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案(出书版)》分卷阅读22

    满腔情意在心口翻腾,穆停尘覆上他贴在自己脸颊的大掌,坚定的许诺。

    「严飒,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褪去横格在两人间的衣物,严飒吻遍他白净的身躯,衔住他带着酒香的唇瓣,柔柔地磨挲后,狂放又激烈地深吻。

    穆停尘不耐地扭动着,严飒将他的一双柔荑拉高,箝制于头顶,低头舔吻他脸庞每一吋肌肤,在他耳畔沙哑地说:「不要着急,我们有一整夜,如果一夜不够,我们还有永远。」

    严飒用各种方式索求他,甚至让他站着,握着帐帷。分开的腿间,凶猛的男物往返撞击,前端的勃起也落在男人的大掌中,挑逗地揉捏着。

    那时已天亮,穆停尘几乎可以听见帐外人们行走说话的声音,他颤抖着,细碎地呻吟着,严飒粗嘎的喘息喷洒在他颈上。

    「飒……」他浑身颤栗,欲拒还迎的低低乞求,「不要这样……」

    「可我喜欢这样。」严飒揽住他腰,托高,一瞬间,入的更深,感受那束缚自己阳物的**欢愉地紧缩着。

    「啊……」仰起小小的下巴,压抑不住地尖叫,头无力地靠在严飒肩头,穆停尘激烈颤抖,白浊一阵阵地喷发。

    严飒榨干他所有的体能,将他的后穴填满男人的精液,湿润**,却又舒畅满足,穆停尘在**中昏去,又在他猛烈的进出中醒来。

    「不要了……」

    不知是第几次,穆停尘急促的喘息,此刻他正侧躺着,严飒拉高他一腿挂在自己肩上,紧拥着他,徐缓而坚定地**。

    身体敏感到极限,粘稠的体液布满腿间,**红肿,饶是如此,穴内的肌肉竟还是贪婪地配合着严飒,紧紧地含着他,随着他的每次抽动,收紧、放松。

    严飒咬舐起他的**,用舌尖打圈,用牙齿轻轻啃咬。

    「放开我。」穆停尘虚软地推拒他胸膛,换来严飒一记凶恶的顶入,「啊……我不要了……」

    「要。」高昂的激情令严飒嗓音喑哑,听着穆停尘猫似的抗议呢喃,严飒邪恶的低笑,「是我,我还想要。」

    孛儿海遣人将餐点按时放在帐外,就连穆停尘进食时,严飒依然停在他体内,不肯抽出,稍微的挣动都引起麻痒刺激的摩擦感,令他羞到极点。

    严飒与穆停尘的新婚之夜总共过了三日,整整三日,穆停尘完全无法离帐。

    即便到了第四日,他还是动弹不得,严飒裹着毛毯打横抱住他,与孛儿海道别,孛儿海十分贴心的说:「下次你们再来玩,我会准备厚一点的帐房,让你丈夫不用忍得这么辛苦,其实我们都听得很清楚,还不如叫大声一点,忍着很不痛快的。」

    穆停尘当下真想一头撞死。

    「都是你!」进到辇内,他还是气愤难消。

    「别气。」严飒怜爱地吻了吻他嘟起的唇瓣,「我们要回家了,等到了飒堡,随你怎么惩罚我。」

    十六匹天马绝尘飞驰,马蹄扬起的尘埃将过往云烟一并掩盖,疾奔的马儿不曾回头顾盼,坚定的往西北边疆而去。

    那儿,有严飒一手建立、固若金汤的飒堡,有无尽无边的旷野,有溶雪潺潺的绿洲,有衷心欢迎这对新人的苏萱,有穆停尘崭新的人生。

    终其一生,严飒与穆停尘都不曾再涉足中原。

    《全书完》

    番外之杀无赦

    海东青在屋檐外盘旋片刻,飞进隐蔽宅院里,唯一开启的一扇窗。

    「大哥怎么说?」见殷晨曦烧了纸片,石潜光问。

    「杀无赦。」殷晨曦只吐出了这么一句。

    「杀无赦?」石潜光疑惑挑眉。

    「离京前,我问过大哥,要做到什么地步,他没有回答我,现在,这便是他的回答。」

    见石潜光仍是一脸不解,殷晨曦直白地说:「为了穆停尘,大哥要整个殷宋朝的京城官员陪葬。」

    「那要死多少人?」石潜光错愕。

    「不知道。」殷晨曦想了想,弯起了唇,「从现在起,你看见的官都得死吧!」

    石潜光盯住殷晨曦,陡然觉得眼前人竟陌生的令人胆寒。

    「你会照做吗?」

    「会。」

    「也为穆停尘?」

    殷晨曦摇头。

    「为了大哥?」

    殷晨曦还是摇头。

    石潜光不再往下猜,他早该觉悟,这次他参与的是一场「战役」,而不是「游戏」,再没有严飒为他们挡住血腥,一切都是**而残忍的。

    「穆停尘……或者是穆素熙……」殷晨曦的眸光变得深邃,「我不敢赌一点点会让他走上同样遭遇的任何可能。」

    这次,石潜光不用猜,也知道他意指何人。

    「我不懂,既然你到现在还瞒着旭黎,不想让他知道,为何不干脆让他跟大哥一起回西疆?」

    「还是那句,我不敢赌。」殷晨曦又是一笑。

    「什么意思?」

    殷晨曦的眼色深不可探,缓慢地说:「我们五人中,只有小虎对穆停尘来说是完全无害无伤的。任何会刺伤到穆停尘的存在,大哥都会毫不犹豫的——」

    「杀无赦吗?」石潜光截断他的话,「就算是你我,也一样吗?」

    「没错。」

    「那你对大哥呢?」石潜光锐利地盯着殷晨曦,「他出钱出力出人,助你登基,事成,他对你也是有害的,你会不会也毫不犹豫……」

    殷晨曦失笑,肯定地说:「大哥和穆停尘,永远都不会再回中原了。」

    石潜光一凛,莫名冷意爬上背脊。

    「你还真了解大哥。」

    「因为……」殷晨曦停顿了一秒,莞尔道:「我和他是同一种人。」

    那一刹那,石潜光想起父亲死后,母亲紧紧抱住他,喃喃地说:「狡兔死,走狗烹……孩子,你要学会知所进退啊……」

    不自觉地颤栗,石潜光知道,很多事,从今往后不再一样。

    石潜光不知道的是,那夜,是他与殷晨曦剖心而谈的最后一次,那夜后,再也没有破庙内的患难异姓兄弟,只有君与臣。

    殷晨曦称帝后,封石潜光为太师,是史上最年轻的宰相,与叶向阳齐头,两人素有左辅右弼的美称,是殷晨曦不可或缺的股肱之臣。

    当朝为宰十五年,直到那一日,叶向阳魂断战场,为国捐躯,石潜光奏请告老还乡,满朝文武齐声责难,国难当头石相不该置身事外。

    众目睽睽下,石潜光省略敬称,没有跪拜启禀,只淡淡一句。

    「他死了,你再也无任何筹码可以威胁我,现在起,我对你便是有害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若要我这条命,也无妨。」

    殷晨曦准其卸职还乡,朝野哗然。

    烧得滚烫的一根铁柱,宽约三个成年男子环手合抱,在穆伯麟的示意下,侍卫扑灭柱下火焰,将炭火搁进火盆,然后一一撤离,将此间从外锁死。

    铁柱被烧得通红,幽幽逸出灼热的白烟,火盆内插着各式刑具。

    双手反缚在后,被紧紧扣押跪在地上的三人,几乎是吓破胆地瞪着铁柱。

    姜承斌惊恐的尿湿裤子,姜承礼干脆地昏了过去,唯有姜太师一头花白头发,颤巍巍的打着哆嗦,却坚持着不屈服。

    「不愧是前朝宰相。」穆伯麟微微一笑,「也不枉我好茶好饭地伺候着您,就怕一个不小心,让您死了。」

    「我女儿……你把我女儿怎么了?」姜太师愤怒咆哮。

    「您猜。」穆伯麟笑着吐出两个字,在姜太师越发恐惧的眼瞳中,看见自己逼近疯狂的笑容。

    「您是怎样善待我六叔的,我就一模一样的、一件一件的还给姜太后,她还如此年轻,不应独守空闺。」

    「你敢!?」

    「我都做了,您说我敢不敢?」穆伯麟挑高一道眉毛。

    「就怕刺激得您心疾复发,没敢让您当场参观,喔,不过有一位倒是做了观众,您亲爱的孙子,废帝殷广志。」

    「你!」姜太师气得几乎无法喘气,「广志处处维护你,你居然……」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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