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回原形》分卷阅读17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星星的尘埃。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你身体里的元素也许就是亿万年前恒星爆炸的产物。我们从星辰里来,最后也会化为星辰。”

    看着漆黑的夜空,梁京墨低柔的嗓音、平直的叙述让白果走入了想象。

    他看到自己全身**地漂浮在冰冷的空气里。

    他的身边,星云变换,流行拖尾,恒星死去,白矮星燃烧殆尽,黑矮星没有一丝生机。他像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婴儿,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睡着了。斗转星移,他化为尘埃。

    “你在想什么?”梁京墨的手触到白果的脸,摸到一手冰凉。白果顺从地闭上眼睛,长久凝视夜空,无垠的空间给了他无尽的恐慌。身边人的体温提醒着他,眼下他不是孤单一人。

    “看个星星也哭,嗯?”梁京墨温柔的叹息声里尽是宠溺,“你又不是女孩儿,总是哭什么?”

    “我是女孩儿就可以随便哭了吗?”白果泪眼朦胧地看着梁京墨。

    梁京墨笑笑,安抚地抹去白果脸上的泪,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你不哭了,好吗?”

    白果难为情地擦干自己的泪,好奇地问:“什么故事?”

    “一个老男人不要脸地和一个美少年在一起了,让他天天哭的故事。”梁京墨的话让白果想歪了,他惊讶又害羞的眼神让梁京墨忍不住大笑。

    “想什么呢,这可是一个正经的故事。”

    梁京墨想了想,静了片刻,说道:“众神的王者,宙斯,他化作鹰带走了特洛伊的王子,美丽的少年自此做了奥林匹亚的侍酒。”

    “宇宙的神赐予伽倪墨得斯永驻的青春,灿烂的金葡萄藤也不及他鲜花般的容颜那样耀眼。可是神独一无二的爱让旁人用嫉妒毁了他。他变成了水瓶座的星,不再是宙斯身边的侍酒,而是侍酒手里的水瓶。少年从此守口如瓶,爱而不宣。”

    “但是,他赠予神的礼物不应是水瓶里的眼泪,即便是他要流泪,也该是为了神给予的欢愉。”

    ““天上的星啊,我的少年啊,请留在我身边,我会给你你想要的所有。“无所不能的神明有了脆弱的一面,他卑微地乞求着。”

    “美丽的少年看到了宙斯的心,他从天边走来,回到了神的身边。”

    “他是神的宠儿,也是神的爱人。”

    片刻的停顿后,梁京墨说道:“这是星星的故事,不是我的故事。我的故事,你要听吗?”

    他垂下眼帘,白果看不到他的眼神。

    “春天到来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人。他有水润的眼睛和鲜艳的嘴唇。”

    “他是拉斐尔画里的天使,也是纳博科夫笔下欲念的火。他是我的伽倪墨得斯,我却不是宙斯。我是只会掠夺的鹰。”

    “我盼着他的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

    静静地对视,梁京墨在等白果的答案。

    “伽倪墨得斯斟满酒杯,他举起杯子落下虔诚的吻。杯子转了半圈,递到宙斯手中,”白果抬起梁京墨的手轻吻他的指尖,他慢慢抬起头,专注地看着梁京墨,眼里水光闪烁,“他轻声说,“我的神,请品尝我。“”

    无人的酒店顶层,他们相拥亲吻。

    钢琴声停了,世界安静得好像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了。

    “仿佛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属于我们,是我们自己创造的。就像你在我梦里,我在你梦里。”一吻结束,白果坐起来,冷不丁地说起了电影里的台词。

    “所以这一整夜才会如此美妙。”梁京墨从容不迫地接上,下一句台词应该是“客观地说,我们本来不会在一起的”,他等着白果说出来,而他已经想出了答语。

    “我明白,感觉我们在童话世界里。”白果跳过了那句话,他不喜欢。

    “即便是天亮之后,我们也不会变回南瓜。我们从一开始就在一起了。只要我的小王子愿意,他可以每一天都活在童话里,”梁京墨改了女主角试探男主角的话,他给了白果一个美好的约定,“现在,他该拿出玻璃鞋试试合不合脚。”

    “王子说,他的脚走了一晚上,太累啦,穿不了玻璃鞋啦,他要做世界上唯一一个光脚丫的王子。”白果扑进梁京墨怀里,洋洋得意地说道。

    梁京墨拥住他,笑道:“乞丐王子。”

    第20章

    凌晨三点多,城市还在梦中。

    高大的男人像抱小孩一样托着清瘦的青年,穿过走廊,来到房间门前。他把怀里的人向上举了举,拿出房卡打开了门。

    轻轻地把白果放到床上,梁京墨去卫生间拿了一条毛巾,蘸了热水,给白果擦了一遍身子,他自己则是飞快地冲了个澡。梁京墨一躺下,白果就若有所觉地翻过身蹭进了他怀里,他搂着白果,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傍晚,白果饿醒了。他光着脚下了床,在房间里走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梁京墨。白果迷糊了好一会,才想起给梁京墨打电话,电话还没打通,他就听到门开了。

    梁京墨拎着几个袋子走进来,问道:“醒了?没看见我,怕不怕?”

    白果摇头,“我又不是小孩。”

    “嗯,那你就别总是光脚走路,地上凉。去刷牙洗脸,然后吃饭。”梁京墨说着,把饭菜从袋子里拿出来放桌上。白果走过去踩了梁京墨一脚,踩完就跑,穿上拖鞋,去卫生间洗漱了。

    饭后,两个人坐在沙发椅上小憩。白果双手环着梁京墨脖颈,头靠在他肩膀,懒洋洋地侧坐在他腿上。

    白果有一段时间没有睡过一个完整的觉了,他半眯着眼睛,仍是一副睡不醒的惫懒样子。

    “还想出去玩儿吗?”

    “哪里都不想去,只想睡觉。”

    “那我们就睡觉吧。”

    梁京墨的手放在了白果的臀上,白果反应过来梁京墨的意思,有一点羞涩,但也只是一点。他仰起头吻上梁京墨的颈项,柔软的小舌舔着凸起的喉结。梁京墨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白果,向浴室走去,绵密的亲吻不曾间断。

    方形的浴缸完全足以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的身体,即使是两人都躺平,宽大的浴缸里还绰绰有余。龙头仍在放着热水,白果身上只有一件内裤,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浴缸边沿上看梁京墨脱衣服,两只脚交叠,兴奋地动动脚趾,裸露的皮肤被热气蒸着泛起浅浅的粉色。锁骨上细细密密的小字在一片雾气里不甚清晰,看不清楚写的什么。鲜艳的色泽在水汽晕染下红得像血,妖异又惑人。

    梁京墨的白衬衫已经从裤子里抽出了下摆,裤子松松垮垮的半褪在腰间。他一手摆弄着另一只手的袖子,气定神闲地慢慢脱下衣服,好似完全没有被眼前的美色迷了眼。可他的内裤早就鼓出一坨,白果可以清楚地看出他**的形状。

    粗粗的,长长的。**圆润,像个蘑菇头。

    白果低头,掀起内裤的边,看了一眼自己的那根。

    又粉又嫩,已经翘了起来,是个小蘑菇。

    另一只手拉下了他的内裤,梁京墨全身**,他站在白果面前,语含笑意地问道,“羡慕?”

    他的**直挺挺地立在白果眼前,就在白果嘴边。闻到那里淡淡的腥膻气味,白果觉得有些羞耻。

    “你不要显摆,我会长大的。”

    白果说话时嘴唇轻启,柔软的唇肉擦过梁京墨的**,柱身带着**弹了一下,梁京墨吸了一口气。

    白果听到了,他迟疑地伸出手,握住了那根硬挺的性器。

    手心热烫的温度让白果脸红心跳,他咽了下口水,低头含住了梁京墨的**。

    “宝贝儿。”梁京墨的声音哑得厉害,白果的主动挑起了他的**,然而尽管他很享受口腔里湿热紧致的感觉,却不想看到白果委屈自己。

    他向后撤出一点,想抽出来。谁知白果跟着他的动作,把他的**整个含进了嘴里,还不忘用手抚慰下面的囊袋。灵巧的舌尖沿着冠状沟滑过,在铃口停下,舔弄了几下。白果像吃棒棒糖一样唆着嘴里胀起的性器,来回舔过青筋鼓起的柱身,含住蘑菇头舔弄。

    梁京墨神色冷淡,眼睛却是红了,喉结攒动,鼻息滚烫。

    白果强忍着呕吐的反应,含住了整根**。由吞咽带来的极致快感让梁京墨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偏偏白果还用力挤压了几下。他捧在掌心的人愿意为他**,甚至为他做了深喉,这让他的征服欲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柔嫩的舌头抵在马眼上一戳一戳,舔着那里流出的液体。艳红的嘴唇含着硕大的**,不住吮吸。白果抬眼看向梁京墨,清秀的面容染上了**的颜色,媚眼如丝。梁京墨粗喘着气,来不及抽出来就把精液射在了白果嘴里。

    白果猛地后退,他被呛到了,咳了起来,舌头上还沾着白浊的精液,他的嘴唇牵连着银丝,口水混着分泌液从梁京墨的**上落下,落在了他白嫩的腿上。

    “在哪儿学的?谁教你的?”梁京墨用手指碾过白果的唇,将他嘴里的精液刮出来。他的语气很凶,动作却很轻柔。据他所知白果所有的性经验都来自于他,他初时爱极了白果那种天真的风情,却没想到青涩稚嫩的小孩不知何时被他养成了这样勾人的模样。

    白果过了那一阵已经不咳了,他咬住梁京墨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小电影呀,还有漫画,好多好多呢。”梁京墨的眼神愈发危险,他又伸出了一根手指,模仿**的动作在白果嘴里搅了起来。

    “以后不许看那些。你想学什么,我教你。”梁京墨拉起白果,让他背对着自己站在浴缸沿上,另一只手拿过了放在架子上的润滑油。

    “好呀,”白果扭头看他,不怀好意地一笑,“梁老师。”

    疯了。

    梁京墨分开白果的腿,扶着他的腰让他站得更稳一些。他蹲下身,捏着白果的臀肉向两边轻扯,亲上了臀缝间的**。舌头舔过褶皱,探入里面,浅浅拨动肠肉。

    白果小声地呻吟,他握着自己的小蘑菇上下套弄,蜷缩的脚趾抓着浴缸边沿,脚背绷了起来。他想要更多的爱抚,他想要被填满、充实的感觉,但就在这时梁京墨离开了他的身体。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梁京墨拿起润滑油挤在手上,抚摸着那翕动着一缩一缩的**,念起了唐诗,手指十分配合地拨弄着肛口。

    羞耻的感觉让白果抓住了梁京墨的手。

    “不喜欢《琵琶行》?可惜了。我还想在射进你身体的那一刻,说一说“大珠小珠落玉盘“,”梁京墨靠近白果的耳朵,在他耳边轻声说,说着还挺了一下胯部。

    白果推开他,想要从浴缸沿上下来。梁京墨凑上来,抱着白果的腰,坐进了浴缸里,白果面对面坐在他身上。浴缸里的水哗啦一声溢出来,流满了地板。梁京墨关上龙头,靠在浴缸壁上拥着白果。

    “不背诗,换成词好不好?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不好,还是直白一些的才可爱,就像你,”梁京墨的手指插进白果的**,随着他的话插入再抽出,“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白果忿忿地咬他的脖子,用了力,尝到锈和盐的味道。

    梁京墨疼得嘶了一声,白果怕了,看清自己咬的牙印透着淡淡的血色后,眼里起了雾,下一秒就要哭了。

    被咬的人反而成了安慰人的那一个,“哎,我不念了,你别哭。”见白果眼里含着泪,小心地舔去牙印上的血,那悔得要以死谢罪的小模样让梁京墨看了想笑。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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