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师傅的日常》分卷阅读10

    “每每总是我,我——”林木想了想,还没把句子说完,“师傅总是这般等着看我笑话。”其实他还藏了许多句话,比如总是他最先提出做这种事儿,比如他总是最主动,比如…,林木当然清楚自己身体的本性,正因如此,他才为淫荡的自己感到羞耻——大概总有一天,师傅也会厌弃他的淫荡不堪。

    啪。

    林轩轻轻打了打林木的臀部,软肉颤了颤,把林木唤醒。

    “想什么呢。”林轩轻轻抚摸过林木**的脊背,揉着背上的青紫瘀伤,“师傅喜欢。”

    还在林木愣怔之际,林轩干脆手环过徒弟的腰部,反而往下一欺身,**随之进得更深了。然而林木却“啊——”地惊呼出声:这下面就是水啊!

    林木此时相当于是平躺在了水里,除了师傅的手臂箍住能使他半个身子露出水面呼吸外,像是飘着一般有一半都浸在了水里。林木这么一紧张,后穴猛然收缩起来,双腿更是紧紧缠上了林轩的腰。然而师傅却好像还是没玩够,就这么一手将林木挂在水里,一手扶住林木的腰,大力地开始真正律动起来。粗壮的**每一次进出都带了些许热水进去,狠命地戳着后穴里最是骚浪不堪的那一点,有了热水的润滑,**的进出更为顺利,骚浪的穴肉直接紧紧裹着男根,像是贪吃的小嘴般拼命的吮吸。

    “师傅、师傅——别…啊啊啊……”林木紧张地双手都抱住了林轩的肩膀。因为林轩的不断**,他的身子也随之在水里起伏,他能够感到有好几次温热**的水花都打到了他的脸上,迫使他不断地抬起腰,尽力迎合着林轩的进出。林木的水性并不好,在这样危险的紧张与滔天的快感两层逼迫下,林木的呻吟都带了沙哑。

    这大概是他最爽,也是最心惊胆战的一次了……

    “别怕。”林木提了提手臂,将林木再抱起一些,手在徒弟的背后游走着,轻轻摁压着他背后的瘀伤,“瘀伤呢,得用热水泡着,师傅在给你疗伤……”说道最后,滚烫坚硬的粗大**又一次到了最深处,狠狠地碾压过骚浪的穴壁。

    “不…”林木恍惚地抬起腰去亲师傅,“师傅,师傅我好舒服……”

    “舒服?哪儿舒服?”

    “**眼儿舒服…啊啊啊慢点——骚、**离不开师傅…”

    “是嘛。”林轩一个**,将林木抱住,“可师傅怎么觉得那穴儿里头水汪汪的,那是什么?”

    林木的眸子都雾蒙蒙的迷惘起来:“是,是水。”

    “**里哪来的水?”

    “**自己流的**…全池都是**流的水儿。”

    “流了全池的**,可真是为师的骚徒弟。”林轩低低笑起来,“哪儿学的这些腥臊话?”

    林木轻轻拉扯着林轩的头发,吃吃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傻兮兮的,“跟师傅学的。”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教你这个了。林轩看着心里莫名痒得慌,像是一只小狗儿伸出小小的爪子挠着自己心里最软的那一块。林轩一个挺身,**微微颤了两下,白热的精水射到敏感的肠壁上。那**眼儿被激得一阵收缩,林木“啊”得一声也出了精,后穴更是紧紧缠着师傅的男根不愿意松口,像是要绞出最后一股白精一般。

    **在霎那间达到了顶峰,林木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像是被什么贯穿了个通,哪儿都酥酥麻麻的,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两人身子都软了下来,若不是林轩还记着把自个徒弟拉出水,林木早就翻进水里去了。

    后穴因为猛烈的艹干而微微开着,伴着精水与**缓慢地往外流,而穴口外面又是仍然温热着的热水,这感觉可真是有够怪的。待到喘了口气来,林木才反应过来:“这,到了晚上,就有人来沐浴了——”

    林轩将徒弟的穴口撑开,引出精水,漫不经心地答道:“对啊。”

    “那,我——”林木僵了僵,望着身后水中明显的白液,说不出话来。

    林轩脸上仍然不以为意的模样,心中却是在闷笑,决定不将这水池会换水的事情告诉徒弟。

    23

    两人一番**过后,林木也借着水理干净身子,才懒洋洋地站起来穿衣。

    水滴还从发丝上、身上滴滴落下,勾勒出年轻又富有朝气的身体。他也不擦,就这么直接套上中衣。白色的里衣被水滴沾湿,微微露出背部浅蜜色的肌理,依稀还能看出上面的青紫来。林木就这么背对着师傅,听着林轩还坐在池边打着水花,小声问:“师傅?”

    “嗯?”

    “师傅能告诉我吗?”

    林轩的眉毛动了动,没有作声。看着前方背对着自己的大弟子慢条斯理地穿衣,连手臂都没有颤抖一下:“告诉我师傅这回来武当要办的事。”

    直到林木把衣服都穿戴整齐了,林轩才好似从沉默中惊醒一般:“不能。”顿了顿,好似觉得太过生硬,才放柔了嗓音,“这本就不管你的事,是我做的不对,硬是把你扯进来了。”

    林木在心里嗤了一句懦夫。

    林轩道:“不许心里骂我懦夫。”

    “那骂你什么?”林木满是刺地反问道。他慢慢转过身,佯装着镇定看着林轩,只是方才还因见到师傅而欢喜起来的眉眼突然低落下来,满眼都呈着郁郁。他瞧着林轩看起来面色如常,一双漂亮的眉眼里全是晃人的温和笑意,嘴唇恨恨不平地抿起来,一双黑亮亮的眼睛跟受了委屈的小狗儿似的:“别拿着对小师弟的招数对着我,我都看腻了。”

    “我没有。别闹了——”

    林木哼了一声,拿手捋了捋还**的头发,将身子又转了回去。

    林轩满口话都被不孝徒丝毫不给面子的回答给噎住了:明明以前一向管用的法子为什么现在就不管用了呢?那个乖巧懂事、让人放心、单纯木讷、人说什么他信什么的大徒弟去哪儿了?难道被狗吃了吗?——若是这样。

    快他娘的给我吐出来。

    在林轩还在腹诽的时候,林木则努力平静着自己这么十八年来唯一一次与师傅叫板的心情,心里背着“平心静气”,唯有不断扯着头发的手指暴露了他的紧张:“我脑子笨,这么十来天,我也只想了些东西。师傅,听我说说吧。”

    林轩的腹诽也停止了,无声地示意着他说下去。

    这么十来天的时间,林木实实在在是被武当软禁了起来。每天的日子除了出去比试算是一个放风外,其余都是被锁在那间小院子里,每日能说话的人也就只有阿虎,就连阿虎也半答不理的——换做他人,怕是早就被逼疯了,但作为拥有一颗木头脑袋的林木,则是不走寻常路,每日都老老实实坐在屋里思考大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理过线团的人大概就会知道,这种事不在乎聪明不聪明,只在乎耐心不耐心。

    恰巧,这颗耐心有毅力的榆木疙瘩剥丝抽茧,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师傅的父母去哪儿了?

    他想了想初次见到师傅的时候,那时的记忆已经记不太真切,但他却可以肯定,那时的师傅好像就是独身一人。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听过师傅提过父母这一词,自始至终,都是他们几个师徒在(荒郊野岭)的山上生活。他们甚至自己还种了菜,养过鸡鸭,师傅也会拎着自己打猎得来的猎物下山去村上换些衣物和其他的东西——而且,师傅的朋友也是稀少的。

    但是稀少不算是没有。

    比方说在他十一二岁的时候就有过师傅的朋友来拜访。他还清楚记得那人怪得很,进了门也不多喝一杯茶,扔下来了些金银(靠那些他吃了不少白馒头),说起话来大吵大嚷的,但和师傅关系很是熟稔的样子。至于样子,他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人有长长的山羊胡——

    山羊胡?

    武当的那个孙长老,是不是山羊胡来着?

    第二天早晨,林木(自以为)假装得非常镇定地、直白粗暴地问了阿虎:“你们的孙长老与我师傅认识吗?”

    “什么?”阿虎一脸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沉默半响,笑出了声:“你不会不知道吧?哈哈哈——你确定你是林轩的徒弟吗?”

    林木再一次面露和师傅发怒时一模一样的凶狠模样:“……快说。”

    阿虎一脸却不再想理他的模样,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当然认识,所谓的林家剑法,还本来就是武当的东西呢。”

    林木,石化。

    参加武林大会这么久,他隐约也听到过对于这所谓林家楼秘籍的传言,但他是完全不信的:只有他看见,师傅每日在天未亮时便起来,与他一起练功练到入了夜。而且他也能够发觉,师傅在这十年以来一点点变得越来越强。然而秘籍?秘籍是什么?他在小时确实有老老实实背过功法不下几百遍,可事实上,如果那所谓秘籍的功法有什么用处的话,他早就学会了(……)。

    虽然他是完全不信这种说法的,但他还是忍不住揣在了心里。并且在此刻,将它说了出来。

    听完林木说完整个过程的林轩沉默了几秒,有些头疼。

    林木还是背对着他,但随着师傅沉默的时间慢慢增长,他的眼睛也慢慢变得灰蒙蒙的。

    背后传来林轩明显经过谨慎的考虑后、缓慢说出的声音。

    “那个阿虎说的,其实也算是真的。”

    林轩仍旧坐在水池里一动不动,“我确实有他们说的秘籍。还记得我教给你的剑法吗?那就是秘籍。那本来就是武当藏阁里的东西。”

    林木整个人都傻了。

    “你说的那个山羊胡的孙长老,就是把秘籍教给我的人——啊,也算是我的师傅了…”

    林木傻中更傻了一层。

    他觉得以自己的榆木疙瘩脑袋大概又要想个十来天才能把这个线团理干净了。

    林木张了张唇,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本来一心一意想要在师傅这里讨回个说法,他想要明白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的——至少林木觉得,他已经不再是在山洞里啜泣着等师傅来救的孩子了。他原本以为,这个世上没有谁比他更加了解自己的师傅,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其实师傅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这种感觉…该怎么说呢。

    有些涩涩的,揉着心口。酸,又苦,像是一个麻布袋子,黑乎乎地套住了心眼儿。

    “可是…”林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发出声音的,“师傅来武当,是想要作什么?”

    林轩从水池里站起来,全身滴着水滴,透过缭绕的水雾看着不远处的大徒弟。一双漂亮的眼睛里看不出情绪。

    “我想杀了武当掌门。”

    24

    在林木踏出屋门的时候,只觉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刚刚经历过**的身子到处都酥酥麻麻,提不起劲来。每走一步,都好似走在棉花上。

    已经是初冬了…

    天气阴沉,风猎猎作响,将身体的余温全部带走,劈头盖脸地淹没了林木。不远处是连绵起伏的山,依稀可以听见那边比武而来的呼喝声,但又好似没有。已经有些失败了的门派沿着山路回去了,临近暮色,整座武当山都好似带着一股萧瑟的寂寥。一场本来本以为是吃喝闲玩赚名气的武林大会,却在这么几个月间浮浮沉沉,彻底改变了林木的思绪。

    “够持久的嘛。”阿虎似笑非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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