血缘联系。而我想说,这事还是回去关起门再商量吧,当着二老的面,我也不好意思说没准备好这样的话。

    当下的情况,只能顺着她问“你不是怕痛吗?”

    她说“我觉得可以忍下来。”

    再问“那精子取谁的?”

    她说“现在就可以开始留意了。”

    我搭聋着脑袋,把橘子皮丢进垃圾桶“也不一定非要自己生,可以领养一个。”

    她低着头,拿湿巾给我擦手,一根根擦得仔细“我希望是生一个有你骨血的,实在不行的情况才考虑领养。”

    于是大年初四那天,为着这个事,我整天都很别扭,倒杯热水也能烫到虎口。

    晚上到了我们自己家,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又跟杜梅提起这事,我说“你真上心了?”

    她窝在我怀里打电脑,腿伸得笔直笔直,盯着笔记本屏幕“为什么不上心,本来就该做的事,你只要负责提供卵子,然后我们一起选精子,其它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不是喜欢小朋友的吗?”说到这,求证似的抬头看我一眼。

    我反复转着中指那枚情侣戒“是喜欢啊,但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她空出键盘手摸了下我的脸,“那你不要紧张啊,没说现在就生,只是先冷冻卵子。”又回去打电脑了。

    我嘴里准备了一车话,结果都烂在肚子里。

    就像牛奶太甜会发腻,有种感情越甜越生畏。

    后面几天我看见杜梅不自觉地有点害怕,看见她我就淡定不下来,心慌慌地,生怕她逮着我就拉我去冷冻什么卵子,虽然以前也拿这事开过玩笑,但我没想动真格,就目前来说,还没准备好。

    养孩子这事,身边亲近的朋友谁也不懂,更不能主动去问我妈,天知道她什么反应!我想我已经够乱了。

    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问已孕妇女陈冉,生孩子痛不痛?虽然喜欢小朋友,可是养孩子会不会很麻烦?

    陈冉奇怪我怎么突然对这事关心起来,调侃我,“怀了谁的种这么着急忙慌地求知若渴。”

    我没心情反侃回去,“就是了解了解。”

    她言简意赅,“这事没办法感同身受啊,你实在好奇的话,把我女儿领走带两天,那什么感觉都有了。”

    我觉得有七八分道理,于是年假后几天,都带着她们家孩子逛游乐园,玩摩天轮,旋转木马,主动喂食吃,走路给抱抱,一系列深度接触的亲子活动做下来后有当小妈妈的感觉。

    自那天陈冉崴脚送了副墨镜给我以后,我就想寻个对等的礼物还回去,这不杜爸杜妈给的‘改口费’还挺丰厚,我在gui专柜买了双鱼嘴细低跟鞋给陈冉,鞋跟不高三五厘米,对于她这种细跟初学者刚刚好。等她拿到鞋以后,我使劲兜了兜怀里的小糯米说“这下你妈肯定不崴了。”

    她看了很久,一句话没说,只是抬起手抱住了我。

    我在原地僵尸挺了好久,正常情况下,我应该立马把她推开,但是我那天不正常,竟然贪恋起她的怀抱,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听到她在对我说“乐谨,你怎么那么会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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