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师傅的日常》分卷阅读8

    师傅,师傅…林木喘了口气。缓慢地解开了领口,想象着这是师傅布满茧子的手在轻轻摩挲着他的胸口。

    那双修长而又白皙的手,握惯了剑柄而带有淡淡的风雨气息。不仅是胸口,那双手恶劣地在敏感的腹部上留恋,好似试图勾画出什么形状来。不仅如此,甚至轻轻地拉扯着胸前的奶头,又或是色情地揉搓、摁压,直到那小小的两点变得红肿才愿作罢……师傅好似有着无数的坏心眼,直到将他逼得求了饶才肯放过。至少他以前从未知道,原来单纯是抚摸,也可以使他浑身燥热不堪的。

    随后,那双手缓慢往下,解了裤袋…自己的男根已经立起来了,仅是稍微撸动几下,前端就泌出了少许**。林木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双腿,手指下意识避开了那透明的**,在柱身上熟稔地撸动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层层涌来,虽然下午与师傅做时便泄了身,但此时仍旧精神得很。他拨弄着**,轻轻拉扯着几根耻毛,细微的疼痛让他更加喘不过气来。

    眼见着已经差不多了,他拿过床头已经清洗过的玉势。那玉势并不大,大半个手掌的长度,似乎还精致得很。但它却仿着男子的性器,**、柱身,都刻画的栩栩如生,让人光是看着便脸上臊起来。林木此刻已经是急切得很了,甚至是懒得再多去扩张,只是将那玉势拿在手里,犹豫片刻,便张嘴含了个头部。

    冰冰凉凉的物什含在嘴里的感觉并不好受。但他却仍然努力地舔着柱身,甚至脑内冒出了一个奇异的想法——若这是师傅的男根呢?

    想到师傅那滚烫的“庞然大物”,林木觉着自己后穴都忍不住收缩几下。

    若这是师傅的……他的喉咙动了动,舌头却僵住了。片刻后,他才禁不住诱惑,轻轻舔弄起来。他仿佛真把这当作伺候师傅一般,不留余力地卖力吮吸,直到玉势的柱身都**的,才堪堪放下,拎在手里。

    林木将两腿分开,找着了后穴口。伸了根手指进去让干涩的后穴放松些许,便草草张开,将那水淋淋的玉势直直的、缓慢地插了进去。

    没有事先挑逗的后穴觉察到了胀痛,但林木却丝毫不在乎一般将玉势直接插到了底。后穴被彻底填满的那一瞬间,他甚至舒爽地“阿”了一声。干涩的肠壁被玉势上的水儿变得润滑起来,林木就这样躺着半响,像是感受着玉势在后穴存在的感觉。直到忍耐不住,才握着玉势在后穴进进出出。

    然而,以前他还能够轻易被玉势满足。然而与师傅有了几回鱼水之欢,这般单调的**让他越发急躁起来。**得不到纾解,然而那快感却像是滴雨般缓慢叠加,烦躁得哼哼唧唧出了声。他双腿已经**地敞得大开,脚尖都绷成了一条线,用力转着玉势的角度。然而这般还是不够,他是如此地渴望着更加用力的**、捣弄,每次都狠狠撞上了那最骚浪不堪的一点,直直地操到他高声淫叫、被干的泄了身,就像,就像……就像师傅那样。

    师傅啊——林木的喘息顿了顿。

    他哪怕这个时候还是无比的思念,越发的、强烈的思念,哪怕只是分开了一天。

    师傅那张漂亮的脸带着明显的**,低垂着勾人的桃花眼,隐隐带着恶劣的却又温柔的笑意俯视着自己——床事间的师傅越发地夺目,让他只有不断坚持着睁着双眼,从头到尾,细细地看清师傅的每一次眨眼、抿唇。他甚至咬着牙齿不发出声音,就是为了能够听见师傅在**时的一声闷哼。这样的师傅更加显得真实,又显得不真实,但唯一相同的是,这样的师傅让他更加着迷。

    他握着玉势的手突然无力地松开,前身噗噗地射出了并不特别浓稠的白精来。

    林木啊林木,你可真是无药可救了。

    他喘着气,就以这样双腿大张、衣裳凌乱的姿势躺在了床上。

    哒哒哒。林木的呼吸顿了顿。有脚步声,至少有两个人。这个时候,肯定只有阿虎了,但是另一个人是谁呢?为何这么晚来?不,更应该想的是——

    他低头望着自己抬不起来的手脚与淫荡的姿势。

    而那脚步声,最多只有几十米了吧……

    18

    阿虎点了盏小灯提在手里,晃了晃木门,透着窗纸瞅见了里头的些许烛光,便对着身后人道:“他这时还未睡呢。师傅,您先进去吧。”

    他身后那人正是那慈眉善目的武当掌门,侧边却还站着一人,穿着弟子青衣,低着头默默不语——这不是林轩又是谁?只是此时的林轩却好似变了个人,低眼垂目,一句话也不说。两人闻言,掌门只是微微理了理衣襟,待阿虎叩了叩门,便目不斜视地径直走了进去。林轩手里接了那盏小灯,守在了门外。

    阿虎脚迈了一半,顿在空中。他回过头来,那双稚嫩的大眼睛带了些许嫌恶地挑起来:“今日是谁让你来的?”

    林轩报了个名字,那正是他同居人,“我今日下午拜的孙长老,他让我来跟着跑腿儿。”语毕,林轩还笑了笑。只是这笑容里少了些俊朗,多了些讨好。

    阿虎像是很是不满地皱眉:“不知你这家伙有什么好……”竟得了孙长老和师傅的垂青。他那张虎头虎脑的、十二三岁的圆脸上似乎一切情绪都表现的极为明显,让人心中恼怒却又发不出火来,但却似乎也只是点到为止。说完了这番话,他便急急追上了前方的掌门。

    林轩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一般,将门半合上,守在门口,冷眼盯着脚尖。

    这边掌门二人刚刚走进内屋,两个习武人便都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望床上一看,林木还穿着外衣,却已经把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头发乱了些许,脸上还带着汗珠,脸色涨得通红地看着他们,嗓子都是哑着的:“你、你们来了…”

    阿虎的脚步一顿,心里默默道,林少侠,你这也太明显了……天只是刚黑,你便在这行自渎之事,武当一山圣明之气都得被你气得吐血。

    见着掌门微微皱起眉头,阿虎忙道:“这是我们武当山段掌门,他特地来看林少侠的病如何了。”

    林木结结巴巴地窘迫道:“哦、哦,段掌门…”傻愣了半天,才干巴巴地多了一句,“久仰,久仰。”

    段掌门满脸的笑纹都好似停住了,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林少侠果然如传言里一般年轻有为。”

    这可不能怪林木不会讲话。平日里要么小尾巴似的跟在师傅后边练武,要么和两个师弟打打闹闹,哪怕是出去都没什么接触人的机会。他又隐隐明白掌门还是个重要的人物,又在这种最是紧急的时刻,就这么一句“久仰”还是他从阿虎那偷师回来,急中生智想到的。

    林木不禁有些难受地微微动了动双腿,双腿间白浊**皆有,黏腻得几乎要分不开。更难受的是,那根玉势此时还插在后穴里,因为他双腿的挪动而摩擦着刚刚经历了**顶峰的穴肉。其实此时他的大腿根儿都在打着颤,更何况是面上还要应付着这不知怎得就来了的武当掌门,可谓是心里叫苦不迭。

    “林少侠身体可还好?”

    “好,好多了。”其实今日与师傅一度鱼水之后,虽然受了点凉风,但他觉着自己越发精神了。莫非是此等事也有治愈身体的功效?林木暗想。那可得劝师傅多来几回。

    阿虎见林木简直是榆木脑袋,不免心里急得够呛。好在掌门也看出了与林木绕圈子等于是白做功夫,便也不再废话,而是沉下眉目来,“那么如此,明日林少侠便可参与比试了。只是鄙派有个不情之请,那便是少侠你,明日必须得赢。”

    啊?

    林木傻了。

    “听闻林家楼有套林家剑法最为有名…”

    林木眼睛眨了眨,“是有,可我、我我才疏学浅,不得半点真传……”

    紧接着,他听见了武当掌门满脸慈祥笑意,却又看起来威严无比地说出了一句让他胆战心惊地傻了一晚上的话:“鄙派,想收你为掌门大弟子,即继承人。”

    19

    第二日,林木怀揣着满肚子疑窦被押着到了比试场。

    待他真正站到了台上,望着对面高他两个头的魁岸壮汉,才微微有了些许真实感。

    这、这这,这都些什么事啊……

    壮汉虽然生的魁梧,但却是一身好轻功,一把短剑使得林木连连后退。几招下来,已经将林木逼得背后出了汗。不得已,林木才拿出了师傅手把手教他的剑法,才侥幸与壮汉打得平分秋色。台下看的人不少,那些叫好声更让林木心里萌生退意。

    昨夜那掌门不听自己下意识地拒绝和质问便转身走了,而阿虎更是不能指望。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找师傅,可门口却多了几个守着的人,让他越发紧张起来。这么一大清早,他就被人押来了这儿。他认得出那另一侧台上坐的便是那个所谓武当掌门和一堆长老大师,可他却连师傅的影子都找不到。

    至于那什么当武当弟子的事,他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只是在用那可怜的榆木脑袋思考为何武当掌门要这么说——要他离开师傅,这足以让他莫名其妙积攒了一肚子怒气了。

    对了,那人不是说,自己这场必须得赢……

    林木的笨脑袋瓜突然开窍了一般,他眼睛亮了亮,故意脚下慢了几步,手里握着剑,绵软压上壮汉——这是连刚拿剑的人都躲得开的攻击。然而那壮汉却像是被击中了一般,只见他双眼浑圆一瞪,双眉狠狠一皱,硬是朝后“扑通”一声倒了下去,手还配合性地抽了抽。半响,他默默不语地爬起来认了输,看起来灰头土脸地往台下走了。

    林木:……

    台下人生沸腾,都惊讶着林木神奇的招式与功力,这壮汉的名气很响,这下林木的胜利更是让人关注。

    唯有知道内情的林木傻傻站在台上,等到晚上才想明白自己这是中了计——但那已经是后话了。

    台上的掌门依然是一副稳当当的微笑。他身后的阿虎俯下身,试探着问道:“您觉着他怎么样?”

    掌门的嘴唇微微开启,说出来的话却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差的远,那本林家剑法,他记得很熟,但恐怕只学懂了几分。比起林轩,真正只是皮毛。”他顿了顿,“但那又如何呢?”只有背得熟最好。

    这边林木茫然地不知所措,这边林轩却急得发狂。

    那老头儿武当掌门好像一点也不怕他听见什么。他昨夜守在门口可是将掌门和徒弟那一番谈话听得清清楚楚,等到他独自回了房睡下,心已经凉了一半——他当然不是怕林木会真的因为什么破武当弟子就真的闹出离开师门的破事,对于自己手把手养出的小崽子,他自己有信心的很。他更担忧的是,武当他娘的到底在想对我徒弟做什么?

    而在他人眼中,这个初看时不以为意的轩木却越爬越快,短短这么一个多月的时间,竟然就得了孙长老和掌门的垂青!——这在武当历史上,可算是前所未有的。这么一来,人人都暗地里眼红,白面上套关系,把林轩折腾得够呛。再加上自从那夜他与阿虎、掌门一同去了林木那后,他几乎再也见不到武当掌门与阿虎,每日在孙长老门下做事:什么整理秘籍、跟在长老后学习练功……说到底,依旧是端茶送水给人跑腿,只是高级一点的挂名弟子罢了。

    待到熄灯时,林轩趁着换衣沐浴的时间,便偷偷前往林木所在的小院子——然而,现在那院子外面已经有了几班人马轮流看守,饶是林轩武功过人,在小院子上转了四五六圈也硬是没找到突破口。

    林轩仔细看了看看守的人,暗自琢磨几下,第二天开始套近乎。没过几天,他便打听大概了林木现在的现状——每日早上被押去比试场,偶尔会输掉几次,却大多数都能胜出。也有那么些人发出了微弱的质疑和抱怨,但当武当自己的大弟子也输给林木后,便也没什么人再说闲话,而是转而议论这个半路杀出的黑马来。而当比试完了,林木又被这些看守的人领着回了小院子,每日三餐都由阿虎亲自送进去……

    这与囚禁有什么区别?

    想他林轩把一个没爹没娘的野娃娃养成俊朗出秀的呆木头(……),哪天不是省吃俭用放在心里供着、打他一下心里疼两下,哪里容得外人这么欺负?

    这种“自家孩子被人欺负了”的微妙感受在林轩心里升腾起来,几乎是星火燎原,恨不得现在就去拎着武当掌门揍几圈,再拉着呆徒弟回深山老林里去——什么秘籍什么武林争斗与我何干?回家睡觉去吧。

    可他不能。

    今日是囚禁,明日就会是威胁,后天就是以死相逼……他已经躲了十年,可十年前的他父母双亡、无牵无挂,现在的他却有一个既是徒弟又是心上人的呆木头,一个小却吵闹的门派,一场温和的日子——他除了继续忍气吞声、咬牙切齿,一步步找出答案外别无选择。哪怕这样,思念还是彻骨。

    林轩翻了个身,闭眼听着临床人震天的呼噜声。

    …阿木要瘦了的。

    20

    孙长老是一个有山羊胡的、瘦巴巴的老头儿。

    当林轩低着头把茶端进屋里的时候,孙长老就正在爱不释手地捋着自己的胡子,像是恨不得拿把刷子刷一刷——实际上,他身旁确实摆了几只大小不一的小刷子。听见声响,很是不满地抬起头,“我在理胡子!”

    林轩眼皮也不抬:“弟子瞧见了。”

    “没人可以在我理胡子的时候打扰我!——是谁让你进来的?!”孙长老一激动扯下一根胡须,痛得大皱眉头,唾沫横飞。

    林轩像是没听见似的,熟稔地将茶倒上,收了盘子便准备往外走。

    孙长老咬牙切齿地看着他,直到林轩快走到门口了才得意地哼了一声,“哟哟哟,看起来你可真是颇不得意——也对,三日后便是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场比试了,今年的武神之位也是板上钉钉……”他故意停了停,看着顿住脚步的林轩,笑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让本长老想想,武神有何嘉奖?什么武当大弟子,武当秘籍,上品兵器…”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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